《帝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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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春-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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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咬字吐句:“还是男人吗,还是男人吗?嗯?还是男人吗?嗯?……”

  我突然领悟了擎天侯在书房外见了我这装束,笑意深深的眼底所显露的深意,擎天侯自然知道我所为何来,也自然将轩释然会如何待我猜得透彻。他的儿子,他如何不了解。倒是我,一直不完全了解轩释然。

  他最后居高临下质问我的话突然音调沉没了下去,一直乱蹦挣扎的我奇异地往他看去,才见他先前还寒光潋滟的眸子突然似着了火般地灼热起来,他盯着我半露的酥胸,然后,在我惊恐的尖叫声下,他一把挥落了一床衣服的碎片,沉重紧箍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第一卷情深不知045媒妁

  唇迅速被他同样温热柔软的唇覆住,堵住了我惊恐的叫声,有力的舌强霸地撬开我的唇齿,伸入到我的口中。我努力发音也只成困兽一样的唔唔声,径他舌的挑缠翻搅,迅速含混地咽回喉咙。腿本就被他的腿箍住,他健硕沉重的身体压下来,我的身体动也动不了,连挣扎的手臂也被他一手就扼住了,他肆野地堵住我的嘴吮吻我的同时,一只大手已经拽住我仅存的贴身内衫就往下扯去,似作茧自缚,被他褪至腰间的衣物彻底将我两只手臂束缚了住。

  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唇,连游移的过度都省略了,直接覆在了遮盖我酥胸的绸布上,隔着一层绸布,就吮吻噬咬起我的酥胸来,比先前盯着我胸前眸子里着了火堵住我的嘴狠狠吮吻还要粗重的呼吸透过绸布喷在了我胸前肌肤上,我晕的脑中一片空白。

  从没有被人碰触过噬咬过的地方才因褪了衣冷空气的侵袭激起层层的粟粒,他汗湿滚热的大手已覆上了那柔软,轻捻重揉,而他像是得不到满足般,唇齿径自衔开了绸布,当他湿热的唇直接贴在了我的酥胸上时,我终于似醒过神,惊怖的再次尖叫起来,“啊——”

  “啊——”

  我被自己的衣服套住的两只手臂举起来,才要对着他的头捶打,因衣服就束缚在两只手的手腕处,才一打下去,就弄巧成拙,将他整个头圈在了我的两只手臂中,将他更摁往我胸前的沟壑,我惊慌地要撤走两只手臂,不想却被卡住,如此一来,等于我自己将他的头埋在了我胸前,而之前两只手臂两管齐下捶打在他头上的力道怕是无过于挠痒,他根本理会都没理会,径自呼吸紊乱地吮吻采摘我胸前成熟芳香的果实,他的唇径吮贴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牙齿就在胸前两点处噬磨,因他噬咬的疼痛,因他施与的异样感觉惊恐焦灼的时候,偏异样舒软的感觉又阵阵袭向我全身四肢百骸,大脑晕眩空白的时候,又担心他会不会把它们咬掉了……

  啊——!我简直要疯了!

  “叔叔——”我出于本能叫起了他爹来,想着先前擎天侯笑容里的深意怕是早料到了如此,但他一句话也没有明说就走掉了,显然是不会插手轩释然的事,何况他爹是个男人,我难道把那老种马叫来一睹这满室春光?而轩释然的娘又不住在擎天侯府,这侯府又没个约束的了轩释然的人。

  那些家仆侍女,我怕是喊破了喉咙,也没谁有那胆来打扰他家公子的好事。

  竟是连个解救的了我的人都没有。

  全身除了头和脚都没个自由,我能利用起来的也只有口了,也不知是抵御不了他噬咬在胸前阵阵的刺激,还是惊怖于眼前的,或许就会发生的事实,不是摆动脑袋,又不时抬动头想要起来,后来没有一点力气疲乏了,索性任一头青丝流泻到床底,头往床尾微掉,望着房顶,口上却没闲着,惊叫抗拒辱骂他到后来,终于在他的吻游移到了我小腹上,手去松我裙带的时候,什么也顾不得了,求爹爹告奶奶起来,“轩释然,你别碰我啊,别啊……”

  “轩释然,我以后再不在你面前穿官服了。”

  “轩释然,你只要不碰我,以后让我为你做什么都行。”

  ……

  见求他不管用,我急的又大放厥词坑蒙拐骗起来。

  “轩释然,今天不是黄道吉日。”

  “轩释然,今天一切动物都不适宜交配。”

  ……

  终于不得不胡诌些乱七八糟的话来——于我而言,安抚他为了拖延救急虚与委蛇口是心非空头银票的话比大放厥词坑蒙拐骗的话还要乱七八糟。

  “轩释然,等我自愿的时候你再……”

  “轩释然,你得再等我一段时间啊……”

  “轩释然,我不能就这么草草地和你在书房里……了,这是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这是我的第一次,是我人生的转折点,是很有意义的一天。轩释然,你等了十五年,难道这么潦草就要了我吗?轩释然,你应该先陪我去百合楼听凤三姐唱戏,边听戏边吃栗子,回来后舒服地洗个鸳鸯浴,池子里洒满玫瑰花,再进个浪漫的烛光晚膳,喝几盏小酒,然后在香炉里放上合欢香,大床上铺满……”

  怎么好像没动静了?

  我一抬头,猛然一怔,对上轩释然不知已经看了我多久的黑眸,他就这么拄着下颌,深锐的目光投向我,以最舒服的姿态,听我的长篇大论。

  半是因为我恶寒于自己说的话,半是因为他刚经历了欲火升腾到欲火消停的变化,黑眸里染上了幽深的墨蓝,微微凌乱的额前长发衬得他英俊的容颜凭空多出了几分绝尘脱俗……男色当前,我吞咽了口水,然后把本要继续说下去的长篇缩减为了短篇,用几个字匆匆把为了应急胡诌的‘初夜蓝图’结束:“……总之,不能这么苟且。”

  或许他很赞同我的观点,觉得他等了十五年的身体他就这么苟合很是草率,他停止了对我的侵犯,甚至此时此刻看我,眸中如此深邃。

  待我说完须臾,他方悠然开口道:“那就改天交配吧!”

  他刻意在‘交配’那里停顿了一下,显然是针对我先前坑蒙拐骗说今天一切动物不适宜交配那话。

  我动了动嘴唇,差点没吐血。

  他的目光已经下移,重又回到我身上,我低眼看了看赤裸的胸前满是吻痕,立时坐起身曲起腿趴在膝上,也没了先前对他不要侵犯我的求饶,或者花心思编话语应急的后顾之忧,才恨的想要去打他,一想半个身子被他看光了,还吻……眼眶里顿时蓄满水雾,湿了长睫,有一声没一声地哭着。

  “这样子就哭了,那我刚才继续下去的话……”轻浮的话,再伴上很淫荡的语调,他唇角上扬,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放肆地打量着我。他的目光交织着我的目光,脸却一点一点凑近,薄唇擦过我耳边,轻笑道:“身体……很美。”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眼睛半闭,闭下的半边眼睛自然延着我脖颈往下窥视。

  我终是受不了,在他的唇又印在我背后光裸的肌肤上时,我彻底爆发,对他又推又打。

  他也没再放肆,脱下了他的外袍,在我的挣扎下套在了我春光外露的身上。

  再是恼恨他,跑出去的时候身上还是裹着他的衣服。他仰躺在床上,笑得得意。回我屋里换好衣服出去后,正看到他坐在那边石碉旁的椅子上,膝上摊着本书,却没看,支着头,闭着眼。英俊的脸上虽没一丝轻浮的笑容,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在回想刚才的事。果然,他睁眼看我时,目光深锐发情。

  他没回来的时候,有时候我为什么还要去想他?他一辈子就待在边疆不回来了该有多好!

  ……

  直到三月初三他二十二岁生辰,我都被迫且如履薄冰地住在擎天侯府。

  他生辰过后正式携我去往汶州我家三媒六聘,直到此时侯府相府两家联姻的事才公诸于众,一时之间,我与他的婚事成为京城、汶州甚至整个齐国街头巷尾的饭后谈资,人都说我泰家祖坟葬的好,姊虽然韶华早逝,却嫁给了皇帝,是为皇后;我又和擎天侯府攀上了亲事。我欲哭无泪,哪里是祖坟葬的好,就是祖坟葬的不好。姊虽然嫁给了皇帝,却早早离世,泰家独独剩了个我,还要嫁给轩释然……

  三媒六聘自然是形式,我祖父和父亲都巴不得,还会推拒不成?

  他们在一起很快就把婚期商定,就定在五月初五端午节那天。说那天喜庆。这些日子以来,轩释然从边疆回来都没轩释然要从汶州我家回京城他家这会我这么高兴过。本来他生辰前住在他家的半月,我过的日子虽然战战兢兢,但好歹抱着我就在京城,我能经常看到姐夫的冀望活着,心里有盼头,也便不觉得日子难熬。而今回了汶州,又定了婚期,待嫁前近两个月的时间,我待在家里虽然见不到姐夫,但也总算不用见到轩释然那张脸。对,我现在已经不奢望在婚前我还能见外人,或者见姐夫了,我就冀望不要看到轩释然。让我过几天安然日子。只要他不在汶州,我总有办法跑掉。哪怕跳到江里被那头鲸鱼吞掉,哪怕被湍急的江水又冲到雪原去我都宁愿,都认了。

  但我最后的一点希望都被他扑灭了,他回京城待婚的这一个来月,他也打算把我带去京城。我懊恼地看他,“轩释然,结婚前几月,女子应该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可去!”

  他睇我道:“你确定你不会跑掉吗?”

  我答不出话来。

  就又被他带往京城。

  他双手撑在脑后枕着头,躺在马车上笑着,“我们三媒六聘了。”然后坐起身就张开双臂来抱我,虽然知道这会他是逗我乐子的,我还是连滚带爬地避开了他的拥抱。或许是想着婚期在即,我飞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见我躲避他,他也笑的舒心。

  微抿的薄唇弯出笑弧,唇角上扬,连那过分强势、霸道的英俊容颜也增添了几分潇洒风流,一如他的名字,颊上笑容明亮而通透,在一身红袍的映衬下,愈发显得俊逸出尘。

  红袍……

  对,因为我们的婚期他的喜事将近的缘故,他近来喜欢上了红袍,喜欢上了那颜色。

  不得不说他刺激到了我。

  虽然我从没见到过有哪个男子像他一样把红色衣服穿得这么英俊潇洒过。

  行驶中的马车毕竟有些颠簸,他轻易就将我扯落到了他的怀抱里,猝不及防,我的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慌忙侧头,却还是在他浓郁的男性气息包裹下红了脸,我想要退开,与他推搡间,我脖子上挂着的狻猊玉连同凤血宝玉一起被带出了衣襟。

  他刚回来的那夜,想着那狻猊玉我反正要归还给他,就取下没再带。今日他要从汶州我家回京城去,我以为婚前能够不看到他了,就又把狻猊玉找了出来。本是要给他,但一想端午节我们的婚事,郁结之下,重又戴回了我的脖子。怕他见两年前他想要我送他的狻猊玉一直戴在我脖子上,会误会我对他有意思,我才要藏起,他已经瞧见,迅疾地伸出手抓住了狻猊玉。

  他看了那狻猊玉半响后,才抬头看我。

  乍见狻猊玉的惊愕不可置信,到这一刻他看着我的欣喜若狂,甚至英俊的脸上还染了些薄薄的红晕,我已知他果然误会了,“轩释然……”我才待解释,他已经俯身,迅猛地攫住了我的唇,然后就是激烈的唇舌交缠,水乳交融,好久好久,他吻够了,才放开我。我喘了好半天的气,又试图解释道:“轩释然,那个狻猊玉……”

  他问道:“这两年你一直带在身上?”

  我想了想,还是如实答道:“对。”

  他还算喜欢那狻猊玉是一回事,想要我送他是一回事,如今我贴身戴了两年那狻猊玉,在他心里,那狻猊玉的价值怕是又上升了不知多少许,当初买那块狻猊玉我用了十八万两,现在他怕是八十万两也不会卖掉。他的唇角渐扬起笑意,低头看着那狻猊玉。

  本来是要送他的,可是这番被他误会就送不得了,我便想要回,琢磨着补送他什么,便道:“轩释然,那是我的!”

  他一副不容我和他争的样子,看着我,将狻猊玉揣进了他怀里。

  “轩释然,其实那狻猊玉……”我还试图解释什么,想着这会儿越解释只怕越复杂了,又住了声。

  他的心情却好极,宝贝地抱着我。

  帝宫春第一卷繁华落尽046坦情

  那天早上他敲着我的房门,因我不习惯有侍女侍候,屋子里没人服侍,只得自己穿了衣服,揉着惺忪的睡眼去给他开门,然后看了看朝霞泻地,腹诽着这么早就把人叫醒,眯着眼睛问他:“做什么?”

  他衣饰光鲜,一边手捻着衣襟,一边说道:“今天是黄道吉日,我包了百合楼的场子,一起去听凤三姐唱戏。”

  去听什么戏?真的是!我才要叫苦懊丧,蓦地记起那日为了避免他侵犯我,我为了拖延应急胡诌的“初…夜蓝图”:先去百合楼听凤三姐唱戏,边听戏边吃栗子,回来后舒服地洗个鸳鸯…浴,池子里撒满玫瑰花,再进个浪漫的烛光晚膳,喝几盏小酒,然后在香炉里放上合欢香,大…床…上铺满……

  完全不同于甫起床给他开门的磨磨蹭蹭,我拖长声音说了句“轩释然,我今天突然不舒服——”,然后飞快地跑回屋里,用被子捂住头趴在床上。心里叫苦不迭,当初是为了应急才胡诌那些话的,这下怎么收场?

  他大步流星地进来屋里,在我床边站了半晌,依他的心智怎会瞧不出我在装模作样,但出乎意料的,他不动声色地在床边坐了,然后揭开我身上的丝被,将我的身子倚在他怀里,皱眉问道:“哪里不舒服?”

  我呻吟道:“我头晕。”

  他审视我道:“我不介意让你更晕一点。”说完低了头,作势要问我。

  我慌忙趔开,退到大床里侧,强笑道:“啊哈,突然不晕了。”

  他站起身,觑我道:“起床换衣服。”

  我搂着丝被看着他。

  他道:“你要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换?”

  我苦恼而诚实地说:“轩释然,我不想去。”

  “不想去也得去。”

  “我腿疼。”

  他见招拆招,“又不让你走着去。”

  结果还是走着去了,我又不是真腿疼,何况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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