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觉得很瓶颈,这个文没有攒完稿子绝对不会发上来害人,如今只是试阅一下 大家看了觉得题材还OK麽?
已经在继续写格斗了,只是感觉不是说回来就回来的,还在恢复期吧 总的来说。。
大家圣诞快乐,想到以前跟你们的日子总是觉得很惆怅。
我是见鬼的抛弃爱我的瓜儿们的坏瓜。
叹气 我一直在跟自己反复这麽说的。
重生之男子军校 2。1
(二)
萧南睁开眼睛,却立刻被头顶劣质的日光灯闪得眼睛酸痛。
他努力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竟然不像往常那样,充满了老机器般无力和破损的感觉。
等一下,身体?!
萧南瞬间一惊,猛地坐了起来,却立刻感到胸口和左腿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身下的病床也不由发出了嘎吱一声格外刺耳的动静。
“干吗啊这是?”旁边立刻传来了不满的抱怨声:“大晚上的,别人还要休息的。”
萧南转头看向周围,神情不由僵在了脸上。
这是一家医院。
但是,它是跟圣马格列医院相差足有十万八千里的医院……
昏暗的灯光,窗玻璃还有两条裂纹,空气里弥漫著一股晦涩难闻的气息,还时不时有痛苦的呻吟声。
这麽一间不大的病房里竟然放了四张病床,每一张床上都躺著个人,床边还能坐著一两个陪护的。
这麽一数,这间病房里足足塞了九个人。
此时,这九个人大多都用不太友善的目光看向了坐起来的萧南。
但是萧南也顾不上这种有些奇怪的情况。
因为此时他心里想的,是更为诡异的事情。
不是……不是死了麽?难道是昏迷的时候,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正在这个时候,病房外却隐隐传来了争吵声。
从萧南这个角度,正好能从没关紧的门缝处看到争吵著的两个人。
“你说什麽都没有用。这是医院,不是救济所!”女护士的声音尖利刺耳:“没有钱交住院费的就要立马走人,这是医院的规定!”
“可是,可是我儿子他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现在出院……实在是,实在是让我放不下心。拜托您了,就请多给我一天时间吧,我明天就会把钱凑齐的,拜托您了……”
背对著萧南的男人躬著身,语气已经软弱得近乎卑微。
可是女护士却好像再也没有耐心解释,反而语声提高了一个八度,尖声说:“我不管你们是什麽情况。你要知道外面还有人等著你儿子的床位,等一下拿不到钱,那没办法,医院只能让保安把你儿子请出去!”
女护士已经转身走了,之前低声下气地恳求著的男人似乎还想追上去,但是追了两步之後最终还是无力地停了下来。
萧南对别人的事情并不怎麽感兴趣。
他心里在想的还是自己的处境问题,假如,假如自己真的没有死的话,那麽难道是被蒋静转到了另一家医院?
正在思考著,刚才在门外的男人却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来。
“小南啊。”男人一瘸一拐地走到萧南的病床旁,看到已经醒了过来的萧南脸上终於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忍不住把萧南一把抱在了怀里,语声颤抖:“小南你醒过来了?”
萧南一时之间也愣住了。
但是那种被陌生人抱住的感觉的确很糟糕,他很快地就皱起眉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你是谁?”萧南不太高兴地打量著被推开的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一件脏兮兮的白T恤,不知道穿了多久的牛仔裤,从头到脚都是彻头彻尾的寒酸,瘦得就像根树枝,不大的T恤都被他穿的空荡荡的。
但是长得倒还算不错,一把年纪了也看著还算清秀,只是脸上那副懦弱又可怜的神情,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大概是被萧南的话震惊到了,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是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怯弱样子。
++++++++++++++++++++++++++++++++++++++++++++++++=
奇怪啊,为啥我又更这个……尊是太悲剧了。
原来除了这个我再也没有其他稿子的存货鸟。。。
昨天圣诞节,没能来及时给小受受们礼物,瓜爷心里尊是过意不去》。《
说起圣诞节,悲剧的瓜爷在床头挂了个袋子暗示瓜妈妈给礼物,结果瓜妈妈趴在床上看书的过程中。。把瓜子皮丢进去了!!!
呜呜呜 瓜子皮就是瓜爷的圣诞礼物。。。俺不干。。打滚。。要礼物。。要爱抚。。
重生之男子军校 2。2
萧南隐隐觉得不对劲,想起男人刚才跟护士的对话,忍不住又问道:“你刚才跟那个护士说的儿子,是谁?”
“小、小南……”男人怯怯地又凑了过来,声音越来越懦弱地问:“你,你不认识爸爸了麽?”
“爸爸?”
萧南一下子傻了。原来男人口里说的是“小南”,不是“萧南”。
“是、是啊……你真的不认识了?”男人的脸色越来越白,本来就看起来营养不良,现在更是一副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样子。
“不认识。”萧南一边吐出三个字,一边掀开被子。
是的,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以前的身体,细瘦得像是从田地里拔出来的麦梗,一碰就会倒。
而现在这具身体,目测足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精干结实,线条如同雕塑般有力流畅,胸口和大腿上绑著绷带,雪白的绷带上还微微渗出血来。
之前他萧南的死因可不是外伤。
正在沈思的时候,萧南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抓住了,转头一看,那个自称是他爸爸的男人已经是一脸的惊慌失措:“小南,你别吓我……”
萧南刚想开口,就听到病房的门啪地一声被打开。
刚才说话尖利刻薄的女护士带著一个膀大腰圆的保安走了进来。
“就是他们。”女护士不屑地努了努嘴。
“护士小姐,护士小姐,您来了……我儿子,我儿子他不认识我了,您快看是不是磕到哪里了?”
瘦弱的男人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反而泪眼婆娑地奔上前,有些慌乱地抓住了护士的肩膀。
“啊!滚开,恶心不恶心啊!”女护士一声尖叫,猛地後退了一步。
而保安则一伸手,拎小鸡似的把男人拎起来,顺手扔到一边。
“交不了钱,就走。”保安眯起一双豹眼。
男人费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只明显有残疾的左腿越发地不好使了,可是还是一瘸一拐地往前蹭了两步,嘴唇颤抖著想要开口求情。
“爸。”萧南有些生硬地吐出了一个字。
妈的,这个字还真别扭。
“我没事。”萧南顿了顿,僵硬地迈下床,虽然胸口和大腿两处伤口都有开始撕裂般的疼,可是他的脸色依旧很漠然:“我们走吧。”
“小南,小南你……你伤还没好。”男人急忙回来搀住萧南的半边身子。
“我们走吧。”萧南抬起头,平静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语速缓慢地重复了一遍。
男人不由愣住了,刚才自己儿子的眼神,犀利冷峻得简直让人从心里直冒寒气。
虽然只是个眼神,但是却好像比那个膀大腰圆的保安还要让人畏惧一些,根本兴不起反抗的心思。
萧南本来就懒得废话,从床上下来之後,便顺手提起床头陈旧的行李袋,一声不吭地往病房门外走去,看都没看站在一旁的女护士和保安。
回过神来的男人急忙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小南……我拿著,我拿著吧。”男人拉住萧南的手臂,就想把行李袋拿过来。
“你叫什麽?”萧南停了下来,转头问了一句。
“林、林邵天。”男人显然还有些无法接受萧南居然记不清他的名字的事实,神情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叫林南?”
“是的。”林邵天立刻点点头。
“噢。”萧南点了点头把行李袋递给男人,简洁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这家医院的洗手间也是非一般的破败。
那滋滋作响的电灯泡,总是会让人有种下一瞬间就会爆掉的错觉。
萧南面无表情地看著有些脏污了的洗手镜。
那是一张……极为陌生的脸孔。
看著镜子里的自己,一头流里流气,仿佛被电磁波击中过的爆炸头。
萧南的脑海里一瞬间划过了非主流这个词汇。
在这种炸毛发型的衬托下,镜子里的面容也带著丝低俗的痞子气息。
只是那眉目,依旧能模模糊糊地看出冷厉的锐气轮廓。
左眼上有著一道细细的伤疤,给这张脸上无形中增添了一丝煞气。
这个下三滥的混混造型中,唯一的不协调,就是此时萧南的那双眼睛。
犀利锋锐,似乎还隐隐冒著寒气。
有这麽可怕凝固眼神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该是个小混混。
我重生了。
萧南对著镜子轻声说:
萧家、蒋静……我、回、来、了。
+++++++++++++++++++++++++++++++++++++++++++
咬牙 弱受状观望。。
你们。。你们真的已经把我忘了。。。
重生之男子军校2。3
……
萧南,也就是现在的林南在床上躺了五六天。(此後也都称林南)
靠著廉价消炎药和纱布,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过来,之後就去医院拆了线。
林南身上一共有两处刀伤。
胸口上的是刀尖直插进去的,所以表面上的伤口虽然只有三厘米,实际上却是很严重的伤势,离肺部也只差毫厘。
大腿上是刀刃斜著滑过去的,足足有十二厘米长,最深的地方划进皮下两厘米左右。
以这样的伤势来说,才缝合了不到十天就可以拆线,这也让医院里的人吃了一惊。
林南觉得自己现在这具身体不一般。
各人体质不同,但是通常来说,小伤五天拆线,重伤十四天。
不到十天的,的确是少见。
当然了,拆线也不等於痊愈。只是拆线快,说明身体机制恢复得快。
但是林南心里也有些困惑。按理来说,这个叫做林南的人应该已经死了,所以他萧南的魂魄才会转换到林南的身体上。可是问题是,按这种伤势来看,林南根本不该死。
只是这种问题,思索也思索不出个结果。林南也只能暂时就放在一边不想了。
林南从医院拆线回来,林邵天屁颠屁颠地给儿子做好了热乎乎的鸡蛋西红柿面,之後连外面的生意都不管了,就坐在桌边看林南吃饭。
“小南……”
“嗯?”
林邵天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麽了。
林南吃饭的速度很快,说是风卷残云也没错。
可是他的快,却是那种干净利落的快。
动作标准,碗筷无声。那仪态完全就是世家子弟才能有的。
吃完之後,碟干碗净,桌面上一点汤汁也没洒出来。
林邵天看得不禁有些呆了。
自己的儿子什麽样他是清楚的。不说能不能安安稳稳地呆在家,就是偶尔在家吃顿饭,都是要抽著烟喝著酒,留下满桌子的菜渣不说,不骂几句饭菜难吃也浑身不痛快。
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反常了。
“你刚才要说什麽?”林南放下碗筷,又问了一遍。
“我,啊……”林邵天有些慌张,那瘦削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窘迫,犹豫了半天才说:“好吃麽?”
“好吃。”林南的回答很简洁。
“那……那我就出去忙了。”
林邵天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竟然因为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赞美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白净的脸上也不禁隐隐滑过了丝满足的神色,就这麽笑呵呵地出去外面忙了。
林家是开面铺的。而且是在UFH南州拉萨科夫二级市的城郊贫民窟开的面铺。
在新地球时代,人人家里都有制造快速流食的机器,这也是最便宜的一种食品。
当然跟压缩食物一样概念的有机流食实在是让人乏味,所以古旧的面条也是有人推崇的。
面铺店面很小,只能摆得下四五张方桌,平时客人也不太多。店面後,就是林家父子的住处──1间十平方米左右的小房间。
贫困糟糕的环境, 的确是让林南有些不适应。
这种困窘的生活,跟他上辈子仿佛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萧家单单在Reincarnation D。C的房产就占地数百公顷。
虽然他只是个足不出户的绝症患者,可是一推开窗,视野之内那一片偌大绿原都属於这个声名显赫的家族。甚至在整个UFH中,萧氏企业都是不可小视的庞然大物。
单单蒋静出去跟那群名流贵妇打一次牌,输掉的钱恐怕就可以买下一百个林家面铺了。
可是开始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林南望著屋外的眼神渐渐犀利起来。
一个真正的强者,从来不在乎自己的起点是哪里,因为他会用自己的辉煌让所有曾经质疑过的人通通闭嘴。
“爸。”林南撩开间隔店面和居所的棉帘,平静地说:“可以给我点钱麽?”
林邵天被林南请示的语气一下子震住了。
一时之间,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只能呆呆地看著林南。
“想修剪一下头发。”林南又补充了一句。
“哎,好,好的。”男人慌慌张张地回柜台,找了半天终於拿出一张十元面值的联邦币,递过来的时候,神情甚至是有些试图讨好的:“你看……你看这麽些够麽?”
“够。”林南简洁的回答一个字,接过之後就默默地走出了面铺。
林邵天拿著抹布,愣愣地看著林南的背影。
林南个子高挑,背脊挺得笔直。
他走得不快,却带著独特的笃信姿态。整个人仿佛一把标枪,挺拔锋利。
这麽看来,倒是先前那头糟糕的炸毛发型,跟他的人格外不搭了。
林邵天就这麽愣了半天才终於晃过神来,抹布却已经不知何时掉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