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佐助略带怀疑和探究的视线,我微微一笑,“为此,佐助君,如果你杀了宇智波鼬,那么就来帮我一年,除去一年之外,你什么都可以自由选择。”
“那么如果我没杀死宇智波鼬呢?”佐助似乎看着我,缓缓的开口。
我偏过头来,金色的发丝滑落而下,蓝色的眼眸微闪,笑容似乎更大了,“你说笑呢吧,佐助君,鼬要是没死……”蓝色的眼眸微沉,开启精神暗示,缓缓的开口,“死的不就是你吗?佐助君。”
品着稍微有些发苦的茶,别怪我玩阴的,宇智波鼬,说实在的我现在对你的看法跟斑一眼,实在太碍眼了。
看着尘埃落定的一幕,我带着君麻吕,看着在不远处出现的一个带着面具的人,顺道一脚踩在一个小白蛇的身上,看着吃痛的小白色,咧开嘴嘿嘿一笑,“没必要近距离观看吧。”
黑色的火焰在一瞬间灼烧起来,看着白色的蛇在一瞬间被火焰吞噬的样子,我转过头来,对君麻吕说道,“大蛇丸这小子被我挂走了肉身,估计现在正恨着我呢。”
“大人……您要相信一件事情,你就是不拐走佐助,大蛇丸也挺很您的。”君麻吕神色淡漠的开口,然后转头,随手便是几个骨刃挥刃而出,看着烟雾散去后带着漩涡面具的男子慢慢浮现的身影,难得也浮现出一种略微严肃的表情。
“斑吗?”
“哦……”这次似乎连对方都稍微有些好奇了,“真没想到黑暗神父你们哪里的情报网连我都知道。”似乎是稍微闷笑了一下,对方对于我们的情报能力似乎并不是很在乎,或者说毫不介意的样子。
我微微眯起眼,“曾经的水影大人……现在的晓的头目,如果我的情报网连你都不知道的话,那群暗部可以集体去切腹自杀了,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是无情,对于自己的部下如此评价的话,可是会令人寒心的。”对方似乎对我的说法顿了顿,才继续开口,仅仅能看到他的一只眼睛,从到来这里的开始就没打算继续装下去,这么说,他知道他身份泄露的事情,唔,这小子还真是可怕。
“比起连自己的部下在里面战死,都没有任何感觉的你而言,我自认还是一位比较有人情味的上司。”我耸了耸肩膀,毫不客气的讽刺回去,君麻吕自打我和宇智波斑掐起架来,就没再开过口,无论从身份还是实力上,他也的确没有开口的必要。
“我来这里也只是有件小小的事情想要拜托你,黑暗神父,可否把佐助给我?”宇智波斑的语气没有任何的祈求,反而充满着高高在上的命令感,长久以来处在黑暗之中,让眼前的男子多了一份阴柔诡谲的压迫。
“不好意思。”我笑着摆了摆手,“佐助为了一个情报卖身给我一年了,你还是排排队吧。”
“是吗?”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复杂,“这么说你还是打算插手吗?”
“这话说的……”我微微眯起眼,“我不是一直在插手吗?”拦下了从身后突然出现的利刃,红姬的刀锋恰好离对方的咽喉仅仅只有一寸,看着对方脸上的面具,刀尖微抬,在下一瞬间,看着刚才出现在身后偷袭的家伙落在了不远处。
“ 哦……飞雷神之术……”微微敛下眼来,“配合写轮眼来说,的确精彩。”
似乎是慢慢的碎裂开来,对方的面具上突然乍现出一道裂痕,龟裂的旋涡状面具隐约还有什么掉落一眼,一点点的,宛如被风化的砂砾一般随风散去。
“我才该这样说,黑暗神父的刀法和反映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捷到可怕。”
“莫非是佐助争夺战正式开始了?”我笑着抽出刀,却看到对方掩去面具慢慢消失的身影,“这次还是算了,反正还有机会不是吗?”
哼了一声,然后才靠在君麻吕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抬起头,指了指里面,“走,咱们挖眼睛去……”
“大人,宇智波鼬的眼睛早已经磨损的恐怕没多大用了。”
“相信我……”我看着他,意味深长的开口,“会有用的。”
顺便从空间戒指里抄出一个拿来的装满了福尔马林溶液的容器,我对上容器笑的极为的开心,看着容器壁上倒映出的笑脸缓缓的开口,“一定会有用的。”
XIII…XII
借用了冥后的铠甲直接造成了宛如神明莅临一般的效果,因为这一次实在有些托大,故而特地穿在身上,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障眼法而已,使得这些人看不到,只不过还好木叶自己剪除了宇智波家,到省的我会为幻术穿帮而担忧了,冥神衣在身手持暗夜如果这回我再输了,我就自己回去抹脖子挂了自己去。
主神略显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敲打着扶手的手指微微一顿,开启主线任务·毁灭五大国击杀其余四影完成奖励三万点,失败扣除五万点。
我撑起下巴,视线扫过列位的各个影村的精英,微微颔首,手放在椅子上的扶手上,缓缓的开口,声音柔和却故意显得高不可攀,这种捏着嗓子说话的方式真让我难受,“非常感谢诸位的到来,实在是令我们沙忍村蓬荜生辉。”
感觉到周围陡然浮起一股略显焦躁的情绪,我的话一瞬间斗转急下,“那么,让我们快点进入正题吧。”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上,我微微一笑,侧过头来,“让我们来好好谈一下……”
似乎周围的稍微有些黑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都默不作声。
“对了对了……”我顿了顿,看着周围猛然被调动起情绪的众人,向身后的白微微的颔首致意,然后才转过头来,淡淡的一笑,立刻几个侍从向周围的四大影递上了一份文件,看着打开文件翻阅起来的诸位影们,我才笑着打开了自己面前的文件,微微颔首而笑,“如何?很精彩对吧?”
似乎气氛在一瞬间冷凝住,猛然间拍案而起的是火影纲手,木质的桌子在一瞬间因为对刚的怪力碎裂开来,腾起的烟雾伴随着对方的怒吼,金发的女子抬起头来,大喝:“你开什么玩笑,黑暗神父!?”
“哎?”我拿起文件,无视那边火冒三丈的纲手,认真研究一番之后,才抬起头来,“有什么问题吗?”
“你开什么玩笑!?”旁边影们带了各村的高手们似乎很奇怪的看着纲手暴走的样子,其他的三位影们则紧接保持着沉默,纲手猛然间把文件扔向我这边,单手接住猛然间咂向我脸的文件,我嗯了一声,才微微一笑状似好奇的问道,“那么,到底有什么问题吗?”
金发爆乳系的美女一瞬间炸毛,“你!在一片空白的文件上写着五大国毁灭计划算什么玩意!”此话一出,顿时安静的会场立刻嘈杂起来,窃窃私语在周围响起,我眼眸微转看着其他三个影依旧维持着沉默的状态,再看看不远处的纲手。似乎不满于这个会场略显压抑的气氛和其他三个人的沉默,纲手再一次拍着桌子,看得我一脸的黑线。
喂喂,这个桌子是我们砂忍付钱的。
“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似乎对于对方的沉默感到极为的不满,纲手直接一只脚踩在碎裂的桌子上,忽然间,纲手的神色似乎一变,然后转向我,吃惊的看着我,“怎么可能。”
耸了耸肩膀,把玩着长发,我继续开口,“不是不说话,而是不能说话……”点了点嘴唇,我笑着继续开口,“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能动吗?火影大人……”扫了眼周围蠢蠢欲动的其他忍者们,我一瞬间竖起指头,猛然间借用冥神衣彪高的神力,压制住全部人的动作,微微眯起眼看着他们匍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样子,才转过头来,撑起脸,缓缓的开口。“当然是因为毒……蝎特质的毒药,要知道,人家可是特地在破碎的傀儡上搜了半天才找到的。”我稍微有些仰起头来,眨了眨眼,“你要知道,蝎这家伙藏东西这么多年都喜欢藏在很猥琐的地方,让我这个少女去找实在有些难为情呀。”
一瞬间,对面还在强撑的金发女子黑线满头。
“所以……作为来沙忍村的第一个礼物就是涂满毒药的文件。”我笑着开口,实在是没想到能进行的如此顺利,靠在风影的座位上,我翘起腿来,侧过身举起手笑咪咪的开口,“当然,为了防止你在接触的瞬间察觉到,我可是特地没有在你的文件上放任何的东西。”
似乎是猛然间攥紧了拳头,汗水直流的金发女子恶狠狠地看着我,我笑着继续开口,“第二步就是收割几位的生命了,说实在的,我真的没想到会如此的顺利,该说是力量不同的修炼方法造成了我现在的便利吗?”查克拉是身体的力量,而灵压神力则来源于灵魂,身体修炼的再坚韧一旦遇到灵魂的攻击,也一样完蛋。
“啊啊,还有实验一下新的眼睛……刚才我可是特地催眠了雷影呢。”点了点嘴唇,我笑的越发的惬意起来。
“你果然和晓勾结了吗?”似乎是撑起最后的力气,纲手喘着大气恶狠狠地看着我。
“唔……请不要降低我的品位。”我微微挑眉,感到身后猛然出现的精神力,微微打了个指响,一瞬间死亡的冥衣立刻收割了对方的生命,听到身后颓然倒地的声音,抬起眼来扫过周围各异的神色,或惊恐或憎恨或莫测……“晓那样没有营业执照从不上税衣着品味奇差的队伍……”我微微侧过头来,“倒贴给我我都不要!”
右手翻开圣典,我缓缓的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柔和,只可惜出现在周围溢满死亡的小宇宙却和我的声音完全的相反,微微敛下眼眸,“愿神保佑你。”
笑意渐深,我的声音越发的轻柔,身上的冥衣似乎对光明系的力量有些抵抗,我歪了歪头,才郑重的开口,“对,愿冥神保佑你们
一瞬间,漫天的金色羽毛飘落而下……
抬起头来,收起圣典,看着满地的鲜血惨状,微微发了点呆,然后才站起身来,双手插兜,踩过满地的尸体,听到脚下传来了骨骼破碎的声音,浓郁的血腥味让人有些想要反胃,我缓缓的走过房内,扫描过任何可能存在的微弱的精神力,侧过头来,染血的白色纱帘随风飘荡,微弱的风吹入室内,暗部似乎在忙碌的搬动着身体的样子,我走到还未被纲手轰塌的桌子上,一下子坐在桌子上,双脚晃动了一下,却并不觉得开心。
余光扫到倒在不远处的银发忍者,指尖微微一动,瞬花治疗了一下他的伤口,看着慢慢愈合的伤口却果断的收回了手,顶多吊起他的半条命而已,看着缓缓抬起来的忍者,他似乎撑起身体,然后猛然间倒下,重重的咳嗽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
“喂喂,我知道你可以说话的……”周围的暗部似乎极为诧异的瞪着我,然后才急忙收回了视线,匆匆搬运起尸体。
我晃了晃腿,感觉鼻尖的血腥味越发的浓重起来,才继续开口,“我们也算斗了这么多年,你有没有什么临终遗言呢?”
看着对面一动不动似乎懒得理我的银发男子,我猛然间瞬步出现在的身前,蹲下去,“别和我说根据读者的人气决定你挂不了这么雷人的话呀。”我戳了戳对方的脑袋,“卡卡西,你真的没有任何遗言吗?”
对方似乎有些无奈的抬起头来,鲜血顺着对方的口内缓缓的留下,吊着死鱼眼的慵懒男人用一种极为无奈的声音开口,“咳……你就不能让我死的安稳点吗?”
“我这是在让你死的毫无牵挂。”
“要是为了老师就算了吧……”对方又再次倒了下去,这句话让我稍微有些发愣,然后才带着点好奇的开口,“你真么死的这么安稳?没什么遗言要带给你的学生吗?”
脸贴着地的人吊着半条命虚弱的开口,“我求你了,咳……”一瞬间,鲜血似乎喷洒而出,溅在地面上,酷似冬日里的寒梅朵朵,地面上血陡然增多了些,许久,才听到卡卡西闷闷的声音传来,“都这么大的人了……如果这群孩子还小……咳……我可能还会说什么……真的是活得太久了。”
“你的意思子孙的事情自有子孙愁吗?真是不负责任的说法。”忍不住扶着额头,我说卡卡西你的临终遗言怎么那么囧人呀,忽然间才听到对方继续开口,“要真说遗言的话……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谁?”
感觉到对方的精神力一瞬间消逝,忽然间生出了一种淡淡的忧伤,“谁……”
呆了呆,然后才撑起脸来严肃的思考了一会儿,不是人,也不承认自己是神……
“呐,卡卡西……我好像也不知道答案呢,不过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去追寻问题的答案,所以……以后说不定我会在你的坟墓前烧纸给你呢……不,说不定我们可能在冥界还能见面……”你说不定可以走后门。
瞬花吊着对方的命,我盯着他半天,才发现卡卡西真的快撑不住了,他抬起眼来,黑色的眼眸暗淡无光,银白色的头发在幽暗的灯光下流转着淡银色的亮光,染满鲜血的身体过度苍白的脸色,连唇瓣似乎都是一片惨白,“我求你了……咳……雾沉沉,你当我死了成不成呀。”
忍不住按住脸,想笑却还是忍不住笑的极为难看,真是个笨蛋,这个为木叶尽忠了这么多年的忍者到底为了什么而活呢?老师的陨落,同伴的离去,或许此生早已生无可恋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
“大人……”身后忽然响起了白柔和的声音,“一切都准备完了。”
我站起来,回过头来,伸出手来,踮起脚尖拍了拍白的头,黑色的长发宛如水缎从手间滑过,细腻而舒服,轻轻的吻了下的脸颊,看着对方猛然羞红的脸颊,才笑着开口,“谢谢。”
白似乎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才微微的弯下腰来,“哪里……大人的愿望即是我们的愿望。”
“哪怕这个愿望是以无数的人生命作为踏脚石……”
看着自己掌心的纹路,我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我的人性在慢慢的削减而神性,也就是冷血无情外加任性的个性还真是……增加了不少呀。
人还是神?
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好,活的比任何神都洒脱,人和神真的那么重要吗?
XIII…XIII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