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为了我们的存在- 第12部分

　　　　今晚额外的目的已经放弃了，那么，也就没有继续留下少年的必要。Voldemort挥手示意少年离开。

　　　　斯内普却没有顺势告退。

　　　　就刚才所见，Voldemort的眼睛已经变回了黑色，那么，应该就是灵魂稳定药剂起了作用。但是缺失的灵魂容易陷入混乱，大大地降低药效，想起两个孩子泪眼汪汪的样子，斯内普觉得自己不能就此离开。不由得语带恳切和一分祈求地对男人开口道。

　　　　“……Lord，请原谅，但是，请让我为您再配一些魔药。”

　　　　少年有些急切的表现让Voldemort微微皱眉，然后释然。少年并没有可依靠的家族势力，为了追求力量，急于表现也是正常。或许应该适当地警告一下马尔福，好好地监视少年。

　　　　“魔药间里的那些材料足以做出一定数量的灵魂稳定药剂，我想可以试试新的搅拌方法。”

　　　　Voldemort不说话，斯内普也不敢抬头，声音渐渐放低了。

　　　　少年对于魔药的热忱一览无遗。而灵魂稳定药剂正是Voldemort现在所需要的。

　　　　斯内普得到允许，立刻奔进了魔药间。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天生的魔药大师。如果加以培养，或者可以取代斯拉格霍恩。

　　　　斯拉格霍恩身为斯莱特林的院长，一方面对自己表示服从，同时却与邓布利多交好，听从邓布利多的指示，总是暧昧不明的态度让Voldemort感到很不满意。只是斯拉格霍恩足够聪明狡猾，总是龟缩在霍格沃兹里一步不出，所以也没办法对他出手。

　　　　不在霍格沃兹出手，这是Voldemort最后的底线。

　　　　挥手要了一杯红茶。那个属于斯莱特林的家养小精灵战战兢兢地出现，递上红茶之后立刻消失。Voldemort不喜欢家养小精灵在眼前乱晃。显然，先前的一个钻心剜骨起到了应有的效果。

　　　　Voldemort耐心地等待。终于天亮之前，脸色憔悴的少年奉上了足足五瓶质量上乘的灵魂稳定药剂。

　　　　离开霍格沃兹的时候，Voldemort难得地保持了从未有过的愉悦心情。

　　　　　
陈年魔药不能乱喝
　　　　卢修斯整整一晚上没有合眼，端着咖啡坐等着。斯内普回来的时候，他只看了一眼那油腻腻头发和疲倦苍白的脸色，把人指向了浴室。

　　　　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人也没有什么异样，卢修斯终于舒了一口气。有些事情，毕竟不适合发生得太早。

　　　　“Dad已经离开了。”

　　　　斯内普进去浴室不久，亚力克从房间里出来，面无表情，身上还套着小小的白色睡袍。从他忍不住打哈欠的举动看，显然是刚刚醒来。

　　　　又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感应？这种联系并不寻常，不过，总会弄清楚的。

　　　　看着亚力克伸着小手揉眼睛，卢修斯点点头，按了按鼻梁处。他今天还有一场测试，虽然只是一场小测验，但是身为首席，必须做到最好，希望能够坚持下来。

　　　　“拉环，恢复剂。”

　　　　看出了卢修斯的疲倦，亚力克召唤家养小精灵。

　　　　“喂，等等……”

　　　　卢修斯来不及阻止，家养小精灵以足够快的速度消失了。

　　　　霍格沃兹里的药剂都是有数量的，决不能随便取用。卢修斯简直可以想象医疗翼里的那位发现药剂短缺时恐怖的脸色。

　　　　然后，在卢修斯神情惨淡的注视里，家养小精灵捧来了一大罐沉甸甸的东西——显然不是医疗翼的财产，至少医疗翼绝不会用这么大的容器来盛装药剂。

　　　　亚力克看见卢修斯呆站在那里不动，不高兴了，他上去扯开罐子的封口，顺手拍了拍罐身，听到罐子里的水声，很满意，然后直接给铂金贵族下达命令。

　　　　“卢修斯，这个，全部喝了，不许剩。”

　　　　卢修斯之所以站在那里不动，那是因为，在那个一看就年代久远的罐子上，他居然看到了属于斯莱特林学院的标志。这表明，这罐子的‘恢复剂’，极有可能是斯莱特林千年前流传下来的！

　　　　这样的念头生起，铂金贵族脑子里就变得一片空白，来自四大巨头斯莱特林的威力无可比拟，冲击巨大，卢修斯简直像中了夺魂咒，照着亚力克的命令，捧着罐子直往嘴里倒。

　　　　值得庆幸的是，在卢修斯喝下不足五口的时候，斯内普梳洗完毕出来了。

　　　　看到铂金贵族捧着一个夸张的罐子仰着脖子喝的奇特景象，魔药学徒倍感惊奇地站住了。

　　　　亚力克迅速地迈着小短腿扑向站在浴室门口的魔药学徒。

　　　　熟练地把人接进怀里，魔药学徒的尖下巴一扬，指铂金贵族。

　　　　“那个是在做什么？”

　　　　在魔药学徒香扑扑的脖子里蹭蹭，半眯眼睛，亚力克开始比划。

　　　　听明白卢修斯居然拿着一罐子千年的珍贵魔药当水一样灌，斯内普眼睛前所未有的瞪大了，他以令人咂舌的速度以及敏捷用单手抢下了那罐子。

　　　　值得庆幸，抢下来的罐子里还剩有三分之二的液体。

　　　　被抢走罐子的卢修斯维持手捧的原状站了一会儿，然后喝醉了一样，迟钝地晃晃脑袋，眯着眼睛伸着手往前摸了两步，最后直接仰到在地。

　　　　斯内普疑惑地看倒地的卢修斯——这可不像是恢复剂会产生的反应。

　　　　不过这不重要。魔药学徒的第一反应还是先把罐子小心地放到了安全的地方，尽力压下激动的心情，手指沾了一点送进嘴里。

　　　　亚力克抱着斯内普的脖子乖乖地没有出声，眼睛盯着仰面躺在地上的铂金贵族看。

　　　　在斯内普展开眉头忍不住地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的时候，铂金贵族身上终于开始了应有的正确反应，不过，因为过量的饮用，也出现了明显的毒副作用……

　　　　闪耀的铂金长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蜿蜒出一道流光，在地面铺展开来，就像是铺开了一层昂贵的丝缎，而那卷翘的铂金色睫毛也突然加长了不少，铂金贵族原本就花了大量时间精力的脸蛋和肌肤更是透出粉润鲜活的光彩，微微翘起的嘴角，安详甜美的神情……

　　　　总体而言，好一副睡美人倒在地上小憩的美好画面……

　　　　可惜的是在场的根本没有相应的审美情志，魔药学徒以纯学术的眼光确认完在铂金贵族身上发生的变化，就撇下了倒地不起的卢修斯，视线就重新回到那个罐子上，然后就整个的陷入一种痴狂的状态。先是站着，后来干脆盘腿坐到了地上，抱着罐子仔细观察。从色泽到纯净度，从气味到口味，斯内普抱着罐子眼睛放光念念有词……

　　　　斯内普坐下来后，小脚丫触到地面，亚力克就溜出了怀抱，改用小手抓着斯内普的巫师袍，安静地趴在斯内普的肩膀上，歪着小脑袋盯着地上的卢修斯看，感觉十分困惑。

　　　　奇怪，Papa明明有说过，要恢复精力，霍格沃兹的恢复剂最适合了，怎么会没用？

　　　　……嗯，Papa说的话不会有错，所以，肯定是喝下魔药的卢修斯的问题！

　　　　亚力克严肃点头，努力抛给卢修斯极尽凶狠的瞪眼。

　　　　在这种强力的瞪视里，铂金贵族似乎也无法安稳地闭眼躺下去。长长的卷翘睫毛颤了颤，一双透着水光的灰蓝色眼眸晶亮剔透，仿佛萧索的冬日里最澄澈的湖泊。

　　　　湖泊里很快印入了魔药学徒盘腿坐着的身影。铂金贵族姿态优雅地从地上爬起来，露出一个与之前稍有不同的，让人一眼望去就舍不得移开视线的迷幻笑容。

　　　　走到斯内普旁边，卢修斯昂着精致的下巴，居高临下。

　　　　“亲爱的西弗。”

　　　　他说，即使说教数落，清脆纯粹不少的华丽声音也足以让人沉醉，马尔福总是知道怎么去展现恰当的魅力。

　　　　“作为一位斯莱特林，行事就该充为典范，即使远远达不到马尔福的标准，也不该如此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如此败坏整个斯莱特林的形象！”

　　　　光线被挡住，斯内普不耐烦地抬头，印入眼睛的是马尔福似乎在发光的……下巴。

　　　　毫无疑问，卢修斯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最佳状态。那么，这副招摇地像一只开屏的公孔雀张狂地要把全世界都踩到脚下的欠揍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历经千年的恢复剂产生了别的不可预知的变化？

　　　　斯内普以狐疑的眼光打量铂金贵族，几乎想扒开那颗铂金色的脑袋一看究竟。

　　　　在斯内普认真思考的同时，铂金贵族红润的嘴唇还在一开一合，其间还不时地拨弄那头令人觉得十分刺眼的‘毛发’。

　　　　可惜卢修斯特意展示的美姿碰到了眼睛里只有魔药的斯内普，完全浪费。魔药学徒只因为铂金贵族的异常反应而生起了研究到底的热忱。否则斯内普可不愿意搭理这个沾沾自喜，不断搔首弄姿的马尔福。

　　　　听着卢修斯已经从斯莱特林的光辉传统千年传承转而深入讲述马尔福家族的铂金荣耀，斯内普果断地站了起来，亚力克顺势改抱住了斯内普的小腿膝盖。

　　　　“卢修斯，”

　　　　斯内普沉着脸抱着手很不耐烦。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今天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小测验，作为首席？”

　　　　“的确。”

　　　　卢修斯那张精致水嫩的脸蛋完全阻隔了来自魔药学徒的恶意讽刺，他露出一抹自得的笑容，抬着下巴宣告。

　　　　“我的完美，当然应该让那些愚蠢的格兰芬多仰视，这样他们才会知道自己有多渺小~”

　　　　虽然也赞同马尔福的言论，但是那副孔雀状态全开的自大模样也很惹人讨厌。

　　　　魔药学徒很快黑着脸把铂金贵族踢出了房门。

　　　　目送铂金贵族不断搔首弄姿走向休息室，斯内普痛快地甩上了房门——走廊上那些突然撞墙或者突然中了石化咒的人被斯内普彻底无视了。

　　　　而经过铂金贵族的一番异常表现验证，虽然有点难以置信，斯内普已经可以确认一件事情。

　　　　卢修斯这只铂金孔雀正在清醒地发酒疯！铂金贵族的状态简直就是喝醉酒另外吃了足量的兴奋剂。

　　　　因此，隐隐约约的猜测被证实了——这罐珍贵无比的恢复剂，经过一千年的时光，不可避免地，发酵了。

　　　　于是刚才一直闻到的似曾相识的味道只是醇香的酒味而已。

　　　　真是神奇的变化。

　　　　斯内普凝视着罐子喃喃自语。显然，这罐来自千年前的恢复剂质量绝佳，里面使用的材料跟现在的也稍有不同，魔药学徒觉得应该进行一次最彻底的检验分析。

　　　　可惜现在的时间并不充分，魔药学徒也要遵守一个学生应有的本分，而今天十分不巧地排了两堂不知所谓神神叨叨的占卜课。

　　　　斯内普不无遗憾地看着罐子，那眼神可比先前给马尔福的要柔和许多。

　　　　当然，想到马尔福的孔雀样，斯内普可生不起半点亲身尝试的意愿。

　　　　严重缺乏了常人普遍具备的审美眼光，斯内普完全想象不到，全盛状态的马尔福在霍格沃兹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一天，霍格沃兹的学生包括绝大部分的教授，彻底地见识到了斯莱特林铂金马尔福的超绝魅力。这一天，人们对于马尔福媚娃血统的认知根深蒂固。这一天，数人沦陷，数对原本幸福相恋的恋人宣告分手。这一天，卢修斯。马尔福一跃成为霍格沃兹一则无法超越的传说……

　　　　　
解决难题
　　　　“亲爱的西弗，我感觉糟透了。”

　　　　卢修斯面色憔悴地找到了埋首在一堆复杂魔药仪器里的斯内普。

　　　　斯内普抽空看了他一眼。当然，药效终于消失了，面色憔悴是正常的。

　　　　“现在无论我走到哪里，总是有人躲在墙角探头探脑或者窃窃私语。”

　　　　“是吗，你的烦恼可真是与众不同。”

　　　　应付式地卷曲了一下嘴角，第三只坩埚里的不明液体开始翻滚，斯内普立刻把无病呻吟的铂金贵族扫出了视线范围，转而紧盯着那锅液体。右手一伸，伊迪踩着小凳子训练有素地递上称好的地骨皮一份——前几天通过家养小精灵搬来了全套的制药工具，加上那些难得齐全的魔药材料，狂热的魔药学徒终于忍不住一头扎进了魔药堆里。

　　　　当然，斯内普扛着为了‘lord’熬制魔药的大旗，连卢修斯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制止，而最后的交换条件就是让斯内普带上具有防护效果的珍珠发网，以及魔药完成后进行全套的皮肤养护。

　　　　刚开始是在三人一致的要求下，斯内普不得不把头发全部后梳塞进了那个白色的珍珠网里，别扭地露出光洁的额头。不过不久之后，发现这样做可以避免头发遮眼或者掉进坩埚影响药性，斯内普就坚定地把发网当做魔药制作不可少的物件。

　　　　至于全套皮肤护理……拗不过两个小鬼乱七八糟的撒娇，斯内普安慰自己至少手上的皮肤保持细嫩有助于更精确地感知魔药。

　　　　而几天下来，简直就是意外之喜，一直围着斯内普打转的伊迪不但能准确辨认那些外表相差无几的魔药材料，甚至可以对这些材料进行迅速准确的处理。而且，他总能在斯内普开口之前准备好相应的材料递到斯内普手边，动作熟练之极，为斯内普节省了很多时间。

　　　　一个不注意，斯内普又已经彻底扎进了魔药堆，之前被警告过，再进行无意义的打扰就要有顶着满脸红点一个月的觉悟，想想波特现在的样子，卢修斯就不寒而栗。他可不是波特，可以随随便便地不要足足一个月的脸。况且近来他在霍格沃兹的声望空前高涨，更要珍惜脸面。

　　　　——卢修斯根本就是很享受被众人瞩目迷恋傲视众人的那种感觉，难怪他抓着斯内普来排解‘烦恼’的时候，马上被超级不耐烦的魔药学徒恶声恶气地威胁了。

　　　　不敢触怒狂热状态的魔药学徒，卢修斯转头盯着笑眯眯在小凳子上爬上爬下的伊迪看了一会，颇有点感叹。

　　　　“真是不一样啊，你和亚力克。”

　　　　把斯内普用过的小银刀清洗完毕收到一边放好，伊迪笑眯眯抬头。

　　　　“是么，有哪里不一样？”

　　　　……除了脸，根本没有哪里是一样的！

　　　　卢修斯想到那罐据说是‘恢复’剂的东西，只是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