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些什么啊!!怎么全是动物的名字啊!!!
“根据资料显示,玛雅人在起名的时候为了区分孩子的性别,男孩通常在动物名、鸟类名、爬行动物名、树名等等之前冠以“阿”,女孩名字前则冠以“细”,比如我亲爱的儿子,你如果生在玛雅的话,就要叫阿蜜了……”
阿蜜……真是比小蜜差不了多少的名呢。
樱灵转过头,小蜜妈不知都什么时候自己跳出来开始解释了……
这个全息电子词典真是越来越独立了,总感觉有一天虚拟小蜜妈一定会里
来,欢乐地抱着她的脑袋叫她“我的乖儿子”~~~
好可怕……起鸡皮疙瘩了……
樱灵爬过去,抓过小蜜妈全息词典,一把关上了弹开的盖子,吁了一口气。
幽灵阿兔不可思议地瞪着樱灵的胸部,捂着自己的嘴巴,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有什么可怕的词从他的嘴里漏出来。
樱灵怀疑地眯着自己的眼睛,“你在干什么?”
“唔唔……唔唔唔唔……”娃拼命地摇头。
“嗯……有……”
樱灵一把揪过娃娃,强行他的手掰开,娃娃地嘴巴这下没有阻拦了……
“居、居然真地人妖……呃不……魔妖……糟了,说出来了……”
“人妖?”樱灵的眉毛提了来。
人该不是指那种拥有超美艳容貌的变性人吧……
她看去像人妖么?
樱灵看着阿兔娃娃,发现他还在异地盯着她的胸部看。
虽然说樱灵的胸部可是非常完美的【——】罩杯,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不过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也……
“下流!无耻!!小小年纪不学好!!”樱灵一拳头把阿兔娃娃打飞了。
娃娃撞到神庙顶上又弹了回来,好像一只皮球,它摇晃着大脑袋,晕晕乎乎地飘回来,“刚刚那个女人不是叫你儿子么……”
“这是误会、误会……”樱灵跨着脸,丧气地挥挥手。
娃娃这次再也不敢轻易接近樱灵了,它主动和她保持三米远的距离,要知道幽灵可不喜欢被别人揉圆搓扁,也不喜欢被人当做弹球打飞。
樱灵挠挠自己的脸,看着阿兔,问了一句,“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知道这里的财宝是什么么?”
“财”
“是啊,外面有人告诉我这里有财宝。”
虽然是通过死亡留言……
“如果是财宝地话,你也许指的是那些东西。”阿兔指着一边。
樱灵拿起手电筒照了过去,一堆闪闪亮的金银珠宝、玉石器皿……
她眨眨眼,语气很不屑,“就这些?”
“你还嫌不够?”
“我是说这就是所谓的财宝?”
“啊,一般对财宝地定义不都是这样的么。”
樱灵很丧气了低下了头,“我才不要这种东西呢……”
这东西在魔宫多地是,给她做玩具都不要,难道还要把这里的累赘搬回去么……
白来了,真没劲……
不过财宝的希望是落空了,但是还有恶灵呢,恶灵也是很有趣的东西,是很好的打架对手!
想到这里她立刻提起精神来了,“那你知不知道恶灵在哪里?”
“……”
阿兔哭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在这里被恶灵欺负了?”
阿兔把自己的胸膛拉开,从里面取出两根肋骨开始敲打自己地脑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孩子怎么又犯病了……
樱灵等了十分钟,阿兔还在那边“为什么”个不停,樱灵的耐心耗光了,她火了,走过去就是一拳头,“回答我地问题,不要无视我!”
阿兔飞了……
“这里只有我一个……我一个我一个啊啊啊啊~~~”阿兔这样叫着。
樱灵看着他在墙上弹来弹去,恍然大误,“难道说,你就是那只恶灵?”
可喜可贺,她终于意识到了,可是为什么量词用的是“只”
“呜呜呜呜呜……告诉我,为什么要让这个女人来!!为什么!!!”
阿兔挥舞着自己地肋骨,哭得凄惨无比,比受恶婆婆虐待的童养媳还可怜,恶灵也是素有尊严滴呀……
樱灵找了个靠墙地好位置舒舒服服地坐下来,着在半空飘来荡去的阿兔,“这么说,你就是那个巴鲁姆祭司的哥哥?”
阿兔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她,“你见过我的弟弟了?”
一个五六岁的娃娃管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叫弟弟的确是有些怪异。
“在下面他非缠着我要说故事,不过说到一半被吸走了,听得我心里痒痒的,所以我才会来这里……”
阿兔垂下了眼睛,“呵呵,他死了还是那样,你别见怪,我弟弟就是这么嗦。其实,我本来不想杀了他的,可是控制不了……”
“你说什么?”
阿兔晃晃幽幽地飘到樱灵身边坐下,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既然见过我弟弟,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吧?”
“他说活祭。”
“你知道什么是活祭么?”
“你真以为我是白痴么……”
阿兔嘴角扬起一丝寂寞的微笑,“可是你没有经历过那种事,那种残忍的场面哪怕变成了鬼也难以忘记。”
这时候,岁月的沧桑才在他稚嫩的脸上体现出来,他的表情变得异常的沉重,满是怨恨,看上一点都不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未完待续,
首发
第98章 活祭
人杀掉总是不好的记忆,我知道那种痛苦。”的膝盖。
虽然不是活祭,但是她的经历也差不多,大家都是小时候被人宰了。
对她来说,和母亲之间孽缘已经了结,但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心里还是会酸酸地痛……
烙印这东西,一旦被刻上了,就没有那么容易消失了,有时候必须一辈子背负下去,平时虽然不在意,但是在某样东西的触动下,它还是会跳出来,这时候你就会想“哈,果然还是不能完全忘记啊……不过……这也没办法吧,要背负的总是要背负啊……”
只是,和这个娃娃怨灵不同的是,樱灵已经从阴影里面走出来了,她现在明白最重要的是自己放下,不然就算是报仇了还是会痛苦……
樱灵侧过头,看忧郁的阿兔,“让这座城一夜之间全灭,是你干的吗?”
阿兔不做低下头算认了。
“那么你觉得松了么?”
阿兔的声音恹恹的,“我不知道……原为这些人全死光我会很轻松,但是现在看来并没有轻松多少……反而觉得很空虚,很想再找一座邦灭了他们呢!!”
说道这里,阿兔暗暗地捏:了拳头,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
“这样:用。你再灭十个城邦也没有用。”
“哼。没有经历过那种恐记忆地你自然是不会体会到我地痛苦地。其实我会这么怨恨不只是他们把我当做一个祭品。而是因为他们杀地并不是一个普通地小孩!!你知道么?”
“我怎么会知道。那他们杀地是什么?”
“是天才!!难得一遇地天才!!”阿兔激动起来。“从小我就带着前世地记忆。因此懂地也比他们多。如果能让我成长起来地话。我一定能有一番作为……但是……但是……”
“你带着前世地记忆?”
“没错!我记得我地前世!我原本是玛雅另一个城邦地王子。但是被人谋杀后又投胎在了这里。本来想长大后回去报仇。但是却……”
阿兔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樱灵担心地拍拍他地肩,“你没事吧?”
阿兔突然抬起头,窜到了樱灵的眼前,眼里面的理智正在消退,一点点被疯狂侵占了,“我会没事?我都成了这个样子,我怎么会没事!!”
“你冷静点。”
“哈?冷静?那就让你去看看我当时经历的事,看看如果这是你的话,你能冷静么!!!”
阿兔诡笑着一手一个按住了樱灵的太阳穴。
“你要干什么?”樱灵警惕起来了。
“让你看看而已,不用怕……我还从来没有给外人看过呢。对了,除了我那个懦弱地弟弟,呵呵……我本来想让他逃走,结果这个滥好人的老家伙居然跑去城里面四处宣布说我要报复,让大家逃离这里、既然这样,那么就一个都不要活、一个都不要活!!!全死光算了!!”
视线渐渐模糊,阿兔苍凉的吼声还在她耳边萦绕,一点点消失……
世界变得黑暗一片了。
然后樱灵感到自己被躺在一块冰凉地地方,手脚被人按住,动弹不得。
她吃力地睁开眼睛。
现在是黑夜,但是并不黑暗,因为周围都是火把,虽然说把这里照得如同白昼也许是夸张了,但是绝对可以把周围的景物都看得一清二楚。
樱灵发现自己被人放在一张石台上,石台就是被安放在这座金字塔顶上的神庙里,
感觉身下硌得慌,她便转过头去看,发现石台并不平整,这台子中间是凸起的,这样一来她地四肢便会下垂,而胸腹部则会隆起。
仔细看看自己的身体,发现那并不是她的身体,好像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童,全身被不知名的颜料涂成蓝色,头上感觉还戴着个什么,不过没有镜子她到。
在祭台旁,是一个胖胖的、头发花白地祭司,他闭着眼睛、举着双手对着天空念念有词,也许是在对神祷告。
除了那个胖祭司,樱灵发现这个孩子的手脚都由一些戴着画着可怕花纹面具地成年男子压制,祭台四个角,他们一人拉住一条胳膊或者是腿,还使劲用力让这孩子的身体变得绷直。
后背被凸起地祭台顶着,手脚又被拉得这么紧,真的很痛很难受!!
樱灵很不爽地想要吼出来,但是发现嘴里被堵上了东西,除了“嗯嗯唔唔”根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时才明白俎上之鱼地心情,虽然害怕,但是却没有人来帮它,明明知道死亡很快就会降临,但是却无力逃脱这残酷的命运。
她偏过头,从金字塔顶端看下去,下面是举着火把的群众,从那些火把欢快跳跃的节奏上来看,这场祭祀似乎非常振奋人心,对于这可怜的孩子即将面临的残酷命运,他们用笑脸相迎,为他的死亡而跳着华的舞蹈。
胖祭司念完了咒文,走上前来,从身边的神官手里托着的盘子里拿过一把刀,尖锐,锋利,散发着寒光。
脸上画满青色的条纹,庄严地着祭台上的孩子。
“能够成为献给神的祭品,是你无上的光”
光荣你个大头鬼!!为了某种不知道能不能达成的愿望,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去死,这种残忍的行径怎么能称为光荣!!
樱灵愤恨地瞪着他,心里咒骂着。
而于此同时,这个身体里响起了另一个声音:我不应该死在这种地方……我是天才……不应该死在这种地方……我是天才……是天才啊……住手!!住手!!我还没有长大啊!让我长大!!让我长大!!求求你了!!
这是……阿兔的声!!
但是这声音只有樱灵能听见,祭台上的孩子此时只是流出了恐惧的泪水,还有含糊不清的“嗯嗯呜呜”。
举着刀的胖司,一直没情地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兴奋笑容。
作为猎手,最最享受的就是猎物临死前无力挣扎的表情……
刀尖朝着阿兔的左胸刺来……
在这一瞬间,金字塔底的欢呼声到达了点。
不要——!!!!
阿兔的内心在惨叫。
在祭司的刀尖刺入胸的那一刻,樱灵感觉到有一双手把她从阿兔地身体里面拉了出来。
视角一瞬间转换到了半空。
她漂浮在神庙上面俯视着底下发生的一切。
“很可怕吧……”有人在她旁边问。
樱灵转过头,看到另一个阿兔,蓝色的幽灵阿兔,他悬浮在高空,淡漠地看着下面发生的屠杀,好像发生着什么和他无关一样。
“哼,你看,那个老头现在要把我的心脏挖出来了……”阿兔指着下面的祭坛。
樱灵又一次低头,看到祭品阿兔已经被剖开了胸腔,但是他显然还没有死,他地手脚还在挣扎着抽*动,被东西堵住的嘴痛苦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胖祭司脸上洋溢着微笑,把手伸进了孩子地胸腔……
樱灵别过了头……虽然在魔域也看过不少保留着凄惨死状的幽灵,但是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活人被这样杀死……
呜咽声消失了。
阿兔已经停止了挣扎,脸上沾满泪水,死不瞑目地瞪着天空。
他的胸前一片殷红。
祭司身边的神官恭敬地递过一只盘子,胖祭司将还在跳动地心脏放在盘子上,血液从断裂的动脉里涌出,很快在盘子里积了一滩。
他们暂时不去管阿兔的尸体了,而是端着盘子走到一边的神像之前。
“他们要干什么?”
“心脏将被交给主持整个仪式的大祭司,然后那个人会把我的血涂在太阳神像上面,保持太阳地光辉永久不灭。”
“啊?太阳在天上自己烧着,跟涂没涂你的血有什么关系?”樱灵真是不能理解这些人怪异地思维。
这就是所谓文化差距加上数千年的巨大代沟……
正说着,本来端坐在一旁地大祭司站了起来,他手里拿着长长的权杖,穿得比所有在场地祭司都要豪华,以显示他高贵的身份。
他举着那根权杖挥舞了一会儿,又做了一些华丽的动作,然后终于走向侯在神像旁托着盘子的神官,上面的心脏终于停止了跳动。
大祭司将权杖交给另一位神官,然后庄严地伸出双手,浸到了盛满鲜血的盘子里,待他举起手来的时候,已是满手血红。
他熟练地将新鲜的血液涂在神像的额头、胸前,划出一些樱灵看不懂的红色字符。
石像好像有某种力量,血液沾在上面后并没有滑落下来,而是像被吸进去似的停留在石头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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