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愉悦的简直无法言说。
“阿……唔!”他极其兴奋地叫着,心在飞,身体也在飞,云端上的风景似真似幻,桃源般美的叫他灵魂出窍。
这一刻就算死也值了!
傅萧萧独自沉浸在半真半幻的世界里,小黑又小心地回来了,贼头贼脑地看着傅萧萧,可能感到有点害怕,再次离远了一些,但看到月离躺在那还是不动,吱吱叫了几声,又回来冲着傅萧萧呲牙咧嘴,虽看不出傅萧萧在做什么,但感觉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傅萧萧现在样子很可怕,不敢上去,叫了几声,重新拿剑割腕,再次喂着月离血。
傅萧萧对它已视而不见。
就这样,月光之下,草原之上出现了这么一幕情景,美丽的如冰雪仙子般的女子,半展开着身体,一个男子在她身上忘我般驰骋,而这个女子的头上蹲着一只猴子正专注地喂着女子的血,几多荒唐,几多野艳,但在月光下看上去无论人还是猴却都很虔诚。
天苍苍,野茫茫,月色如水,夜初凉。
风旭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听着身边傅萧萧发出熟悉的声音,集中精力捕捉着月离的气息。
傅萧萧不知道是,其实风旭在装晕。
在听到傅萧萧来了他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因为他清醒着傅萧萧不可能会献出自己,他只能晕倒,即使傅萧萧不会,他也自有办法。他唯一担心的是,这样月离能不能醒来。
对身边傅萧萧所做的事风旭连想都没去想,在他眼里,似乎傅萧萧只是一个救治月离的工具,工具还需要去想吗?
就算月离对傅萧萧如何,在他眼里那是月离和傅萧萧之间的事,和他无关,只要不触犯到他认为不可触犯的一切随便。
在这方面来说他的性格很接近月离。
当年颜如玉看中了风旭潜藏下隐忍与强韧,在得到星灿国皇上的允许才设计了一次野外毒狼事件,不然风旭也参加不了狩猎,事实上风旭也没有叫他失望。再教了他胎息法后由专业的刺杀师父训练他,加上洗脑,都以为风旭会完全听命于她们,但她们不知道的是,隐藏在那瘦弱的身体下的心就如同他所修炼的武功一样强横,只是没有机会爆发。
国为完成星灿国皇上的任务和亲到月曜国,嫁给七公主,风旭从没想过七公主会对他怎么样,七公主对他来讲只是一个符号,一个名字,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也从没在意过,自始至终都漠然处之,可没想到七公主死了,不但他没想到,星灿国也没相到,这样一来,风旭的身份就很尴尬,星灿国自然是希望风旭留在月曜国,而且最好还要留在皇室,可问题是七公主的夫要守寡,在月曜国守寡的皇室夫侍有一个专门的地方安养,这样一来风旭就要远离不夜城,又怎么完成任务。幸好月曜国的皇上解决了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认了风旭为义子,封了风旭七皇子,以后会怎么安置不知道,但总算留在皇宫,星灿国对此事很满意。而风旭对这样的安排也叫他静如死水的心不再平静,七公主不死嫁也就嫁了,可现在七公主死了他禁不住想,难道就这么任人安排,一直这样,一辈子,从小到大,自己就不不能做点什么吗?
可做什么呢,他一个瞎子,武功再高又怎样,自己去挑选人吗?他很茫然,直到月离的出现。
大公主看上他,他是知道的,从心里对大公主并没有具体的喜恶,和七公主一样大公主也只是个符号,怎么做她都是个符号,无法叫他有一点情绪,可月离,怎么说呢,有种特殊的疯狂在吸引着他,从初次相遇到现在,月离给她的感觉都是很肆意的,很放纵的,是那种从本性上完全的释放,直接!坦荡!特别是在宫宴上那次与月离第一次亲密,很刺激,在皇上,文武大臣、各位公主面前欢爱着,我行我素,毫无顾忌,那时像是把他一生的隐晦压抑都撕扯开,又像是重重地踩上这些人那仁义道德的嘴脸!这一切都是月离给他的,而且月离还能善后,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这世上谁又能给他这样轰轰烈烈,快意张狂,事后又温情脉脉,体贴入微,要飞就能带你飞,要落,就能给你找块坚实的地方落,只有月离,也只有月离。
童年的害怕脆弱叫他潜意识的喜欢强大的人,不是依附,而是信服,那是生命需要的一种踏实。
何况自小没了父亲,父亲身份是个宫侍人,又是个皇子,母亲还不喜欢,备受欺负,残酷训练,所以在他心里月离的活着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什么吃醋,心里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进行着这样亲密的事,这一类的情绪风旭永远都不会有。所有的只是碰触到他的底线他会毫不留情地彻底解决。
这就是风旭,不会争风吃醋,但只要被触怒,直接要命,还不会多解释一句。
在黑暗沉睡的月离渐渐有了意识,只感到身体上下暖融融的,上面有股火热的清泉,直暖到心里,而下面体内的阴柔之力正欢喜地吸食着什么,意识到这月离猛地睁开了眼睛,这倒吓坏了给月离喂血的小黑,但很快就明白了,是月离醒了,高兴地吱吱叫着,月离没来得及理它就看到了傅萧萧在自己的身上做着……他!!
一瞬间的错愕,跟着月离发现人傅萧萧满脸灰白,眼睛冒火,眼神涣散,泪如雨下,这时傅萧萧低吼一声,完全的释放,但下身却依然坚挺如故,身体还是本能地剧烈动着。
月离看出来了傅萧萧这是吃药了,再感受一下自己体内的阴柔之边在兴奋地吸食,这样下去,傅萧萧非死不可!
月离抬手狠狠弹了一下傅萧萧的头,傅萧荡妇直接晕在她身上,身体时不时地抽搐,月离心里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月离,你醒了吗?”风旭听到动静小心地问了一句。
“我没事了!”月离放下傅萧萧,过来扶起风旭看到他伤口还在流血,麻利地给他止血上药包扎,这时的身体像是获得了新生一般,说不出的舒适轻快。
风旭摸上月离露在外面的肌肤。
“暖和多了,这也暖和了,还有这……”
“风旭,我没事了。”月离抓住他的手,看着他的脸,很认真,轻柔地道,带着丝感激,傅萧萧一定是风旭安排给她的。
“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就好……”风旭拥上月离,紧紧地,“只要你没事就好,月离,月离……”
这一刻风旭尽情地展露着他脆弱的一面。
“你救了我……”月离也紧紧地拥上他。
……
这件事最终以这样的解释告终,风旭出站遛马,被颜如玉遇上,刺了一剑,反正颜如玉只伤人不杀人谁都知道。然后月离为风旭出头战颜如玉,刚好傅萧萧直到,变态的颜如玉给他们吃了春药,后来就如何如何了。
傅萧萧和月离亲密的时候,被来寻傅萧萧的人,还月花木、月朗的人瞧见了,虽然没到近前,但都是习武的人目力不错,傅萧萧和月离在做什么他们还是看清楚了,这样一来都自觉地后退,哪取再往前,只是不明白一个猴子在那凑什么热闹。
月离猜到会有人来找他们,这样的解释没有谁好意思刨根问底,也能转移人们的兴趣,毕竟对艳情的事人们过于偏向,这也省了人们对其他的怀疑心思。
至于春山笑怎么死的,不清楚,光顾忙着办事了。
月离坐在炕上,手扒着刚烤好的土豆皮,小黑像小孩子一样坐于怀前,两只黑豆不动地盯着月离的动作,不时急的抓耳挠腮。
一边的两只小猫也过来嗅嗅,小黑对它们呲牙裂嘴,对面的小丫不愿意了。
“姨,你看小黑又欺负猫猫!”小嘴撅起。
“小黑,别欺负猫猫。”月离淡淡笑着,轻轻说了句。
在一边坐着的月朗看着月离这边热闹又温馨,心里感到了片刻的宁静,不过又对月离耐心放在这上面很不耐烦。
终于土豆弄干净,月离掰成四块放在一边的小盘里,端着给小黑,小黑迫不及待地就要伸着毛爪去拿,月离拦住了。
“一会凉了吃,太热。”很一本正经地样子。
月朗忍不住道。
“我说月离,它听得懂吗?”
“小黑很聪明的。”
“再聪明也是只猴!”
月离想了想,小心地弄了一小块吹了吹,尝尝不烫了喂给小黑,小黑仔细地看着月离的动作,也学着月离的样子,弄下一小块吹吹放进嘴里,还是有点烫,吱吱叫了起来,大口吹起来,逗得月朗哈哈大笑。
“这猴怎么这么有意思!”
“姨,还有我的!”小丫见自己像被遗忘了,连忙提醒月离。
月离接着扒另一个土豆皮,月朗见月离那慢悠悠的样子,也过来帮忙,拔完放在一边的碗里,月朗指着碗里的土豆道。
“小丫,这个是给风侍郎的,这个是给傅公子的,你去送去吧。”
“我先给傅哥哥送去,行吗?”
小丫现在只对四个人亲,一个是月朗,一个是傅萧萧,然后才是月离、风旭。
月朗愣了下,摸了摸小丫的头。
“行,去吧。”
小丫下炕,端着碗叫着两只猫去了。
“这孩子怎么对那姓傅的那么好?”月朗摇头道。
“傅萧萧对小丫不错。”月离知道小丫快成了傅萧萧的心事了,时刻提醒着傅萧萧,他曾经为了自己活命对一个孩子见死不救,这更多的是对自己的鄙视。从这方面看傅萧萧人本性不错。
想到傅萧萧……
“月离,你打算怎么安置那个姓傅的?”月朗把小丫去出去就是想和月离谈谈傅萧萧的事。
事情过了一个月了,春山笑一镪,月朗很快接受了对方的势力,可以说在这块月朗成了王了,粮食生意进行的也不错,如果不是风旭养伤、傅萧萧养病前半个月就回去了。
对颜如玉给月离和傅萧萧灌春药月朗是不相信的,那个颜如玉她虽然并不清楚是什么人,但看上去武功很高,大凡武功高强的人是不屑做这样的事,可月离这么说了,应该是有难言之隐。更叫她奇怪的是在给月王爷的回信上也这么写的,这就叫月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难道连母亲也要骗?关键是她都怀疑的事母亲又怎么会相信,这一点月离不可能不知道。
对傅萧萧月离也很头疼,倒不是因为和他有了关系,而是自己上次竟然吸他那么厉害,自己要不是及时清醒,傅萧萧当时就得死,药性太猛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自己的身体。现在体内的阴柔之力自己都能感到愉悦地舒展着,想想有些发愁,可一时又找不出更好的办法。
“那得看他是什么意思了。”
“他能有什么意思,都这样了,他还能有什么想法?我问的是他的身份。”
“这件事牵扯到两国,恐怕不是我能决定的。”
“少给你二姐打马虎眼!风旭当时牵扯的人可也不少,你不是也把人给娶过来了吗?!”月朗翻了月离一个白眼。
“他们是不一样的,傅萧萧有眼睛,听拿的是星灿国,身兼重任,国重要还是我重要,这个的要他考虑好,选择一个,才能说其他的事。”
“你说的也有道理……”月朗沉吟子一下道,“怕就怕他现在答应了,将来再反悔,做出什么不该做的,毕竟他是星灿国的人,也能理解。唉!月离啊,不是二姐说你,你就不能找个身份简单的,听话的,不会武的?你看你身边这些男人,先不说青衣,从青空开始,那是个相公……你还别分辨,青空的是什么人除非傻子不知道!寒侍郎,风侍郎,将来你要娶那个寒家世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真是,不是我说你!”
月离笑笑,等月朗说完道。
“有二姐这么说妹夫的吗?”
“去,懒得理你!你可把他们摆弄好了,寒侍郎醋性那么大,别忘了想想怎么安抚他。”月朗说着起身出去了,还自语道,“真不知道那孩子那么点,就吃醋……”
月离一个人坐在那,怀里的小黑吃着土豆,还喂了月离一口,月离摇摇头,抚着它的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浮落在小黑手腕上的伤口上,上浮闪过一抹沉思。过了一会走向去看傅萧萧。小黑马上跳到月离的肩上,这里成了它的专属地了。
傅萧萧住的房间也分里外间,外间伺候傅萧萧的阿昌和几个人见以月离来先是怔了下,马上起身行礼,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异样,月离对他们点了下头进了里屋,几人互相看看,阿昌摆摆手,都出去了。
傅萧萧靠着窗坐着,舒服的薄薄的白色绸布衣裳,头发随性地束起,其余发丝散落下,微风一吹,丝丝飞扬。一双羊脂玉似的手捏着茶怀,轻轻地扬头,品了口茶,喉头性感一动。月离进来看的只是他的侧面入鬓长眉如黛,鸳鸯眼似笑非笑,鼻梁高挺,嘴唇就算未涂胭脂,也有异常嫣红色,整个一副慵懒不经意之态,又风情无限的感觉。
。
这人还真是会表现自己。
见到月离来,傅萧萧勾唇一笑,如春花烂漫。
“三郡主来了,真是稀客,快坐。”半时幽怨半是讥诮,也没起身,也不见礼,依然坐在那。
月离坐在他对面,没在意这些,淡笑着道。
“身体好些了吗?”
傅萧萧神情有了一点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三郡主这话说得,病是你看的,药是你开的,我可是很听话都吃了,好与不好,人在你面前呢,三郡主是大夫,应该比我这个病人清楚吧?”
从清醒时月离来看过他,给他开了药就再也没来,一个月啊,就这么不咸不淡地晾着他,一向骄傲的他哪受过这样的待遇,这还是为了她病的,还是因为……但就算心里再火,再伤心,而上也依然谈笑如风,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月离知道他气什么,并不点破,放下小黑,过来很自然把上傅萧萧的手腕,暗自苦笑,这次傅萧萧耗损的可真不轻,没个一年半载的是恢复不了了。
“停药吧,以后用食补,回头我给你个方子。”月离说着起身再次回到桌子的对面坐下,而小黑正在那倒茶,品茶,忙得不亦乐乎,还不时高兴地手舞足蹈一番,看样子是找到好玩的事了。
“我这一个月不来看你是给时间叫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