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荡芦花湾- 第5部分

　　　　芦二被抬上磨盘，正面向下翻了个过，家伙对准磨盘眼。

　　　　这时不知谁，把手伸进芦二档里，攥住它就往磨盘眼里塞。

　　　　“你要有本事，把这盘磨干烂！干不烂，就也别指望姐妹们给你生一个连的儿子！姐妹们帮着你！干吧芦二！把你那一个连的儿子都泻进磨眼里，看看能不能象磨豆浆一样，从磨盘里淌出来。”

　　　　女人们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给芦二闹了个够，一个个腰酸手软，没了力气。这才把芦二放开。

　　　　他们又开始内斗。“香草，就数你嫁来的晚，这回见识到什么是最大的了吧？说给你，还不信！这回信了吧？今天让你开了眼界，给你加了一块酵面头，回去好好做个春梦吧！”

　　　　叫香草的也不是善茬：“做春梦也比你那大手指，胡摸乱抠强的多！俺黑蛋哥才走了几天，你就忍不住了？看见院里的大公猪，都流口水。”

　　　　“哈哈哈哈哈哈~~~~~”

　　　　“笑笑笑！小铃铛，今天就你咋呼得紧！看着人家芦二，和x长夫人上了上了一张床，眼馋人家，非得缠着大家大伙来扒人家芦二的裤子，看人家芦二镀上金没有！这回你解馋了吧？回去了可别睡不着觉！”

　　　　“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这些不害臊的，哪一个不是馋人家芦二吊大？还诞着脸皮说人家！倒打一耙。”叫小铃铛的不服气，回敬着大家。

　　　　“大家别闹了，玩虚的没用，想法来点实惠的吧！我见镇上夫妻用品店，来了一批真家伙，那东西做的和男人那家伙一模一样，明天大伙一人买一个回来，还是这个实惠！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又不给自己男人戴绿帽子，多便宜。”不知谁说。

　　　　接着就有人回敬：“你是不是买回来用了啊？给姐妹说说体会，那滋味怎么样啊？是不是比大牛哥那真的还快活？”

　　　　“对对，水莲，给大家说说，给大伙说说！”女人们又起哄。

　　　　农村这些常常看起来近乎恶作剧的粗俗戏闹，却很能排解和调节枯燥郁闷的生活。参加游戏的人们，在玩闹中，不但让自己的身心得到了放松，也使对方得到快乐，缓解了心里压力。

　　　　芦二在女人的哄笑中，提上裤子，仓皇逃回家中。

　　　　他躺在床上，望着空荡荡的屋顶。手不经意间触到了兜里的信封，索性掏出来，想揉成团扔了。忽然一个硬硬的东西阻止了他。撕开一看，是一个银行卡。这才不得不把信拿在手里——

　　　　俊毅哥：对不起，人生只有一次，我不想把自己短暂的人生，埋没在没有希望的黄土里，让未来的子孙世代与黄土打交道。我想改变，挣脱黄土的掩埋，哪怕希望再渺小，我也要争取，我不想死后埋在农村。俊毅哥，你是男人，永远也不懂我们女人。忘了我吧，再找个比我好的。那张卡上有两万块钱，是芦二歪给我的，我就留给你吧，算对你的补尝。——芦花。

　　　　去你妈的女人！去你妈的补赏吧！

　　　　芦二把信撕了个粉碎，撒在空中，拿出打火机，咔咔两下打着，将银行卡放在了火上。随着浓重的pvs味道升起，银行卡化为乌有。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再去想它——芦二劝自己。

　　　　他躺在床上，慢慢地自我调节，心里轻松了许多。他似乎看见了一个，正在走出芦花湾的芦二，浑身充了满力量，向着清晨的阳光大踏步走着。

　　　　他要让芦花和芦三歪这些无情无义小人，看看他芦二是怎样走出芦花寨，走向成功的！

　　　　他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梦见一块没有边际的红地毯，金光耀眼，上面有成群的美女，有堆成山的金银财宝，有五颜六色的轿车，所有的活动都在他的指挥下进行，人人都来请示他，他成了领袖。

　　　　梦，正做得起劲，忽然一个隐隐约约的声音，把他从梦里唤醒，他揉揉眼睛一听，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轻轻地在窗外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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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咽了口唾沫

　　　　“谁呀？”芦二问。

　　　　“我，你满红姐。芦二，把门给俺开开，俺有话给你说。”

　　　　芦三歪的老婆满红在窗外说。

　　　　“有什么事说吧，我听得见。”本来，今晚芦二想骑了她的，但被曾舅哥芦至深给上了，心里郁闷，就不想再理她。

　　　　“深更半夜的，在外边说话不方便，让人家听见不好。你就把门开开，让俺进去吧，俺又没有长着吃人的利齿，吃不了你。”满红纠缠着。

　　　　“俺不想见你，你走吧。”

　　　　“俺就那么让你嫌啊？俺长得虽然赶不上仙女，可俺在娘家，那也是村花啊！别看俺闺女十七了，那是俺结婚早，今年俺才三十五。”满红就像推销自己一样。

　　　　呼啦，芦二一下子把门拉开。

　　　　满红差一点跌进屋里。

　　　　“有什么事抓紧说，说完赶紧走。”芦二说满红。

　　　　“你不稀罕俺啊？芦二兄弟。整个芦花寨的男人，还没有一个不给俺送秋波的哩。”满红说。

　　　　“我这里可没有什么秋波送！”芦二气冲冲地说。

　　　　“芦二兄弟，俺是这样想的，俺家那该死的三歪，做下对不起你的事。不管怎么说，只要一天不离婚，他还是俺的男人，俺就想替俺男人，还这份债！俺把身子给你，你愿意怎么骑，就怎么骑，你随便，把俺当成牲口糟蹋，俺也不怪你，只要你能在俺身上把气出了，俺这心里也就轻松一点了。”

　　　　芦二心里上七八下，不骑她，出不了心中这口恶气，三歪的绿帽子也扣不到头上！骑，她刚刚被自己的大舅哥干了，说不定她体内还有大舅哥的津津在里面。

　　　　妈的！越想越恶心！

　　　　“你走吧，我今天没兴趣，哪天有兴趣再去找你。”

　　　　芦二的态度，有故意冷落和晾她的成分。

　　　　满红本想用自己热脸去贴人家的凉腚，替男人化解矛盾，但人家没给脸。便悻悻地离开芦二家，重新回到了铁厂。

　　　　芦二只睡了一觉，天就明了，想再睡会，怎么也睡不着。

　　　　村里这么多美少妇，除了前任大舅哥，就他这个男人了，如果留在村里，肯定是享不尽的艳福，但也难免和前任大舅哥芦至深，争风吃醋，但自己的宏图大志就会耽搁。出去闯事业，家里这么多美女丢下，又实在可惜。

　　　　想来想去，男子汉还是应该以事业为重，仕途发达，才是男儿的立身之本。只要事业有成，哪里都不缺女人。

　　　　芦二思量再三，最后决定，他要舍弃芦花寨一村美少妇，出去创一番事业。

　　　　他这样确定以后，就又睡着了。

　　　　“二弟！二弟！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啊。太阳晒腚了！”

　　　　一个女人的喊叫声，把睡回笼觉的芦二吵醒。

　　　　芦二爬起来往窗外一看，是大牛的媳妇水莲。

　　　　芦花寨的媳妇没有赖褡褡，个个鲜活水灵。水莲更是出众，年龄二十五六，还没有生过孩子，放到城里还是大闺女的范畴。

　　　　水莲穿一件淡黄色t恤，站在院里的枣树下，胸脯翘的像两个山包，小腰下面一件牛仔裙，紧紧地箍着圆润的屁股，大腿细腻白净，挺括均匀，一米六六以上的个头，正站在枣树下摘一颗红色的枣子。

　　　　芦二开了门，对摘枣的水莲说：“水莲姐，你找我有事啊？”

　　　　“你今天要是没事儿的话，我想让你帮我个忙。”水莲试探地问。

　　　　“你说吧水莲姐，有事没事，都没有关系，你第一次求到俺，俺说什么也得帮你。”芦二爽快地答应着。

　　　　“俺家的枣熟了，俺想让你帮俺打枣去。你大牛哥不在，俺不会爬树。”水莲说。

　　　　“俺现在就去洗脸，洗完脸就过去。你还进屋做不？水莲姐。”

　　　　“不啦，我先回去了，你洗完就过去，我做着你的饭哩，俺就知道你会帮俺。”

　　　　水莲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她除了让芦二帮她打枣以外，还有没有别的打算呢？

　　　　芦二慌慌张张洗过脸，就去了水莲家。

　　　　水莲给芦二蒸了一大碗鸡蛋羹，舀上小米绿豆粥，把亲手蒸的大白馒头，放在芦二跟前筐子里。芦二拿起一个大白馒头，猛抬头，看到水莲的胸前那对高高翘起的蒙古包，眼睛一下子睁大，张着的嘴，离馒头只有几厘米，就是放不进去。傻傻地看着水莲。

　　　　水莲扑哧笑了，“看什么看？在外边这半年，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啊？这东西有什么稀奇的？是女人都有。还不都一样啊？又不是没见过？”

　　　　芦二一下子红了脸，把馒头放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合着唾沫，一边嚼着一边说：“水莲姐，你长得这么好看，谁见了不多看两眼啊！是个男人见了都会情不自禁地，如果谁见了你无动于衷的话，那他不是两性人，也是生理有缺陷。”

　　　　水莲眼珠一转！有门！看来第二步计划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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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T恤下面

　　　　“几天不见，嘴皮子有长进了。你水莲姐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嘛？”水莲得意地问。

　　　　“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一点虚言。”芦二一边喝着鸡蛋羹，一边信誓旦旦地说。

　　　　“那你喜欢姐不？”水莲逼着猴爬杆。

　　　　“那还用说吗？”

　　　　“我就让你直接说出来。”

　　　　“喜欢。”

　　　　“那就好！快着吃，吃完咱先去打枣。”

　　　　那然后呢？——芦二心里问。

　　　　两个人吃过饭，水莲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山坡上打枣了。

　　　　芦二负责在树上打，水莲负责在地上拾。芦二打完以后，下到地上在帮水莲。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水莲的身子好几次碰到了芦二的身上，还有一次撞到胸前的山峰，那个暄软的触感就像触电一样让芦二腿软，几乎都要跌倒了。

　　　　一共六颗枣树，打到中午才完。

　　　　芦二和水莲身上忙活的全是汗水。又痒又难受。

　　　　芦二和水莲不断用手指抓挠着，由于背上够不到，就不断地耸耸肩头。

　　　　“二弟！快着，我背上有东西爬！帮我看看！”水莲大声叫着。

　　　　“芦二赶紧转到水莲背后，“没有啊水莲姐。”

　　　　“在背上！”

　　　　“那，那我······”芦二犹豫着。

　　　　“掀开衣服！”水莲命令道。

　　　　芦二接到命令，这才敢掀起她身上的t恤。由于t恤太紧，单就后面掀不起来。芦二只有把t恤前后一块掀起。

　　　　但还是不行，前面两山，又影响了芦二行动，他只能用手把两山体压扁，才能把体恤全部掀上去。

　　　　他妈的水莲！你连罩罩都不戴，就让人家掀你的上衣，这不是引诱青少年犯罪吗？

　　　　衣服全部被芦二掀了起来，除了前面那两座大山，像喜马拉雅山一样，白的耀眼，他什么也没看见。

　　　　“没有啊水莲姐。什么也没有。”芦二遗憾地说。

　　　　“是不是爬走了啊？你再仔细看看。”水莲还在坚持。

　　　　芦二那里都打伞了，她还不说让放下。

　　　　他又把水莲背上，卷成了绳条的t恤扒开，突然发现了一个枣叶，粘在背上：“是不是它啊？水莲姐。”

　　　　水莲回过身来，两只雪山就面向了芦二，“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兄弟。”

　　　　她终于找到了借口。

　　　　芦二摇摇头。

　　　　“你不是想看吗？还看不看了？二弟。”

　　　　芦二红着脸说，“水莲姐，我身上不舒服，你赶快放下吧。”

　　　　水莲一边慢慢地放t恤，一边说，“哪里不舒服啊？二弟。要不要去医院啊？”

　　　　“算了，一会就好了。”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了半天。

　　　　六颗枣树的枣，装满十几个编制袋，一趟一趟运下山去，装进三轮车。芦二坐在驾驶座上，水莲坐在他旁边。发动着车辆，运回了村里。

　　　　村里正好有收枣的贩子。谈过价钱，就一次性处理给枣贩子，拿上钱，回了家。

　　　　水莲看看芦二身上的灰土，就知道自己也一定干净不了，“二弟，太阳能里有热水，你先洗个澡。我杀个公鸡给你补补身子，等你洗完了，喝茶等我，我再洗。”

　　　　“水莲姐，不用杀鸡，我身子壮着呢，做家常饭就行了。”

　　　　“你不用管，客随主便吧！”水莲说芦二。

　　　　“那我洗澡了，水莲姐。”

　　　　“去吧。”

　　　　水莲一边忙着抓鸡，一边聆听着那边的洗澡水声，还时不时地往哪边瞅一眼。好像那里随时会冒出来宝贝一样。

　　　　水莲不但人漂亮，还利索，等芦二洗完澡，她已经把鸡炖在锅里了。洗出手来，给芦二找出一套大牛的衣服，让他换上，又给芦二沏了一杯茉莉花茶。

　　　　水莲给芦二沏茶的时候，把一粒和大牛用剩的“大力神”胶囊拔开，将药粉偷偷倒入茶杯，端给芦二。

　　　　“二弟，你先饮茶，鸡在锅里炖着，我先去洗个澡，等我洗完，陪你喝两杯。”

　　　　“水莲姐你不要这么客气，千年邻居万年乡，大牛哥不在，帮点忙应该的。”

　　　　“那好，我去洗澡了，你饮茶。”

　　　　大力神二十到三十分钟见效，水莲洗澡出来的时候，芦二已经感到浑身燥热，底下总是忍不住地竖旗杆。

　　　　水莲洗完澡出来，湿湿的头发遮在脸上，满身香味，更加迷人。她把菜端到桌上，打开一瓶白酒。

　　　　芦二也不敢起身，恐怕让水莲看见底下翘翘的东西尴尬，任水莲一个人忙活。

　　　　她给芦二和自己分别倒上酒，端起杯来，“二弟，你哥不在，就让嫂子来陪你吧。我不懂酒桌上规矩，不周到的地方，你多担待。来，先喝了这一杯。”

　　　　“水莲姐，你能喝就喝，不能喝不要勉强。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要担心我。”

　　　　芦二说着就喝干了第一杯。水莲的酒杯也空了出来。

　　　　水莲拿起酒瓶，准备倒第二杯酒。

　　　　总让女人倒酒，礼节上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