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同泽(天龙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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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泽(天龙同人)-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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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一开始是酒后乱性,可是之后的发展却是渐渐有了两情相悦的意味,两人竟是谁都没有认真去反省一下,反而任由事态发展成现在这样。

段誉倒还好说,他本就是大理皇室子弟,在江湖中也没甚名气,就算被发现和一两个男子来往过密,也只会被人视为无伤大雅的嗜好而已;自己却不一样了,名满天下的姑苏慕容公子要是有这种背德违伦的丑事传了出去,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从此不齿于世人。慕容家世代相传想要复兴大燕皇朝的梦想就再也休提。

想到这里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猛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对着燕子坞的方向跪了下来,轻轻地道,“慕容复一时糊涂,竟至沉迷于儿女私情,偏安一隅,置祖宗大业于不顾,幸而已及时醒悟,必将远离此地,发奋图强,慕容家的诸位列祖列宗在天有灵,请恕我一时贪图安逸之罪。”

他说到做到,只留下一封短笺便即离开。刘伯早就习惯主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做派,告诉段誉道,荣公子向来如此,每年会不定时的来这里住几天然后离去,这回是住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了。至于荣公子其他时间在哪里他做下人的是不便过问的。

段誉心中酸痛,惘然若失。回首这段时光就像是一场美妙无比的春梦,他也知道和荣正这么暧昧地混在一起不是长久之计,但是自欺欺人地不去细想,却还是荣正先他一步拨开了美梦的迷雾,连带着他也不得不从梦中醒来了。

只是荣正做得太过决绝,毫无预兆的,竟是一走了之,无影无踪了。难道真是打着以后都不再见自己的主意。他却怎么忍心舍得。

又想起自己本来是因为苦恋王语嫣无果,夜半伤情,泛舟湖上才遇到荣正的,没想到要离开时却依然还是黯然伤情。

此情伤却非彼情伤。

王姑娘是他心中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神仙般的存在,得不到虽然难受,但是又觉得理所当然,神仙嘛,本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

荣正不一样,那是真真正正的情人,摸得着,够得到,温暖可人,可以陪着自己游湖钓鱼,一同冶游;可以读书作画,共做学问;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抱在怀里亲昵温存,共赴巫山云雨之乐。

两厢比较起来,还是荣正更好些,可惜最终也落得个镜花水月的下场。难道是自己近来八字不顺,在情事上霉运当头?须得回去请教授自己易经的师傅给好好卜上一卦,想想破解之法才是。

无奈之下只得收拾行装离去,只等明年此时再来碰碰运气,看看荣正是否也会来。

才离了无锡没两天就被朱丹臣等护卫找到。

原来他爹镇南王段正淳奉皇兄之命,前赴陆凉州身戒寺,查察少林玄悲大师遭人害死的情形,发觉疑点甚多,未必定是姑苏慕容氏下的毒手,等了半月有余,少林寺并无高僧到来,便带同三公范骅、华赫艮、巴天石、以及四大护卫来到中原访查真相,这些天乘机去探望隐居小镜湖畔的旧情人阮星竹。

段誉听朱丹臣吞吞吐吐地说道主公人在小镜湖,大概还要再耽搁些日子,就明白过来一定是自己老爹在和哪个旧情人幽会了。对比之下更觉自己凄凉,心中郁郁,不肯便就此回大理,听说聪辩先生设下一‘珍珑’棋局,广邀天下名人雅士前去解局,左右无事,便决定代父赴约,前去看看。


 



第9章 珍珑棋局乎,闹局乎?(上)
段誉抱着散散心的念头来到聪辩先生设下‘珍珑’之局的山谷。聪辩先生是个干瘪老者,听说大理镇南王有事不能亲至,只派儿子代为赴约不由显得大为失望。

眼光挑剔地打量了段誉一番,方开口道,“既是镇南王无暇前来,那就只好请段公子赐教了。”遂将段誉与朱丹臣等护卫带到三间木屋之前的一棵大树下,石桌上那‘珍珑’棋局已经摆好。

段誉看清了石桌上的棋局,心中大为疑惑,这个‘珍珑’,便是当日他在无量山神仙姐姐的人石洞中所见的。

暗道这位聪辩先生,必与洞中的神仙姊姊有些渊源,待会得便,须当悄悄地向他请问,可决计不能让别人听见了。否则的话,大家都拥去瞧神仙姊姊,岂不亵渎了她。

此珍珑局段誉也曾思索过许久,但是一直未曾解开,这时骑虎难下,于是决定应付着走几招再认输就是。也不敢太过轻率,认认真真地拈起一枚白子放在棋盘之上。聪辩先生轻声赞道,“好!”也拈起一黑子摆入。

两人你来我往走了一会儿,段誉渐渐被困住,越下越慢,正在凝目沉思之际,忽听远处传来一阵人声,似乎是有一群人过来了,他也无暇多看,还在苦思,就听得一个甚是熟悉的讨厌声音大叫道,“:“喂,姓段的小子,你已输了,这就跟包的难兄难弟,一块儿认输罢。”回头一看,竟是许久不见的包不同。另还有十余人,竟都是被人抬上来的。

下棋之道在于静心凝思,包不同此举甚是粗野无礼,朱丹臣等几个护卫均回首怒目而视。段誉也强行收回心思。

他在这里冥思苦想,那被抬上来的的众人中有几个挣扎着上来向聪辩先生施礼,却是被聪辩先生逐出师门的弟子函谷八友。一同被抬上来的还有少林寺的玄难大师等几个和尚。

聪辩先生虽是和众人打了招呼,但目光却不离棋局,可见是对这局棋颇为看重。

段誉想了一会儿忽道:“好,便如此下!”说着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聪辩先生脸有喜色,点了点头,意似嘉许,下了一着黑子,段誉将十余路棋子都已想通,跟着便下白子,苏星河又下了一枚黑子。

两人下了十余着,段誉吁了口长气,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眼见苏星河是赢了,可是他脸上反现惨然之色,说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他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深挚。

段誉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入木盒。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然留着原来的阵势。

段誉早知自己要输,因此也不气馁。此时方有空闲看向四周,只见这一会儿的功夫就上来了不少人,除了函谷八友和少林寺的和尚们,还有一个白须飘飘,很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神情倨傲,站在一旁,身后跟了一堆弟子。

这时已经是函谷八友中的范百龄在试着破解珍珑局,只是这人好像是太过沉迷执着,没看一会儿竟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那白须老者冷笑道:“枉自送命,却又何苦来?这老贼布下的机关,原是用来折磨、杀伤人
的,范百龄,你这叫做自投罗网。”聪辩先生斜眼向他睨了一眼,道:“你称师父做什么?”
白须老者道:“他是老贼,我便叫他老贼!”聪辩先生道:“聋哑老人今日不聋不哑了,你想必知道其中缘由。”白须老者道:“妙极!你自毁誓言,是自己要寻死,须怪我不得。”

却原来那白须老者是聪辩先生苏星河的师弟丁春秋,丁春秋当年弑师灭祖,和苏星河已成死仇,这次聪辩先生大张旗鼓的请人来破解珍珑,同时引来了丁春秋只怕是决意要和他做一个了断了。

苏星河先请玄难大师坐了,才道:“这个珍珑棋局,乃先师所制。先师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来苦加钻研,未能参解得透。”

看了众人一眼接着又道,“先师当年留下了这个心愿,倘若有人破解开了,完了先师这个心愿,先师虽已不在人世,泉下有知,也必定大感欣慰。这位段公子固然英俊潇洒……”

包不同在一旁听着十分不服,他对这个总是对王语嫣色迷迷的段书呆没有半点好感,因此立时就插口反驳。幸而苏星河不与他一般见识,不去理睬他。

段誉脸有惭色,道:“在下资质愚鲁,有负老丈雅爱,极是惭愧……”

一言未毕,猛听得范百龄大叫一声,口中鲜血狂喷,这个珍珑竟能使观者的心智受到如此损伤,众人无不心惊。

正错愕间,忽听得拍的一声,半空中飞下白白的一粒东西,打在棋盘之上。却是一小粒松树的树肉,应是新从树中挖出来的,正好落在“去”位的七九路上,那是破解这“珍珑”的关键所在。苏星河一抬头,只见左首五丈外的一棵松树之后,露出淡黄色长袍一角,显是隐得有人。

突然间一声轻响过去,一粒黑色小物从背后飞来,落在“去”位的八八路,正是苏星河所要
落子之处。众人“咦”的一声,转过头去,竟一个人影也无。右首的松树均不高大,树上如
藏得有人,一眼便见,实不知这人躲在何处。苏星河见这粒黑物是一小块松树皮,所落方位
极准,心下暗自骇异。那黑物刚下,左首松树后又射出一粒白色树肉,落在“去”位五六路
上。

隐身的双方你来我往,下了个旗鼓相当,旁观众人心下钦佩,齐声喝采。

采声未歇,只听得松树枝叶间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慕容公子,你来破解珍珑,小僧代应两着,勿怪冒昧。”枝叶微动,清风飒然,棋局旁已多了一名僧人。这和尚身穿灰布僧袍,神采莹然,宝相庄严,脸上微微含笑。

大家一见均心生好感,暗道这是哪位得道高僧。段誉心里却是大大叫苦,这和尚正是一路把他从大理抓到姑苏来到恶僧鸠摩智。听他口称慕容公子,心想难道那下白棋的就是慕容公子?我终于要见到他了。

只听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道,“表哥,我们被人发现了,这就出去吧。”段誉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震,这不就是王语嫣的声音,两眼牢牢地盯着树后,不敢眨动分毫。

那松树后果然转出两个人来,当先一个娉娉婷婷,缓步而来,正是他朝思暮想,敬为天人的王语嫣。王语嫣容光熠熠,神采焕发,似乎全身都要笑了出来,段誉心里冰凉,嘴中发苦,心想原来王姑娘和她表哥在一起是这般开心的,这番动人的模样她何曾对我露出过分毫。

心中如有大锤砸过,又木又痛,僵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有眼珠还是不由自主的跟着王语嫣转。但见王语嫣谁都不瞧,只是痴痴地望这身边的青年,不得已,也跟着她的眼光看去。


 



第10章 珍珑棋局乎,闹局乎?(中)
慕容复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又见到段誉了。

当日他离开湖畔竹舍后就去和四大家将会合,碰到了私自逃家出来寻他的表妹,便带上她一起来赴聪辩先生之约。

进得山谷就发现自家的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四人貌似有了麻烦,是被人抬上来的。再看和聪辩先生正在对弈之人正是段誉,心里更是叫苦,因此隐身不出。

他前一阵闲暇时曾和段誉对弈过数局,深知两人的棋力在伯仲之间,如果段誉破不了这个珍珑那自己九成也不行。因此只想在暗处和聪辩先生走上几手棋,能破解了最好,破不了也无妨,反正都算自己来赴过约了。等有了机会再去救那四人。

不想却被吐蕃僧鸠摩智叫破了他的行踪,如再不现身,倒显得自己藏头露尾,小家子气了。只得硬着头皮和王语嫣从树后转了出来。强撑着不露声色地先打量了诸人一圈,最后才把眼光挪到段誉身上。

他本来心中惴惴,自己当日不告而别,不想这么快就要被段誉抓个正着,颇有些不太敢去看段誉的脸色。

只可惜这内疚没能坚持多久就变成了熊熊怒火,差点把他给烧着了。只见段誉根本就没看见自己,一双眼睛跟粘在王语嫣身上一样,满脸的痴迷向往,就差冲上去对着美人顶礼膜拜了。

慕容复见段誉竟然毫不掩饰地对着表妹摆出这么一副丢人到家的嘴脸,当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不再想起自己本是要和他断了关系的,一瞬间就在心里闪过了十七八个方法,都是要如何调开段誉身边的侍卫,然后把他抓回去竹板子伺候的。

竟然胆敢当着自己的面红杏出墙,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这次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打五十大板只能算垫底,八十大板那还得是他认错态度良好,要是此人执迷不悟,死不悔改,那就说不得了,狠狠打他一百板子,看他还有没有本事再出来沾花惹草,四处留情!

慕容复心里转着歹毒念头,强压了怒火,和众人一一行礼厮见,言语谦和,着意结纳。

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四人抢着迎上。公冶乾向慕容复低声禀告苏星河、丁春秋、玄难等三方人众的来历。包不同道:“这姓段的是个书呆子,不会武功,刚才已下过棋,败下了阵来。”

“姑苏慕容”名震天下,众人都想不到竟是这么一个俊雅清贵的公子哥儿,当下互道仰慕,连丁春秋也说了几句客气话。慕容复最后才和段誉相见,说道:“段兄,你好。”

段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久仰大名的慕容公子,刚才见到王语嫣时他是惊喜交加,外带心中酸涩苦楚,所以忘形。这时干脆是手脚都罢了工,嘴巴眼睛都不听使唤了,整张脸孔僵在那里,全身微微地发抖,心中只是不住大叫,他竟然是慕容公子!自己的小正竟然是慕容公子!老天爷这是在开什么玩笑!戏弄我段誉玩很有意思吗!

众人见他刚才见了王语嫣就是一副呆傻样子,此刻见了慕容公子呆傻更甚,心中都以为他慕恋那位美貌无双的王姑娘,以至对慕容公子不能以礼相待,颇有些瞧不起他。

包不同更是不客气,大声道,“段书呆,我家公子向你问好怎的都不回答一声,莫不是见到我家公子人才出众,品貌胜你百倍,因此妒忌之极,都说不出话来了?”

朱丹臣连忙在背后推了段誉一把,只盼他快快醒过神来,不要继续在众人面前丢大理段氏的人了。

可惜天不从人愿,段誉根本体会不到朱丹臣的苦心,木木地转向王语嫣,喃喃问道,“王姑娘,他…他真的便是你的表哥慕容公子?”

王语嫣一门心思都在表哥身上,这时方发现段誉也在这里。她自然知道段誉对自己一直迷恋之极,这时看他对着表哥如此失态,心里尴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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