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走了吗。”
欧阳元风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些,他愣住了,不防备让来福挣脱了他的手,看到来福转身要出去,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她走,要不然以后他是真的很难再见到她了。
“福儿,你听我解释,现在别走好吗?”。
来福迈出去的脚因为他的话,却怎么也迈不出去了,最后她幽幽的说道:“元风哥,是以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让我走吧,要不然等一会四姐该乱想了。”
她也很矛盾,跟欧阳元风接触的时间越长,心里越依赖他,好感也越多,可是却不行,俩个人不合适,虽说她家将来有可能不比欧阳府差,可是别管什么说,不是地位身份的问题,而是生活环境和方式的问题,总之就一句话,她害怕面对三妻四妾的。
欧阳元风声音中带着痛苦的说道:“福儿,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给你,给你说这件事情,可是既然你知道了,为什么却如此对我,你,你是——”说到这儿,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很沉重一样:
“你是不是对我,对我不满意,福儿,我们不可能吗,难道你对我一丝好感也没有吗?”。
来福闭了闭眼,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样的话让她如何回到,说没有好感,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说有好感,可是俩个人明明就不能走到一起,她很烦躁,不想伤害他,可是又必须得说伤害他的话,这让她很难启齿。
欧阳元风等了一会,没有得到答案,稳重的他第一次有点急切,他声音不稳的又追问道:“福儿,回答我一句话就这么难吗?”。
“不是难,元风哥你让我怎么说,难道不说话不就是一种回答吗,这样不好吗。”真的要伤害他,她发现自己做不到,虽然她现在是十二岁的年龄,可是心智却是成年人的,对于感情问题她陌生,可是却不是完全不懂,喜欢一个人很简单,伤害不个喜欢的人,却很难,拒绝的话她说不出口。
欧阳元风像是受到了打击,猛的向后退了两步,“福儿,真的不可以吗,你真的不愿意吗,还是说,还是说你喜欢的是别人?”
来福懵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想,她怎么会喜欢别人,而那个别人又是指的谁,这一刻她有种被误解的气愤,不禁脱口而出:“对,是,我喜欢别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没有的话我要走了。”不愿意再听他胡说,转身就往外走。
“福儿。”欧阳元风突然走上前,猛的抱住了她,紧紧的抱着,像是怕她跑掉,又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紧紧的抱着。
来福现在一惊,接着便是羞的恨不得转进地缝里,然后便是感到呼吸有点困难,被他抱的太紧,她感觉快不能呼吸了,不禁的抬手推着她嚷嚷道:“你疯了吗,快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啊,我快不能呼吸了。”
欧阳元风像醒悟般,不过却没有放开她,只是轻轻的推开一点距离,自责的问道:“福儿,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感觉不舒服,对不起,对不起。”
来福这会也顾不得羞涩了,翻了翻白眼,都对不起了怎么还不放手啊,挣扎了两个下见挣不开,她便说道:
“元风哥你怎么还不放手啊,要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女孩。”暗示他那个啥……
没有想到这一句话,却让欧阳元风笑出了声,“呵呵,福儿,你真觉得你是个小孩吗?”。
来福突然感觉眼前的这家伙,思维有问题,怎么跟她说这样的话,她不是小孩难道还是老人啊,知道不会被看出,便理直气壮的说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本来就是个小孩,你给我说这个事,不觉得有点过分吗,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你快点放开我,我要找我四姐回家去了。”
“福儿,我可是从来没有拿你,当过小孩看的,是,没错现在你是还小,本来我也没有着急的现在就说这件事,可是你的态度,还有你几个姐姐都已经有了夫家,这让我很恐慌,我不知道要是晚了一步,会不会就查过了你,所以我现在就要弄清楚,把这件事情定下来之后,我再才能安心的做别的事情,要不然我无法安心。”
来福很好奇他说的要做的别的事,究竟是什么事,可是这毕竟不是她能问的,因为她自顾不暇了,哪还能再问他的事情,现在她只想着赶紧的走,“元风哥,这不是安心不安心的事,你要是有什么事要忙,就赶紧的忙去吧,我要回家了。”
“福儿,告诉我,给我一个不能的理由。”欧阳元风却不放开她,执意要一个被拒绝的理由。
来福心里叹了口气,该来的终究是躲不过去,她决定摊牌,开诚布公的对他说清楚,
“元风哥,既然你一再的问,那好我便跟你说清楚,我不同意的原因,没有你乱想的什么别人,而是你身后的欧阳府,还有你生活的环境,总的就是一句话,我不可能接受三妻四妾这样的生活,所以我们再一起不合适。”
欧阳元风愣住了,他大概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理由,紧紧的盯着来福看了半晌,突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呵呵,福儿,你可真是活宝啊,哈哈,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三妻四妾,哈哈,一亏的你想的出来,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来福被笑的恼羞成怒,气冲冲的说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们这样的家庭,那个少爷不是三妻四妾,妻妾成群的,哼,你可别告诉我,你不会,这样的话也就偏偏小孩子才行,我是不信的。”
第二百三十五章 亲事
第二百三十六章 左右
来福怎么着也没有想到,今儿她娘一大早的过来,就是为问她这些事情,这话可让她如何回答,其实她不愿意,还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只是顺着自己的心走,自从四年前欧阳元风的一番话之后,她虽然没有刻意的去记住,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却也忘不了那一番话,甚至下意思里,她竟然再期盼,期盼什么她又不知道,只是不想就这么和一个陌生人定亲结婚,好像那样她的人生将不圆满。
何氏等了一会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为难害羞,便笑呵呵的说道:“来福儿,你还有什么是不能跟娘说的,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就跟娘说明白,如今你也不小了,这样的事情,早晚也要面对,娘虽然不会任由你,可是也不会像别人的娘一样死板,只要是你觉得开心的,娘和爹又觉得能行的通,爹与娘绝对不会阻拦你的。”
来福咬唇脸色慢慢的发红,其实她为能有如此开明的爹娘,而感到高兴,可是有些话却是不能说出来的,就算是对自己的娘也不能说,因为她现在也不知道欧阳元风,会不会还是和四年前一样,如若不是那么她将会很尴尬。
可是要是不说,那么她娘会不会,就跟她做主定下一门亲事,现在给她说亲的人每天都有人上门,而她每天都在担心,只怕爹娘应了哪一家的亲隼。
“娘,我现在不想嫁,再给我两年的时间成吗?我还不想离开您和爹,我真的好害怕嫁人,落得跟红梅一样。”
于老二一家,虽说当年于海和何氏生气,可是再怎么着也是一家人,所以于老二家现在的生活也不错,跟着来福家种胡麻·也攒下了不少的积蓄,而且三年前孙氏还生了一个儿子·有了儿子的孙氏,把心思全部都用在了儿子身上,俩个女儿反而不管不顾。
莲花现在已经定下婆家·可是红梅生活却有点不如意,也可以说是有点惨,一心一意想做姨娘的红梅,却被季府找了个错处·撵出了季府,回到家中红梅是百般看不顺眼,老是拿着季府同家里比,孙氏一生气·便随便的给她找了一个婆家。
当时定亲时,孙氏本来不上心,又自作主张没有同大家打招呼,因此不知道与红梅定亲的那家品性如何,等到红梅嫁过去之后才知道,原来丈夫是个喝酒成性,整天好吃懒做又会耍酒疯的人,因此现在的她三天两头的挨打,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何氏听来福提起红梅·虽然过去她是烦红梅,可是毕竟一切都过去了,叹了口气,她也是很同情红梅现在的命运,可是毕竟她只是个当大娘的·没有孙氏出头,她也不便插手红梅生活,正因为有红梅的例子,跟来福挑婆家,她也是十分的谨慎,也怕来福嫁了一个不好的婆家,可是看到来福如此的害怕,她不得不开解道:
“傻孩子,红梅如此,一是她从季府被撵出来,名声已经不好,还有她的年龄大了,再就是你二婶对她不上心,才错嫁,爹与娘怎么会让你也错嫁,你只要跟娘说想找个什么的人就行了,要不然娘给你找的不和你意,你可别怪娘啊。”
来福就怕的是这个,心里不禁埋怨欧阳元风,明明说的等她长大了,就一定会来提亲,如今她都十六了,难道还没有长大吗,虽然她也不认为自己现在,已经到了成亲的年龄,可是毕竟这儿的女孩子,像她这般大的都早已经结了婚,甚至是连娃都有了。
“娘,我,我想找一个知根知底的,能孝顺您和爹,又对我好的。”这样说不知道自己的娘听不听明白,会不会往欧阳元风身上想,她说话偷偷的看何氏,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而何氏听这话一愣,她怎么感觉来福话中有话,难道这个人--她转头仔细的看向来福,想能不能看出来点什么。
来福看到赶紧的坐好,不敢有半点心思外露,毕竟当年爹娘没有提起欧阳元风的事,肯定是不愿意她同欧阳元风走在一起,如今她娘要是猜出她说的是欧阳元风,不知道会不会挨她娘的训斥。
“来福儿,你能给娘一个准话不?”何氏想进一步确定她的想法,是不是来福那样想的。
来福怎么会说出来,便假装害羞的捂着脸,不依的说道:“娘,您怎么能这样呢,人家不说,您一个劲的问,人家说了吧,您还让人家说个什么准话,人家哪有什么准话啊,人家不懂娘的意思啦。”说完,她害怕被追问,赶紧的从屋里跑了出去。
一口气跑到后院的她,真的感觉也郁闷不已,心里不禁一个劲的埋怨欧阳元风,不知道这几年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每一次写信也只是短的几句话,甚至是连个暗示也没有,让她心里没有底,不知道怎么办,不等他吧,万一他还有那个心,那么她却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这样的结局她不喜欢,等他吧,他却没有一点要回来,跟她爹娘提亲的意思,这要她等到何年何月才是个头。
她是无所谓,就算是十年八年的,她也能等,毕竟她本来就不想这么早嫁人,可是她爹娘等不了。思来想去找不着答案的她,气愤的拿着树枝撒气,一下一下的往地上抽,像是抽的欧阳元风一样。
何氏再来福跑出去之后,却忧心忡忡的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可巧的是于海有事回来了一趟,正在屋里拿东西,见到何氏进来,便说道:“咦,你来的正巧,见我的那袋烟丝放哪儿么?”
何氏先是走过去,从桌子上面的筐子里,拿出一个装着烟丝的小布袋,递给了于海,然后便一言不发的坐在了凳子上愣神。
于海接过来,笑着说道:“呵呵,我早了大半天,原来被你搁到这儿啦。”说完之后,等不到何氏的回答,他才转头看出何氏有点不对劲,不禁的坐到何氏身边,关心的问道:
“来福娘,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舂这有点不对劲,你去问我们来福儿了吗?”
何氏突然转过身,看着于海,神经兮兮的说道:“来福爹,你有没有觉得,觉得我们来福儿跟智宸,那,那个--”
于海听到不清不楚的,不知道她究竟要说什么,这怎么跟智宸扯上了关系,便追问道:“来福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我一点也没有听明白,你开些给我说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把咱来福儿和智宸那孩子说在一块了。
何氏也正蒙着呢,便把来福的话跟于海学了一遍,最后说道:“找一个知根知底的,又对咱孝顺的,这个知根知底我怎么觉得,就是说的咱身边的人,而这个对咱孝顺的,不就是智宸那孩子吗,你看他虽然人在京城,可是每年都让人跟咱捎这带那的,那一年落下过咱们,来福爹,你说我想的对不对?”
于海没有接着就下结论,他默默地点着旱烟,猛的抽了几口,说道:“来福娘,我怎么觉得咱来福说的,也有可能是元风那孩子。”
何氏一听这话,连连摇头,很肯定是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别的咱不说,就说自从那一次,咱明着拒绝了元风那孩子,他也就很少登咱们家的门,虽说这几年信和东西,不断的跟咱们送过来,可是你看到元风哪一次,是单独跟咱来福东西啦?”
于海接着却反驳道:“不对,元风虽然没有单独给咱来福儿买过什么,可是却没有都给她写信。”
何氏却怎么着也不相信,也许她下意识里,并不希望这个猜测是真的,所以一直的否认。甚至还举了几个例子,说明来福说的那个人,不是欧阳元风,最后弄的本来就不确定的于海,也同意了何氏的观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