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还得了?寒啸道:“你没看错?”
“要是我眼神刚才没出错的话,那就是这样子了。”何晓忍住笑,憋得好辛苦。
“完了,完了,完了。。。。。。‘寒啸如同霜打的茄子,漏气的气球,没几下就蔫儿了回去。何晓的视力他是知道的,那眼神犀利着呢,她都说没有。那应该是没错了。可为什么会这样?亏他还求了何向东一个星期,让他帮忙把陈小露一块儿弄出去培养培养感情呢。这下可好,都不知道要便宜哪个王八蛋了!
随着年纪的增长,寒啸的危机感越来越重。眼瞅着陈小露越长越漂亮,最近不知为何更是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莫名的女人味,迷得他是茶不思饭不想。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陈小露硬是没看上他,他真是不知道为何了。
其实寒啸这么想倒是错了,陈小露之前也有把主意打到到寒啸头上过。只是旁敲侧击几回,知道寒啸家里对何家那是一个死心塌地,她就果断地放弃了寒啸。否则,单凭寒啸对她的爱恋,她也不至于舍近求远,傍到楚辞身边。弄得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没捞到半点好处,搭上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不说,还被楚辞授之以柄。
何向东看他苦了个脸,又见妹妹眼底的促狭,心知何晓又开始调皮了。虽然对兄弟感到抱歉,但爱妹如命的他可舍不得责怪何晓。只能上前提醒道:“这会儿人少了,要不你进去看看确认一下?没准晓晓真的眼花了。”
寒啸想了想,反正已经知道了最坏的结果。上去看看也就是几步路的事儿,于是点点头冲往公告栏处。
“调皮鬼。”何向东用手轻轻刮刮她的鼻子,惹得何晓一阵娇笑。
灿烂的笑容在阳光下如花般绽放,迷了人眼,醉了人心。与楚辞和南灏充满爱恋的目光相比,站在后面的陈小露则闪过一抹暗沉。只是那丝阴暗消失得太快,快到没有人发现而已。
“好哇,晓晓,你个小骗子居然敢骗我。看我今天不收拾你!”何晓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拢,就听后头传来寒啸杀气腾腾的呼声。心道一声不好,就挤在了何向东与南灏之间。
南灏一记冰冷的眼神丢了过去,冻得寒啸一阵哆嗦,深感委屈。这都什么世道啊,何晓把他骗了,他还没怎么着就被人投之以“冰弹”。冻掉了他的一身鸡皮疙瘩不说,还吓得他的小心肝儿那是一跳一跳的。没天理了!他算是看出来了。有眼前这几尊大神在,他是甭想占着什么便宜。只要何大小姐手下留情嘴下留德,那他就该谢天谢地了!
何晓他们见寒啸那可怜的模样,均是一阵大笑。何晓更是打趣他道:“寒啸啊寒啸,多么酷,多么有气势的一个名字啊。唉~~可它偏偏明珠暗投,跟了这么一位同志,真是寒姓之耻,啸字之辱啦!”
我x!这是赤luo裸的人身攻击了,这都没有管就太没天理了吧?可还没得他申诉,楚辞就对他笑得份外的意味不明。“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啊。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汗?”憋见何向东和楚辞因为他刚才的不忿神色,摩拳擦掌地向他逼进。寒啸可谓是死的心都有了,不忿就不忿嘛,干麻要在脸上表现出来。他要是这时候向大家解释他刚才那只是面部神经失控,不知道大家会不会相信啊?
无数次的实践证明:何晓VS寒啸共产生三条定律。第一,何晓永远是正确的。第二,寒啸永远是错误的。第三,一但某人不识时务想要追求“正义”与“公理”,那是绝对挨揍的!
用去医务室里要的冰袋捂着红肿的侧脸,寒啸心里在滴血。无怪乎陈小露会看不上他了,今天他可算是找着原因了。想他这么一大好青年,却长期在何晓的压迫和残害下生存,一次次的“委屈求全”。可以想象他在陈小露心里的什么样的形象了!获假的愉悦被心里浓浓的拙败感和失落感打击得是体无完肤,寒啸一路都坚持“沉默是金”的原则,欲将深沉装到底了!
回到军区大院,何晓宣布所有人员暂时解散。等回家各自报平安后再到何家集合。挽过哥哥的手,何晓高兴地跑回家里,后头跟着的是一向被她无视的陈小露。
弱弱地对剩下的几人投以微笑,陈小露的柔弱除了让寒啸心生怜悯之外,对南灏和楚辞那是没有半点儿作用的。懒得看她,南灏径自转身离去。楚辞对她投以嘲讽的一笑,也不再理会。就凭她也想和何晓比?在他心里,别说何晓无视她让她受的这点委屈,就算是何晓要将脚踩在她的脸上,他都绝对不会反对。
见楚南二人都不管她,深感无趣的陈小露鸣钟收兵,向寒啸点头致意,折身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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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四章 南家生疑
第十四章 南家生疑
当南灏走进家门时,只见南爸南妈都已经坐在客厅里,看样子等了有一会儿了。
“爸,妈,我回来了。”南灏问了一声好,顺着师琪招呼的手坐到了她的旁边。
“上次你回来我也不在,还没来得及问你,军校的生活怎么样,习惯不习惯?”南卫国随意地问道。
“哪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军校的生活不就那样,到点儿吃饭,到点儿上课,到点儿睡点。用晓晓来的话来说那就是…一线,永远一成不变。”南灏在家人面前微微透出些许的暖意,不若在外人前时那么冷冰冰的模样。只是当提起何晓时,口气更柔一些而已。
“我问你话呢,怎么就把何晓给扯上了?”南卫国板起脸训斥,可话里话外却是浓浓的促狭。
二十年的父子情,南灏又岂会听不出南爸的调侃?轻扬起一丝弧度,他等于是默认了。
“何晓那孩子倒是不错,相貌学识,家庭都没得挑,够格做我儿媳妇了。”师琪挑挑眉,那个时而淡然,时而热烈,时而优雅,时而搞怪的漂亮女生印入心间。如果是她的话,倒是配得上她的儿子。
也不知道是故意和师琪唱反调,还是对南灏的形势不乐观。南卫国虽然也很想让何晓做南家的儿媳妇儿,可他嘴上却对南灏道:“你妈嘴上是这么说,可实事上还得看你自个儿争不争气才行啊。”
师琪一听这话就当即炸了毛,重重地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里面的茶水洒泼些来。“南卫国,你什么意思?我儿子怎么了,他有哪点不好的?要人才有人才,要家世有家世,前程无可限量,这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女婿,莫非那何家还有得挑不成?即便何晓是何家的女儿,但我灏儿又哪比她差,配她不起啊?”
被老婆在儿子面前如此一通训斥,南卫国的脸面上有些下不来台。所幸南灏已经十分了解自个儿爸**相处模式,对此倒也不十分介怀。只不过微微抽搐的嘴脸有些出卖了他的心声:毕竟任谁看到了一个前一刻还风姿绰越,优雅高贵美妇人下一刻却翻脸化身母夜叉,在自个儿家上演“悍妇训夫记”,估计谁都会头大吧。即便经过这么多年的适应,可每每看到这一出变脸,南灏都有些无可抑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对于此,他不禁深深地佩服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这样说有些涉嫌打击自己的妈妈,但南灏还是不能不说:能与这样反复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实非常人能做到的事情了。
有些可怜南卫国,南灏只能打岔道:“妈,爸他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太多了。事情正如爸所说的那样,想让晓晓给您做儿媳,还得看我自己争不争气。”
“是么?”师琪听儿子这么一说,才缓和些脸色,不再理会在一旁讪讪而笑的南卫国。她道:“我记得晓晓是很喜欢你的呀,这还有什么问题?”
在她的记忆中,何晓与她相处几次下来,给她的印象挺好。而且她也能隐隐感觉出何晓应该是喜欢灏儿的,尤其是她八岁那年刚回国时,谈笑间透出的讯息,让她知道何晓是在讨好自己这么未来的准婆婆。怎么事隔几年,情况就变了?大院里还有谁家的儿子能比得不她的灏儿不成?把狐疑的目光瞄向南灏,继而又在南卫国处定住。师琪道:“有事瞒着我?”
南卫国一听她这口气,知道自己的老婆又要暴走了,连忙向南灏求救。话说他可是冤死了,那事儿可不是他想瞒老婆的。是南灏这小兔崽子说要自己处理,坚决不让他向家里透露的。本来他也想那个叫亚瑟的人倒是个人才,不过比何晓年纪大了许多,人又常年在国外。不若自己儿子近水楼台先得月,品貌家世又与何晓相当,想来拿下何晓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谁晓得南灏这小兔崽子和何家那小妮子这几年是怎么回事,两人越来越形同陌路,情势越发的不妙起来。
见到爸爸态度很明显,显然是不想受他牵连,与其同罪了。南灏只能把责任一肩扛,对妈妈道:“事情还得从晓晓未归国之前说起,据说当年她认识了一个人叫亚瑟,他们。。。。。。‘
听儿子娓娓道来,师琪倒是有些印象了,她说道:“亚瑟,就是那个长得妖孽无比的外国人吧?”
“你怎么会知道?”南家两父子都有些吃惊,按说她不应该知道这个人吧?上次爱丁堡一行他们可没让下面的人乱传亚瑟这人啊。
“经常会到何家拜访的外国人只有三个。何晓的钢琴老师杰森,他的助手莉莉,以及你们所说的亚瑟。”说到这儿,只见师琪微微一笑,心道老公和儿子都低估了大院女人的八卦水平了:“那小伙倒是长得不比我家灏儿差,家世也不错,倒真是灏儿的一个劲敌。也不怪灏儿与何晓的相处这么不顺,原来是有亚瑟掺合了一脚。”
这也不能怪她扫了自己儿子的威风,那亚瑟还是当初她刚带灏儿从南方回来时,到大院里各家窜门时,听得别人说起来的。最先说的是寒家,之后她明里暗里向其它人家打听,果然还真有其事,这才兴起了调查的念头。不过她可一直都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一是儿子没主动提起,二是何晓与那亚瑟年纪相差较大,三则是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毕竟当年是灏儿先提出了退婚,这让她哪还有脸上门去敲打韦月琴?要真那么做,只怕话至一半,她就能被何家人给扫地出门。她想灏儿与何晓朝夕相处,应该是比亚瑟更占优势的,无论从何地方看起。她都觉得儿子与何家女儿才是最相配的。
看来她是乐观过了头了!师琪心底一叹,有些心疼儿子的情路不顺,对他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想法?”
“顺其自然。”顺的当然是他的意,功到自然成!南灏话里明显有岐意,却让南卫国与师琪误以为儿子已经放开一些,无论今后结果如何,应该不至于太过伤心。
这样也好,南卫国暗地里却是吁了一口气。这些年他时不时找何天鸿打探一下亚瑟与何晓的事情,收获甚少不说,要是遇上何家三子何天锋,保不齐又是一阵冷嘲热讽。现在他对何家没有所求,也自然不用再感觉心里别扭了。儿子能追上何晓固然是好,追不上既然儿子都无所谓,那他倒也不会太反对。南灏选媳家世固然重要,但首先还得看人是否聪明,是否能与南家一条心,否则任她是总统女儿,也休想进南家门。
师琪听他这么一说,高兴儿子看开的同时心里也隐隐有些失望。想再找一个如同何家那般的人做儿媳,真是困难了。
“爸,先不说我的事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想问问你,楚叔叔最近在部队有没什么反常的地方?”南灏想起这次回来的正事,脸上当即就严肃起来。
“什么意思?你怀疑你楚叔?”南卫国一听也正色道。
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楚家跟随南家多年。从他爷爷那一辈开始,就是南家老爷子的侦察兵,之后在战争时期更是助南家立下了汗马功劳。算上楚辞,那已经是三代人了。三代人尽皆为国效力,追随南家,这等功勋可不容人拿来开玩笑。即使是他的儿子,也不行!
南灏何尝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否则他也不会专程回来跑这一趟了。之所以当寒啸鼓动何向东把大家一块儿弄个假条时他会赞同,也是怕打草惊蛇。要是只有他和楚辞回来,难保楚辞不会起疑心。只有大家同时在一起,楚辞的心绪肯定会被何晓分去一些,警惕也会相对放松。这样他才对打探到楚辞的一些蛛丝马迹。
“最近我发现。。。。。。”
听完南灏的分析,南卫国沉默下来。给沙袋加个重只是小事,楚辞为何要瞒着大家。如果是他起了争强的小心思,打算在关键之时来个一鸣惊人也不是不可能的。儿子这推论太过简单,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不过他很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不是信口开河,借机生事的小人。于是南卫国问道:“还有什么让你这么肯定楚辞有问题的?那孩子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平日里看来也是错啊。”
“直觉。”南灏倒是没有隐瞒,他的确只是凭借直觉。可也正是因为他收集不到更多的证据,所以只能跟爸爸先打个招呼,让他有所防备。
咝~~南卫国抽了口冷气。直觉这东西时灵时不灵,可大可小啊。若是真有其事,那他不对楚家多多提防,搞不好日后还真会阴沟里翻船。可要是直觉出了错,根本就没这回事,那不是寒了跟随南家多年那些老部下的心么?事情棘手了,南卫国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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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五章 向东一叹:满腔热血谁与共?
第十五章 向东一叹:满腔热血谁与共?
与南灏家里沉重压抑的氛围相比。何晓此时却是一阵笑语不断。何晓靠在黄梦铃的身上,不停地向奶奶撒着娇。何向东则讲了些学校的趣闻,不时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还真有人打出了零环的成绩?五发子弹一颗都没中?”韦月琴吃惊地道。
“对啊,偏偏那人还是主系的,据说被指导员修理得很惨吧。”何向东嘿嘿一笑,丝毫没有传说中的“集体荣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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