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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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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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朕祝贺皇叔另得新爱了。” 

“诶!这是什么话?”高贤似不悦。“皇上是说老夫喜新厌旧?” 

“呵呵,朕失言,皇叔见笑。” 

此言话一出,又配上那副笑容,众人不禁惊异,有人险些将筷子都落了。 

高贤亦谨慎,着眼将皇帝小心打量。 

“皇叔而今还练剑么?”高涉只当没见着,依旧喜色相对。“朕当年便是着皇叔引领着学的剑法,与潜弟一起。” 

“蒙陛下念记!”高潜连忙接话,鞠躬不已。“可惜臣弟懒而且拙,全不如陛下天资卓越……” 

“哼!你还好意思说!”高贤将儿子一瞪。“当年真不该领你进宫丢人!” 

“皇叔言重了!朕其实也惧皇叔严厉,一招不正便要罚十……” 

…… 

这几人且言且笑,将在座他人凉在旁边,俨然一派家宴欢谈之局面。诸臣或惊讶、或欣喜、或猜疑,不明就里,眼睁睁看着皇帝与庆王你唱我合地闲聊饮酒,直至王爷酒醉,被人搀扶下去。 



后来,皇帝意外地在临川多停一日,大部分时间都在王府与王爷及其家人相处。 

两日后,御驾起程返京,庆王等一路送行至运河码头,较之来时,判若两人。 

※※※z※※y※※z※※z※※※ 

视线越过陶瓷边缘,那双黑色的眼睛始终在那个位置,我闭上眼睛,大口吞咽着已经凉下来的绿茶。 

睁开后:情况没有改变! 

我终于不耐烦了,放下茶杯:“你不许看我!” 

他微笑:“佳人娇颜,朕自然百看不厌。” 

什么意思?噢,是说我的脸吧!他妈的,我才要找你清算!说什么与王爷先生的告别是重要的正式场合,骗我梳了这愚蠢的“正式发型”,还化妆!(桃:万幸你还不完全懂,否则肉麻死。) 

“怎么总皱眉毛?朕夸得不好?” 

“Shit!”我厌恶地拍开那只摸在脸上的手。他愣一下,仍然笑着—— 

“莫非还在气方才的事?” 

“Yeah!”理直气壮地回答:你倒挺有自知之明!“为何不许我为王爷弹吉他?” 

“呵!”他眼睛一亮:“朕如何不许你弹了?明明是你自个儿钻进船舱躲着,皇叔与朕都颇感惋惜呢!” 

“Fuck!”我大声骂着站起来。“你……”见鬼!我说不出来。这混蛋在最后的告别仪式上,把我领出来在他叔叔面前抱住我,色情地摸我脸。真丢脸,当我看到王爷那可怕的表情,恨不得立刻跳进水里潜下去! 

“好、好!莫气了!”他敷衍着,动手扯住我的袖子,我没防备到,跌进他怀里—— 

“嘿?!”挣扎并抗议:见鬼!还有这么多仆人!“啊哈——”他抱紧我的腰,轻轻挠着——好痒! 

“乖乖的,莫皮!朕可要罚的!” 

“噢,哈哈……S…stop……it!”我扭动着摆脱,不自在极了。“哈——咳、咳……”最后笑得咳嗽起来。 

好了,总算停了。 

“怎么了?”担心的声音,然后为我拍背。 

“哼,咳!”我清清嗓子,转过头去,他正好从仆人手里接过手帕要为我擦嘴。“不要!”坚决打开他的手,瞪着他:虚伪的混蛋,难道这些麻烦不是你带给我的?从来不懂得道歉! 

我想起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却偏要跟我一起睡。重重地把我压在下面,脸对着我,呼吸中的酒精味令人作呕,居然还说着感谢的话——真是自大到极点! 

僵持的结果是他又对我笑了,我于是收起眼神,望天花板:该死的,再这样下去我的智商将降为两位数。 

“古灵精怪!”我的让步无疑增加了他的信心,被他揽住脖子拉过去。“你要不自在,此时为朕弹唱一曲如何?”他咬着我耳垂说。 

“恩?”我喘着气——得承认,他调情的手段很高明——他说什么?弹?“好……”含糊地回答。 

“好了,快去吧!”他忽然推搡着让我起来,等我搞清楚状况,一名仆人已经捧着吉他等我接了。 

他是说要听我唱歌? 

原来只是这样。 

※※※z※※y※※z※※z※※※ 

珀希先愣了一遭,懵懂接过那套琴具,往舱房里看一转,走到床边坐下,摆好姿势,拨划起来。 

一切如常。 

高涉坐在桌边,举茶碗小啜,确是一副观摩状,眼也不见转动。对方弹着琴,自然也不再理会周围,任凭他上下打量,自是专心在那弦轴间。 

这小子,打扮出来明明是副美艳至极的绝色,却不自在;方才与他打闹,倒颇有些趣味,听他叫骂埋怨,一颦一笑,天真如孩童。 

然而此时,他抱着那琴后,却似换了个人在那身躯里,表情神韵全不相同,即使端坐,周遭却依然涌动着层层锐气。 

Down in Albion。 

They’re black and blue。 

But we don’t talk about that。 

Are you from ‘round here? 

How do you do? 

I’d like to talk about that。 

…… 

是这歌?!高涉心头一跃:这是他二人那日于刑部大牢里初见时,珀希弹唱的曲子…… 

那个时候,他伏在那里,狼狈至极,比较那罕见的相貌,他的神情更教人难以捉摸:不知自身生死,却又全无惧色,对谁都不卑不亢……不对,应该说是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吧! 

或许现在也是呢? 

一想到这里,高涉竟有些心慌,转脸到别处,动动嘴角;又或手支下颌抚之,总不自在。 

忽而站起身,朝那床边走去,动静不大,珀希似不知情,弹唱得依旧入神。 

…… 

But if you’re looking for a cheap talk。 

Glint with perspiration。 

There’s a four…mile queue。 

Outside the disused power station。 

…… 

第一次凑近了听他歌唱,嗓音中独特的嘶哑更加清晰,倒不觉刺耳,竟浅浅地有股引人陷落的磁力。 

高涉终于凑了上去,嘴停在珀希脖后,踌躇一会儿,印了上去…… 

“赫!”珀希果然停下弹唱,肩膀一抖,转过来将他看着。 

却不说话。z 

高涉亦不言,手移至其腕处,将之与琴弦挪开,欲展开其手心,却发现对方手里捏着什么…… 

原来是那只拨片。笑意浮起,把着他手举在面前:“这物件,你用着合手么?”凑上他耳边低声道。 

“恩。”珀希脸羞红,转向旁边,略点下头。y 

“呼。”高涉亦惬意,依然握着他手,指头细抚其指背。“这还是朕自秦昭仪那里讨来的……” 

“秦昭仪?”珀希有触动,转头与他相对:“这个是她的?” 

“恩!”高涉点头,另一只手越过珀希背将他搂住。“朕问她要的……”脸色略收。“自那日见你将指头被划伤后。” 

珀希似懂非懂,只看着手里乌黑的拨片一下下点着头:“她真是好女子!” 

高涉一怔,随即只是微笑,放开他手去抚其面:“哼,你倒想她呢!” 

“Well,”珀希不顾他,兀自低头将衣摆看着:“她送了我一个香荷包!”语气颇得意。 

高涉看过去,果然见到一精致梅花香囊—— 

“她送你的?!”说着一把将那物件捂住。 

珀希见其色变,亦不满。将吉他放置一边,夺回香囊。“这是我的!”对高涉大喝,颇气恼。 

“朕不过是看看!”高涉已观出那上面绣的是灵芝兰草*,不禁释然,却又觉得对方此时生气得有趣,便作势板起脸来。 

珀希嘟囔着松开手。b 

将那物件捧在手里,高涉认出那是昭仪亲手绣制:这小子倒真有人缘,秦紫萱这位后宫中数一数二的才女也愿与他结交为挚友;况且这小子的相貌又确实动人…… 

“你喜欢这香囊么?”虽说没必要往酸处想,可心头却隐隐不适。 

“Huh?”珀希初没听懂,后来看到香囊才理解。“哦!当然!”说着将之夺回,贴上鼻子一嗅。 

“朕若送你一件,你也喜欢么?” 

“?!” g 

轻握住对方手,高涉将其慢慢引至自己腰间…… 

“Huh——”珀希一惊,连忙抽回。 

“呼——”高涉自笑,不去强他,自己将那块羊脂玉的盘龙腰佩取下,递至其面前:“如何?你可中意?” 

“Oh my god……”珀希惊讶道,动手小心翼翼接过,又看高涉一眼,略有疑。 

“比那香囊如何?”见他欣喜,不禁得意,说出小气话来。 

“当然……不一样。”珀希先激动,又淡然。 

“不一样在何处?”高涉自然听出他话头,挨过去,搂住腰追问。 

“那不能比……干什么?!”珀希不自在地推搡,对方哪肯放过,干脆将他推倒,俯上去调笑—— 

“说,哪里不一样,不然朕不放你!”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也不真要比较,只觉此时意趣无穷,一刻千金。 

“Jesus!你……好了,我说!不要……哈哈……不!Stop……”珀希也已忘乎所以,与其说挣扎,倒更似打闹。 

“Well……不要……”半晌,歇下气,喃喃道。 

高涉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一边也大出着气;须臾,抬手轻抚其面上散发,珀希不作为,闭眼任其摆弄。 

“那个是她送的,这个是你送的。”忽然,珀希开口道,依然闭眼,嘴角带笑—— 

“不能比。” 

再无所求了。高涉轻闭下眼,撑起来,重新面对珀希…… 

轻轻在他唇上印下。 

“?!”珀希一惊,睁开眼。高涉抬头离去…… 

对方却将手放于其脑后,将他阻止。 

二人各自吞咽一口,珀希抬头与高涉蹭到鼻子,先于对方张口了。 

屋内奴仆替他们放下幔帐,收拾走乐器后,纷纷散去。 



… 

*灵芝兰草:喻“芝兰之交”,指意趣相投的好友。 



**另外,解释一下小P的思维。为什么他说小高的东西不能跟昭仪姐姐的比呢?小P认为:你的心意我领了,每个人的心意都是贵重的,不能拿来比较!但心底却说:那个是女孩子送的,女孩子的礼物当然比男人送的贵重咯!可惜小高却认为:小珀说不能比,就是说,朕的地位在他心目中跟别人不能比……555…… 

 第二十四章 



外面落着小雨,不能去甲板上晒太阳了——某人给我的额外奖励。 

就像这个漂亮的玉石吊坠。 

那是一种魔幻般的白色,半透明,像纯净的牛奶布丁……放在嘴边舔一下:凉,而且似乎是湿润的;可惜没有味道,很硬。 

这毫无疑问是非常珍贵的珠宝,我不太清楚他送它给我的目的。从起因看,似乎是想跟秦昭仪的香荷包比较……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在嫉妒?真可笑啊,居然有男人因为我而嫉妒一个女孩。 

我该得意吗?表示那家伙喜欢我并不光是觉得我……漂亮?(该死的,我讨厌用这个词形容自己!) 

那么结论应该是他想跟我正式谈恋爱? 

玫瑰花、游车河、电影院、爆米花、雨伞、烛光晚餐…… 

每一种都让我毛骨悚然。 

——再想想,Percy!他是个有钱人,长相身材都不错,出身上流社会,床上功夫一流…… 

哦,是啊。我下意识地伸手揉一下腰后面:可那他妈的偏偏是个男人。(桃:白痴,你就不知道反攻啊?!) 

不可否认,我现在的心理是带着优越感的:得到这样一个在一群人里占绝对领导地位的男人重视,不管男人或女人,要想不飘飘然是不可能的。 

最重要的是,跟在这家伙身边,我不用担心自己的物质生活……啧,真无奈,我就这么个没骨气的家伙! 

失落地垂下手,将那块玉石贴上额头,正好冷却头脑。 

假如它真的有魔法,我将许愿能回到美国,彻底摆脱这里的混乱——真的乱极了。 

“为何这般无精打采?” 

这声音让我立刻坐了起来,结果发现他已经坐到床边了。 

“你吓我了。”脸转向一边:真是的,我在紧张什么? 

“这是何话?朕就是不愿惊到你,才免去通报的。”他毫无意外地搂住我的腰揽过去,把我抱在怀里。 

我看着他,任凭他抚摸我的脸——如果我们是在恋爱的话,这种事就会经常发生吧?我也应该感到惬意…… 

于是像现在这样眯起眼睛…… 

“不要!”像被人刺了一下,突然推开他坐起来,双手抱住膝盖背对。 

“忸怩得紧!”听上去他并没有在意,放在我肩上的手依然温柔,我也终于没有再拒绝。 

寂静让人心慌。 

“是个新鲜就舍不得!这么贵重的物件也随便拿在手里玩?” 

终于等到他先发言了,我稍微转回去看——那块玉石被他拎在面前看。 

他看到我,笑一下:“来,朕给你系上。” 

没等我回答,皇上朝我挪近,将我的胳膊展开,我也不自觉地将膝盖放平——他要为我把那块装饰品佩带在正确位置,就像上次那位女仆为我戴香荷包一样。 

其实我知道那东西是怎么戴上的。 

他的头发上有几滴很小的雨水,略有些闪烁,在黑色的背景下像星星。 

我忍不住朝上面吹口气。 

“启禀圣上。”管家八喜的声音。 

“说!”他答应着,帮我把衣服整理一下后,换上严肃的脸色抬起头。 

“先锋探报,前方扬州境内连日阴雨,运河水位猛涨,风浪甚狂,今夜敢请御驾至陆上歇息为安。” 

“恩,知道了,下去安排吧!” 

“是。” 

插曲过去,他恢复成温柔的表情面对我:“好了,今晚不在这船上过夜了。” 

那没什么,我抬抬眉毛。 

“不乐意?”他拍拍我的脸问,大概是误解了。“将就了吧,有朕陪你呢!”说着抱住我肩膀让我靠过去。 

没精神,令人沮丧的天气。 



结果我就那样被他抱着睡着了,一半是有意的。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他怀里——抱着我正要离开船。虽然知道那不可能,但我仍然猜测其间他是否离开过。 

“我要……下来。”这种丢脸的事我当然要拒绝,周围都是人。 

他不说话,甚至没怎么看我,表情肃穆。 

我挣扎了一下才注意到身上裹着毯子,像个婴儿——恶心……算了,万一下面的衣服穿得不整齐呢? 

只好闭上眼装睡:算不算自己交出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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