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了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种方式应该会有助于思考吧。
已经得到的结论有:
1.小春和凤镜夜在谈一些和我有关的事情。
2.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我的行为确实属于偷听。
3.最惨的是,偷听还被环发现了,(┬_┬)
我只能不断画十字向天祈祷须王环那个大白痴没有到处讲在那里发现我的事情。
不管他们在说什么,知道我在偷听总是不好的,再说……就凭我听那两句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好冤啊……希望不要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然那个凤镜夜一定会敲诈一大笔的!!
仍然烦恼多多,所以我选择再换一个姿势,这次用的是L蹲沙发的姿势,据说这样能促进脑部血液循环……
……好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好奇好奇,可惜,完全不能问。
那只能从小春的话里找线索了。
‘会让绯绪讨厌的。’
虽然现在完全不是时候,不过我还是好想感动一把,这是小春第一次叫我绯绪~o(∩_∩)o,可惜不是当面叫的。( ̄_ ̄)
至于让我讨厌的事情……很多啊,比如说欺负小景、欺负小春、欺负师傅(虽然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欺负辉彩、把我从凉爽的室内拖到太阳底下、打扰我睡觉、从我这里骗东西……
而且,MS以凤镜夜的腹黑,以上他好像都能做到。
要不给小景和辉彩打个电话提醒一下?
‘镜夜前辈不会这么做的。’
哦,不用了,他不做当然最好。
……
难道他是想欺负小春?!!
越想越像,以当时那种诡异的情况,这样实在是可能性最大的了。
那个凤镜夜想找死吗?如果他敢乱来,我怎么会放过他!!!就算找老狐狸花天价帮忙也要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我本来以为他只不过腹黑一点,品行应该不坏的,没想到他竟然做这种事,我一直都看错他了吗??!!!
海风扬起窗帘,吹进房间,没有被打扫到的边角飘起灰尘,我觉得有些冷,好冷,为什么海边会这么冷?
我更加缩成一团,话说L这个姿势真不错,很保暖。
自己抱着自己,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不会被骗,不会被背叛,因为是自己。
长发落在身侧和小腿两侧,仿佛把我包起来,这样能完全感受着我自己存在的姿势,很好,是不是?
飞舞的窗帘不曾停下。
……
……
“啊欠!”我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放弃了L 的坐法,我真白痴,就算他的姿势再保暖,怎么可能有在床上盖好被子关好门窗更暖和?
我扯着头发,正常一点正常一点,那个凤镜夜本来就不会是什么好人何必为了他伤心愤怒不值得不值得无视他无视他一切还都很美好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
对啊,什么都没发生!
他主动放开了小春!
一瞬间,我有些欣喜若狂,直接从床上跳起,然后狠狠的摔在底上。
好疼……
我又重重的捶了自己一下,真是太白痴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对,我高兴和那个该死的家伙一点关系没有,是因为小春,因为小春……
不过还是有问题需要处理。
须、王、环。
我细细的思考了一遍之后,调整好语气和心态,给环打了过去。
………上帝同学再次出场……
环从后面抱着小春,两个人静静的坐在地上,窗外响起一声声惊雷,划过天际的电光,春日断续的颤抖着,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没事的,没事的……”环在春日耳边若有似无的轻轻低语,浅吟般的语气慢慢扶平春日的焦虑和恐惧,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在一起,即使是震撼的雷鸣电闪也无法消除屋子里安宁祥和的气氛。
“环殿最帅了,最喜欢环了……”某人白痴的铃声非常破坏气氛的响了起来。
两人同时一僵。
“学长,接吧。”
“嗯?啊。”
两个人同时微红着脸离开对方。
“你好,我是环。”
“环吗?我是绯绪,今天的事,千万麻烦你不要说出去,我只是不小心路过的,没有偷听的意思,拜托你了。”清丽的女声透出的是镇静,环痛苦的笑,扭曲的笑,就因为这样的事情要特意打个电话?本来就没有说出去,人家还想抱小春的说……
合上手机,房间里的两人尴尬的紧,抱会害羞,不抱春日又害怕。
环的心声是:迹部绯绪!!!妨碍别人恋爱是要被马踢的!!你绝对会遭报应!!!!
……欺负完了环,继续看小绯
MS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可我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没来由的烦躁。
唉,果然不是自己家的床,没有亲切感,连滚起来都不舒服!
明天要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什么都不知道的事情,这应该难不到我,毕竟演戏已经是我日常生活中无法分割的组成部分了。
对其他人不用说,对环装一下局促不安,对小春保护照顾,对凤镜夜……
继续想以前那样?
没什么太大交集,却总是和他待在一起,因为是聪明人好相处嘛,他做他的部费预算我看我的书,也并不怎么说话,但其实很和谐,有些事情,偶尔一两句对生活的感慨只有他听的懂。
不知不觉,很习惯和他相处,和他的交集也最深。
一个逐渐适应的过程,已经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完成了吗?
这样是不好的。
因为他聪明,因为和他有交集,所以和他演戏,会是最累的。
毕竟,要扮演一个单纯的平凡的花痴,和单纯的平凡的带点小成熟的花痴相比,后者更难。
我只能苦笑,已经在不知不觉让他看到了一部分真实的自己吗?
所以呢,我要怎么面对他?
……
……
既然没办法,那就逃吧!
看看表,不到十点,应该还有很多人没睡,我翻起电话簿挨个打电话,有人接的已经很少,接了还不骂我一顿的更少。
“喂?”懒懒的声音,边上还有轻微的交响乐声。
“小景,叫声姐姐吧……你在听交响乐吗?现在已经很晚了呢。”别扭的孩子,总是不喜欢乖乖叫姐,唉,孩子大了,心里有小人儿了吧,早把姐姐忘没了。
“你还知道很晚?!……那打过来干嘛。”愤然的提高声音,稍一停顿,又恢复刚才的懒散。
“我给家里打电话但你不在,你在哪里?”话说家里近期真真是鸡飞狗跳,浅山小LOLI死活要住下,弄的妈妈的脸更黑了,折腾了一个礼拜送走他们,妈妈又抬脚接受了须王让,就是那个须王理事长的邀请去斐济度假了,可怜的爸爸经受不住小景的冷嘲热讽和我的幸灾乐祸去神奈川看爷爷了,弄的我和小景两个普普通通(?)的十几岁孩子相依为命,衣食住行样样要自己张罗。
“我在轻井泽的别墅。”
“去哪里做什么?”
“网球部和宿。”
“哦。”仔细算算时间,和青学打过比赛有一段时间的冰帝和宿……不就是那个和青学练习赛的和宿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景,姐姐过去你不会反对哦~”适当要和弟弟撒撒娇,这样的姐姐才可爱嘛……
“……”
“好了,我在冲绳,马上派车或者派个直升机来接我,要快哦……”
很好,非常好,明天早上我就已经走了,到时候就说在合宿的弟弟人手不够又粘姐姐就连夜赶过去了,再说,这次合宿也挺有意思的,能近距离观察一下主角青学,还能看到小狼被青蛙吓到惊悚的表情,不亏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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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有必要在次说明一些事情。
我雷狗血,雷小白,雷花痴,如果你在我的文里发现某些地方很狗血很文艺,那么请继续往下看,这很有可能是被某痕带坏的我在用狗血和文艺雷你们,如果确实还不是这样,这样一来那么一定要提出来!!!好让我尽快改!!!
至于昨天的结尾,很狗血吗?大家注意一下,小绯的震惊是一瞬间的事情,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将两人捉奸(?),谁都会震惊一下吧?我只是把那个“一下”和“震惊”都稍微夸大了一些。(其实是为了凑下字数)
那么这夸大的一些很严重吗?务必告诉我。
至于小绯和镜夜未来的发展,我只能说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或者说,我把“喜欢”和“爱”分的很明确,如果是喜欢,那么当然可以初次就喜欢上,这属于有点小暧昧的感觉。如果是爱,那么就要在慢慢相处中出现,很不容易爱上,而一但爱上又很难停止,喜欢很浅,爱很深,小绯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喜欢镜夜。
难得重逢
难得重逢
连绵的阴暗的山,一圈圈的回旋,月亮很暗,云很多,路灯一盏接一盏,不情不愿的亮着。
小景的动作还算很迅速,之后十五分钟车就到了凤家别墅的楼下,我尽量安静而迅速的撤离,没有遭到任何人的阻止,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把椅子完全放平,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睡死过去了,这一天过的实在太紧凑了,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果然这样不正常的部就不会遇到什么正常的事,还是现在这样好,在自家地盘上,完全不用担心任何事情,还有小景在,他会处理好一切的,也不用伪装不用思考,只要懒懒的躺着就可以了。
然后我就真的睡着了。
…天亮了,小绯起床了…
还是自家的床好,这手感,这柔软的感觉,滚啊滚……
懒洋洋的滚够了,起床梳洗打扮,虽然是在自己家,可是毕竟有客人,不然就不用这么认真的装淑女了。
“各位早!”我朝正在餐桌上享受饭后甜点的所有正选矜持的笑,然后自然坐在长桌与小景相对的一端,属于女主人的位置。
大家表示了不同程度的惊讶,最夸张的是岳人,张着嘴,能清晰看到里面没咽下去的蛋糕,手中的叉子落在桌上,先撞到他的盘子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再一弹,打翻了旁边装着果汁的高脚杯,顺着桌布流到忍足的腿上,虽然小狼MS敏捷的躲开了,可还是弄到了一点。
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人仰马翻的两人身上,无语,秋风吹过,秋叶飘落,所有人石化。
果然不愧是出自有内涵的冰帝学院,谨守礼仪的绅士们稍一愣就恢复了正常,穴户继续吃蛋糕,慈郎从最开始就没醒过,老好人凤长太郎疑惑的望望小景,一直事不关己吃蛋糕的小景终于开口了:“我没说过她要来吗?”
没有。所有人严肃的盯着他,无声的控诉。
用完早餐,所有冰帝正选们都上了大巴,向青学的合宿地进发。
我在心里朝小景比了个大拇指,做的真好。虽然冰帝的场地明显比青学的要好,但仍然选择在他们的场地比赛,这种可以称的上“迂尊降贵”的行为是在体贴青学吧,放弃凌人一等的高傲压迫,小景是很细心的呢。
我没要凉伞,靠在一棵离球场不远的的树下,比分那种东西我已经忘的很干净彻底了,不过,冰帝的正选们都打的很拼,我……应该说很欣慰,毕竟努力,还是会有用的,我希望因为我的蝴蝶效应,冰帝的悲剧色彩能淡一些,不要让这些努力的孩子那么受伤。
小景是和龙马比赛,完全一副反派的嘴脸,我有些好笑:这完全有悖于你华丽的美学吧?
静静看着他们的比赛,拉拍、跑动、挥拍、击球,他们的脸上是淡淡的却无法被忽略的幸福的笑容,很耀眼,一切真的没有那么严重,他们享受的不仅仅是胜利的喜悦,那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纯粹的打球的乐趣。
我默默祝福他们,愿他们的前方的路,无忧无虑。
手冢琳奈小同学的视角………
我敢肯定,她是穿来的。
或许仅凭那一首歌证明不了什么,因为冰帝很多人都会唱,但她这次的目光让我了然。那是坦然中带着悲哀与希望的眼光,绝对错不了。
她坐在地上,靠着一棵粗壮的树,银灰色的头发偶而被轻轻吹起,这样的她,与那天在球场上的人相差太多,那时的她,有着同迹部如出一辙的傲然笑容,曾让我怀疑她是因为我而“蝴蝶效应”出的配角而已;但这样懒散的样子,才更真实,或者说,更像穿来的。
我走过去,到她面前,她眸中有惊讶,但脸色未变,我想说话,却有些紧张,一瞬间想了很多,“天王盖地虎,宝塔震四方”“攻德无量雷天下,万受无囧四方”“芝麻开门”……想了很多很多有特殊意义的东西,却完全说不出来,好不容易憋出一句中文:“你喜欢看网球王子吗?”
我想我的现在的表情一定别扭极了,她瞪大了眼睛,右手食指颤抖着指着我,整张脸都僵硬了。
我有点想哭。
过了一会儿,她恢复了正常,笑意盈盈的伸出手:“周晓微。”
我直接扑进了她怀里,“我是小茉。”
林雨茉,这是个只属于回忆的名字了。
………转回绯绪视角……
我紧紧的抱着她,竟然是小茉,竟然是小茉!!
她是我的朋友,一只手就能数完的真正的朋友之一。
我们两家是很多年了邻居,我们是拉着手长大的,她小我一岁半,我把她当妹妹宠着。
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于是马上拉着她跑掉,在树林里,我们先抱在一起哭成一团,然后才抽抽嗒嗒的讲各自的故事。
和我的婴儿穿不同,小茉是灵魂穿,她14岁的时候穿到了9岁的手冢琳奈身体里去,本来会有语言障碍,但值得庆幸的是,她逐渐融合了本来身体的一些记忆,没出现什么大问题。
不过有一件事让我好囧:我15岁的时候穿到了0岁的婴儿身上,今年16岁,总共31岁;她14岁的时候穿到了9岁的小女孩身上,今年14岁,总共19岁,也就是说,我活活大了她12岁!!!
她突然跳离我好远,鞠了一躬,严肃诚恳的叫了一声:欧巴桑。
铛……铛……铛……我脑袋里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