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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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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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虾缓缓点头:“没错,就和你一开始认识曲书记一样。”

夏枫儿笑声骤止,身体僵直,醉光一敛道:“你说什么?”

徐虾轻柔地拢开她额前几搂发丝,温声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首先要相信,我是作为朋友来的,不是你说的过河卒子。”

夏枫儿媚眼再亮,可美面一别,又痛楚地摇头道:“朋友?能知道我多难受?能了解我心中的痛苦吗?”

徐虾肯定地点头:“能,我不仅能开解你痛苦,还能让你以后一辈子都快快乐乐。”

夏枫儿娇躯一震,电眼再度暴亮,而且没再收敛,却做出一件让他更无语的事,扯着他双手,扶风舞柳往后退,酒气如兰道:“那你还等什么?”

徐虾没做任何反应,一步步随她向前走。

夏枫儿媚丝横飘,笑意美艳,直退到床边,才向后一仰,把他整个扯自己身上,胸脯热烈,气息急促道:“好人儿,爱我吧?让我忘掉痛苦。”

徐虾趴在她娇软发烫的身上,点头道:“行,但在此之前,能让我为你做次专访吗?”

第一百八十九章 枫儿飘飘,虾儿飘飘(上)

以专访做夏枫儿工作,是小虾路上想好的,也算对症下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不是现在。夏枫儿醉得不成样,再好的形式也白瞎,只能先说说。

夏枫儿对小虾的专访大感有趣,电眼闪闪,放出火促电花,随又玉手掩嘴,咯咯娇笑起来,笑得酥峰乱颤,肉躯耸动不休。

徐虾贴身压夏枫儿身上,清楚地感受她胴体弹性的动感和诱人的活力,饶是他心如止水,紧贴的下身仍蠢蠢欲动。

夏枫儿一笑不止,徐虾道:“你笑什么?”

夏枫儿止住,温柔地歪头望他,指背轻抚他面颊道:“你真好可爱,不枉我除他之外,唯一让我心动过。”顿顿又哀伤道:“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可我现在真没心思接受你专访,只想你用力爱我,把我送上天,让我忘了他,忘了这世上一切。”

夏枫儿说话跟言情小说似的,可见那狗屎的“专访”让她入戏多深。徐虾揪心地望着她,一时没说话。

夏枫儿电眼射出欲火,又款款道:“你不是我小枫叶吗?现在我就在你身下,不再属于任何人,可以随便你做任何事,你还等什么?不想爱我吗?”

徐虾道:“嗯,但现在不行。你喝醉了,我更希望我的偶像在清醒状态下,全身心让我爱她。如果你酒醒后还想我爱你,我一定爱你三天三夜,让你在天上下不来。”

劝人的秘诀在于疏导,而非顶烟上,小虾深谙此道。

夏枫儿一听三天三夜,醉眼更放出欲焰之光,仰面倾吐热气道:“我没醉,非常清醒,还知道他会让你来,我就在等你爱我,让我忘掉痛苦。爱我吧,就是现在。”一把抱住他,猛力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热乎乎吻去。

疏导没成功,貌似有点失控。

徐虾扭头闪躲夏枫儿野兽般的烈焰红唇,急唤:“枫儿姐……”

夏枫儿正满嘴酒气地在他脸上乱啄,闻言一顿,热切道:“不要叫我枫儿姐,叫我名字,我不相信你也管你老婆叫姐姐。”

徐虾得空道:“你也知道我有老婆?你刚刚说你不属于任何人了,我问你,你和他在一起时,也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

夏枫儿脸上涌出痛楚之色,哀道:“不提他行吗?我只想痛痛快快放纵一次,哪怕暂时忘了他,你就是最合适的人。”

徐虾借机把她扳开,坐起道:“为什么不提?你和他一起这么久,一次放纵有意义吗?如果不能正心面对,以后怎么生活?”

夏枫儿茫然道:“以后?”轻笑一声,自嘲地摇头:“我上班第二年就跟他,五年多了,把一切都给他了,连名分都没要,还会有以后吗?”

徐虾抓住她肩头道:“当然会,五年时间虽不短,但你还很年轻,又这么漂亮,你放开防线,会有大把男人往里冲,还怕挑不到自己喜欢的人?”

夏枫儿抬起头,直愣愣望他:“大把的男人,会包括你吗?”

徐虾无语了,两人认识到现在,加起来相处也就一个多小时,都不明白自己哪点让她看上了,一个劲儿往他身上扯。

夏枫儿动动蜷缩的大腿,把美面凑他面前:“可能你不信,他不要我后,我唯一想起的人就是你,一直觉得你能安慰我。爱我吧,把我当朋友什么都行,只要让我忘了那些烦恼。”大倾上身,又抬起屁股向他怀里钻。

徐虾眉头大皱,再度抓住她两肩:“枫儿,你冷静点,一夕之欢解决不了问题。”

夏枫儿失魂落魄地坐回,喃喃道:“那我还能怎办?他不要我了,你也嫌我,连我投怀送抱都不肯爱我,还能怎么安慰我?”

徐虾捧住她两颊,让她面对自己,诚挚道:“你错了,正因为把你当朋友,我才不让你贪图一时之欢,更不想趁机占你便宜。我说过会让你一辈子快快乐乐,我会做到,相信我,好吗?”

夏枫儿醉目骤闪又黯,全无自信道:“你怎么让我快乐?”

徐虾道:“先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吹风醒醒酒,我会告诉你。”不由分说,转身下床,为她寻回两只既象凉鞋又象皮鞋的鞋子。

夏枫儿仍撇腿斜坐床上,幽怨怀疑地望着他,完全没动的意思。

徐虾只好扯过她两腿,亲手为她穿鞋。夏枫儿完美动人的小肉脚攥到手,忍不住一通心跳,直想含嘴里痛吻一番,由衷抬头道:“枫儿,你真美,连脚都这么漂亮。”

夏枫儿幽幽道:“那你还不肯爱我?”

徐虾忙敛回心神,低头不看她道:“那是因为我有更好的方式。”为她穿鞋。

夏枫儿见他如此温柔,又不肯跟她恩爱,显然是个好男人,心内融融感动,酒后热辣辣的腔子悄然融化,火热的眼睛也变得温热。

徐虾为她穿好鞋,执着两手将她扯起:“走吧。”

夏枫儿被扯下床,就势扑到他怀里,一把抱住他道:“你真是个好人儿,可为什么就不肯爱我呢?破例一次都不肯。”

徐虾蹙眸道:“你为什么老想我爱你?难道没男人你就不能活?”

夏枫儿翘起小嘴,不无怨意道:“我给他打电话,猜到他会派你来,我一直想的就是,让你好好爱一场,让我在你的爱里忘了他。”

徐虾正容道:“如果我真这么做,你不仅达不到目的,还会瞧不起我,更重要的,会瞧不起你自己。”

夏枫儿不堪地垂眸:“在你们眼里,我不就这样人,只不过你们都表面不说罢了。”

徐虾真心道:“别人我不知道,我肯定没这么看。”接着贴她耳边道:“象你这么动人的尤物,谁要装正经,谁就会失去拥有你的机会,只有傻瓜才会那么做。”

夏枫儿醉眸焕出神彩,酡红的双颊也熠熠生光,旧事重提道:“那你还……”

徐虾坦率道:“我不爱你,不是不想爱你,更不是说我是正人君子,是因为我有老婆,不能这么做,否则不会放过你。”

夏枫儿起伏激烈地望他,没看到一点非真诚的内容,自信大为恢复。

徐虾又道:“走吧,出去再说。”

夏枫儿急又把他抱紧,可怜兮兮道:“我不勉强你了,你抱我一会儿行吗?我真的好难受,你说话这么舒服,我就想在你怀里听你说话。”

徐虾温声道:“我会抱你,但不是在这,这里环境太腐化,也太坠落,与你现在的心情严重不附,我们先出去,我答应你,出去一定抱你。”

看似精明,实则简单的夏枫儿完全把他当救命稻草,忙不迭点头。

在沿途异样眼光的注视中,徐虾拥着酒意微醺,撩人无比,又乖巧无比的夏枫儿走出俱乐部,带上自己车,扬长而去。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这小子谁?身在市委还敢太岁头上动土,给曲书记戴绿帽,也太胆肥了。

◇ ◇ ◇ ◇ ◇

此刻尚不到六点,夕阳满天,城市一片灿烂。

夏枫儿半垂螓首坐在副驾驶,醉颜微酡的美面本就高雅性感,在风的作用下愈加丰姿绰韵。倾目斜鬓,不时向小虾送过道道波光,薄而阔的红唇和又细又和长的醉眼相映成辉,配上丰盈冶丽的身材,尤其胸前高高的两团,在夕光中妩媚万千,怎么看都情意款款,毫无遮掩地挑逗。

同为绝世尤物,张丽的魅力在于恨不得让人时时呵在心头的娇媚,夏枫儿更接近尤物本身的含义,加上她名人身份,还会超出这个词,最直接地刺激男人的征服欲。任何男人看到她,唯一念头就是把她抱到床上,狠狠地享用、征服、甚至蹂躏她。

徐虾说不是有老婆,一定不会放过她,这不是谎话。放在以前,他绝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定会尽情享受她动人的身体,在她体内骄傲地冲刺。他毫不怀疑,以夏枫儿的特有的魅惑和丰韵的肉体,床上的滋味不会亚于他以往任何经历。即使现在,每每触碰夏枫儿投来的电波,仍口内生津,心头乱蹿。

但这只能说明他是正常男人,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不意味他会这么想,家有美丽的悍妻,他不会做出格之事,这点自制力,他还有。他更相信,经历张丽和夏枫儿的诱惑,从此可以对世上任何美女免疫了。

一路向南,徐虾将车驶至跨河大桥中段。

此时夕阳浓浓,红霞漫天;河面晚风徐徐,浮光跃金;两岸扶风摆柳,风景如画;景致清爽烂漫,美不胜收。

两人下车,凭栏并立,共尝美景。

夏枫儿望着眼前醉人的景色,美眸迷离,轻吐红唇道:“这里好美想不到离这么近,就有这么好的地方。”又感激痴迷地望小虾:“你能想到这么美的地方,一定为我做足考虑,也做了充足准备,我现在相信你真心把我当朋友了。”

徐虾暗汗一个,心想要不是不想带你去吃饭,又没地方好去,才不会饿着肚子,傻子似的到这吹风。但听到夏枫儿此言,更确信她过于梦幻和感性。适时道:“你总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忽略身边的现实,现在知道了,只要肯用心,现实中的美好无处不在。”

直想扇自己嘴巴,听惯夏枫儿言情小说式的对话,他说话也跟神经病似的。

第一百八十九章 枫儿飘飘,虾儿飘飘(下)

夏枫儿显然喝惯洋酒,虽喝大半瓶之多,并没有想像中醉那么厉害,吹一路风,已清醒大半,也冷静大半,也更柔弱,不无自艾道:“没错,我是常活在幻想中,但你也知道,我和他毕竟见不得光,五年多了,那么多日日夜夜,一个人的夜晚,如果不编织一些东西,我怎么守得过来?”

徐虾不解道:“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守?”

夏枫儿面现哀容,低头道:“我承认,最初和他在一起,一是畏惧他权势,有点不知所措;二也觉得他能给我带些好处,舍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但……”又昂然抬头:“我后来真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

徐虾从嘴角边发出一丝冷笑,但没说话。

夏枫儿稍显不堪道:“你笑什么?”

徐虾没答,而是道:“我说过要给你做专访,现在你已经清醒,可以做了吗?”

夏枫儿道:“有什么话你就问吧,我肯定什么都告诉你。”又弱弱道:“你答应会抱我,抱着我说行吗?”

(文)徐虾爽快点头:“没问题。”大方地张开双臂。

(人)夏枫儿环住他腰,依依偎进他怀,紧贴他胸口看河中流水。

(书)徐虾体贴地拥紧,也瞅着河水道:“你很多次节目,都以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做开头,我也先给你讲个故事,可能不那么动听,但我觉得对你还有点用。”

(屋)夏枫儿笑下道:“好,你讲吧,我听着。”

徐虾点点头,娓娓道:“有个人叫张三,有一天没事,到小酒店喝酒去了,要俩小菜,打四两酒,喝完非常高兴。这时候碰到李四了,更加高兴,俩人又一起喝,张三又喝四两,更高兴了。这么高兴当然不能回家,于是俩人商量,到王五家坐坐。去了之后,意外发现赵六也在,比之前还要高兴了。哥四个凑一起这么高兴,干点什么呢?决定打麻将。张三喝八两酒,迷迷糊糊,自然打不过人家,不仅输钱,还和人口角打架,把王五脑袋打破了,但他喝多了,也没在意,骂骂咧咧回家了。

“回家睡一觉醒了,他老婆揪着他耳朵把他一通骂,说他没事闲得喝什么酒?喝也就罢了,干嘛喝那么多?喝多也罢了,干嘛上别人家?上别家也罢了,干嘛明知喝多还打麻将输钱?输钱也罢了,干嘛耍酒疯打人?

“张三后悔不迭,后悔不该没事喝酒,后悔不该喝那么多,后悔不该上人家,后悔不该打麻将,更后悔不该打破人头,现在不仅输钱,在家挨老婆骂,还要给人道歉,还得给人赔钱,这不自找吗?总之非常后悔,满脑子全是后悔。”

夏枫儿伏在他怀里,听完这个平淡又无聊的故事问:“讲完了?”

徐虾道:“就算完了,后边还有,但内容差不多,反正还是后悔。”

夏枫儿牵出一丝苦笑:“你是想告诉我,做事不要后悔吗?”

徐虾莞尔道:“我要开解你,不是让你对曲书记终身不渝,你不后悔,还还怎么开解?”

夏枫儿奇道:“那什么意思?”

徐虾这才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人做事要知道为什么,而不是盲目去做,或背离最初的目的。”

夏枫儿微怔,苦容道:“你是想说,我爱上他,是背离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徐虾道:“是不是背离,我不给下结论。”大手一挥:“你就当这里是访谈现场,这些流水就是观众,夕阳就是摄影机,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请你谈谈私人感情,说吧。”

夏枫儿难堪道:“你明知我和他见不得人,怎么可能大厅广众谈?”

徐虾笑道:“对,你不仅不会谈,还会表示自己因为看重事业,暂时不想考虑个人感情云云,还会夸夸其谈理想的另一半,什么不须太有钱,不用太帅,必须温柔,必须对你好,能互相关心理解等等。我没说错吧?”

夏枫儿强笑下道:“就算是,又怎么了?”

徐虾叹一声,直视她眼睛道:“枫儿,你太入戏了,不否认你的节目很好,可你请那些所谓的名流,看着衣冠楚楚,人模狗样,背地里不定干什么龌龊勾当。通过你的例子就知道,他们在台上讲那些话,大谈特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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