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龙麟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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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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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着鬼人所在的大范围而去。鬼人见状大惊,哪敢去接,边退边上,飞身去躲,顿时便听得“轰”的一声,司徒山庄的大堂房顶崩坍了大半。

一阵灰尘四起,舒太飞身追了上去,二人顿时消失于庭院之上。大堂的崩坍,也让整个院子扬起了灰尘,元鹰一斧一个,黑衣人倒下多半,叶朗见得大势已去,一把闪光弹便撒了出去,灰尘未净,顿时一片闪光,烟雾弥漫。院子烟雾四起,却还未消,漫天的明亮之物又铺天盖地的撒了下来,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正当众人慌乱之际,突见一股强风平地而起,只见元鹰重斧劈于地上,地动山摇,风声肆虐。强风到处,把几乎所有飞镖都是掀飞而去,而那院中众人也是避之不及,大都摔倒一侧,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强行定立。飞镖散落之后,烟雾也随之消净,只见院中只立着五人,除了元鹰之外,便是那司徒氏父子三人与那福音师太。

包括司徒南振在内的众人都是惊奇地看着元鹰,福音师太恢复心态之后,则忙上前拱手说道:“多谢高人出手相救,贫道感激不尽!”

元鹰见状,不但没有开口回话,更是理都不理,把斧子扛到自己肩膀之上,直接转身而去。而在此时,原本在元鹰进来的废墟处,又是走出一人,正是那莫天苑的四侠郝丰。元鹰一声不吭地来到郝丰之处,未加示意,直接规矩地站到了郝丰身后。

福音师太向来心高气傲,见他理都不理,要在平时岂能容忍,可是如此之景,却不敢怒言,毕竟是人家救了自己的性命。这时郝丰却有礼相待了,只见郝丰走近福音师太恭敬地说道:“福音师太言重了,同为武林同道,出手相救在所不辞,岂能言谢!”

郝丰并非绝对的客套,反而是有意的让在场众人闻听,莫天苑出现危机的时候,在场的可没有一人前往,反而都冷眼相对,恨不得把莫天苑除之而后快。郝丰说罢,福音师太忙回道:“原来是郝四侠,莫天苑浩劫,我等心痛不已,令师之事,更是武林之痛,不知莫天苑众位侠士可好?”

“托各位的福,现已安然无恙,待一切平息之后,我大师兄接任我莫天苑掌门,到时候还请各位赏光,我等一定十里外恭候!”郝丰正色说道。

郝丰说的气宇轩昂,其意是在言明莫天苑并没有倒下去,以扬莫天苑的威风。福音师太也正色回道:“一定一定,到时候贫道定亲临贵地!”

福音师太说罢,郝丰又转向了司徒南振,郝丰恭敬地说道:“晚辈见过司徒庄主,今日无奈,坏了庄主的院墙,还请司徒庄主见谅!”

司徒南振忙淡淡回道:“这位高人内力雄厚,斧功惊人,区区院墙又算得了什么,不必在意!”

比起郝丰,司徒南振更是话中有话,他把功劳全部推向于元鹰,而对于郝丰,却连一句“郝四侠”都懒得称呼。正在此时,却见舒太踏着大堂废顶而来,飞落了回来,岂知刚落至院中,元鹰便挡住了舒太之路。郝丰见状,不禁脱口说道:“元鹰,不得无礼!”

元鹰以为来者为敌,方才上前挡道,听得郝丰之言,立即又闻声退了开来。舒太落稳,直眼看着这个背斧大汉,不知是何人。却听郝丰上前躬身说道:“郝丰见过太公!”

“郝丰,你怎么在这里?”舒太不禁问道。

郝丰恭敬地回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刚从江南回来!”

舒太看着元鹰与郝丰,瞬间明白这个背斧大汉是郝丰的人,正自犹豫,却见司徒南振上前而来。司徒南振恭敬地对舒太说道:“承蒙太公大驾,击退来者高人,我等拜谢了!”

司徒南振突然又谢,似乎又把刚才推给元鹰的功劳,又全部要了回来,再次推给了舒太,而舒太岂会在意这些。舒太看着司徒南振,却说道:“鱼星枫怎么样了?”

舒太一言,众人突然明白还有一茬,司徒勇跟着脱口说道:“不好,师叔祖还在前面与鱼星枫打斗呢!”

司徒勇刚一说罢,转身便走,司徒义二话不说,跟着走了上去。留下众人,司徒南振与舒太相视一眼,司徒南振便让步开来,拱手相让道:“请太公先行!”

舒太一听,毫无客气,直接在前而行,司徒南振随之快步跟上。紧跟着,福音师太也是如此而去,郝丰最后,却步态缓慢,元鹰贴身于其周围。庭院之内,仍留有四五十人,大半伤势过重,或躺或坐,痛苦呻吟之声不断,即便是无伤之人,也无一人敢跟着前往。

此时的司徒山庄正前,十余名护院都是围在了大门口,提刀在身前,默默地看着远处鱼星枫与烈日二人。而此时的鱼星枫与烈日二人,既非近攻,也非远斗,而是都定在了那里,力拼着内力。

只见得二人近在咫尺,鱼星枫双手握刀,把刀刃正架于烈日的头顶之上,而烈日双手高举,双掌夹着五行刀的刀刃。如此之势,一眼看过,自然明白谁强谁弱,孰强孰劣,但是细看之下,不禁让人匪夷所思。只见得鱼星枫的眼睛瞪得巨大,脸部、颈部多处暴着青筋,如同血脉即将炸开一般的吓人。而他对面的烈日,虽在咬牙坚持,却面若平常。

司徒勇等人先后出来,原本在那里的护院都是纷纷让道,顿时空出一大片。司徒勇与司徒义看着鱼星枫二人,正在看着端倪,舒太等人也皆数走了出来。司徒勇见鱼星枫与烈日在力拼,不禁要上前助阵,却听司徒南振厉声说道:“勇儿不可鲁莽,稍微不慎,会害了你师叔祖的!”

司徒南振一语,司徒勇瞬间定在了原地,此时却见舒太缓慢走出了两步,隔空就是一指。舒太一指,正是舒莫延曾经用过的搏天指,只见一股气流直奔五行刀而去。鱼星枫二人还在专注于各自的力道,搏天指击中了五行刀,突然都把二人掀了起来,各自摔出了数丈之外,五行刀也被摔落于很远的地上。

鱼星枫落地之后,瞬间昏迷了过去,而烈日一落,便立即坐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司徒南振见状,立即跑上了前去,扶着烈日,张口便急切地问道:“师叔您怎么样了?”

烈日口吐鲜血,却笑了起来,说不出任何话,如同被打傻了一样。司徒南振见状,忙伸手于烈日的背后,运起自己的真气,为烈日传输了起来。司徒义此时突然脱口说道:“舒太公,您这是何意,难道您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舒太未加理会,直接走向了鱼星枫,而郝丰与元鹰也是上前而去。正在此时,司徒勇突然走向了那把落地的五行刀,哪知其刚到跟前,突见舒太一掌便吸了过去,握到了自己的手里。司徒勇大急,怒指舒太,怒道:“你……”

司徒勇刚说了一个字,只见元鹰突然转身挡在了那里,让其话半便止。元鹰的功夫他们亲眼所见,元鹰一立,谁敢上前多言。舒太连转身都未转,见郝丰过来,把五行刀直接递给了郝丰,舒太则俯身去看鱼星枫。

正在此时,却见元鹰突然鸣起了口哨,一声鸣叫,一辆马车出现在了大街之上。舒太看过鱼星枫的脉搏之后,随之站了起来,对郝丰说道:“还没有死,让你的人把他送往少林寺,交由你师娘处置,在这之前,莫要让其他人动他!”

“这把刀怎么办?”郝丰把五行刀提于身前,不禁问道。

郝丰相问,舒太却突然转身而去,走出了很远才淡淡说道:“留着自己用吧!”

郝丰见舒太无故离去,不禁又问道:“太公去哪里?”

郝丰这第二次相问之时,舒太已走出很远,没有回答,顿时消失于了大街的尽头。舒太的突然离开,让在场之人大感意外,郝丰不禁回头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鱼星枫。原来这就是自己的杀师仇人,小婕关心的人,看着看着又想起舒太临走的话,不禁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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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他心痛了

舒太的匆匆离开,让众人都是大感不解,其实连舒太都没有想到,他竟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并伤及了肺腑。舒太要去一个地方,一个急需要养伤而且安静的地方,河北八方坳。

当下的八方坳可是今非昔比,变动的不是这里的风景人物,而是人情世故,田铮铮冷静了下来,至少在她的心里,周围温暖了许多。田铮铮如此,花安欲却另当别论,花安欲还是专心于习武,铭记于报仇,内心变化无几。此时二人正在湖边练武,而在周围一侧山顶搭了一个茅屋,渔头正躺在茅屋前一个竹制长椅之上。

海梁派是剑家门派,田铮铮身为海梁派唯一的后人,自然也是传承了海梁派的剑法,习武便主要以剑法为主。这与花安欲完全不同,故而二人虽在一地,却相距很远,各做其事。田铮铮独自练着剑法,在许久之前或许很难得,可是此刻,她的心里也存在了报仇的欲望,肩上也担起了复兴海梁派的重任,只能努力去克服。

花安欲依旧如故,盘膝坐于远处一侧草地上,闭目习练着舒太与渔头二人教于自己的内功心法。花安欲渐渐成熟,也渐渐地获得了许多自信,随着自己的能力渐渐增强,知道自己报仇之日可待,愈加兴奋,愈加努力。

不时,舒太突然出现在了木桥之上,田铮铮见得,不禁停下了手中之剑。舒太疾步走来,尽然满头大汗,也顾不上看田铮铮一眼,直接奔着山顶上的茅屋而去。田铮铮立在原地,舒太就与自己的跟前而过,田铮铮是想开口行礼,却见此景,只是愣愣地看着。此时花安欲突然睁开了眼睛,缓了一口气,见舒太疾步上山而去,田铮铮在那里愣着,一脸茫然。

舒太几步之余便到了茅屋之前,渔头见得,忙站起相迎,见舒太脸色不对,不禁大惊,忙上前搀扶。舒太一步不停,直接进了茅屋之内,渔头跟着进来便问道:“这是出了何事?伤到了哪里?”

茅屋之内极是简陋,前后不及一丈,除了两片草席与两个钓鱼的渔具,墙上挂有两披蓑衣。舒太刚一进来,险些摔倒在地上,渔头在一侧极力地搀扶着。舒太突然变得浑身乏力,照着一个草席便要瘫软下来,渔头忙顺势将他放在了草席之上。

舒太满头大汗,呼吸急促,渔头忙为其把起了脉,刚刚查看了一下,心头大震。渔头忙又再次问道:“什么事竟让你耗尽了真气,遇到了什么人?”

舒太坐下,似乎轻松了许多,却仍艰难地开口回道:“空骨神功,是空骨神功,没想到,这一门传说中的邪术,还存在于世上!”

“怎么,当真见到了空骨神功?那也不至于将你的真气耗尽啊!”渔头惊讶地说道。

舒太却突然笑道:“真气没了可以练,还好命没有丢呀!”

舒太的笑并非刻意,而是欣慰之余的笑,他跟遮面老人拼了一掌,救下了少林寺童决等人。而在后来,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又执意前往司徒山庄,打退鬼人、擒拿了鱼星枫,最后即便是真气耗尽,也难免欣慰。舒太笑了,至少给了渔头一个信息,他还活着,一时死不了。

渔头见他如此,摇了摇头,淡然说道:“看来你该做的事情办妥了,不过我可惨了,又要让我陪着你闭关一段时间了!”

舒太又是一笑,没有开口,渔头便盘膝坐到了舒太身后,欲运功为其疗伤。渔头刚一坐下,茅屋的竹门突然合了起来,“砰”的一声,也让山下的花安欲与田铮铮都是望了上去,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花安欲站了起来,漫步走向了田铮铮,走至其一侧,又望了一眼山顶的茅屋,淡淡问道:“先生这是怎么了?”

花安欲看着田铮铮,田铮铮却没有开口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田铮铮除了不知道之外,一脸无辜的委屈,感觉又如同犯了错一样。

花安欲见状,忙又淡淡问道:“你又想你的父母了?”

“没有!”田铮铮突然回道。

田铮铮面色还是不对,就是回答如此简单二字,依然流露出一股伤心的味道。花安欲不禁又说道:“你不高兴,却是为何?”

田铮铮向一侧走出两步,避开了花安欲的眼神,突然叹道:“我不知道我这样练下去,何时是个头?何时才能替父母报仇?何时才能重建我海梁派?”

田铮铮一连三惑,说的流畅,可见是心存已久,一腔无奈,也是力所不及之故。花安欲正色回道:“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无论多难,只要有希望就莫要放弃!”

田铮铮或许是听的多了,花安欲一言,竟然没有回答,按之前的田铮铮,至少也该回答一句谢谢。在八方坳的几天,田铮铮获得了自信,感受到了报仇的希望,可是同样感受到的,也有无可奈何、力不从心。田铮铮是一个大小姐,虽不是高贵人家,却也衣食无忧,而今的她,突然从天上掉到了地下般,尝三天鲜倒可以,长期如此,感觉吃不消了。

田铮铮看向了远处的湖里,却突然听花安欲问道:“你原是江湖中人,你可曾听说过舒莫延?”

听到“舒莫延”三字,田铮铮突然一怔,定然是识得。当日少林寺武林大会,一个青年人在山门外一掌震动在场各路武林人士,而在少林突然莫名中毒之后,也正是此人出手相救于己。当时虽然不知,可是事后,一传十、十传百,也渐渐得知此人名叫舒莫延。

田铮铮突然转身反问道:“师兄认识舒莫延?”

舒莫延那一掌技惊四方,田铮铮深知此人武功了得,好奇相问,也是想识得此人,一来感谢,二来求助。可是她哪里知道花安欲是何意?花安欲忙说道:“我不识得他,我只是想知道他,他是什么人?”

田铮铮一听,顿时失望了,随意的回道:“他救过我的命!”

“他救过你?这么说来,他是一个好人了?”花安欲突然问道。

“当然是一个好人,他的爷爷可是江湖泰斗舒太公!”

花安欲才不在意什么舒太公,或许也从未听说过,他只关心舒莫延。花安欲听闻舒莫延是一个好人,顿时迷惑了,看着田铮铮又正色说道:“先生收我为徒时,曾经定下了一个规矩,如若有一天前去报仇,必须打败一个人,而此人正是舒莫延!”

花安欲一言,让田铮铮也是大惊,田铮铮不禁问道:“舒莫延,师兄没有听错吧?”

“怎么,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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