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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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福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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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蕙看着胤祺练地大开大合、拳风霍霍,全身洋溢着阳刚健美,不觉也看住了,其实说真的,胤祺的容貌身形在清朝不知道算不算出色,不过以现代人的眼光看,他的确称得上型男,连他脸上的疤痕以及修理的很清爽的络腮胡也一点不影响外观,反而是让他更添了份酷,他真是投错了胎,如果生在现代,绝对迷死很多女人。
    正在福蕙愣神间,胤祺收了拳,甩开长长的鞭子,满头大汗地向瓜尔佳氏走来,到没发现花丛旁站着的福蕙。
    瓜尔佳氏站起身来,迎上几步,拿了绣帕为胤祺拭汗,并接了倩兮递上的茶杯,亲自端给胤祺,胤祺笑着接过茶杯咕噜咕噜大口喝着茶,一旁的瓜尔佳氏却仍微微仰着脸看着胤祺,嘴角挂笑、眼眸含春,那浓浓的爱意掩也掩不住,在这春光下,男的有型,女的娇媚,这和‘谐的画面让福蕙心扑通扑通直跳。
    “过去坐吧,有了身子,自己要仔细着点。”胤祺将茶杯递给倩兮,伸手牵着瓜尔佳氏坐回石凳。
    瓜尔佳氏满脸含羞地微微低头,用手轻轻抚着肚子,柔声道:“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澜儿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胤祺站在瓜尔佳氏身旁,听了她的话,放心地笑了笑,抬眼看到石桌上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张宣纸摊在石桌上,上面写了两个字,一看就是瓜尔佳氏的笔迹,便伸手拿了起来看。
    “弘袁。”胤祺念了宣纸上的两个字,低头笑道:“这是你给肚子里孩子起的名字嘛,都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就急着起名了,不过,起了也好,先留着吧,就算这次用不上,下次也能用。”
    瓜尔佳氏明显楞了楞,之后站起身来接过宣纸,笑道:“只是澜儿随意乱写的,当不了真,咱们的孩子,名字一定要阿玛额娘一同起。”
    当瓜尔佳氏接过宣纸,由于角度问题,刚好让福蕙看到了纸上的两个字,福蕙也楞了楞,因着现代人和古代人的读字顺序不同,现代人是从左往右读,古代人是从右往左读,所以福蕙看到这两个字第一反应就是“袁弘”,这才楞了一下。
    袁弘。福蕙默念了这个名字,电光石火间,一个念头在她脑中迸射,袁弘,是的,她一直觉得胤祺像某个人,现在她想到了,是上一世看过的电视剧《少年杨家将》中袁弘扮演的耶律斜,一样的络腮胡,一样的脸带疤痕,一样冷冷酷酷的,越想越觉得像,那么……瓜尔佳氏写得应该是袁弘,不是弘袁。
    是巧合吗?还是穿越女?福蕙只觉心跳得愈加激烈,脚下禁不住趔趄了一步。
    “福晋。”巧玉忙一把扶住福蕙,嘴里唤了一声。
    巧玉的一声唤,惊动了前方的胤祺和瓜尔佳氏,两人纷纷转过头来,瓜尔佳氏见着福蕙,起身行了个半蹲礼,说了声:“请福晋安。”
    胤祺见福蕙脸色凝重,便走向前来,“怎么啦,脸色瞧着不太好,先过去坐下吧。”
    福蕙跟着胤祺走了过去,在石凳上坐了下来,她极力稳住心神,勉强露出笑容,道:“妾身没什么,只是这几天刚接手管账房和府里的各项事务,略有些疲累,才到这园子里来赏赏花、散散心。”话说着,福蕙眼神略转,看了眼瓜尔佳氏,而瓜尔佳氏也同样看了眼福蕙,眼神一对上,两人便各自转了开去。
    “既然累,就缓着点,自己的身子要紧,府里的事一直都有人打理,也不急在一时。”胤祺并没发现两个女人之间的眼神对碰,只是吩咐福蕙不要太操劳。
    “嗯,妾身谢过贝勒爷体恤。”福蕙略微说了些话,便起身告辞了,胤祺叮嘱了瓜尔佳氏早些回房歇息,便陪着福蕙一同出了花园,回了她房里。
    福蕙之后都有些心不在焉,指甲彩绘、名字真的有这么多巧合吗?想到花园里胤祺和瓜尔佳氏郎情妾意的神情,福蕙心中隐隐觉得不安,瓜尔佳氏对她来说,绝对是个很大的威胁。
    第二天,当福蕙收到瓜尔佳氏命人送过来的几叠账册时,心里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瓜尔佳氏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她太聪明了,昨天自己只是话里提了句,她马上就明白其中的用意,而且,她这么干脆利落的就把账册交了出来,其中又有什么深意呢?
    福蕙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自己加强戒心,又再次叮嘱了刘嬷嬷,牢牢盯住瓜尔佳氏,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
    瓜尔佳氏那福蕙一时动不了,不过,这账册总算到了她手里,在吩咐了刘嬷嬷之后,福蕙静下心来,取了第一本账册,准备翻查一番。
    刚翻开账册,里面就飘出一张薄薄的纸,打了几个转,落在了地上,福蕙皱了下眉,俯身捡起了薄纸,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梁泰”两个字。




☆、争宠(二更)

    这账册是瓜尔佳氏送过来的,这字,肯定也是瓜尔佳氏写的,那她送这个名字来是什么用意,告诉她梁泰这个人有问题吗?她实在不太相信瓜尔佳氏在送来账册的情况下,还卖她这么大一个人情,帮她揪出捣鬼之人,看来其中一定牵涉到某些她不知道的症结。
    福蕙慢慢将那张写着名字的纸揉成团,丢入了鎏金鹤嘴熏香炉中,很快便燃成灰烬,之后,定了定神,继续翻查账册。
    连着翻查了三天的账册,福蕙越来越觉得其中有问题了,这些账册繁琐杂沓,虽说各项记录都非常全面细致,可都是细枝末节的杂项,也大多是府中各房各处平日零零总总的收入支出,盘查了几日下来,愣是没涉及到主要的核心,比如各庄子铺子的收入、皇上及各宫娘娘的赏赐、阿哥们各府之间的礼尚往来等等。这些账册明摆着只是部分的,并不是全府所有的账册。
    福蕙再次想起那张纸,是梁泰有所隐瞒,还是瓜尔佳氏偷藏了一部分账册,情况更加复杂了。
    大婚后第八日,福蕙没空再管账册的事,因为明日她就要回门了,她要着手准备回门的事项了。
    四月初三,胤祺和福蕙的回门日。
    一早,福蕙慎重打扮了,跟随胤祺连同回门之礼一起到了他塔喇府宅前。祖母章佳氏、阿玛、叔叔们、额娘婶婶们全都在府门前跪迎。胤祺受了礼后,便让他塔喇一家起身,迎着两人一同进了府。
    进得府中,福蕙没想到,胤祺居然请了他塔喇家的这些长辈们坐下,拉着福蕙一同给他们行礼。胤祺是皇子的身份,他塔喇家的人哪敢真受了他的礼,吓得忙站起身来扶住胤祺,口中连称不敢当。
    这礼虽没有成,不过,他有这份心意已属难得,着实让福蕙大为意外。因着胤祺这一举动,让阿玛他们甚感欣慰,觉得胤祺是真心把他们当成家人,大家相处的气氛就轻松自在的多。
    胤祺和长辈们在堂上说着话,女眷也不便在此多逗留,祖母便领着一群女眷行礼告退了出去,福蕙和胤祺交代了几句,便也陪着女眷们一同去了内院。……书_客@居!
    进了内院,虽然福蕙的福晋身份还在,可毕竟全是自家人,也就没那么拘谨了,在祖母房里,婶婶姨娘们都陪着一同说话。
    “蕙儿,这里也没外人,祖母便倚老卖老说两句了。”一番问候客套后,祖母拉着福蕙的手,颇有些语重心长起来。
    “祖母有话尽管吩咐,蕙儿一定会谨记。”
    祖母见福蕙还是如此恭谨谦逊,心里甚为老怀安慰,那淘心窝子的话也就出了口,“蕙儿,祖母瞧着贝勒爷是个踏实重情的男儿,对你也挺看重的,祖母看在眼里是喜在心里,既然如此,你就该趁着感情好、身子强的时候,早些怀个孩子,这女人啊,只有得了孩子后,才能算功德圆满。”
    福蕙心里也感到暖暖的,看了四周坐着的女人们,虽然往日可能都有些摩擦,可现在,从她们的眼神能看出来,她们是出自真心想她好,这就是家人,永远会是她的后盾,她一定要把五福晋这个位置坐牢靠了,不能让家里人失望。
    婶婶姨娘们都纷纷上阵支招,教她该怎么抓住贝勒爷的心,福蕙微笑着受教,又说了会话,福蕙不放心额娘,怕她太累,便在祖母面前求了情,先让额娘回房,自己也陪着她一同去额娘居住的东院了。
    尽管额娘推脱,可福蕙还是坚持亲自动手,伺候额娘在榻上歪着,给她垫了两个靠背,让她舒服一些,之后坐在了榻旁,她知道,额娘一定会有话跟她说。
    瓜尔佳氏神情略有些疲倦,可双眼却透着光彩,可以看出心情很好,她笑着伸手摸了摸福蕙的脸颊,说道:“额娘一直担心,咱们家的家世不好,你会被五贝勒看轻,今日亲眼瞧了,额娘总算放心了。”
    福蕙抚上瓜尔佳氏的手背,让她的手与自己的脸颊完全贴合,安慰道:“额娘,您不用担心,蕙儿很好,没有人瞧不起女儿,往后,蕙儿也会好好在贝勒府里过日子的。”
    瓜尔佳氏看着女儿,眼眶略有些湿润起来,有些哽咽地直道:“好,好。”
    福蕙忙打岔,说了些这几日里的情况,当然都是报喜不报忧,额娘是个多愁善感的性子,她不想额娘担心。同时不忘说起这次拿来的回门礼,让额娘告诉阿玛,捡些能典当变卖的出来,也能还一些家里欠的帐,剩下的,她自会想办法。
    瓜尔佳氏一一记下,最后,福蕙提笔写下了梁泰的名字,让额娘转给阿玛,让阿玛想法子查查他的底细,账册的事,此人是关键。
    两处这么一待,时间便很快到了午饭时辰,福蕙同瓜尔佳氏一起去了祖母的正院,那边设了筵席,胤祺则在外院,那边也同样设了席,男女分设两处。
    福蕙陪着家里的女人们一起吃了宴席,说说笑笑一番,因着祖制不能在家里待太久,撤了席后便在祖母、额娘面前郑重地行了礼,这才在家人的相送下,与胤祺一同坐上马车,回了贝勒府。
    累了一天,又加上想着额娘,回府后,福蕙有些懒倦,不想去翻账册,歪在紫檀木榻上胡思乱想,想起今早婶婶姨娘们那些话,颇有些感慨,内院里的女人真没有多少能活得轻松的,不管是否真心喜爱自己的男人,都得想法子拢着他们的心,失宠的女人在内院是很可悲的。
    想到这些女人,不禁让福蕙又想起那幅午后花园的恩爱画面。
    福蕙慢慢坐起身来,她不能做那可悲的女子,她可以不争爱,可决不能不争宠,而且,她想要孩子,只有膝下有子,才能得保安稳。
    打定主意后,福蕙吩咐了丫鬟们去采花园里的花瓣,特别是香味浓郁些的花瓣,清洗干净后,放入水中洗头泡澡,将身上弄得香喷喷的,等着胤祺过来房里。
    晚饭上,胤祺如往常一般过来用晚饭,福蕙披着湿润的柔顺乌发,只着了艳红色舒袖人字襟衬衣,周身散发着幽幽花香。
    胤祺进来时,福蕙背对着他,当做不知道他进来一般,侧头擦拭着头发,发丝上未干的水珠滴滴答答顺着肩膀滴落,微微打湿了衬衣的前襟。
    胤祺进来刚好看到一幅香诱的画面,略微楞了一下,之后轻咳了一声。
    福蕙这才惊觉般转过身来,忙将青丝拢到一边,上前赔罪道:“今日回府疲了,因此歇了一会才洗浴,到这会头发还未干,请贝勒爷赎妾身衣冠不整之罪。”
    福蕙话说着,那发丝上的水珠仍滴淌着,很快襟前就湿了一片,衬衣贴在胸前,显出少许春‘光。
    胤祺没说什么话,反而遣退了房里的丫鬟们,走向前来,牵着福蕙坐上炕,说道:“哪有什么罪,快擦干吧,免得受风寒。”
    福蕙点了点头,默默擦起头发来,两人虽没说什么话,可福蕙能感觉到,胤祺的目光一直看着她。等福蕙擦得半干不再滴水后,就主动牵胤祺坐到桌旁,亲自伺候他用饭,没有再唤丫鬟进房来。
    晚上,福蕙躺在胤祺怀里,他一边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一边抚摸着她后背光滑的肌肤。福蕙略微抬头,柔声道:“爷,蕙儿给你唱个小曲,好吗?”
    胤祺俯身亲了下她的额头,“好。”
    灯儿下,细把娇姿来觑,
    脸儿红,嘿不语,只把头低,怎当得会温‘存风‘流佳婿。
    金扣含羞解,银灯带笑吹,
    我与你受尽了无限的风波也,今夜谐鱼水。
    ……
    缱‘绻的曲声消失在两人缠‘绵的唇舌之间……




☆、出手(一更)

    阿玛办事到也快,才几日时间,便将梁泰的底细都摸了个清,让人把信带进了贝勒府。……书_客@居!
    福蕙将信仔仔细细看了,其他都没什么,只有一条,引起了她的注意,信上写着,梁泰在出征葛尔丹时脚受重伤,当时军中大夫草草包扎,险些伤口感染,废了整条腿,后来多亏一名老兵,用祖传跌打方子帮他治伤,总算保住了一条腿,现在除了微有些跛脚,已经全无大碍了,也因着他跛脚的缘故,才从军中退出,做了这账房先生,而救梁泰的便是庶福晋刘佳氏的阿玛。
    “刘佳氏。”福蕙收了信,仍旧投进熏香炉中燃尽,看着炉中火光点点,嘴里念着名字,心里起了些涟漪,看来她一直小瞧了刘佳氏。
    通过梁泰,把福蕙的注意力引到瓜尔佳氏身上,想借她的手打击瓜尔佳氏,只是估计刘佳氏也没预料到,瓜尔佳氏那么聪明,马上便把账册给拿了出来,还指出了梁泰。看来这两个女人在她未入府之前,已经为了夺权交过手了,瓜尔佳氏没占到上风,把账册拿出来,怕也是想借她之势打压刘佳氏。
    哼,福蕙心里冷哼,这两个女人全想把她当枪使,都当人是傻子,看来她该做点事了。
    正当福蕙琢磨着该如何出手敲打刘佳氏时,到有件事凑了上来。
    这日晚饭后,胤祺与她一同坐在炕上聊天,说着说着,便说起了晋分位的事。
    “芷澜是最早抬进来的,这庶福晋的分位也有几年了,现如今她怀了身子,我看也是时候晋个分位了,福晋以为如何?”胤祺一边喝茶一边说道。
    福蕙心里略微紧了一紧,到也没怎么讶异,这是迟早的事。福蕙略微迟疑了一会,到不是心里嫉妒不情愿,而是这事让她想到了一些别的,脑子一转便笑道:“爷,侧福晋的分位毕竟是要上玉牒的,是件极慎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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