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八祖宗 综琼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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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八祖宗 综琼瑶-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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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梅,快!本宫亲手熬了汤,要去养心殿给皇上送去!”令妃急忙走到镜子旁检查妆容,一边打发腊梅去小厨房端汤。
    “是!”腊梅立刻就准备往小厨房走。
    “等等!”令妃突然又喊住了她。
    腊梅不解,回头,“娘娘?”
    令妃缓缓地坐到梳妆台前,脸上的焦急渐渐平缓下来,蹙着眉头,缓缓道:“腊梅,过来给本宫梳妆打扮,本宫要去养心殿向皇上请罪。”
    “娘娘?”腊梅不解。
    “本宫不可以去求情!”镜子里映出令妃冷酷的表情,“今天这事已经触及到了皇上的底线,又有之前内务府失窃一事,皇上正在气头上,需要发泄。没有直接下旨发作本宫,就是还念着旧情,这时候如果本宫去求情,说不定会将本宫自己都搭进去……不过,这对本宫而言,也是一个机会……”
    令妃到底不愧是从洗脚婢爬上来的,十分了解乾隆,又有几分心计,慌乱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这个女人也当真跟小乾子是天生一对,一样的无情无义,连自己的父亲都可以放弃,甚至利用。
    养心殿里,小乾子将所有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魏清泰身上,将魏家的财产抄了,送进小金库弥补了损失,又将魏清泰本人当作那个自称“姑奶奶”的神通广大的女飞贼,送去菜市口的砍刀下报了仇。
    五阿哥在旁边balabala大声称赞着“皇阿玛英明”,“为小燕子报了仇”,“除掉了一个恶毒的奴才”……
    但他却不知道养心殿外,素着一张脸、脂粉不施、一身白底粉花素装的令妃,正跪在不远处的地上,脸上满是装出来的悔恨、哀凄,眼中却时不时闪过深沉的仇恨,长长的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里……
    五阿哥!!妄本宫平日里待你那样好,如今,为了一只上不了台面的野燕子,你竟然倒打一耙!害了本宫的父亲!还口口生生“奴才”、“奴才”……本宫的父亲是“恶毒的奴才”,那本宫在你心里又是什么?!
    五阿哥!好一个五阿哥!
    其实,说到这一点,令妃还真是冤枉人家五阿哥了,在五阿哥眼里,她令妃还真的就是那个比他亲娘还亲的“美好善良的令母妃”,只是,脑残的神经一向都是堵着的,在人家叉烧五的脑子里,那根线在到达“魏清泰”时就已经卡壳了,完全没有将他“美好善良的令母妃”和那个“恶毒的奴才”联系到一起。
    而此时的三阿哥府里,胤禩淡淡地笑着,听完吴管家关于魏家被抄、魏清泰被斩的最新“时报”,扬了扬手吩咐他下去,就抬眼透过窗户看向正掐着笔练字的希彦……
    魏氏,爷的人,可不是你一个包衣奴才能置喙的!五十大板!呵呵!
    还有永璋的仇,内务府送来那些掺了药物的吃食,还有府里那些对人身体不利的小东西,真当爷不知道吗?呵!不过,既要了你父亲的命,那也算是恩怨两迄了。
    希望你以后能变聪明点,这一辈子,爷没想干点什么,不过,你如果就是觉得自己日子太好过了,脑子生锈了,爷也不介意活动一下,帮你松快松快筋骨。
    屋里,正开着窗户练字的希彦当然也听到了吴管家的汇报,心里那叫一个咋舌啊,这就是宫斗吗?现实版的宫斗啊……真正是兵不血刃啊!她可算是真的佩服起那些穿越到宫廷中叱咤风云的姐妹们了,这得多高的宫斗天分,才能掐过那些染缸里爬出来的龙子凤孙啊?
    瞧瞧她自己,“永璋”送过期人参给野鸟的时候,她脑子里就一个念头,野鸟要挨整了。“永璋”装病的时候,她咋咋舌头,这男人真会推卸责任!其他的……没了!
    报复令妃的事,她不是没想过,只是还没来得及做呢,可是眼下,希彦觉得自己那点法子实在是拿不出手了,又要牺牲睡眠时间,又要做贼似的换上夜行衣,又要亲自蹬着腿儿又蹦又跳半夜翻墙……怎么都觉得自己像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喽啰……
    而某人,却是个“运筹帷幄”的大将军……
    希彦脸黑了,瞟了一眼窗外,那个连院门都没出、连句话都没说就宰了令妃老爹、抄了魏家、挑拨了五阿哥和令妃的关系、顺道将小乾子的目光从银库被盗一案转移开来的人,此刻正没事人一般,嘴角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悠哉悠哉地欣赏园景呢。
                  第三十五章 胤禛与胤祯
     第三十五章胤禛与胤祯
    “什么?三阿哥是八哥?!”
    和亲王府中,十四爷听了四爷的话,“噌”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胤禛瞥了眼神情激动的胤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这可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见到他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张臭脸,不是讽就是刺的,一听到老八那头狐狸,反倒这么兴奋。不过,胤禛终究非同常人,就算心中不快,却也不会说什么,只是隐隐带着不悦。
    胤祯当然看出来了,慢慢冷静下来,坐没坐相地往椅子里一欠,随手拿起旁边几上的一个玉狮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老四,你早就知道三阿哥是八哥了吧?”记得老四上次就说“找个女人强了八哥”,开始他还以为他是突发奇想,后来听说了三阿哥在养心殿前的惊人“艳遇”,就以为这位四哥是受到了启发(刺激?),现在看来……
    胤禛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只是不吭声。
    胤祯嗤笑一声,“呵!之前瞒着爷,现下又来告诉爷,老四,你是有求于爷了吧?哼!想让爷替你去探八哥的口风?”经过“九龙夺嫡”的,果然没有一个是善茬,不需多想,胤祯就猜出了胤禛的用意。
    胤禛平静地看了胤祯一眼,“谈不上‘有求’,总归要告诉你的,你出马总比我出马要好,弘历那小子还很嫩,断不会是老八的对手,老八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定是要弄个明白的,断不能再祸害了大清的江山。”
    “祸害大清的江山?”胤祯一听这话就毛了,他可也是“八爷党”的一份子,更是胤禛最后的争夺者,“老四,你说谁祸害大清的江山了?这大清的江山还真是你老四家的不成?旁的人不准有半点想法?爷儿们几个哪个不是姓爱新觉罗的?凭什么我们就是‘祸害大清’了?就弘历那个不着调的小子,也敢自比圣祖爷,在那把椅子上耀武扬威的,他配吗?”
    同一个话题,自重生以来,两人已经争论了不下十几次,似乎每次聊着聊着就不知不觉地转到这上面来了,这一次胤禛没有接前面的话茬,只是道:“弘历确实有些毛病,尤其是在女人方面,可在前朝,他的脑子还是挺清楚的,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清楚?”胤祯冷哼一声,“他如果清楚,会把五阿哥那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当隐形太子?会把令妃那个奴才秧子宠得连魏清泰那么个狗奴才都敢对皇子下手?会为了个女人把好好的两个皇子生生骂残了?三阿哥、四阿哥多大的人了,一个在府里闲着,一个还在尚书房念书,几个皇子,居然没有一个上朝办差的……”
    胤祯想到这些,就窝火,真不知道弘历是怎么想的,他们几个当年在这个岁数早就能独当一面了,可弘历倒好,这儿子养得一个个软得像面条,一点爱新觉罗家爷们儿的气魄都没有。
    “他怕了。”一直默默听着的胤禛突然开口了。
    “什么?”胤祯一愣,停止了抱怨。
    “我说,弘历怕了。”胤禛再次平静地开口,知子莫若父,雍正爷早就看出他这个儿子的症结所在了,生性凉薄自私,圣祖爷也好,他雍正帝也罢,心里都是有大清的江山的,可弘历,比起大清的江山,他心里更在意的是他自己的权力和名声。
    为了权力,他可以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儿子们打残到永不翻身,孝贤皇后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借口罢了,因为曾经亲眼见到过“九龙夺嫡”中那些如狼似虎的叔伯,他所以,他害怕了!自比圣祖爷,但毕竟不是圣祖爷,弘历没有信心能压制住一群如他叔伯一样的儿子,所以,他宁愿大清后继无人也要将儿子们培养成听话的绵羊。
    而五阿哥,正是这群绵羊中最乖巧崇拜他的一个,也是最蠢的一个。
    “你既然知道弘历那小子的毛病,为何还要选他?”胤祯不爽地冷哼一声。
    胤禛瞥了他一眼,“我还能选谁?”他儿子本就少,弘历是唯一一个满妃所生,再者,人谁无过,弘历好面子,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更在意后世留名,好好对待祖宗留下来的江山社稷。
    “弘时呢!”胤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冲出口,毕竟弘时比弘历在他眼里更熟悉,也更亲近。
    一听“弘时”之名,胤禛猛地瞪开了眼睛,弘时……弘时……这个名字就像梦魇一样刻在他心底深处,他手把手教大的儿子,付出了多少心血,寄予了多么大的厚望,可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他不仅辜负了他的期望,而且在他最孤立无援的时刻,投向了死对头的阵营……父子成仇……可是最后,他又就那么死了,郁郁而终……
    胤禛袖子下的拳头紧紧地握起,又缓缓地松开,终于缓缓道:“他不适合。”
    “不适合?”胤祯嗤笑一声,“是因为他跟你不是一条心吧?”
    胤禛“噌”地站起身,盯着胤祯,目射寒光,“弘时不适合那个位置,不信,你可以去问老八!”
    胤祯也“噌”地一下站起身,毫不示弱地与胤禛对峙,“弘历就适合了?一个连父亲去世都冠冕堂皇地借‘心丧’之名,不愿替父守孝的不忠不孝之徒,就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啦?好大喜功!骄奢淫逸!爷看,总有一天,咱爱新觉罗的江山要败在这个畜生手上!”(十四爷:您真相了)
    “要真有那么一天,”胤禛看着胤祯,一字一句道,“朕,大不了再赔上这一辈子。”
    胤祯一怔,全身僵了僵,想到上一辈子这人活活累死在了养心殿,心里突然涌上说不出的滋味,堵得慌。
    “爷瞧八哥去了。”胤祯烦躁地一扭头,不愿再看胤禛,大步推开门走了出去。
    ————————————————四九城大街上————————————————
    本该在禁足中的希彦,悠哉悠哉地走着,一手拿了串红艳艳的糖葫芦,还一边竖着耳朵接受四面八方的三姑六婆、大小爷们儿的新鲜八卦。
    什么“隔壁的大妇和小妾又打起来了”,“后街的穷秀才勾上了员外家的大小姐”,“帽儿胡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财主又娶了个十六岁的小妾,可是成亲当天,被这段时间老去帽儿胡同听曲儿的硕亲王世子富察皓祯给砸了场,把老财主骂了个狗血淋头,现在还躺在床上喘气儿,还将小妾抢了去给一个卖唱女做丫头了”……还有什么“直郡王家的多隆贝子前些日子送了只秃毛鹦鹉给和亲王,惹得和亲王大怒,直接把这‘京城第一恶霸’踹到西山营里劳动改造去了”……等等等等……
    真是大城小事,乐趣多多,听得希彦津津有味,一转念,又一阵窃窃私语传来……
    “喂喂,听说了没?荆州大军平叛回来了……”
    “嗨!这有什么稀奇的,我听说啊,那荆州本来就是端王府鱼肉百姓、强抢民女惹起来的,也就是一帮子乱民,哪能跟正规的八旗军抗衡啊?早该回来啦。”
    “哎哎,你别急,听我说啊,平叛是没啥稀奇的,可稀奇的在后头呢。听人说啊,那端王府的格格也是朵奇葩,一路上不肯坐轿子,非得骑马,还是非要跟个男人骑一匹,俩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的,跟游玩似的……”
    “啊?真的假的啊?”另一个人显然大吃一惊,“怎么会?那好歹也是‘格格’吧,皇亲国戚啊,怎么会如此地……不知羞耻呢?再说啦,这端王爷夫妻不是都死了吗?这格格就不伤心?还说说笑笑?我不信!你别是从哪儿听来的胡话吧……哪有这样的?”
    “怎么可能?这事儿可是千真万确!一路上多少人都瞧见了呢,那个什么叫‘新月’的格格和他他拉家的‘马鹞子’努达海将军共骑一骑,还又是赏月,又是吹笛的……”
    “啊?那这事儿……是真的啦?啧啧……这可真是……还是皇家的‘格格’呢……”
    “可不是吗……”
    ……
    两个人的偷偷谈论声渐远渐息。
    希彦站在路边,嘴巴里塞了一个糖葫芦,鼓鼓的,半天没动,一张小脸上挂满了黑线。
    新月!
    那个真正能“水漫养心殿”的正牌“哭丧货”来啦?
    希彦一想起电视里那张“全世界男人都负了我”的哀怨怨妇脸,就倒尽了胃口,偏偏明明她才是“小三”,还一副别人对不起她的恶心模样。说实话,人家小白花好歹还是公主下嫁之前就认识耗子了,总算也占了个先来后到的“先”字,她呢?害得人家“夫离子散”,好好的一个家就那么毁了,还摆出那么一副恶心人的死样子!
    最重要的是,这么一对狗男女,居然最后还学“梁山伯与祝英台”那么感人的千古爱恋,来了个无怨无悔、共赴黄泉!靠!太不爽了!不爽极了!
    希彦一时间牙根痒痒,狠狠地嚼了几口糖葫芦,“哎哟”,山楂籽咯到牙啦……嗞嗞……希彦痛得呲牙咧嘴……
    靠!这死脑残!还没来呢,就害到她!
    不多时,远远地,自城门口喧哗起来,人们都出来聚在路边张望,一时间,街上热闹非凡,希彦伸着脑袋,一张望,乐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原来脑残的波动也没那么强,合着是已经进城了啊……
    希彦冷冷地看着马上那一男一女,在满大街人们鄙夷的看戏目光下,两人还能深情地看着对方,眼中只有彼此,真是要吐了,偏那女人还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在孝期跟男人勾勾搭搭,一身的白色孝服……
    努达海搂着新月,眼中满是深情,新月柔柔地靠在努达海怀里,眼中噙着泪,天生的哭丧脸上满是感动的幸福,偶尔回头,与“她伟大的天神”对视一眼,羞怯怜人,深情无限。
    两人旁若无人地骑在一匹马上,招摇过市,对沿路“淳朴老实”百姓的指指点点完全视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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