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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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夫记:王爷真的很无赖-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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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六年前炎羽在自封摄政王时进过宫一层,雁无殇立刻清晰道出,玉玺藏在那里最保险。


    宫一层是圣泉所在,只有帝王登基和十年一度的天祭才会打开,想要入内机关重重,谈何容易。


    彼时,郡主大人放眼望向那片翠绿的荷塘,淡淡问,“不知雁太子……水性如何?”




错位,乱了心智(十七)

好巧不巧,让夏伊妃发现无论在哪一层,荷塘都是与宫一层的圣泉相连。


    只不过她不会游泳,而且害怕打雷暴雨的关系,对水也是有些畏惧的。


    虽然没有去过雁国,可是曾经看过地图,那个国家水脉交错,皇城更是被湖泊包围,造船技术相当先进,说雁无殇不通水性,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二人一拍即合。


    五日后新婚当夜,他潜入宫一层取钟氏玉玺,次日回雁国,先增兵帮大漠打北络,而后……


    雁太子亦是有野心的男人,遇上这么个特立独行做事干脆的女人,自然欢喜。


    “可本王怎么知道你这些话是真是假?”


    如若夏伊妃反咬他一口,雁国的势力,无论是对上大漠或者北络,都不堪一击。


    再说这女子太狡黠,贸贸然,雁无殇也不敢轻易相信她。


    “你娶我已成定局,真假与否,就请雁太子自己猜了~”


    说完,轻盈的转身,夏伊妃将门合上了。


    留待雁无殇矗立在外面自个儿斟酌去。


    话她已经说得够多,再说下去,反而还成了掩饰。


    反正雁无殇不可能不娶她,不娶会得罪炎羽。


    骑虎难下的,倒成了存心来搅局的雁国皇太子了。


    关门后夏伊妃就倚靠在那扇门上,心事重重的沉了口气。


    可能是太久没用脑子的关系,小小一个下套的场面,她居然冷汗涔涔。


    无奈自己已经被逼迫到死角,不来个峰回路转,怎么见到那望眼欲穿的‘又一村’?


    笃定了雁无殇不可能拒绝。


    没过多久,房门外响起雁无殇离开的脚步声。


    她嘴角勾起初步胜利的笑意。


    同样的话,记得以前也同纳兰润说过,对那个男人她心里没准,可除了那个男人以外,谁都不是她夏伊妃的对手。


    真假与否,就动用你那自负的大脑好好探究一番吧。


    反正猜错了是你蠢,怨不到我头上。




错位,乱了心智(十八)

摸不着夏伊妃存心要利用这颗主动跳出来的棋子。


    走回房中的圆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喝下,眼中,恢复了往日筹谋的流光。


    该想一想下一步要如何走了。


    毕竟五日很快就会过去。


    ……


    雁无殇爽快的答应了炎羽开出的各种条件,然后,关若惜要出嫁的消息迅速传遍离城。


    当然在这之前,他也有进退两难的时刻。


    于是当夜向夏伊妃求解。


    只得一个‘我需要一场盛大婚礼来证明自己还嫁得出去’的说辞。


    仔细的想,这女人是想向谁证明呢?


    知道她繁复身份的人并不多,话亦算得上是气话。


    联系起之前她说对纳兰润因爱生恨。


    那自然是要向他证明了。


    真是个疯女人!


    雁无殇冷笑,不过这样的女人兴许能和他成为契合的一对。


    婚讯传开后辗转过了一日。


    出嫁前夏伊妃想自己都呆在流沙宫的三层,用不着再回幻月教了,所以一早便得来午后关瑶亲娘会来见她的消息。


    清晨的荷塘最凉爽。


    除了此处,她也不想往其他地方移动。


    待嫁的雀跃心情没有,焦虑倒是平添几分。


    不回幻月教,会不会得不到在药碗底留下字迹的神秘人的消息?


    这会哄得雁无殇帮她拿玉玺,难不成真要她嫁到雁国去?


    想到这个点儿上,她家王爷在那头娶凉国公主,这边厢自己把自己半推销出去了。


    眼皮软弱无力的上抬,苦哀哀的巴望了关凌月一眼,“二哥,你也忍心把我嫁给雁无殇那个草包吖。”


    旁边的女官暗自惊心,郡主说的这是什么话。


    独独关凌月似笑非笑的眯起眼,难得好心情的答,“没有草包娶你,你又如何成心事?”


    “……”


    若惜郡主不说话了,抓起面前的琉璃碗大口饮茶。


    噎死老娘,你就没妹妹了!


    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做,在一旁看得多欢愉,怒!




错位,乱了心智(十九)

其实她对雁无殇说,婚礼越盛大越好。


    也是想气气纳兰润吧。


    谁叫她前脚走,后脚他就要娶别人?


    知道那是在做戏,她也忍不住想要报复一下。


    然后痛快的报复完了,巴巴望着婚讯从流沙宫炎羽的嘴里传出去,心里又暗淡了。


    拿到玉玺后,真的要随雁无殇回雁国么?


    ……


    新娘子需要做的事情只有等待。


    很快,整个流沙宫忙碌起来,宫三层不时也会来些人,为夏伊妃量体裁衣,试戴首饰。


    空出多余的时候,关瑶就伴在她身旁。


    女儿出嫁,一副慈母激动不可抑的心情。


    倒是整日,都没有与她说太多话。


    一直到夜幕至深,夏伊妃沐浴而出,见到关瑶还没有走,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捧着白日里宫中裁剪师傅留下的嫁衣布料样式。


    脸色有些诧异,“你还不休息吗?”


    二更早就过了,她还不走,难道要和自己一起睡?


    夏伊妃从小没有感受过母爱,至于关瑶……


    心里愣了愣,似乎也不需要。


    “你才刚回来就要出嫁,我舍不得……想多陪你会。”


    只一句话,她好像有什么被软化了。


    再怎么说,眼前那个女人出发点是为了她好。


    不再疑惑,夏伊妃直接走过去坐下,接过关瑶手中的衣料,细细的看,“这花样真好看。”比起她第一次嫁给纳兰润,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一次……


    忽然想起她家男人那张久违的冰箱脸了。


    她应该还能再次嫁给他吧?


    “若惜,你真的愿意嫁给雁无殇?”


    “不愿意就可以不嫁了吗?”记得……要嫁给纳兰润以前,夏谦老爹也是这么问过自己的吧。


    关瑶像是过了电般,抓住她的手,语气认真,“你若是不愿意,只要我同你大哥说,他不会为难的,这次与雁国联姻……”


    “已经势在必行了。”夏伊妃神色严谨,断了关瑶的想法。




错位,乱了心智(二十)

“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年是用怎样的信仰支撑自己,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了解大哥这个人,就我所见,若是我不嫁,指不准还能不能活下来呢。”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关瑶情绪有些激动,又无法辩驳什么。


    觉得自己的女儿说得似乎有理。


    嘴里,她又忍不住喃喃,“可是……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实在是……”


    太痛苦了,这种痛苦,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当年如果不是莫嫣设计,她现在一定能和师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在乎女儿的终生大事,希望她的若惜后半生能与心爱的男人相守。


    “嫁给不爱的人~”夏伊妃回味着她这句话,淡淡的笑了,“你应该知道我爱谁的。”


    关瑶一怔!


    她继续说,“你会让我回到他身边吗?”


    “若惜,你和他……”


    “是敌人是吗?”眼神,忽然很沉,夏伊妃脸上的笑意消失,“既然如此,你何必问我幸与不幸,反正我要走的轨迹已经被你们规划好了,你们在为我设计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现在,已经晚了。”


    “不晚!只要你不想,我可以立刻阻止!”关瑶说着便将门打开向外走去。


    夏伊妃大惊,不知‘魅’是否会伤害她,连忙将人拉回来。


    “不是晚与不晚的问题,是我想不想的问题!你别做多余的事了!”


    “我只是想……”为人母的脸上,满是艰难的神色。


    她只想女儿过得幸福,但似乎……真的已经晚了吗?


    ……


    次日清晨,关瑶便匆匆返回幻月教。


    太久没有见到阳光,兴许她发现自己已经不适合在白日里走动,更认不得镜子里那满头银发,面容生疏的女人,到底是谁了……


    夏伊妃本想与她一道回去,住两晚,等到出嫁前一日再返回。


    她想那个神秘人会不会给她别的线索,可炎羽不允许。


    在北络时,她的精明已经被他悉知,如此时刻,怎能容许出半点纰漏。




错位,乱了心智(二十一)

待嫁的日子很快就过去……


    婚礼在白天一连串复杂且极富大漠民风的礼节中完成。


    至二更,夏伊妃心里才忐忑起来!


    老实说,绝对比嫁给纳兰润要紧张!


    嫁衣不似北络的火红,也没有绣着鸳鸯的红盖头,她坐在不高的圆形羊绒软床上,穿着漠国风情的贵族嫁衣,不时伸长脖子向外张望。


    那二世祖太子去了那么久还没个声响,不该淹死在荷塘里了吧?


    她一半一半的担心。


    怕雁无殇那不到她想要的东西,又怕拿到了,过不了新婚之夜这一关。


    哪怕是拖过了今夜,明日随他出城返回雁国,途中再找机会逃走都是好的。


    这一晚要怎么瞒混过去啊!


    就在这么复杂的情绪里,忽然听到门被猛的推开,然后是雁无殇狂妄的声音,“哈哈哈哈!还有什么是老子办不到的?”


    仿佛这天下姓‘雁’指日可待了似的。


    雁无殇浑身湿漉漉的跨进婚房,里面的人儿只听那带着水的脚步声在靠近,一时搭不上话来,倒让那家伙占了口头上的便宜,“本王的太子妃,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紧张了?”


    “紧张你个大头鬼!”夏伊妃从圆形的床上弹僵起来。


    她紧张得快疯掉了!


    同时听到雁无殇那嘹亮的一嗓子,心知他拿到钟氏玉玺,又有点高兴。


    可是他走进来要怎么办?!


    双手揪紧了嫁衣两侧,眉头拧得已经解不开了,可是……


    那人正在得意劲头上,怎么不搭话?


    带着滴答水声的脚步也没再听到迈向这处了。


    心生疑惑,这人在玩什么?


    踮起脚尖,夏伊妃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就见雁无殇扶在喜红的桌边,摇摇欲坠。


    看起来像是……醉了?


    他左手撑在桌上,支撑着自己,右手拿的那四四方方的是……


    玉玺!


    还没高兴出来,雁无殇似乎晕眩的抬起头指着她道,“你竟然……”


    她竟然?




错位,乱了心智(二十二)

一句完整的话没说完,伸出手指责她的雁无殇没征兆的一头栽倒在地上。


    ‘砰’的巨响——


    夏伊妃往里缩了缩,心想摔得可疼了吧,她竟然还有闲工夫感叹这茬……


    赶紧过去看雁无殇死了没有!


    走到那具穿着新郎服的‘尸体’跟前,新娘子率先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


    毫无反应。


    于是弯腰,用手指探他的鼻息,嗯……还有气。


    放大心的先将他手里那块红玛瑙做的玉玺拿过来。


    然后直起腰板,神色复杂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倒得太……莫名其妙了!


    是他潜入宫一层盗玉玺用尽体力,还是?


    不对!如果是体力消耗过度,倒下去以前他就不会指着自己想说什么了。


    那种反映,好像是她暗算了他一样。


    可这家伙进来酒没有喝,饭菜也没有半口,凭什么说她陷害他了呢?


    头几天抓破头不知道要如何对付这一晚,要说弄些泻药骗雁无殇吃下去也不是没有想过的。


    可她上哪儿找那些个泻药的玩意去?


    没想到居然爆发如此诡异的事件,难道是老天庇佑?!


    任夏伊妃再绞尽脑汁,也不可能隔空发力把他弄成这样啊?


    这厮刚才一脚踢开的门都还没关上,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走到门边,夏伊妃探头出去张望了下,月亮温润的悬在天上,散发着光辉,夜静静的,只有荷塘水流的声音……


    想到荷塘连接着宫一层的圣泉,难道是神明被雁无殇惊扰,所以不满惩罚他?


    盯着外面黑色的夜,冷不丁,她打了个冷颤!


    连忙缩头回去,关了房门。


    转头又见那个男人死死躺在地上,浑身是水,夏伊妃又想,要不要搬他进屋里?


    这念头又立马打消,万一把他折腾起来,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反正他没死,反正……明天天一亮就要出发离开大漠。


    看看怀里抱着比鸡蛋大一点的钟氏玉玺,怎样逗号,东西她终于拿到了,嘴角舒展出难得的笑容。




错位,乱了心智(二十三)

清早雁无殇睡到自然醒,睁眼就见一角裙摆……


    头痛欲裂。


    他只知道自己睡在地上,为何会在地上,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


    “太子殿下,您终于醒了?”


    夏伊妃笑盈盈的进入他的视线,俯视。


    雁无殇继续一脸迷茫……


    猛的坐起来,强忍着头痛,他粗暴的拉过夏伊妃的手腕,“你竟然暗算我?!”


    “我暗算你你还能醒过来?”没好气的大力推开他,这一夜她也没敢睡,生怕他半夜醒了,自己被狼!


    雁无殇把她的话想了遍,好像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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