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里我努力学着各种知识各种技能,努力收集着关于这个时空的一切,目的只为了能更好的生活,更好的去争取自己想要的。
从穿越的那天起,我就明白一个道理,这里没有慕子旭,这里没有别人张罗好的一切,要想生活得好,那就必须靠自己。
十年里我除了跟着西临魇一起学习经商的知识,还跟着管家大叔学习打理府中大大小小一切的事务,可以说我是他手把手调教出来的,所以当他三年前宣布回家养老的消息时,我理所当然的接替了他的位子,成为汜刖堡有史以来最年轻也是最漂亮的女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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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悄然,成祸水(2)
是的,我是最漂亮的!
曾经的曾经我以为自己只是一颗干瘪黄豆芽,可是换如今我相信谁也无法将现在的我跟十年前的我联想到一起,我的美从不多加掩饰!
如果说盈潇是闭月羞花,那我必是沉鱼落雁,皓齿凝眸,冰肌玉骨,顾盼间风情万种,我喜欢这样的自己,那是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成就,我喜欢看到众人眼底的惊艳,更喜欢众人眼中的痴迷。
都说红颜祸水,祸水吗?偏生我喜欢的紧!!!
盈潇见我兀自慌了神去,不由得半蹲下,柳眉轻扬撇着嘴唤我道:“馨儿,馨儿?你有在听吗?”
我愣愣的看着她,一脸茫然的问道:“你说什么了?”
她受不了的白我一眼,半嘟起樱唇抱怨道:“臭馨儿,你气死我了啦,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竟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见她脸色严肃的要命,貌似还真生气了,这才不得不起身反哄道:“好了好了,我起来便是,你刚说什么了,再说一遍就是!”
她娟秀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拉着我的衣袖一个劲的往来的方向跑去,“快点,快点,我们边走边说!”
“……”我无言的由着她拖着,揉了揉发疼的额际,暗咒道:这个该死的西临魇,他就不能消停会吗?非要大家每天这么跟着他风里来雨里去的瞎折腾,到底要闹到何时才是个头啊!!!
“听说是最近好几家铺子接连出了事故,少主正在为这事大发脾气还吵着要见你,这府里上下就属你最聪明主意也最多,而且少主也只听你的,你快去帮着想想办法,不然我们大家就都别想安宁了!”
晕,敢情这大家都把我当救世主了,为了自个儿的安宁,所以选择把我往枪口上推?
靠,有没有搞错咯!
我最聪明所以就必须做大家的挡箭牌?
我主意最多就必须帮着去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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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悄然,成祸水(3)
他最听我的,我就……
不对,那家伙什么时候听过我的了,貌似跟我作对就有很多吧!!!
看来大家都是想逃命想疯了,叫我去灭火?我看是叫我去点火还差不多……
“等……等一下!”
我奋力挣脱开盈潇的手,微微一抬眉,不确定的问道:“潇潇,你确定只要我去就能解决问题?”
她不客气的继续白我,“废话,你不去谁去?”那眼神分明就是除了你谁还敢去送死!!
我我我……
唉!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咯……
或许,我跟西临魇就是天生的冤家吧,只要我们俩站一起,必定是剑拔弩张的场面。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待我出现都能看到大家狠松一口气的表情。
就如此刻,我往大厅一站,大家立马齐刷刷往我身后退去!
汗个先……
我想不当炮灰都不行!!!
无暇顾及其他,狠瞪着大堂之上那个锦衣玉袍俊美无比的男子,我怒道:“该死的,西临魇大白天你又抽什么风呢,你就不能消停会吗?难得我睡个午觉,你也要搞得我不得安生,你到底存的什么心呢你?”
他嘴角一阵抽搐,回瞪着我:“死女人,我看你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这是你一个丫头跟主子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指责我以前拜托你也先照照镜子,你哪有一点主子的样了?”
“我哪没有了?”他不服气的叫嚣道。
我不客气的上前一步,细撇了他一眼后,挑眉质问道:“你认为一个好主子会每天不干正事,就知道把自己府上搞得鸡飞狗跳?还是你觉得一个好主子会自己没出息就知道拿丫鬟下人撒气?”
“你,我——”他气得差点没当场跳起来,额上青筋浮起,奈何却找不出反驳的话,袖摆下的卷头紧了紧,最终徒劳的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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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悄然,成祸水(4)
“我什么我?没话说了?没话说我要继续去补眠了,还有以后如果没什么大事不要再来烦我!!!”我不耐烦的瞄了他及众人一眼,准备功成身退。
西临魇身形一闪,阻了我的去路,眼神狠狠扫过众人,威胁道:“你敢?你要是现在离开,我立马把他们全撵出府去?”
我无所谓的耸肩,径自绕过他,轻描淡写的说道:“随便你!!!”
切,当我是管家大叔呢,爱撵不撵,敢威胁我,不知道姑奶奶我是天生吃软不吃硬嘛!
待走了两步,想想我又退了回去,就在西临魇以为我妥协的时候,不客气的抛了一句:“还有,拜托你下次想要挟我也换个新鲜一点的条件,老说这么一个,你到底烦不烦啊!”
下面顿时窃笑声一片,没待他发飙,我已经潇洒走出门外……
“馨儿,馨儿,等……等等我!”盈潇从后面追了上来,因为小跑的关系有些气喘。
待到我跟前,才用不赞同的眼神看我:“你怎么竟跟少主对着干呢?看他的样子这次怕是又被你气的不轻呢!”
我没好气的瞪她,“你们让我去不就是想我去压压他的锐气?怎么,我不过才驳了他两句你就心疼了?”
盈潇当下跺着脚不依道:“臭馨儿,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少主他好歹他总是咱们的主子,你这样老是忤逆他总是不大好的!虽然他总还跟个孩子似的,脾气也不大好,但对咱也算是用心的,你这性子好在是遇上这么个主子,唤作别人家,早不知要挨多少板子了!”语毕,很是苦恼的摇头,深叹了一口气。
她说的我又怎么会不知呢,我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不过就是吃定西临魇那家伙是标准的嘴硬心软,气归气却是不至于把我给怎么滴就是了。
不愿见她为我忧心,吐了吐舌头,讨好道:“好了好了,我说潇潇你也就别烦恼了,我听你的以后尽量少惹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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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悄然,成祸水(5)
基本上,我是觉得只要那家伙没有触犯到我,我是绝对不会先去招惹他的……
这么多年的磨砺,我也差不多学会了适时的隐忍,老是强出头,对自己总是没啥好处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忆起另一件事,便看着她道:“潇潇,再过几天我要出堡一趟,你要一起去吗?”
“出堡?”她樱唇微张,难掩惊讶之色。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正色道:“是啊,你不是也说最近好几家铺子连着出事?我想去查探一下,顺便也好出去走走,我们至从来到堡里也有十年了,也是时候出去看看了!顺道去乡下看看秦叔!”
十年了,我等了十年,老天爷始终没有把那个人送到我面前,看来真的打算要我自己去寻找了!
“可是,少主他…会答应吗?”盈潇颇有些担忧。
“你觉得我会在意一只喷火龙的意见吗?”我轻笑,自己从来就不会轻易被别人所左右,即便是身为主子的他也一样。
“放心,我也没兴趣管你的事!”不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从旁边冒了出来,凉凉的说道。
“那样最好不过!”我忍不住反唇相诘。
“不过本少主也要一起去!”他一脸笃定的宣布道。
“你要去干吗?”我忍不住皱眉。
“怎么说也是我西临家的产业,身为大东家,我亲自去视查业务,有什么不可吗?”他半是得意半是挑衅的睨我。
什么视察业务,我看他分明就是想跟我对着干,故意找麻烦才是。
咬咬道:“你去,我就不去了!”
他耸肩,学我之前的样子,无所谓道:“随便你啊,既然不去,就好好留在堡内看家好了!”接着又对盈潇道:“潇儿,既然她不去了,爷我带你去!”
“西临魇,你”
看着他笑得肆无忌惮,异常开怀的俊脸,我真恨不得上去挥上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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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悄然,成祸水(6)
盈潇暗暗拉我的衣袖,提醒我刚刚才答应她的事!
我不甘心的咬咬牙道:“算你狠,都去给我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出发!”
我们持续了十年的PK赛,好容易让他占了这么一会上风,不由得更加得意了,“爷的行李不是应该由你收拾吗?那个,记得把爷喜欢的那几件长衫都给带上,一件都不许落下……还有爷的紫玉茶壶,兰陵笔砚,青瓷陶枕,毕奚云靴……”
“停……”我大吼一声,抑住想掐死他的冲动,狠狠瞪他道:“该死的,你到底有完没玩,我们只是出去月余,你以为你是在搬家呢?”
窝了一肚子的火,拳手却又不能往对方身上招呼,我忍不住狠狠踢了旁边的花盆一脚,拂袖转身……
“爷……”盈潇看着我离去的方向,忍不住开口对西临魇道:“奴婢不明白,你们两为什么一定要斗来斗去呢,奴婢看的出爷是怕她此行有危险,才一定要跟着,为什么……”
西临魇脸色一禀,完全不似平日的玩世不恭,嘻笑漫骂,过了许久才缓下戾色,脸上带着一丝宠溺,微微挑眉道:“与人斗,其乐无穷嘛!不能总叫她占了上风,好歹我也要讨回几分颜面,那丫头都快爬我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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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所处的国家叫做寰夜国,地处南方,物博民丰,矗立在众小国之间,与周边的凤隐、未宸两大强国形成三国鼎立的局势。
寰夜有四大家族,分别是东方、南宫、西临、北庭,其中东方是指皇家一族,南宫则是以左丞相为首的仕族,终日与东方一族在朝堂之上风庭抗理,寰夜祖制“东方为帝一日,后必出南宫。”
西临则以经商为主,衣食住行各方面均有涉猎。北庭是武林世家,各派江湖势力均以其马首是瞻!
目前,西临家旁支较多,但真正掌握寰夜经济命脉的,就只有我身边这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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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习惯淡漠(1) ;
任谁也不会想到秦管家居然是北庭现任当家的亲叔父,其中过往错综复杂,他不明说我也不好细问,只知道十三年前,西临魇的父母南巡旗下产业的时候,被一群有组织有纪律的黑衣人给暗杀了。幕后黑手是谁,管家大叔追查了这么多年却未有丝毫线索。
当时,才三岁的西临魇是被临终托孤,秦叔为了不让历史重演,一手培养了护刖阁,以护卫西临魇的周全。
老实说西临家有多少暗卫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都是管家大叔一手训练出来的死士,真正见过的也就只有一直跟在西临魇身边贴身保护的无影、无形两位。
或许,这就是有钱人的悲哀吧!
必须终日活在惶恐中,随时随地紧张担心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跑出来谋财图命……
三年前,秦叔把泗刖堡管家一职交到我手中时,便连带着那些过往,那些未知的事情一起交与我知晓,却也只是说了我该知道能知道的!!!
而我,也并无意去探知更多,千年的阻隔,我已经习惯了淡漠!
我很清楚有些事不知道要比知道好,我不想自找麻烦,更不愿自寻烦恼!!!
不过我还是很难想象,当年才三岁的西临魇亲眼目睹父母惨死在自己面前是怎样的心境!
如今,事隔十五年,旧底重游,会不会想起当年血腥的一幕?他承受的了吗??
我忍不住替他担忧!!!
汜刖堡地处皇城脚下,位于寰夜国偏北方,但名下的产业大都在南方地带,所以我们这次必须要走很长的一段水路才能到达目的地。
我跟西临魇都是喜欢低调的人,故而此行就只带了盈潇、无影、无形三人。
无影无形都属于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盈潇又是那种安分到不能再安分的丫头,足可以想象这一路会有多沉闷,哀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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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习惯淡漠(2)
细观自己身处得双层豪华游船,虽不及电视中泰坦尼克的庞大奢华,却也是雕栏玉砌,装饰典雅,吃穿用度应有尽有……
或许,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好处吧,真懂得享受生活!只可惜再好的地方待久了也是会闷得!
顾不得跟西临还在冷战中,我拉着潇潇直奔船头他所在之地。
一眼望不到头的茫茫江水和着凉风,说不出的舒畅,坐了三天的船我还是第一次从船舱中走出来好好欣赏这一番美景。
我闭上眼贪婪的呼吸着那份新鲜,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
“死女人,你突然跑出来干吗?”
船檐,西临魇一席臧青色金线绣边丝锦长袍迎风而立,说不出的冷傲华贵,无影无形二人则静立一边……
“西临魇要不要来玩?”我好兴致的提议道。
他挑眉,有兴趣道:“说来听听!”
“那我就先来说规矩好了,待会我会出个题目,你我两个谁先办到算谁赢,赢得人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这输的人嘛……”我故意顿了一下,挑衅看他。
他白了我一眼,不耐烦的催促道:“好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身后盈潇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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