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大师,应该没几个。英国的话,只有Prince家族是魔药世家。”Harry耸耸肩。
沉默了一会,“看来我误会了”,Carlos认为魔药只是需要放进药材,搅拌即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里并没有介绍魔法世界常识的书本,至于Harry怎么会知道,Carlos很明智地选择了忽略。“那么,魔药的价值很高,而高级魔药师也就是抢手货了……”那么就算不会成为魔药大师,这门技术还是要掌握才好。
“没错。”Harry没有说谎,虽然Carlos的涉猎范围很广,但是Harry还是不愿意他将大部分注意力放在黑魔法上,即使Carlos被判定极具黑魔法天赋(见第一卷章二)。也许魔药能分散他的集中力,毕竟那是门很花费时间也很艰难的学科,需要很高的天赋。所以Harry是在故意转移Carlos的兴趣方向。
“炼金术,Harry。炼金术是不是也是冷门?”Carlos突然提问。
“嗯,《魔法学校》那本上的介绍来看,并没有学校组织炼金课。”Harry也是读过些书的,毕竟待在一直在看书的Carlos身边不可能没有一点压力。
“我想,我应该缓一缓魔咒学习……”习惯性地歪歪脑袋,“魔法的研究领域包括数字占卜术、咒语魔法、黑魔法、语言与占卜、药草学、医疗魔法、大脑封闭术、摄魂取念术、魔药学和变形学,这是书上的介绍。而我似乎有些偏科?”
“不是有些,你是很偏科。你几乎都在看黑魔法、咒语方面的书!你为了黑魔法甚至学习了德语和拉丁语,天知道你怎么能会把那些古怪的文字学下来。”Harry瞪着翠绿的眼睛,“即使没有测试,从那些书柜的反应也知道你现在已经比刚从学校毕业的那些巫师更擅长这些。”
“所以?”
“所以,你该放一段时间,研究些别的东西。”毫不犹豫的袒露自己的目的。
“Harry,”Carlos眯起来眼睛,“你看的最多的变形学,虽然你的确很有天赋。而其他方面……除了个别魔法,你还没能打开高级的书。”意思是你也极度偏科。“鉴于暑假即将开始,暑假里我们一起开始魔药学习,箱子里有很多很多备用坩埚。”
“Ca……Carlos!”
“反对无效,亲爱的哥哥。”只有在这种时刻,Carlos才会明确Harry的身份,“一起努力吧。”
于是,暑假的半个月来,Harry切身体会了比Longbottom更可怕的坩埚杀手是如何制作魔药的。
“……Carlos,你要不要……先休息会?”Harry站的远远地对刚刚炸了一个坩埚的Carlos提议,“我想,学习魔药并不要着急……”
“清理一新,恢复如初。”虽然一个铁甲咒完美地保护Carlos使其免受伤害,频发的坩埚爆炸已经让Carlos一向平静的内心燃起了熊熊火焰。
“Carlos,那个坩埚已经坏了太多次……修复咒似乎不管用了。”Harry弱弱地提示,他从来没想到,对魔法世界的学习可以用天才来形容的Carlos,魔药天赋居然……比Longbottom还要可怕。
缓缓“飘向”一边,利用漂浮咒搬回来一个坩埚,Carlos微微偏头扯出个阴森的笑容,“Harry,我不可能败给魔药制作……”略微停顿了一下,“肯定有什么原因。不是魔药药材,不是坩埚,不是搅拌棒,不是转速,不是圈数,不是时间(同样的方法Harry都能成功制作出魔药)……那么,只剩下我添加材料的过程中可能发生意外。”
放下坩埚,Carlos看着自己双手,“魔药是门精确、谨慎的学科。但是我们只是在制作初级魔药,温度、湿度、接触上并没有特殊的要求,还有什么……”
“魔力干扰……”Harry似乎突然想起什么。
“魔力干扰……没错,是魔力干扰!”Carlos抬起头,继而沮丧地垂下头,低声嘟囔了句,“该死的魔力网……”Carlos能感觉到这几年来,身边的魔力网因为身体的吸收而渐渐消失,他更多地依靠魔法练习提高魔力。虽然麻瓜世界的魔法环境很糟糕,周围几乎没有飘散的魔力可供引导、吸收和利用。
“看来,还要等一段时间,不过,最多也就是半年了。”Carlos叹了口气,幽幽地说,“Harry,你继续魔药,我暂时……”
“咳,你准备转向什么?古代魔纹和炼金,这两门你也没有动过手。”
“不,古代魔纹相当危险,我还不想送掉自己的小命,也不想破坏掉这里。我想,在没有合适的导师前,我不会开始古代魔纹和炼金的实验。所以,我将继续我的魔法和魔咒方面的学习,我亲爱的哥哥。对了Harry,你要不要试试大脑封闭术,从众多介绍来看,这是个很不错的保护魔法,尤其我们的‘特殊’情况。”
“我想……”Harry干巴巴地回答,“的确需要掌握。”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Harry抖了一下,“但是你和我都不会摄魂取念。”
“那么Harry,请尽快掌握摄魂取念。”随手召来一本明显不属于教程范围内的书,“试试看。”这些年在“书虫”Carlos的身边,Harry也很有压力的开始了自己的学习。
Harry刚伸出手,就因为灼热的感觉缩回了手,“抱歉,似乎它不乐意让我看。”
“……”沉默地看着Harry。
“Carlos,我们才8岁。我想就算是巫师世界的小孩,他们父母也不会乐意让他们这么早接触……黑魔法。”
Carlos点点头,“恩,我们已经8岁了,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学习了5年的魔法。虽然Hogwarts是7年制的学校(《魔法学校》一书有介绍),但是对于我和你来说,我想这些东西并不需要7年。所以,我们完全应该去看看成年巫师该接触的黑魔法。”
那是因为你是天才,而我学过五年还受过个别辅导!Harry只能在心中怒吼。而且这些书,如果在Hogwarts,大部分都应该在禁书区放着!
“11岁的时候我们肯定会收到魔法学校的入学通知,书上说魔力觉醒的小巫师的名字会自动出现在招生名单上。英国的话是Hogwarts,不过我比较欣赏Durmstrang。不知道北欧的猫头鹰能不能飞过来。”Carlos随意坐在地上,“Hogwarts似乎不教授黑魔法,那里只有黑魔法防御课。而Durmsdrang以教授黑魔法闻名,真是个好地方。”
“……Carlos,英国魔法界害怕黑巫师……你对黑魔法的爱实在是……让我很担心。”Harry说出一直以来他的担忧,“黑魔法会引诱人走向堕落;最重要的,别人会远离你、恐惧你甚至对付你。”
“啊啊(转折调)。Harry,人类总是对于强大的力量表现出畏惧,从而引申为厌恶,最后展开攻击加以排除,我想无论是麻瓜还是巫师。”Carlos想到了世界对流星街的鄙弃和恐惧。
“那是因为黑巫师出现的黑暗时代造成了很大的伤亡!”Harry急切地解释,“就像Voldemort……”他突然停住,“他曾经是个黑魔王,杀死了很多人。”
“我没想到,Harry你居然看了历史书,”Carlos歪着脑袋,“我讨厌历史书。”除了寻找魔法起源、咒语发明等等需要的资料,Carlos从来不看魔法史;历史总是由胜利的人来书写,无论在哪里。
“Ca……”
“我明白你的意思,”Carlos打断Harry,“至少在外人面前,我不会表现出我对黑魔法的热爱,仅仅在外人面前,Harry。”你是我的同伴,对流星街来说,同伴比起家人更可靠。
“……Carlos,我只是担心……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有过多少次魔法反噬……我知道,有的时候你的魔力很混乱,我能感觉出来。你讨厌魔药的味道,所以你没有喝魔药调理,你都是自己扛过来。可是这么下去,没有更强大巫师指导,你总有一天会……会……”
“Harry,我珍惜自己的性命胜过寻求力量。我已经放缓了学习速度,你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进行更高深的魔法练习。所以我希望能进入Durmstrang,而不是Hogwarts。Harry,你喜欢Hogwarts。”Carlos很肯定Harry的回答。
“是的,我希望我们都能去Hogwarts。那里的校长,Dumbledore是最伟大的白魔法师,他能保护大家……”Harry的声音越说越弱。最重要的,Durmstrang的校长是个食死徒!
也就是说,有试图伤害我们的人存在,是那些杀了Lily和James的人么?Carlos并没有回答。
“Carlos,我想和你在同一个学校,我们从没有分开过。”Harry的语调带着些哀求,“你是我唯一的亲人,”Sirius还在阿兹卡班,而这次,他不会让Sirius死去!但Carlos也应该平安地活下去。他和Voldemort之间只能活一个,那个人会是他!
“Harry,总有一天我们会分开。”Carlos两眼盯着Harry的眼睛,“我们是两个个体。”
“但是至少在那之前,我们……”Harry的眼睛开始湿润,他还能清楚地感觉到失去Sirius时的那种痛彻心扉;只要想到Carlos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意外,他就觉得无法忍受。
“嘿,你是男孩,Harry,”翠绿的眼睛泛着泪光盯着自己,Carlos虽然没有什么多余的怜惜之情,但至少这个男孩和他共同生活了8年,他们的关系很不错,比同伴更加紧密的关系。“我会和你去Hogwarts。任何地方,都无法阻止力量的提高。”
章三
Severus Snape 西弗勒斯 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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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是如此神奇,在你的不经意间,它就从你的身边悄然经过,溜得远远地。现在已经是1991年,即Potter兄弟在Dursley家生活了10年。
Carlos依旧坚持他的拼命三郎状态,也进一步向亡灵方向发展。除了他原本就擅长的科类,在完全吸收掉天生的魔力网并强化了自身魔力控制以后,Carlos如Harry所愿,割除了相当一部分的时间从事魔药实验。
“这是相当好的时间。”Carlos对Harry如此解释,而换得Harry的一头雾水。魔药的确是需要谨慎、耐心及注意力,可实际上,在熬制魔药的时候,Carlos一半的思维都放在考虑他所看的书上。一心二用对于Carlos此种类型的学习狂来说很是正常,可惜Harry并不知道。
而Harry,除了原本就掌握的东西,在Carlos的刺激以及镇压下,可以说是牢固地掌握了Hogwarts的课程——或许六七年级还不是那么牢固,但至少不会向以前那样会为考试担忧。讨厌黑巫师的Harry并没有认真去学习那些杀伤力可观的魔法,Carlos认为Harry还只是一个别扭的孩子。
或许是因为Carlos表现地像极了一个自闭症儿童,而且从来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情;而Harry也乖巧了很多,这两年来Dursley家里亦从来没有发生过怪事,所以Dudley生日那天,Dursley先生将两人留在了家里。
而就在这天,出乎Harry的意料,他们收到了两封Hogwarts的入学通知书,并且因为Dursley一家不在,非常顺利地读到了信。
“今天?怎么会是今天!”Harry在收到信时诧异地叫了起来。
“Harry?为什么不是今天?”Carlos拿起信,反问道。
“……”总不能说我的记忆里是暑假那会吧,Harry苦恼地蹙起了眉,“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这么早……”
Carlos的嘴角扯出一点弧度,这些年他大概知道了Harry的来历——虽然婴孩的时候否认过,不过这几年的情况看来,Harry的确也是重生,还是从未来而来,所以那一切才得以解释——10月31日前的焦躁,因为他知道Lily和James会出事,也包括他本人;对Dursley一家的容忍完全超乎了一个小孩的界限,因为他知道这必须忍受;对自己喜爱黑魔法的担忧,因为他清楚黑巫师在英国魔法界的情况。呵呵,非常有意思。
而Harry此时也有些混乱,未来发生了偏差。即使曾想过自己的到来让未来发生改变,可是他从未料到在他什么也没做——好吧,至少什么也没有在魔法界做过的情况下,改变会来的如此之快。Dudley的生日他本该去动物园,而入学通知书应该在暑假才到!他渴望改变未来,改变那些人死亡的命运。可是倘若一切发生了改变,他还能不能……能不能救回他们。
“Harry,你不看信嘛?很有意思的地址。”Carlos摇摇信件,“萨金郡,小惠金区,女贞路4号,楼梯下的碗柜,Carlos Potter先生收。”
“啊~的确。”Harry心不在焉地回答。
“恩,Hogwarts魔法学校,校长Albus Dumbledore。哦~他是国际魔法联合会会长、巫师协会会长、梅林爵士团一级魔法师——恩,你口中的最伟大的白魔法师。亲爱的Potter先生,我们愉快地通知您,您已获准在Hogwarts魔法学校就读。随信附上所需书籍及装备一览表。学期定于九月一日开始。我们将于七月三十一日前静候您的猫头鹰带来您的回信。副校长Minerva Mcgonagall。”Carlos抬头看着站在桌上整理着羽毛的猫头鹰,“巫师的通信工具。Harry,回信。”
“嗯。”
Carlos从电话旁的本子上撕下一张纸,用钢笔写上回信:
亲爱的Minerva McGonagall女士:
我和我的弟弟Carlos Potter很荣幸收到Hogwarts的入学通知书,但是我们的身边没有巫师的存在,在此之前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是巫师。所以,如果您能来接我们去巫师的地方购买入学物品,我们才能顺利去学校报到。
Harry Potter 敬上
“Carlos,你用我的名字?”Harry看着Carlos写下回信。
“当然,”折上纸条并让猫头鹰衔在嘴里,目送猫头鹰从窗户口飞离,“我不太喜欢陌生人,也不喜欢人群,你知道的。”
Harry回想了一下:自从来到Dursley家,Carlos的出门次数非常有限;在Figg太太(Dursley的邻居,他们将Harry寄放在那里)家里,Carlos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在Dursley一家面前,他也甚少考口,Dudley甚至曾恶毒地骂他是哑巴;除了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