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诩天(不耐烦):传音
祁溟月:还有不少奏折要阅吧
祁诩天:嗯(斜斜的扫过)
亲妈狐狸:……偶会加快速度的!(好恐怖,5555555)
亲妈狐狸:你们每次H的时间是多久?(短一点吧,码字好累的说,伤脑细胞啊)
祁诩天:很久
祁溟月:没注意
亲妈狐狸:又75偶啊~~~~很久是多久的说?
祁诩天:你确定真想知道?
亲妈狐狸(摇头,狂摇头):不想知道了,绝对!
亲妈狐狸(看小抄,糖糖的提问,照着念):天天开始老的时候,月月咋办,天天已经不想做了……但是月月还想……(冒汗……这问题……)
祁溟月(朝一旁看):我会让他想做的,或者……我来做就好
祁诩天(轻笑,抱住):父皇不以为会有这一日呐
祁溟月:父皇倒是自信的很
祁诩天:曾有服过睘珠之人,死时仍是壮年之貌,溟儿若是不信,到时便知道了……(附在他的耳边,语声暧昧)
亲妈狐狸:……(不要54偶啊,偶是纯良的狐狸啊……捂脸,不看不看不看)
祁诩天:你可以下去了
祁溟月:倘若你想留下……
祁诩天:影一
祁溟月:无爻
人影闪现,狐狸抬头望去,一黑一白……
亲妈狐狸飞奔而逃:偶是亲妈!你们不可以对亲妈下手啊!!!!你们还有番外,番外知道不?!当心亲妈变后妈——
番外2 璧玉成双
云昊山庄内,这一日的气氛有些怪异,在隐隐的紧张之中,带着些期盼和喜悦,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什么。
直到,一声响亮的婴儿的哭声传来。
“老爷!老爷!夫人生了!是位少爷!”隔着门,房内婢女的话音含着惊喜传了过来,门外守候多时的之人才松了口气,才扬起了笑,里头传来的一声惊呼,却让他的心又提了起来,“何事?夫人怎么了?还是孩子……”
云景昊站在门前,不知里面究竟如何了,急的满头是汗,自那惊呼之后便无人再答他的话,只听见混乱的说话声,和着满是痛苦的叫声,使他心里更是焦急不已。
那里面的一大一小可千万别有事才好,在廊道内不断踱着步,他看着院内天色一点点暗下,树上的雪梅花瓣由风中徐徐落,一派悠然,他的心里却只有无尽的猜测和不安,过了这许久,可别真是……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门吱呀一声开了,“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两位公子!”
产婆的话让云景昊喜出望外,“夫人无恙?”见产婆点头,他连忙朝冲进了房里,床上,女子脸色微微苍白,看来有些虚弱,神情却满是欢喜,抚着躺在身旁的婴儿对他展颜微笑。
云景昊又是欣喜又是紧张的走近了,凑近了去看,一模一样的长相,才是初生,哭闹了一阵,此时却安静的很,一个挨着另一个,正静静沉睡,即使不曾见过初生的婴儿是何种模样,他此刻也能确定,他的孩子将来定是长相非凡,俊秀出众的。
小心的把他们分别抱到怀里,他看着一双麟儿,想了片刻,笑着低语,“往后,你们就叫炎瑱和琰青。”
一为瑱,一为琰,俱是美玉,美玉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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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瑱,接住啦!”小小的少年跨骑在树上,高声笑着,将手里的果实往下扔去。
树下,同他模样相同的男孩儿接住了落下的东西,看着手里这枚红艳艳,圆鼓鼓的果子,俊秀的小脸上路出了笑容,抬头朝上望去,“我也要上来,你等着!”
“好,不过你可要当心,爹前些日子才教的身法,可别忘了。”晃动着双腿坐在树影之间,琰青看着树下正努力腾身而上的兄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手里松了一些,几枚红果顿时滚落下去。
炎瑱正借力往上爬着,这颗大树以他们的功力还无法轻易跃上,几枚红果突然落到他的头上,心神一松,运起的气便不由一泄,一手没有抓住,霎时掉了下去。
树下不远处便是一潭湖水,眼看炎瑱从树上掉落,接着滚落到了湖离,琰青霎时慌了神,“炎瑱!”胡乱抛开手里的红果,他手忙脚乱的下了树。
“炎瑱!炎瑱!”只是想要开个玩笑,他没想到会是这样,若是炎瑱出了事该如何是好?琰青急的红了眼,纵身也跃到了湖里。
轻轻拍着他的脸,琰青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湖水,用尽了力气,终于把炎瑱抱到了树下,“炎瑱……”
拨开了湿透的发,那是一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看着他,就好似看着自己,阳光透过枝叶洒下,一束金芒落在他的脸上,点点的水色折射出了片片晶莹,眼前俊秀的脸庞好似在发着光一般,分明是一模一样的长相,为何炎瑱看来就是不同呢?
不自觉的走了神,看着他胸前呼吸的起伏,琰青忽然想起,爹好像说过,落水之人该如何施救……目光移到了浅粉的唇上,他正犹豫着,一双清澈莹亮的眼眸缓缓睁了开。
“琰青?”似乎不知发生了什么,炎瑱望着着正坐在自己身边神情古怪的弟弟,眼里怔怔的带着些疑惑。
仿佛被湖水浸透,本是该与自己没有分别的眼眸,却如此的清透,彷如明镜映照出一张带着些许魅色的脸庞,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琰青抬手在他脸上轻碰了一下,“炎瑱真漂亮……”
炎瑱皱了皱眉,“我们本是双胞兄弟,你说我漂亮,也是说你自己!”对男孩子来说,漂亮可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
“好啦,随你怎么说。”挨近了他,琰青仔仔细细的在他脸上打量,炎瑱被他瞧得却有些不自在起来,“你看什么?”
“看你有没有事。”索性躺倒他的身旁,琰青甩了甩湿透了的发,方才下水,两人的衣衫都湿了,这时若是回去定是要被爹责罚的,趁着阳光正好,他解下了外袍,“炎瑱快点把衣服脱了,晒干了好回家去。”
“要叫大哥。”习惯性的纠正他的称呼,炎瑱还是脱下了外衣,对每次都要被弟弟照顾这件事,很是头痛,明明他才是兄长。
“炎瑱就是炎瑱。”仰躺在树下,琰青侧首嘿嘿一笑,翻滚着抱住了身边的兄长,嬉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炎瑱皱眉,“琰青!”他竟敢戏弄兄长!
回应他不满表情的,却是琰青满不在乎的笑脸,还有再度往他身上贴来的湿透的身躯,见他如此“目无尊长”,炎瑱板起了小脸,别过头去,俨然是想多几分兄长的威严。
琰青却未能让他如愿,倏然重重的压到了他的身上,炎瑱不甘示弱,也如此回敬,两人笑闹着在草丛里翻滚起来。
树下的笑声飘扬到风中,直到暮色降临,夕阳透过树影落下一片暖红,暮色之下,一双身影相拥而卧,极为相似的脸庞,一个挨着另一个。
炎瑱,琰青,炎为丹,青为翠,璧玉本该成双。
但随着时光荏苒,不知何时,幼时的亲密渐渐疏远,相同的,是琰青仍不会称呼兄长。
“炎瑱呐,我看雅儿妹妹不错,不如你早日……”
“你胡说什么?”打断了他的话,炎瑱端坐着,拿着手里的账本,仔细的核对,没有抬头,眉宇间却为这句话微微蹙起。
带着几分惑人的姿态,倚靠在门前,琰青的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我可不曾胡说,啧啧,看雅儿妹妹的模样,早已为你神魂颠倒了,如此可人的姑娘,难道你不动心?”
炎瑱翻阅账册的手顿了一下,“你既已说是妹妹,当哥哥的又如何会对自己的妹妹动心?难道你会?”莫非是琰青对雅儿有意……不由自主的,他放下账册,抬头往门边看去。
琰青不知为何没有答话,敛下了眼眸,神情却是有些古怪,见他如此,炎瑱心里多了几分肯定,正要说什么,门前又多了一人。
“炎瑱哥哥,雅儿为你做了……呀,琰青哥哥也在……”停下了含着欣喜的话语,娇小秀丽的女子端着一碗汤羹,立在门前,望了望琰青,柔柔的话音里多了丝尴尬。
琰青抬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里面的炎瑱,轻笑一声,“我这就要离开了。”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琰青。”炎瑱喊住了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琰青若是喜欢雅儿,自然不喜见到眼前之事,虽然他只当雅儿是妹妹,但在琰青看来,仍是碍眼的很吧。
“你好好考虑我先前的提议啊。”侧首挑了挑眉,透着些轻佻的暧昧之色,琰青笑着转过身,往外行去,径直走到院中,抬首望着早已凋零的雪梅,笑意逐渐退下,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苦涩。
他不会对妹妹动心,但若是哥哥呢,他对自己的哥哥动了心又该如何?
不知何时开始,同自己一样的容貌在他的眼里成了独一无二的存在,只要看到炎瑱的身影,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追随,想要同儿时一般的抱住他,想要笑闹着亲吻上他的脸庞,想要的更多更多……
却,终究是不敢。
他是炎瑱,是他的兄长。握紧了双掌,他提醒着自己,想着房内的两人,那份苦涩再度在心口翻涌。
“琰青。”看着在树下独自站立的背影,炎瑱走上前去,“我只当她是妹妹,若是你喜欢她……”说到这里,炎瑱不由自主的顿了一下,想到与自己如同一人的弟弟将有一日会娶妻生子,他的心中生出几分复杂的心思。
就好似一个人被分开了似的,世上的双胞手足想必都经历过如此的感受吧,炎瑱对自己这么说着,把琰青背对的身影转了过来。
一样的脸庞,却透着截然不同的魅色,只是随意一望便可引来女子心跳的眼眸,如同薄雾氤氲着,本是旖旎,此刻却是苦涩,朝他望来,目光灼灼,那灼人的眸色之中,翻涌着太多的情感。
对着如此的眼神,他不知为何慌乱起来,别开了眼,避开了那双惑人的眼眸,原先想要说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这是……
心里骤然一震,脸上却仍旧保持着一贯的平静,炎瑱再度对上那双眼眸,想要再分辨,所见的,却已只有平时的轻笑旖旎。
“雅儿来了,我还有事找爹,便不在此妨碍了。”又轻笑了几声,琰青示意的指了指往此而来的女子,在炎瑱的视线里逐渐远去。
对女子的唤声听而不闻,炎瑱只是瞧着那抹碧色,心里前所未有的混乱起来,琰青……
那眼神是何意?
直到琰青离家的那一日,他也没有问出口。
他竟然离开了……端坐在书房内,炎瑱如同往日一般,翻着手里的账册,心神却不知飘去了何处,回忆往昔,记忆中的琰青似乎总是笑着的,不知是不相信他的能力,还是其他,总之,时有与他作对之时,那般笑着,带着些魅色,漫不经心的模样,不顾他的意见,自顾着行事,俨然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不知说了多少次,要称呼他为大哥,却从未由他口中听到过一次。
炎瑱,他总是叫他炎瑱,偶尔望来的眼神里,带着些难辨的神色,他也从未刻意去分辨,直到今日……
他已离开,不知去往何处。
一页页翻动着账册,眼神却落在远处,静静的书房里,只有纸张摩擦的声响,直到门外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
“逆子!这个逆子!”啪的一声,一张书笺被扔到了桌上,云景昊满面怒容,负手在房内踱步,只看他如此的模样,炎瑱便知道,这一回爹是气得不轻。
“发生了何事让爹如此气愤?”
指了指那张书笺,云景昊停下了步,“往后你就是云昊山庄的少主,再也没有琰青这个人,他也再不是我云景昊的儿子!”
炎瑱的目光从书笺上收了回来,好似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又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看着那些字从眼前掠过,却什么都没有看入眼里。
流芳馆,琰青……琰青竟然……
苍白了面色,他此刻脑海中流转的,全是那双眼眸对着他人而笑的模样,那双望着他之时,透出灼然之色的眼眸,是否,也会对着他人,路出那般的神情?
薄薄的纸笺由手中飘落在地,平静如水之人,终于再难保持平静。
他悔了,他此刻方才知道,琰青眼中的神色并非难辨,而是他不敢。
而此后,或许他再也没有机会去辨识,琰青那双惑人的眼中,究竟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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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满头是汗?”烛影之下,碧色的身影走近了眼前,那双记忆中的眼眸再不掩藏,魅色之中透着关切,含着情意,一时间仿佛与梦境混淆,炎瑱带着些惶然,拉住了拿着帕子往他额上擦拭的手。
“为何不说话,难道烧还没退?还是难受?”琰青皱起了眉,近日三国之战方才歇下,苍赫一统天下,陛下与殿下成了天帝与月皇,好不容易得了些空闲,炎瑱不曾休息几日,却一心打理云昊山庄的事务,累得染上了风寒。
“我没事,只是个梦。”太过真实的梦境,全是过往的种种,若不是当初他中蛊沉睡不醒,若不是有那两位陛下,此生或许便要错过了,错过了琰青。
握着他的手逐渐收紧,他望着床边的人,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琰青的眼中透出了笑意,含着魅色的眼眸此刻只余柔情,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只觉握住他的那双手微微动了动,却没有放开,迎着他逐渐加深的吻,再没如往日一般闪避,叫他心里顿时升起了无限的喜悦。
“炎瑱……”紧紧抱住了他,琰青难抑心中的欢喜,这些时日以来,炎瑱虽不再逃避他们之间的感情,却始终对亲密的举动有所抗拒,如此干净清澈之人,面对这在别人眼中可称为污秽的情感,要接受他的碰触,并不是简单之事,要他主动做些什么,更是难上加难,但今日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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