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韶华舞流年 完结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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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韶华舞流年 完结全本-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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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身子已赤裸的显露在月色之下。

    飘渺的雾色中,少年迈着修长的双腿,一步步向祁诩天走去,原本清亮的眼眸中也似蒙上了一层薄雾,如墨的发丝在身后微扬,似踏月而来的谪仙,却在每一次抬腿时间透出魅人的诱惑,祁诩天望着他,只觉喉中一紧,下腹顿时一阵胀痛,微微眯着眼,腿间的暗影和残留着的白浊,让他更是双拳紧握,就怕控制不住会伤了溟儿。

    方才已是太过激烈,不知会否已伤到了他?想到这一点,祁诩天咬牙解开了衣袍,将祁溟月一把抱起,迈入了泉水中,“溟儿知道父皇无甚耐性,若再如此诱惑于我,父皇便要忍不住了,本来打算好好疼你,但你才是第一次,只怕是受不住的,到时心疼的还是父皇。”

    “之前怎不见父皇疼惜溟月,这回可消气了吧。”背转了身,顺手将长发拨到一边,纤细的白嫩脖颈在祁诩天面前划出诱人的弧度,想到心头的疑问,他沉声问道:“这些年来父皇真的没碰过别人?”如此父皇还能忍得住,实在叫他不得不怀疑。

    白皙的背上一片红印,不是情热的残痕,却是方才摩蹭在树干之上所造成的,冬衣虽然不薄,却也禁不住那般激烈,隔着衣物,仍是留下了些微红肿的痕印,祁诩天见了,只觉阵阵心疼,想到先前盛怒之下那样的要了溟儿,便后悔不已,他还从未如此失控过,也只有溟儿,才会轻易惹起他的情绪,不管是怒意,还是情欲。

    倾身在他背上落下几个吻,小心的覆上手掌,轻抚着,祁诩天为他的问话而无奈苦笑,“父皇是该高兴溟儿如此紧张我,还是该生气溟儿对我的不信呢,看来父皇有许多事要对溟儿交代清楚了。”


第五十九章 缠绵


    “父皇还未回答我的问题。”背对着他,祁溟月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懒洋洋的伸出了手去拨弄身前不远处的月笺花,漫不经心的动作,神情亦是平静如常,但心中却莫名的紧了起来,分别许久,身为帝王,又面对着数不尽的后宫妃嫔。。。。。。

    祁诩天由身后环抱住他,啄吻着那红色的淤痕,清淡的语声听不出情绪,“在回答之前,先告诉父皇,溟儿果真在意吗?”

    因他的问话而凝起了眉,祁溟月不解的微微侧首,“父皇何意?”他何时不在意了,想到父皇可能碰了别的人。。。。。。敛下眼来,幽暗的冷光划过眼底,月笺花在他慢慢收紧的手中揉作了一团。

    “若溟儿在意,为何蒋瑶转信予你,告知宫内情形,也不见你有丝毫反应?”将他抱在胸前,祁诩天在他颈边留下数个浅吻,继续说道:“祁涟朔取你而代之,成了最受宠的皇子,溟儿难道真的不会介怀?这些年来,父皇不曾传递书信予你,溟儿也就不寄书予我,你可曾想念父皇?可有丝毫的担心?”

    叹了口气,祁诩天口中这么相问,手上的动作却依然轻柔无比,缓缓分开了他的双腿,手指小心试探着缓缓进入,情事过后的身子依旧敏感,祁溟月轻颤一下,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体内的异物,身前居然起了些反应,耳边又听到父皇的问话,一时间心绪翻涌,竟说不出话来。

    祁诩天一手环在他的腰间,让他的身子靠在怀里,手指轻轻的又探入几分,先前的盛怒不止因为见到溟儿与琰青的亲昵姿态,也因溟儿此番的行径,未曾事先告知便下了山,没有即刻回宫与他想见,却与人去了酒楼和欢场,他赶去相见,看到的却是那番情景,如此,岂能不心生怒意,才会一时失控的在那种情况下就要了他,想到先前怒意之下的交欢,祁诩天将手指又抽了出来,带出了丝丝残留的情液,指尖在他的菊蕾之上轻揉了几下,“还疼吗?”

    祁溟月摇了摇头,靠进他的怀里,听了这番话以后,他如何会不知道,父皇方才的怒意究竟是为了什么,“如今才知,父皇竟将溟月牵挂至此,”心中的复杂感受是他从未尝过的,不知该如何表达,他咬了咬唇,开口说道“不是不想念父皇,只是。。。。。。”

    “只是什么?”祁诩天对怀中的少年有着几分无奈,溟儿从不依靠他人,即使是对着他,“溟儿何时才愿意将父皇当作倾心相爱之人,而不是你口中的伙伴?”溟儿信赖他,却并非情感上的,而是出于另一种对强者而生的信任依赖。

    他对父皇,如同对待当初的伙伴?理智的信任,却不曾投入太多的热情吗?祁溟月闻言垂下了眼,脑海中掠过往日的一幕幕,心中确实对父皇有情,但从未尝试过“爱”这回事的他,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受,从来都是游戏人间,也许有人爱他,但他何曾真正对人许过真心?时至今日,这样的他却被父皇的一席话倏然点醒。

    见他不说话,祁诩天叹息一声,“父皇不逼你,溟儿和我太过相似,骄傲的不允许自己为了情感之事而乱了方寸,但父皇对你,已是志在必得,不止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

    “父皇。。。。。。”依然垂着眼,祁溟月低唤一声,转过身来,印着月色的眼中清冷不在,只有如水的情意在其中流转,“溟月对父皇有情,父皇早就知道,先前便说,我不是不想念父皇,只是不论何事,我都习惯了一人去面对,即使是分别。以为父皇忙着宫中之事,不会在意,原来是溟月错了,父皇对我。。。。。。”

    将他赤裸的身子搂到怀里,祁诩天猛然吻住了他的唇,两人身躯相贴,气息交融,“父皇与溟儿之间,本就不是父子之情,既然相许,又何必吝啬那一字?溟儿还不愿说吗?”

    偎在祁诩天的怀中,祁溟月自然知道他的话中之意,没料到父皇会对此执着,薄唇微扬,他注视着那双深邃凝望的眼眸,“你虽是我的父皇,但在溟月心中,不论是否有血缘相系,你便你,是溟月倾心相爱之人,祁诩天。”

    “溟儿爱我?”祁诩天望着在月下如此宣告的少年,眼神灼灼。

    “我爱你,父皇。。。。。。”祁溟月双手攀上他的颈项,主动覆上了祁诩天的唇,两唇相贴,纠缠于一起的唇舌相互追逐,不断的在对方口中引出热切的回应。

    灵动的小舌在祁诩天口中挑弄,再度挑起了他强自按下的欲念,下腹勃然的欲望正顶在祁溟月的腿间,察觉到他身下的异样,祁溟月却更贴近了些,火热的坚挺在泉水中更为烫人,伸手握着那硕大之物,祁溟月轻笑揶揄,“看来父皇确实不曾碰过别人。”

    祁诩天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将身下的硬挺在他手中挺动了几下,才低哑着嗓音说道:“父皇不想欺瞒你,忍不住的时候确实有打算找人纾解情欲,可若非溟儿,父皇便无法提起半点兴致。”他也没料到,竟会有这么一日,明明身下欲火难耐,但见了侍寝之人却只觉厌恶,只有想着溟儿,才能在对方口中发泄出来。

    男人的欲望难以控制,三年来,父皇为着对他的许诺,做到如此,已让他十分动容,想到山中的日子,他问道:“所以父皇便悄悄上了凌山?可为何不让我知道,若非第二日见到床上那些痕迹,溟月几乎不敢确定父皇曾来过。”有时醒来会发现手中带着些腥檀之气,那残留的气味让他确信,父皇当真是用他的手来。。。。。。

    “父皇怕溟儿醒着便会控制不住要了你,一旦尝了溟儿的滋味,真会忍不住把你带回宫日日疼爱,如此便耽误了你习练天音解除蛊毒之事,在父皇心里,还是溟儿的安全最为重要,”祁诩天按耐着欲火,在他肩上落下几个吻,留下点点的吻印,手掌顺着他的背一路滑下,在他臀瓣之上流连,“父皇想要溟儿,不知溟儿是否受得住,方才可有受伤?”

    “父皇莫非忘了,有睘珠之力,溟儿的即使受伤也很快便会好,何况先前也没觉得如何,”虽然此生是第一次,但并不觉太过辛苦,祁溟月从水中抬起了双腿,环绕在祁诩天的腰间,低声的耳语凑到耳旁轻轻呢喃,“溟月也想要父皇。。。。。。”随着他的话语,整个身子已坐在了祁诩天的腰间,分开的长腿在水中印出了魅人的诱惑,环住祁诩天的脖颈,祁溟月在他唇上轻轻舔吮,火热的气息微吐,“我要你,父皇。。。。。。”

    两人之间的欲望早已挺立,祁诩天环住他的身子,一手套弄着祁溟月与他相抵的火热,闻言露出了沉沉的笑意,“既然溟儿也想要,便由溟儿主动吧,让父皇看看,你是如何的想要我。”将身下的硬挺往他身上贴近了些,祁诩天笑得一脸邪气。

    祁溟月勾起了唇,晶亮的眼中带着挑衅的意味,“溟月不会让父皇失望的。”环住祁诩天的颈项,身子微抬,一手握住了他的欲望,将那滚烫的硬物抵到了臀间,仍未完全闭合的菊蕾将异物的顶端轻轻含住,微微开合着,让祁诩天欲火难忍的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喘息,祁溟月眉间微蹙,仍有些不习惯,见到父皇脸上忍耐又愉悦的表情,却让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缓缓坐下身,不住轻颤的菊蕾将祁渃诩天硕大的欲望一点点吞下,在紧窒的甬道内,情事残留的体液使祁溟月并没有太多的不适,直到全然吞入,祁溟月才惊觉体内的硬物又胀大了几分,更是烫的怕人,忍不住紧缩了一下,颤动的菊蕾让祁诩天低吼一声,抱住祁溟月的腰骤然挺动。

    有了先前情液的润滑,又在水中,此时丝毫不觉痛楚,身下硬物的不断抽送让祁溟月只觉身上一片火热,不断涌上的快感更使他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呻吟,坐在祁诩天怀中,抬起了臀迎合着他的抽送,他口中唤着:“父皇。。。。。。”坐下了身,让父皇灼热的欲望更加深入他的体内,祁溟月因眼前男人脸上的神情而觉得满足和愉悦。

    水波荡漾,两人交缠的身子在月色下印出旖旎的暗影,暧昧的喘息声在水雾中不断响起,随着啪啪的水声和撞击声,周遭的月笺花依旧吐露着蒙蒙光华,为这番情景更添朦胧的情色之气。

    不知何时雪花再度落下,在这轻雾袅绕的温泉添了几许如诗的意境,仰起头,望着雪花落到温泉半空便化作了水雾,祁溟月脑中一片空白,身前的欲望再度于祁诩天手中释放,高潮的快感使他体内不住收缩,祁诩天一声低吼,骤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几声淫靡的撞击声后,终于在那火热的甬道中射入了满满的白浊情液。


第六十章 归来


    没有将身下的欲望抽出,抱着祁溟月,祁诩天怜惜的落下数个轻吻,“父皇可有伤到溟儿?一会儿回了寝宫,还是抹些白芙才好,溟儿是第一次,父皇不该再要你的。”

    祁溟月靠在他怀中喘息着,闻言摇了摇头,“我可没那么弱,是父皇多虑了。”扶着他的肩,缓缓的抬起了身,随着两人相连之处逐渐分开,粘稠的体液由他股间滑落,顺着腿侧划出了一道白色的痕迹,伸手一抹,祁诩天望着手中淡淡的血色皱起了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了然的望着他手中的那抹浅红,祁溟月自然知道,再如何小心,第一次也总是辛苦些的,虽然他并未觉得痛,但确是受了点伤,看父皇眼下的脸色,恐怕又是在自责了,“只是出了点血罢了,一会儿便会好,父皇抱溟月回去就行。”

    “溟儿不觉如何,可父皇却会心疼。”让他泡在泉水中,一手环抱着祁溟月,祁诩天小心的将手指探入了残留着两人情热痕迹的甬道内,那紧窒而又火热的内壁吸附着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说不出的诱惑,祁诩天却皱着眉,愈发小心,动作轻柔的将里头那些粘腻的白浊一点点清理了出来。

    祁溟月伏在他的怀中,感受着父皇的细心体贴,又思及先前的缠绵,心头掠上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温热而又酥软,伸出手抱紧了祁诩天,没有说话,动作间却已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因那微小的动作而露出了笑意,祁诩天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眼中柔情满溢,心中不仅有着得偿所愿的喜悦,更因溟儿先前的宣告,还有他不自觉流露出的情感,而生出一种满足。

    为他打理了身下的狼藉,祁诩天站起身来,拾起一边脱下的衣袍,随意的穿上了,将外袍取在手中,他俯身在祁溟月唇上亲吻了一下,“天凉,溟儿还是将父皇的衣袍披上,免得冻着了。”

    “若给了溟月,父皇难道不会冷吗?”挑眉看着祁诩天,祁溟月眼中全是不赞同的神色。此处有温泉的热度,并不觉得寒冷,但外头可是冬日的雪夜,温差太大,即使身具内力,也容易受凉。

    “溟儿是在心疼父皇吗?”祁诩天站在一旁,看着少年自水中站起,月色下,不断滴落的水珠在那片白皙之上折射出了诱人的光华,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一步步走近的身子,祁诩天因他的那句话而扬起了嘴角,脸上写满了愉悦。

    “溟月不该心疼父皇吗?”祁溟月直视着他的双眸,眼中透着笑意,穿上了内衫,身下仍旧空无一物,赤着足,走近了祁诩天。

    猛然将他抱进了怀中,祁诩天扬起的嘴角始终未曾放下,将外袍披在两人身上,他轻啄了一下祁溟月露在外面的脸庞,“如此溟儿该放心了,父皇抱你回寝宫,谁也不会冻着。”

    祁溟月轻笑,靠进他的怀里,环住了祁诩天的腰,忽然瞧见身后的月笺花丛中有一物闪烁,“有件东西父皇似乎忘了带走。”

    浅金色的半张面具在月光下透着微光,图腾般的细密纹路在光芒中隐隐闪现,似乎是一只目光阴冷的异兽正在伺机而动,嚣张的将整个身子融入了复杂缠绕的隐纹中。

    抱着祁溟月,拾起地上的面具,祁诩天轻瞥了一眼,“许久不曾用的东西了。”

    “莫非是父皇未登基之前,行走江湖所用之物?”看着他将那面具随意的收入怀中,祁溟月想起在流芳馆中所见,父皇一身白衣,散发如狂,半张面具透着诡异血煞之气,料想当年在江湖上定是使人闻之变色的人物,不知名号为何,想着想着倒觉得有趣起来。

    “无聊时的消遣罢了。”祁诩天似乎不想多谈,抱着祁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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