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会难受?若是受不住了便对父皇说,别逞强……”感觉那坚硬硕大之物在体内无比灼热,耳边听得父皇含着情欲喘息的耳语,来不及说什么,下腹的欲望便被父皇再三挑弄,引得他一阵轻颤,忍不住拧起了眉,喉间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却是轻喘着开口回道:“父皇又轻看我了,你以为……只是如此……溟月便会受不住吗……”在那坚挺再度深入之时有意紧缩了一下,听到父皇一声低喘,那本就硕大之物顿时又壮大了几分,体内的火热已是烫的吓人,含笑抬起了眼,只见父皇带着情欲魅惑的脸庞露出了惑人的笑意,薄唇缓缓扬起,半阖的眼眸透着危险的邪气,耳边已听他说道:“只是如此?看来父皇果真是小瞧了我的溟儿,既然溟儿已这么说了,父皇岂能让你失望,今夜……溟儿可别想安睡了……”
第八十七章 相属
攀住了祁诩天的颈项,祁溟月在那双薄唇上轻轻舔舐。舌尖探入进去挑起了父皇的舌,覆在唇边开口回道:“溟月何时怕过……父皇想要便只管要吧,溟月自会记个清楚……往后……定当加倍回报父皇……”
身下前后两处同时被他掌控着,让溟儿几乎无法成语,但无论何时,他的溟儿都是不会示弱的,听得此言,祁诩天眸中的幽暗之色又深沉了几分,噙着唇边的笑意,将身下之人的舌引入了口中,“如此,岂非需要溟儿细细清算才行,父皇疼爱了你多少回,溟儿还能记得?”
随着他的抽送,祁溟月已无力回答,对这父皇这般荒唐的问话,他自然也无法回答,只得微瞪一眼,环绕着祁诩天颈项的手臂更搂紧了些,唇贴近了他的耳边,舌尖掠过,留下一片湿热。
对他这般的回应,祁诩天已无法再忍耐住升腾的欲念,霎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听到溟儿的喘息,身下这具修长美丽的躯体已渗出了汗水,在烛光下闪出了点点晶莹,黑发散落在身侧,将白皙的肤色衬托成了无比艳丽的颜色,忍不住想要攫取的欲望,他垂首将那惑人的魅色吮入了口中,抿去了露水般的薄汗,白皙的颜色在他口中现出了微红,点点红印逐渐转为殷红的色泽,犹如逐渐盛放的花朵,溟儿却半敛着眼眸,正瞧着他,微张的唇喘息着吐出了一句话,“父皇……莫非是想让他人知道……溟月已属父皇……”胸腹间延伸至耳下的吻让他身子轻颤,由那微微刺痛的感觉他已知道,明日起身即使着了衣,恐怕也无法遮掩所有的痕迹,父皇如此,若非不是有意,便不是父皇了。
随着两人相连的身躯,安静的房内不断传出细微的异响,在那声响之中,祁溟月听见祁诩天轻笑一声,“溟儿果真知道父皇所想,若不在溟儿身上留下印记,父皇岂非时时都得担心你被他人觊觎,只要烙上了暗皇的印记,看还有何人敢对你生念……”祁诩天口中这般回答着,身下的欲火却未有缓解,似乎对着溟儿,总也要不够一般,那紧窒湿热的内壁将他紧紧包裹,看着溟儿在他身下低吟的模样,他只觉欲念疯长,恨不得能时时将溟儿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再不让旁人瞧得半分他的模样,不论是如水深沉还是如月清冷,露出何种神情的溟儿,都只能属于他一人。
父皇的独占欲向来不弱,但他又岂会不知那想要独占对方的心情,他的本性与父皇何等的相似,若是属于自己的,哪能容得他人有半点觊觎,舔了舔唇,祁溟月放开了环抱祁诩天的手,缓缓滑到他的胸前,“如此看来……溟月也该留点记号才是……”
随着这句话。祁诩天被胸前抚弄的双手缓缓推倒,身下的欲望离开了那紧窒的湿热,只见溟儿正半跪着覆于他的身上,分开的双腿间尚有有点点情液不断淌下,若隐若现的,大片的白皙和点点殷红由那披散的乌发间透出了勾人心神的魅色,随着溟儿扬起一抹暧昧的浅笑,他只觉下腹挺立的欲望再度被一点点的吞入,此时他再也耐不住如此的诱惑,双掌扶住了溟儿腰,将他猛然按坐在于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火烫的坚挺进入了那甬道的最深处,引来两人同时的低喘呻吟。
“父皇……”祁溟月低喊一声,俯下了身在祁诩天胸前吮吻,如同方才对他所做的一般,他要父皇也留有属于他的印记,“我要江湖人都知道,暗皇是属于程子尧的,不论往昔有多少人钦慕,暗皇……已属水月……”蜜色的胸膛在光影下如同浅金之色,引着他的唇不住流连,一个个绯色的吻印从颈边延伸到了耳后,又被他再度加深了颜色,在宫中无法肆意而为,但身在江湖,无人知道两人身份,便再也无需顾忌,他亦想让世人知晓,这般出色的男子,是他相守之人。
低声耳语和喘息呻吟之声,时不时的响起,在安静的房中造成了淫靡的情色之气,桌上烛影摇曳,半明半暗之间,依稀可辨两人于床上交缠的身影,黑色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如同黯夜般惑人的魅影,辗转起伏,身影晃动,两人的发丝相缠,交叠成了一片夜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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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冰寒散去,初春将至,冬日的晨曦已早早的撕去了暗沉的天幕,缕缕阳光洒下院落,在清晨微凉的宁谧之中更添几分暖意。
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踏入了这方静谧,来人衣衫齐整,束着的发一丝不乱,身侧悬着长剑,剑鞘之上的宝玉在阳光下透着温润的色泽,他站在院中,整了整身上的锦袍,露出了几分喜悦之色。
他未曾想到,才入云昊山庄,便听闻水月公子也在庄内,来不及打探其他,只急急询问了他的住处,便辞了爹,来到此处。
想到他爹在听说子尧的不凡时露出的疑惑和不信,他便决定,定要让他知道,他阮天琪看上的人,绝非常人可比,若是见了子尧,想必连他爹那般顽固守旧之人,也不得不允了他对子尧的心意。
可思及上回在酒楼之内所见的另一人,阮天琪的脚步又忽然停下了,此人身份不明,不知是何来历,可惜的是他还未来得及查探,与爹会合之后一路赶来,未有停歇,尚且来不及问,但此人如此张狂,想必在江湖中也不会有太好的名声,到时,只要他从中说上几句,凭着他的身份地位,哪里还怕此人作梗,子尧虽看似倾心于那人,但只要除去了他,自己再找机会多接近子尧,想必打动他的心也是早晚之事。
冷冷一笑,阮天琪踏过地上凋零的残花,抬首继续往里行去。
卧房之内,祁诩天搂着祁溟月正自安睡,两人未着寸缕的身躯紧紧相贴,露在被褥外的发丝之下,白皙与浅蜜的肤色上犹能见得点点红印,在两人身上连成了一片绯色的痕迹。
怀抱着溟儿,想到昨夜,祁诩天的唇边不禁扬起了微微的弧度,其中的暧昧之色和愉悦的意味,若是叫旁人见了,只怕是要脸红心跳,引得无限旖念,他似乎想到何事,扫了一眼自己胸前的红印,垂首望着怀中之人,唇边的笑意又明显了几分。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影一传音回报,扫了一眼窗外的院落,祁诩天掩下了眼眸,轻抚着祁溟月的发,唇边却是笑意未减,只是那微微扬起的弧度,已成了厉色冰寒。
似乎察觉了什么,祁溟月被周遭浮动的气息所感,缓缓睁开眼来,半睡半醒之间,他分明察觉到了父皇的杀意,不知是何事惹得他如此,不禁疑惑的朝他望去。
见溟儿醒来,祁诩天立时便后悔方才不该未敛杀意,在他额上轻吻了一下,手掌顺着发丝滑到腰背之间,不断轻抚着,柔声问道:“溟儿可是被父皇吵醒了?时辰尚早,不如再睡一会儿可好?”一夜需索,溟儿即使未曾受伤,身子也该疲累了,若不好好歇息,叫他如何安心。
由父皇掌心传来的内力在他的背脊之间缓缓移动,不轻不重的力道和暖暖的热度让他顿感舒适,祁溟月口中的呻吟还未吐出,双唇却忽然被吻住了,只听见父皇低哑的语声在耳畔响起,“一清早的,溟儿又来挑惹父皇,若再这般下去,今日你都别想下床了……”
后背和腰间在父皇的按压之下顿时舒爽了不少,口中的呻吟却被全数吻进了父皇的口中,思及方才醒来的缘由,祁溟月移开了唇,喘息着说道:“既已醒了,哪里还能睡下,父皇方才为何生怒,可是有事发生?”说是怒意兴许还不够正确,方才父皇的气息,分明是起了杀意,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影一定然传来了消息,却不知是何事,能惹得父皇如此。
“只是有人来寻死罢了,溟儿不必在意,我已命影一放行,一会儿你便知何人,”带着笑,祁诩天将他的身子覆到了身下,俯首吻住了他的唇,引着他的唇舌与自己的纠缠,直到祁溟月气息不济,两人都开始轻喘,祁诩天才满意的舔了舔他微肿的唇,在那殷红水润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溟儿只管好好歇息,父皇自会处置。”说着这番话,他已翻身而下,修长伟岸的背影在祁溟月眼前赤裸着行到桌案旁,取过那张面具覆到了脸上,穿妥了下裳,又拾起了那件暗紫色的外袍,随意的披挂在身。
“父皇打算以如此的模样见人吗?”祁溟月蹙起了眉,瞧着祁诩天露出的大片胸膛,还有散落在肩的长发,有些不快,父皇在情事过后带着慵懒魅惑的模样,他可未打算与他人分享。
扫了一眼半裸的上身,见溟儿如此在意自己,祁诩天不由带着笑将衣带又系拢了些,转身对他说道:“若是溟儿不乖乖躺好了,被人瞧了去……”未完的话中透着明显的威胁,祁溟月还未答话,门外已传来了轻轻的叩击声。
第八十八章 妄念
听见门扉响动,祁溟月抬眼望往外瞧去,不等他作势起身,祁诩天已将床帘解下,隔着帘幕,祁溟月只得躺下了身,心中寻思着,若是有人寻来,不知是找的是他,还是父皇,众人已知他与暗皇共居一处,会在一早找上门来,又惹得父皇起了杀意的,会是何人?
悠然的卧在床榻之上,他此时并不急着知晓答案。无论是谁,此时前来,便只能怪他时运不济了。
门外的阮天琪踌躇良久,在院内已是走了几回,本是顾虑天色尚早,怕吵了子尧的休息,不料在几扇房门前徘徊之时,竟好似听到某处传来的呻吟,虽才短短一瞬,但确是有响动传出那是无疑的,不由顺着方才听到的声响立到了那扇门前,带着几分犹疑,轻叩了下去。
不一会儿,门扉缓缓开启,阮天琪心中一喜,果然未错,子尧已是起身了,想到此,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连忙举步踏了进去。
未曾想,房内的情形却叫他蓦然一怔,阳光撒落,在那明暗之间,未见子尧的身影,鼻端却嗅到了某种暧昧气息,萦绕在房中的淡香和男人体液的淫靡之味,在房中搅成了道不尽的情色旖旎,目光所及,地上散落的衣袍也已让他知晓此间曾有过何等激烈的情事。
阮天琪因眼前所见的一切而愣在了原地,却忽然听得一声冷笑,环视房内,那日曾见过的诡秘男子赫然正倚在床边,凌乱的衣袍呈暗紫之色,黑发依旧披散,金色面具上的异兽在斑驳的阳光下透着张狂邪魅之气,那斜斜倚靠在床柱边的身影仍是一派悠闲,却已足以让他屏息相待,如临大敌,他自然不会忘记此人的可怕,也倏然记起,当日他对自己的警告。
忍不住脚下半退,对着那人,他总是不由自出的生出怯意,在阮天琪的脸上,方才的欣喜之色已全然不见了踪影,祁诩天瞧着他如此模样,发出了一声嘲弄似的轻笑,“看来是有人忘了本尊的劝诫,一心求死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阮天琪只觉身上立时一片冰寒,铺天盖地袭来的嗜血杀意让他悚然一惊,险些喊出声来,面色骤变,微白着脸,他脚下连退数步,靠在了门上。
后背撞上了门扉,他这才记起,此处分明是子尧的住处,但眼前之人衣衫凌乱,房内还有如此浓重的情色气味,散落于床下的衣衫也是触目可及,到了此时,他如何会不知两人发生了何事,想到子尧在那人怀中衣衫半解,轻喘呻吟的模样……他心中的妒恨便如滔天的巨浪将他淹没,也如利刺在胸,让他全然忘却了那人的可怕,竟踏前一步,拔出了剑来,“你……你竟敢对子尧……”握紧了手中的剑,阮天琪已要扑上前去。
未及近身,也不见那诡秘男子有所反应,一道冰冷的语声却在房内淡淡响起,“子尧曾说过,莫要再让我瞧见有人对他拔剑……”
平淡的语声之中,若有若无的冷冷杀意,却是形如实质一般,阻住了他前进之势,“子尧……”被那酷厉的冰寒所慑,阮天琪竟不敢再上前一步,口中唤着他的名字,举剑呆立当场。
帘幕之后,白色衣袍隐隐显露,片刻,一抹修长的身影用带着些许慵懒却从容优雅的步伐,缓缓踏出身来。
薄薄的衣衫在他身上穿得妥帖,但从那微露的衣襟下犹能看到无数情欲残留的痕迹,绯色殷红从颈边一直延伸至出,在阮天琪眼中成了刺目的颜色。
忘了他先前所言何物,此时阮天琪的眼中只有他一人的身影,才要举步上前,却见他望来的眼眸中透出了冰寒彻骨的厉色,锐利逼人,与那带着面具的诡秘男子的威慑相比,分毫不差。
祁溟月站在祁诩天身侧,对举剑而立的阮天琪勾了勾唇,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有的,只是淡淡杀气,极为浅淡,却也极为明晰,让人无法不去在意,似乎只要一愣神间,那若有若无的杀意便会成为噩梦般的席卷而来的巨浪,将触及之人全吞噬殆尽,不留一丝活命之机。
“若是求死,你尽可以往前来,”不带丝毫情感的语声毫无起伏,祁溟月望着阮天琪呆愣的模样,唇边弧度稍扬,语声亦轻缓起来,却比先前听来更危险了几分,“子尧并非心软之人,你若再要纠缠,我自会成全……”
祁诩天站在他的身侧,瞧着溟儿为他生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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