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仲暗忖,迫于无奈只能使用武力用近似于捞的动作将人“扶”起,替她分开蒙住眼脸的头发,直到将她原本姣好的面目还原,看到她睡眠充足的好血色,才舒口气,继而不解地问。
“离儿,你方才在做什么?”
要离开王府了(2)
做什么?
他竟然还好意思问她做什么?
阿离双目喷火地用视线射杀他,倘若眼睛能杀人滴话,恐怕易仲的肉身早已升华做了空气了。(当然,这样滥杀无辜的后果是阿离成了史上最厉害的生化武器,被强迫送入研究所去了。所以,大家千万别渴望自己拥有这项神迹。)
偏偏易仲似乎没发觉她的异样般,满脸关切地拍了拍她的头顶,“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我喊太医?”
忍!
忍!
忍!
阿离在心里告诫自己,他是你的米主,给你饭吃,给你衣服穿的米主,对待米主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还要时常保持着妓院红牌大姑的必杀技——笑脸迎人。
人活着为什么?就是为了一口饭!
吻一吻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会少块肉,初吻而已,她在现代的时候都不知道丢了多少个了,二十一世纪开放文明时代穿过来的人会在乎这个卖不了钱的区区初吻么?
答案是——
她在乎。
说起这个初吻啊,只要一想到她在现代的初吻,阿离眼泪止不住地在心里流啊流?猜猜她的初吻被谁夺走滴?
初恋情人?——NO;
小明?(阿离的男朋友)——NO;
可爱的小侄子?——NO;
最后答案是:D,O,G!DOG!狗,一条狗,一条出生没多久,刚学会颤着四只腿走路的金毛牧羊犬。
可恨啊。阿离咆哮。
可耻啊。阿离对着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事的无辜小牧羊犬咬牙切齿。
可是,没人能理解她的悲哀,在场一个证人都没有,空荡荡的院子,只有她跟小牧羊犬在大眼瞪小眼。(其实这才是最郁闷死她的一点。)
没想到,穿到古代,仍难逃不了初吻就这样被夺去的噩运。(无限哀悼中~~~~~)
不过,起码这次对象不是狗。心里头一把弱弱的声音在提醒阿离,不过很快就有另一把声音跳出来反驳,也不见得比狗好多少,好歹人家小牧羊犬嘴巴算干净。
而他——哼!
内心无比纠结,最后阿离无力了。
决定:以和为贵。
一切都是钱给惹的祸!一切都是封建主义的错!阿离咬住枕头,忿忿地作无声抵抗,打倒万恶的金钱主义!打倒根深蒂固害人不浅的封建主义!更重要滴!打倒万恶的金钱主义与根深蒂固害人不浅的封建主义根源!!——易仲!
呃,最后那个根源等她有钱有势再打!
要离开王府了(3)
“离儿,你没事吧?”
不知何时,易仲人已坐到床沿,双手稳住因为沉浸在激烈的无声抗议而身子颤抖的阿离问。
阿离回过神,这才注意到,万恶的根源离自己距离太近了,赶紧挪了挪屁股,尽量把自己往床里塞,直到确定他在手臂范围内碰不到自己,才停下来,一脸防备地盯住他。
“你干嘛?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嘛!”别以为是米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为非作歹,小女子能屈能伸!虽然之前一直为了两碗米饭去折腰,但她阿离也可以很有原则滴,某些关系到原则的时刻也可以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滴!
易仲明显愣了下,倒是不以为然,眉毛一挑,和煦的笑容一成不减,“这个时候才想起男女有别,你怎么不掂量着自己当不当得起?”
啊啊啊啊!瞧他说了些什么?
这是人话么?
这是人说的话么?
聪明如阿离立即明白过来他话里藏话,恼羞成怒之余,不耐激的小脸噌的红了起来,可是,为了面子,她仍然选择忽视脸部的热潮朝恶势力不甘示弱地大声嘟嚷。
“那是昨天的事!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拿出来旧事重提!而且……而且,我都已经接受过惩罚了!”
那时候不罚,事后才想起要罚还有什么意义?
而且,不是已经罚过了吗?
很显然,阿离已经自动自觉地将他故意不刷牙吻她的异举当做是一项惩罚了。
早看出来易仲是阴险的主,只是单纯的她根本想不到他会变态到想出这么极品变态的惩罚。
在她心目中,恐怕没有比这个更能恶心她虐待她的惩罚了。
易仲眸色一深,如今她冲他大声,他却压根不觉得有何不对,反而有些沾沾自喜,(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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