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妃1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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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1到5-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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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进了朵蕾的耳朵里,高兴得她差点没飞起来,她想一定是那日公主去了阿芙琳娜神殿,见到了赫梯的皇帝陛下,公主的美丽让赫梯的皇帝陛下一眼就迷上了,于是就决定娶她了。

    她就知道以公主的美貌,怎么可能不让男人动心,赫梯皇帝之前不动心,完全是因为他都没有好好瞧过公主,这次瞧清楚了,还不被公主吸引,她是终于等到了,只要公主一完婚,她就能回希腊嫁人了。

    喜不自胜的她欢愉的像只蝴蝶,奔走在皇宫的花园里,赶着回去告诉公主这个好消息,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个人,顿时所有的欢喜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惊恐,惊恐的让胸腔里的那颗心脏都忘记了跳动。

    阿尔玛舒适地坐在花园的石椅上,胳膊放在石桌上,以手掌撑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她,“呦噢,朵蕾姐姐好就不见啊,你看起来很开心嘛,想不想我啊。”

    这一字一句都吓得朵蕾连连后退,“你……你……”她恐惧地瞠圆了眼睛,他是人,还是鬼?

    阿尔玛的眸子邪恶的转了一圈,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笑嘻嘻的回答,“你说呢?”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朵蕾更惊恐,牙齿忍不住打颤。

    阿尔玛活着回来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因为在回来的隔天,阿尔玛就勒令所有的侍女和侍卫不准传到塞琳娜公主那里,否则他就会让阿鲁在他们的脖子留下牙齿印,这一呼喝,谁敢乱说,除非活腻了。

    朵蕾冷汗潺潺地看着阿尔玛,她将阿尔玛推下悬崖后,刚开始的那几天,天天被噩梦惊醒,让她寝食不安,唯恐别人会知道,谁知,过了几天,她听到宫里传出他失踪的消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想着没人怀疑他是被人杀的,只是不见了踪影,但心里仍是有不安,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皇宫里也仍是只有他失踪的传言,她才放下了心,认为自己安全了,传言说他是失踪,那回不来也正常,不会有人知道他早已被杀了。

    这种想法随着时间一日日的过去,愈加让她心安,最后终于完全拜托了心里阴影。

    没想到……他竟然又出现了。

    之前的恐惧排山倒海地扑向她,她吓得只差两眼一翻,昏死倒地了。

    阿尔玛咯咯地笑着,像是觉得还吓得不够,跳下石椅,走到她面前,视线绕着她一圈又一圈,然后发出啧啧的声音,像是一种同情,有像是一种可惜。

    “你……你想做什么?”朵蕾被她看得汗毛直竖。

    阿尔玛歪着脑袋,用手指贴着脸颊,无限同情回答道,“可怜你这身细皮嫩肉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阿尔玛邪恶地笑道,“我再想,我该用哪种刑罚来惩治你。”

    朵蕾双腿直发抖,就快站不住了。

    阿尔玛右手握拳敲了一下左手掌,像是想到了,大叫道,“啊,虫刑,你看怎么样?”

    他竟然问她怎么样?她已经吓得尿都要洒出来了。

    虫刑,即行刑者将罪犯面朝上绑到一条船上,之前强迫他们吃下足够多的蜂蜜和牛奶,以引发严重的腹泻。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结果。行刑者接着会在犯人的腹股沟和腋窝等部位涂上蜂蜜,然后将船推入一个发着恶臭的池塘。腹泻物和蜂蜜当然会招来虫子,它们钻进犯人的腔部去啃五脏六腑,并最终开始从肉里面繁殖。

    虫刑是对人类最残忍、最疯狂的一种惩罚。

    不过这种刑罚在赫梯早被阿尔缇妮斯给取消了。

    朵蕾狂乱的摇头,她不要,她绝对不要死得那么惨。

    阿尔玛冷哼,“你不想的话,就把幕后主使者说出来,一个字都不准漏。”

    她还是摇头,这次还加上了两泓泪泉,“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是照她吩咐去做,如果不那么做她就要杀了我的未婚夫,所以……”

    阿尔玛眯着眼,思忖着朵蕾所说的的真实性,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难道真如她所说的,她不过是个傀儡。

    朵蕾见他不肯放过她,跪在地上,扯着他的腰布,大声哭叫着,“我不要死,我不想死,我求你放过我,求你……”她一想到会有很多虫子在她身体上爬来爬去就吓得已经不行了,要是他不肯放过自己,那……那……

    吧嗒一声,她倒头昏了过去,嘴里还吐着白沫。

    “阿尔玛,她吓昏过去了。”灌木丛中走出凯洛贝罗斯,身后的阿鲁乖巧地跟随着,“她说得应该是真话。”都吓成这样了,不像是装得。

    “那岂不是就找不出那个冒牌货了。”阿尔玛气恼地跺了一下脚,他瞥向昏死在地的朵蕾,就算她不知情,他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这个女人虽然受人要挟,可是当时,他感觉得出,她是真的想杀他。

    他可没那么容易放过想害自己的人,他不杀她,一是想从她嘴里套出那个冒牌货的线索,二是玩人远比杀人有趣得多。

    他还没玩够呢。

    凯洛贝罗斯明白他的心思,既然套不出线索,那就换个玩法好了。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的达成了共识。

    阿尔玛抓了一把未融化的雪,仍在朵蕾的脸上,冰冷的触感,让朵蕾醒了过来,一见到阿尔玛还有凯洛贝洛斯不怀好意的眼神,她就直哆嗦。

    “要我不杀你也行,我就给你个赎罪的机会。”阿尔玛又坐回石椅上,朝着朵蕾勾了勾手指,“来,过来!!”

    朵蕾一听到赎罪二字,慌忙爬向他,“您说,只能不杀我,我什么都会做。”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阿尔玛赞同的点点头,“想要赎罪的话,你就想办法让你的那个公主回到希腊去,我可以考虑不杀你。”

    朵蕾愕然,没想到是这件事情。

    阿尔玛眯了眯眼,“怎么?不想做?”

    朵蕾急忙摇头,但这件事又不是她想就能做得。

    “你不想做也成,那我可……”他笑得好阴冷。

    吓得朵蕾赶忙点头,“我做,我做!”没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的事情了。

    “这还差不多!”

    朵蕾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了,你回去吧,我给你三天时间,要是你的那个什么公主还不走,哼哼~~~”

    朵蕾心惊地等着他的后话。

    阿尔玛看向凯洛贝罗斯,后者接话道,“你放心,我比阿尔玛心善多了,如果三天后你没有达成这个任务,你就别怪我再让你长一身的疹子。”

    朵蕾听到疹子,猛然想到之前的过敏,“原来是……”

    凯洛贝罗斯笑道,“是啊,就是我干得,怕了吧,我还有更厉害的,要是你完不成,不仅是疹子,我还会让你全身长满脓疮,这还不只,脓疮还会流血水,奇痒无比,你就会抓、抓、死命的抓……连皮都会被抓破,身上就会挂满了血痕,还有要是在上面撒点芥末什么的,嘿嘿~~~”凯洛贝罗斯的手指舞动着,像个小恶魔似的恐吓道。

    朵蕾浑身打颤。

    “你明白了吧。”

    她拼命点头,就差把脖子给点折了。

    “好了,你可以滚,不,走了。”阿尔玛说道。

    朵蕾吓得腿还是软得,只好连滚带爬的离开。

    等她走后,阿尔玛和凯洛贝罗斯捧着肚子大笑。

    “你们两个用得着把人吓成这样吗?”辛·哈西里图斯说道,他一直躲在灌木丛里,这种事情他根本不感兴趣,是他们硬拖着他来的。

    “这算是便宜她了。”阿尔玛理所当然地说道。

    “无聊!!”有这种时间间,他宁愿花在学习上。

    “你才无聊呢,成天死气沉沉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凯洛贝罗斯嘟哝道,冷不丁蹦出个兄弟来,让他到现在都还不习惯,但兄弟始终是兄弟,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相处才对。

    辛在心底冷笑,一出生就享尽荣宠的他们,怎么会明白他的想法。他那个无用的母亲已经死了,拖她的福,他终于离开了阿芙琳娜神殿,虽然他皇子的身份被承认了,但他不可能和他们站在同等的起跑线上,他们的母亲是皇妃,凯洛贝罗斯是皇太子,将来继承帝位得绝不可能会是他,他不甘心就这样永远屈居人下,他要靠自己的手创出新的天地。

    但……他暗地里偷偷地看着这两兄弟,他们虽然成天顽皮捣蛋,但能力不容小觑,有很多事情放在心里就可以,表现出来可就不妥了。

    他心里在想什么,阿尔玛和凯洛贝罗斯不是不知道,母后就是怕他误入歧途才要他们好好照顾他,顺便建立一下兄弟情谊,毕竟是兄弟,还是用友爱的感情来慢慢纠正他吧。

    阿尔玛和凯洛贝罗斯笑了笑,双双勾上他的肩膀,“兄弟,来,一起走。”

    辛很不习惯这种亲密,但被他们架住,动弹不得。

    “不要害羞,我们是兄弟。”阿尔玛说。

    “没错,不过事先声明,我是哥哥!”凯洛贝罗斯说,虽然辛比他们大,算是他们两人的哥哥,可是他的存在一直都没有承认,现在承认了,可皇室的族谱上只能将他列为三皇子。

    谁大谁小,和野心、欲望什么的都没关系,只不过是小孩子好胜的心理罢了,因为被叫哥哥,会很爽。

    将来的事,将来考虑,小孩子是不需要想那么多,谁愿意做皇帝,谁去做好了,双胞胎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一路上,侍女和侍卫们都惊讶的看着他们三兄弟,才不过几天,感情就这么好,这在皇族之中可是少有的。

    阿尔缇妮斯为了能让辛能被人承认和尊重,便让辛和阿尔玛、凯洛贝罗斯一样住在皇太子的寝殿,受一样的教育,无论是吃得,喝得,用得,也是同样的,没有任何偏袒,并让尤娜贴身照顾他。

    辛本来也因该和阿尔玛和凯洛贝罗斯一样睡在一起,但他习惯一个人了,很是不习惯,所以阿尔缇妮斯让人在皇太子寝殿里辟出一间房间,作为他的卧室。

    尤娜则住在外殿的仆人间,以便随时照应。

    端着热呼呼的羊奶,尤娜走近房间,发现辛站在窗口,看着天上的星星,像是在沉思什么。

    “殿下,喝杯羊奶,就歇息吧。”她将羊奶端给他。

    辛应了一声,接过羊奶,真是新鲜,和神殿时比起来,可真是好太多了。

    “殿下,您怎么了?”尤娜见他出神的盯着羊奶,忍不住问道。

    辛摇头,将羊奶喝尽。

    “殿下,现在好了,您可以在皇宫里生活,皇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看来对您都很好。”起先她还有些怕两位皇子对辛皇子的出现不满,不过好像是多虑了。

    辛走到床边,“对我来说,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都不重要。”最后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

    “殿下……”尤娜担心他这样的性子会出事,因为被忽略太久的关系,他的心也逐渐阴暗起来,只希望现在的生活能改变他。

    尤娜在床沿边坐下,像在神殿时一样,轻哄他入睡。

    “尤娜,母亲一个人会不会寂寞。”他突然问。

    尤娜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厌恶自己的母亲,不过是一种发泄,如果不那样做,,他的心会因为不平衡而更扭曲。

    “不会的,亚莉殿下只要殿下您能过得开心,就会开心,她会一直看着您,怎么会寂寞呢?”

    辛背过身,闷闷的发出一句,“是吗?”

    “殿下,别想了,睡吧……”

    辛闭上眼,不再去想已经过去的事,他现在要想得是将来。

    属于他的将来……

    *

    月上西影,淡淡地拂洒着洁白光泽,泼墨似的黑夜中,星子斗亮,宛如一颗颗镶嵌在黑丝绒上的珍珠,又是一个无眠的夜,萨鲁坐在案几前,政务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他还是没有睡意,想唤梅诺送酒过来,却又打消了念头。

    她今天什么时候会来?

    想到此,他苦笑,每过一天,渴望见她的欲望就深一分,明明知道见了不过是徒增痛苦,他还是甘之如饴。

    不要去想,也不准去想,他焦躁地在案几边来回踱步,最后决定去睡觉。

    躺在床榻上,他下意识的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些东西,微弱的烛光让他手里的发丝闪着莹亮的光泽,只是几根,是她每次来时掉在被褥上的,自发现第一根开始,他就下意识的收集起来,等懊恼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也舍不得扔。

    他无声的叹息,为自己的痴恋感到悲哀。

    闭上眼,他强迫自己入睡。、

    殿外的梅诺等了半天,发现今晚皇帝陛下怎么这么安静,偷偷打开个门缝,发现他已经睡下了,心里安心了很多,因为皇妃殿下吩咐他要是陛下要酒喝,就往酒里掺羊奶,他哪有这个胆子,幸好今天陛下没有喝酒的意思,算是逃过一劫了。

    正想着,他突然觉得尿急,忙不迭的奔去解决。

    梅诺刚离开,一个人影借着月光走近议事殿,发现无人开守,便打开议事殿的大门走了进去,殿内的烛光十分微弱,人影好半晌才适应过来。

    人影的出现,惊动了萨鲁,是她来了吗?今天她提早了,一定是梅诺告诉她,他睡下了,所以她才早来了。

    忍不住的雀跃鼓动着心脏,怦怦直跳,他微张开眼睛,看到殿门阴暗处的轮廓,那身影是他极为熟悉的,心跳得更为激烈。

    人影似乎发现了他,却站着不动,像是在挣扎着什么。

    萨鲁疑惑地想,她怎么了?

    人影--塞琳娜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站在那里看着床榻上的男人,激动和兴奋缓和了她的紧张,今晚朵蕾不知道着了什么魔,拼命的劝说她回希腊去,她被吵得不得安宁,便从寝殿出来,想走一走,偶然听到侍女们说他最近一直都睡在议事殿,又听到她们谈到他不知什么原因冷落了皇妃,她便再也按耐住想见他的心,偷偷地来了,那次神殿见过后,她就一直渴望能再见他,尽管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出现在那,只知道,当他躺在她怀里时的那份悸动,令她梦回牵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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