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妃1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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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1到5-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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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尔怎么会有这种能力。

    契约者,还是……

    夏尔曼头疼欲裂,越来越多的影响在脑海里出现。

    又是那个少年,少年面前还有一个金发绿眼的中年男人,他手中拿着金光闪闪的三叉戟,一个挥舞,就好像能天摇地动,他似乎很生气,绿眼汹汹如浪涛般的看着少年。

    “你要学箭?”

    “是的,父王,我要学箭。”少年高喊,完全忽视父亲的怒气。

    海王波塞冬,有点气恼,“你是海的王子,学什么箭,你应该和我一样,学会使用这把三叉戟,它能够翻腾海浪,搅动这世界所有的海洋。”

    “不,我要学箭,而且要比谁都好。”少年眼神炯炯,有着固执,还有坚持。

    波塞冬更生气了,三叉戟重重落地,顿时一阵地摇,“是什么理由,让你突然想学箭,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从没想过要学什么东西,今天怎么就突然……”

    少年听了,脸突然就红了起来,满目的爱恋之光闪闪动人,“我要她注意我。”

    波塞冬挑起眉,看着儿子神情,想到了今天是天神届的狩猎日,在宙斯所有的孩子中,有一个女儿最喜欢狩猎了。

    波塞冬终于明白了,原来他的儿子是恋爱了。

    “父王,我要学,你教我好吗?我一定要射得比谁都好。”少年渴求道。

    波塞冬抵不住他的央求,只好答应。

    画面回转,夏尔曼接着看到了那个少年苦练箭法,明明身体很孱弱,可是每日必定射满三千只箭,每每都快像是要昏倒了,他还是咬牙挺了过来,春夏秋冬,四季变换,海随着四季变换出不同颜色,春的淡蓝,夏的巍蓝,秋的深蓝,还有冬的黑蓝,少年在每一日的苦练中度过。

    终于,他练得了一手神准的箭法。

    在一次狩猎中,他以高雅潇洒和出神入化的猎技赢得了第一,当他兴奋的红着脸,想要欢呼时,她出现了。

    如同新月摇曳的风姿,灿然的银发,澄清的紫眸,绯红的唇,每一样都让他觉得呼吸困难。

    “你是谁?”轻灵的嗓音犹如天籁,让少年的心一阵激动。

    这容貌,这声音……

    夏尔曼看向惊愣中的阿尔缇妮斯。

    一模一样,她竟然和少年喜欢的少女长得一模一样。

    脑海中浮现出少女和少年经常一起在山间漫步,登绝壁,攀险峰,无话不谈。

    打猎是那么愉快,一只长着三个脑袋的猎犬总是欢快的围绕着他们,遇到猛兽时,它总是比少年还要快地挡在少女的身前。

    每每这时,少年总是懊恼不已。

    夏尔曼颤抖不已,脑中的一切都像是他亲身经历的,少年的欢笑,少年的懊恼,还有他忍着病痛练箭的苦楚,他都能感受到,酸甜苦辣,每一种都让他记忆犹新。

    这是为什么?

    脑海中少女,扬起箭的那一刻,银发飞舞,轻灵婉约,让少年看得都痴了。

    “奥列文,我射到了!”少女的嗓音带着兴奋和骄傲。

    奥列文……

    奥列文……

    夏尔曼听着这个名字,心痛难忍,某种被深埋在心底的东西像是被挖了出来。

    好痛的感觉,失落,伤心,难受,嫉妒,还有苦涩,全都爆发了出来。

    “我爱上暴风雨神了!”少女对她说出心里的话。

    少年却震惊的松落了手中多箭,心难受得想要哭泣。

    “奥列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除了雅典娜姐姐,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哦。”

    少年低垂着头,苦涩难当。

    “为什么我不能和他在一起。”少女愤慨地大吼。

    少年听了,心在滴血,很想说他才是最爱她的人,可他说不出口,只能将嫉妒和伤心放在心里。

    她是他最爱的人,他希望她能幸福。

    然而,在那个落寞的夜晚,他却听到一个阴谋,他也被发现了,他被对方的神力击中,身体就像破布一样飞了出去。

    那种神力看不出任何伤痕,但是身体里面却已残破不堪,他不想就这样放弃,即使会死,他也要救她。

    她不能受到任何伤害。

    少年的心和夏尔曼的心融化为一体,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不能,绝不能……

    阿尔缇妮斯面对卡尔的逼近,根本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这时,夏尔曼挡在了她的身前。

    “我不准你再伤害她!!”如铁如石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的同时,心却是苦涩。

    还是逃不过啊。

    逃不过,爱上她的命运。

    卡尔的眸色死死盯住夏尔曼,有一丝惊诧闪了出来,随后是一种了然,最后是一种讽刺,“原来是你!!”

    这时,船上的侍卫,已经有了反应,团团将卡尔围住,但他们的武器刚扬起,就被卡尔震倒在地,没有一丝反抗之力。

    即使只有这一小会儿的时间,夏尔曼已经拉着阿尔缇妮斯的手跳入海里。

    “不要再挣扎了,你也看到了,他不是普通人。”夏尔曼搂着阿尔缇妮斯的腰,在海面上浮浮沉沉,他看向一边,知道那里有个无人的小岛。

    “为什么卡尔会是这样的?”她在见到他那副形态后,打心底生出一种恐惧。

    这种恐惧很深刻,就像被镌刻在心头一样,磨灭不去,甚至有点让她恨。

    “听我说,皮布罗斯现在是埃及的领地,我没有骗你,七日前,埃及突然袭击赫梯,他们运用了一种相当神奇的兵器,破了赫梯的铁剑,以及用铁加固的战车轮,赫梯惨败收场。”不管她信还是不信,他都要告诉她,避免她飞蛾扑火,能听进去是多少就是多少。

    “不可能!!”阿尔缇妮斯不相信听到的事实。

    在这个青铜器时代,铁是最坚固的东西,赫梯的战车轮,还有铁剑都是用铁而制,打破了军事力量的格局,成为霸主,这个时代,还没有一种金属可以取代它。

    除非……

    除非这个时代出现一种非这个时代的产物。

    不,不会的,即使是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为了保证历史的轨迹,她也没有为了保护萨鲁,保护赫梯,而制造出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东西。。

    可是穿越时空的并不只有她一人。

    夏尔曼抱着她游上了岸,海水的刺骨在上岛的那一刻,更明显,直逼入骨,他的伤口也与因为海水的咸湿,刺痛得像是骨头被一刀刀的剔着似的。

    阿尔缇妮斯冻得直哆嗦,夏尔曼心想,她会受寒,必须赶紧找个可以取暖的地方。

    阿尔缇妮斯被他拉着前行,脑海里思绪翻滚,是卡尔提议要改道去皮布罗斯的,埃及刚巧在前几天击溃了赫梯,还有那神秘的兵器。

    不……她顿时像坠入了冰窟之中。

    他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海岛上有一片树林,不是十分大,但每颗树都长得十分茂密,像一把把的伞,将岛的部分笼罩,夏尔曼深觉得这会是跟好隐藏地。

    伤口的绷带已经被浸湿,血混着海水晕开,没止住的血在剧烈的运动后,流得更凶,像汩汩的泉水,染红了他的衣服,海水则混着血,滴落在地面上,一滴接一滴,夏尔曼像是无所觉,拉着阿尔缇妮斯只想进入更深处。

    既然逃不过命运,那就只有再次面对了。

    他们来到一个树洞前,那是天然造就的,光滑的洞口,翻出的树皮上已长出了不少野草和藤蔓,将树身牢牢束缚,吸取养分,长得十分茂密。

    “躲进去!!”夏尔曼推她入洞。

    阿尔缇妮斯看着他,借着月色,这才发现他本来青色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暗红色,脚下是一个接一个血印,蜿蜒而去,他的脸色白得像是全身的血都快被抽干了,在夜色下,白得像是发光体。

    “你的伤!!”阿尔缇妮斯骇然的看着他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

    “你关心我吗?”他的眼睛仿佛融入了月色,流萤点点,看着她像是在看待最珍贵的宝物。

    “我只想知道孩子的下落。”她回答,隐忍住给他治伤的冲动,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就不会失去孩子。

    这个恨,深得足以让她杀了他。

    “是吗?”夏尔曼苦笑不已,心里的涩远比伤口的痛,来的剧烈。

    这一世,她依然没有爱他,甚至,她都不记得他是谁。

    孽缘,果然是孽缘。

    “你不要把话岔开,告诉我,你知道埃及攻打赫梯是用的是什么样的兵器。”她要知道更多关于埃及的事情,否则,她的心不能安稳。

    “你相信了?”夏尔曼心喜道,她终于肯相信他了。

    “快告诉我。”她追问,急不可待,更想知道萨鲁有没有出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那种兵器,可以很轻松的将铁剑斩断。”

    阿尔缇妮斯一惊,手开始发抖,将铁剑斩断,在这个青铜时代……

    “既然相信了,就不要去皮布罗斯,你先躲在这里。”夏尔曼知道那个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他将阿尔缇妮斯推入树洞,也不管她的意愿,将茂密的野草盖住她。

    “夏尔曼!!”阿尔缇妮斯知道他想做什么,不得不阻止他,他现在要对付卡尔,根本是送死。

    卡尔不会伤害她,这是她笃定的,但是卡尔却要她去皮布罗斯,他为什么要怎么做,再加上埃及的神秘兵器,她脑中有了答案,却不想去相信。

    她的阻止让夏尔曼心暖了起来,她还是关心他的,即使他曾深深的伤害过她,让她失去了孩子。

    从未对她说过,他爱她,此刻想说,却说不出口。

    他憎恨懦弱的自己。

    阿尔缇妮斯推开野草,就想出来。

    如果任她阻止下去,恐怕两人都会被发现,利光在夏尔曼眸中一闪,手刀劈向阿尔缇妮斯的脖颈。

    突然而来猛袭,瞬间让阿尔缇妮斯沉入黑暗,她的身子朝后倒去,夏尔曼搂住她,将她拥入怀里,眸色流出一种爱恋的光彩,像海浪般翻滚。

    依着她的眉,画着她的眼,拂过她的鼻尖,描绘着她的唇,冰冷的唇覆盖在她娇艳的唇瓣上,他把她抱得好紧好紧,看着她的眼睛,像是有火焰在跳跃,又哀戚、又释然,也有着深如海洋的苦涩。他用最缓慢的速度,最仔细的方法,抚摸着她的脸颊。

    他想牢牢的记住手指上这种丝滑的感受,温暖的触感,还有沾染一点她的香气。

    这是前世的他,不敢做,却又最想做的,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才放下她,将她隐藏于树洞中。

    该离开了,这次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呢?

    他轻笑,再痛苦,也没有比失去她更痛苦。

    他无所惧。

    走出森林,来到海滩,他迎战那如同可以暗黑所有光亮的男人。

    卡尔见到他,杀气更浓,眼中赤金色变得沉红如凝固的血,“她呢,把她交给我。”

    夏尔曼冷笑,“她已经走了,因为知道了你的阴谋。”

    卡尔怒不可泄,手中赤金之光,瞬间变成一把弯弓,“你该死!!”

    “得不到的东西,何必强求,你错了一次了,难道还要再错一次。”夏尔曼不明白,再痛苦,会有比心爱的人痛苦,更伤心的事情吗。?

    “你想起来了!!那正好,你就再死一次吧。”卡尔神情就像地狱来的勾魂者,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杀意浓浓。

    夏尔曼看着他架上了金光如日的箭,但是箭头是黑色的,没有害怕,只想说服他,“爱她,就放了她,你这样总有一天会让她恨你,甚至想要杀你。”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不如关心一下,你会怎么死。”爱她,就放了她,多么可笑的话,爱了那么久,叫他如何放弃。

    每一分,每一秒,都因为想念她,渴望她,而心碎。

    “你真以为你能杀得了我!!”说话的同时,夏尔曼也驾起了弓,不过是蓝色,水涛的形状,白色的浪花就是弦。

    卡尔冷哼,“你现在的样子还能射箭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夏尔曼咬着牙,扬起箭。

    卡尔眸中精光一闪,拉弓,放箭。

    箭疾驰而去,像闪着金光的恶魔之矢,夏尔曼没有躲,没有避,更没有放箭,他嘴角弯出一抹弧度,硬生生的被箭穿透了胸膛,他站得笔直,没有倒下。

    卡尔嘲讽道,“你连怎么射箭都忘记了吗?”他像是个胜利者,走近他。

    夏尔曼眸光一动,等得就是这个时候,白浪的箭即刻飞驰离弓,就像跃出海面的浪波,挥洒着雪白的水珠,风一般的速度,朝卡尔直逼而去。

    卡尔没想到他是故意中箭,好让自己松下警惕,一时不查,只来得及躲过半寸,虽然避免了要害被击中,但肩膀被穿透,海水的盐分,让伤口疼得抽动,神经也跟着痉挛。

    夏尔曼虚晃着脚步,再也拿不住弓了,海蓝色弓像是退潮的海水,呼啸而去。

    真可惜,本来想为她除去他的。

    金色的箭没入他的胸口,他猛咳一声,吐出一大口的鲜血。

    卡尔平复下伤痛,利目直刺入夏尔曼的心头,这个动作像是带有魔力似的,夏尔曼惨叫一声,吐出更多的血。

    他的心象是被撕裂了,剥离了,血肉模糊。

    “你前世就是这么死的,重温旧事的感觉如何?”卡尔的肩膀鲜血直流,但丝毫不在意,夏尔曼的痛苦,让他兴奋地颤抖。

    夏尔曼倒在地上,苦楚让他的惨白的脸发青。

    是的,前世他也是这么死的,当年的他是海王波塞冬最疼爱的儿子奥列文,从小就体弱多病,连医疗之神卡拉博如都束手无策,知道自己无药可医,他变得沉默,不爱与人相处,孤僻得就像深海里的礁石,没有一丝人气,然而在一次天神届狩猎日里,他遇到了心中的阳光。

    月亮女神阿尔缇妮斯那因为胜利而喜悦的笑容,那健康清灵的笑声,牢牢攫获了他的心,他爱上了她。

    为了能吸引她的注意,知道她喜欢射箭,他决定学箭,而且比任何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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