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妃1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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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1到5-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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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能吸引她的注意,知道她喜欢射箭,他决定学箭,而且比任何人都要出色。

    终于,她的目光注视到了一直默默无闻的他。

    他总是用比谁的箭法好,来诱惑她,只要他赢了,她就得嫁给他,可惜每次都是平手,他失望之余,更加勤奋练箭。

    当他觉得有一定把握能赢的时候,她却告诉他,她爱上了别人。

    震惊,苦楚,嫉妒,悲伤曾一度让他病发,甚至想去死,可是他喜欢她的笑,喜欢她总是愉快的表情,喜欢她在阳光下追逐猎物,喜欢她……

    舍不得她伤心,舍不得她落泪,舍不得……

    所以,他选择祝福,尽管这会让他一辈子痛苦。

    然而,太阳神却要剥夺她的一切。

    他获悉阴谋后,和太阳神据理力争,却被重创,无法阻止之下,只好不顾病体飞奔到海边,想要阻止惨剧的发生,那样的他是不该使用神力的,但是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不顾,神力的运用,让他本已严重的内伤,更加恶化,他一病不起。

    因为没有任何外伤,所有人都以为是心痛所致。

    最大打击并不是在于此,而是月亮女神的自缢,才让他伤心过度致死。

    讽刺的是,在他死前,天神界为了不让世人知道月亮女神和魔神暴风雨神相爱的事情,决定隐瞒真相,用他来混淆视听,捏造事实。

    如后世传说的那样,月亮女神是因为和他相爱,被太阳神嫉妒,设计让月亮女神射死了他,继而导致这份爱情的破灭。之后,月亮女神悲痛欲绝,央求宙斯将他的灵魂升入天空,并以猎户星作为他死后的象征,而她终生未嫁,永生相伴。

    多美妙的谎言,他无从拒绝,就算不是真的,是假的,他也心甘情愿。

    后世的人只会知道,她爱的是他。

    这就够了,足够了。

    但在死前,他还是许下了心愿,倘若再遇到她,他便不在爱了,因为爱情太痛苦,他怕有一天也会像太阳神那样因为嫉妒而毁了她,他给自己下了一道封印,倘若在遇到她,即使爱,也要杀了她。

    这也是他的私心,一种报复吧。

    可惜,他还是没能杀她,即使在遇上她的时候,已经预感到,他会为了她而死。

    讽刺啊……

    躺在地上,仰望那天际的猎户星座,连接的光华已不在,星子的闪光骤减,越来越暗,一如他即将消失的生命。

    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像是哭泣的眼泪,为他而哭泣,哀伤于他心底这个剪不断的哀梦,终究这不过是一场梦,她从来爱得都不是他。

    想起,在埃勃拉皇宫花园的里偶遇,她惊诧的表情。

    想起,在埃勃拉议事殿里,她的睿智风华。

    想起,在埃勃拉的北城,她滚落在地时,眼中的惊惧和痛楚……

    过往如烟,最后痛的那个永远是他。

    记忆的残片,飘逝的片断,她的美好,她的喜怒哀乐,她的一切都在深烙在他的心底,抹不去,擦不尽,他连控制心的权利都没有。

    一眨眼,一回首,再见到她时,命运依旧注定。

    心中的哀伤,伴随着伤口撕裂的痛楚,渐渐从知觉上消失。

    她可会记得他……

    对了,她一直都想知道孩子下落,可他却没有告诉她。

    没有告诉是对的,这样,她才会记得他……

    记得他……

    呵呵……

    静静闭上眼睛,雨洒落在他带着满足的笑容上,清澈的水滑过他的面容,他已没有了声息,有的只是那抹久久不散的笑容……

    满足地,安详地,无怨地……

    海浪将他的身体卷走,沉入海底,那里才是他的归宿……

    猎户星座代表渴望爱情,又在爱情中绝望

    一生一世的绝恋……

    短暂得如刹那烟华,随海浪隐去……

    于是,亚述王夏尔曼·阿达德尼拉里一世驾崩。
 


第一皇妃 Ⅳ Ⅴ 卷二 三王一后篇 取代

    阿尔缇妮斯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张开眼睛的刹那,她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异感,猛地起身,看着眼前陌生的地方。

    这是哪里!?

    印入眼帘的是一座奢华的殿宇,面积很大,按照现代说话足有百来平方,看构造应该是座寝殿,她所躺的床榻足可让六人平躺还显宽裕,桂木所制,镶着金边,每一条花纹都雕琢的很精细,莲花,飞鸟,还有蛇和老鹰,栩栩如生,再看四周,土黄色的墙壁打磨得十分光滑,用油彩绘画出鲜艳的壁画,左边放着一个箱子,纯金所制,上面红蓝白三色,描绘着人形,刻画出战争的场面,一隅是高脚的桌箱,四脚皆为狮形,抽屉的把手是颗鲜红色的玛瑙,桌面摆着一只用盛开的莲花雕塑作为手柄的黄金酒杯,杯身则画着绿色的两只鸟。

    她眨巴了一下眼镜,接着秀眉一蹙,这殿堂主人的身份绝非一般。

    脖颈上传来一股酸疼,让她想起了夏尔曼劈晕了她。

    难道……

    她慌张的起身,走到窗口轻舞的纱幔前,阳光即使有了的它阻隔,也难掩灼热,这样的气温,绝不是在哈图沙什,心咯噔咯噔的直跳,深吸一口气,她刷的一声拉开纱幔。

    瞬间,殿外的情景让她吸进的暖空气变得凉入心肺,扯住纱幔手也抖了起来,

    阳光很热,可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冰冷,眼前有着华丽的金色砖石、精细的金色装饰,建筑由粗大而华丽的圆柱为主支撑体,圆柱上刻画着精美壁画,环绕四周的是青葱的植物,黄金色的金盏花,银白色的合欢,翠绿硕大的棕榈叶,互相衬托,显出一股奢华又复古的韵味,廊殿的地砖由于阳光的照射,宛如金砖般的闪耀,穿过它,便是栽植了大片粉色的莲花池,碧波荡漾下,粼粼的波光像是一条条金线,勾勒着巴掌大的粉莲,摇曳生姿,万千的华美,池中还有几个少女,统一的装束,白色的束胸长裙,披散的黑发,赤着脚,嬉笑地菜摘着多多莲花,再往更远的看,她隐约看到了像是金字塔状的建筑物。

    不安更浓。

    她下意识拉回纱幔,再扯开,还是依旧的景色。

    原以为她是被夏尔曼劈晕后,被掳到了亚述,但是眼前的的景象充分的说明了,这里不是亚述,那夏尔曼呢?

    眼睛不时的看向远处的金字塔建筑物,这么明显,这么刺眼,这么有标志性。

    这里是……闭上眼,她的呼吸凌乱不堪。

    上帝,她竟然在埃及!她震惊的差点把纱幔扯下来。

    怎么会,她明明应该是在地中海的,记忆像涨潮的水涌入大脑,夏尔曼曾说过的话,月夜下卡尔狰狞无比的面容,还有让赫梯惨败的神秘兵器,就算再不愿意去相信,她也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苦涩,搅弄着她的心脏,就连吞咽唾沫也苦得难以下咽。

    卡尔……这个名字念出的时候,像是有千斤重,把她的心压困得每一跳,都是痛的。

    阿尔缇妮斯紫色眸子黯淡得没有光泽,像即将干涸了的湖水,一点一滴流失水源,最后变得死寂。

    好长一段时间,她就这么呆立在原地,纤弱肩膀轻颤出一份失落,阳光照射在她身上,也融化不了她冻结的心。

    倏地,她抬起头,眸色从黯淡便为清明,绽放出一抹精锐。

    现在不是哀叹的时候,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做。

    想罢,她回身,决定先找到卡尔。

    一个侍女从殿外走了进来,她和莲花池畔的少女们一样的装束,齐肩的黑发,黑色的眼睛用墨绿色眼线勾勒,显得大而妩媚,皮肤虽然黝黑,但十分健美,白色的束胸长裙包裹着曼妙的躯体,她怀里抱着一束粉莲,当看到阿尔缇妮斯的时候,很明显的一愣,然后实现在床榻和她之间来回乱窜。

    “王妃,您醒了?”侍女大呼了一声。

    王妃!?阿尔缇妮斯心里又是一记咯噔,她在叫谁?

    是王妃,而不是皇妃!

    侍女将莲花放在桌面上,赶紧来到她身前下跪,“王妃,我不是故意要出去的,我只是想去采些莲花来装饰寝殿。”

    王妃!?又是王妃?

    阿尔缇妮斯脸色瞬间转青,拉住侍女的手臂,“你叫我什么?”

    侍女愣愣道,“王妃啊!”

    “谁让你叫我王妃的。”阿尔缇缇妮的口气很差,把侍女吓得脸色都白了。

    “是陛下,陛下让我怎么称呼您的。”侍女抖声回答。

    阿尔缇妮斯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但侍女口里的陛下,让她的脸色凛冽了起来。

    陛下?埃及法老?

    怎么会?卡尔把她送给埃及法老了?

    “卡尔在哪里?”她已经懒得去思考了,只想找到卡尔。

    侍女脸色一白,大呼道,“王妃,陛下的名讳是不可以直呼的。这可是死罪。”

    阿尔缇妮斯颤了又颤,卡尔是埃及法老?

    不可能,绝对不能!

    “我要找卡尔,不是你们的法老。”阿尔缇妮斯觉得有点鸡同鸭讲的感觉。

    侍女也被她弄得一头雾水,“你说得就是陛下阿。”

    “不是你们的陛下,是卡尔。”

    “是陛下!”

    阿尔缇妮斯瞪着侍女,她在唬弄自己吗?

    卡尔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怎么可能变成埃及法老,当下就认为这个侍女脑子一定有问题,决定不再理她,自己出去找。

    她一迈步,侍女就跟了上来扯住她,“王妃,您不能出去。”

    “不要叫我王妃,我不是你们的王妃。”她是萨鲁的妻子,是赫梯的皇妃,没兴趣做埃及的王妃。

    侍女见她非要出去,想到陛下说过的话,情急之下跪在地上抱住阿尔缇妮斯前行的小腿。

    “你干什么?”阿尔缇妮斯被她抱住,抽不开脚,脚不自然停了。

    “陛下吩咐过,要我守着您,一步都不能让您出去,如果您醒了,就让我去通报他,要是您擅自出去了,我……我……就会死的。”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脸上还挂着凄惨无比的表情。

    阿尔缇妮斯不忍道,“你先放了我,我不走就是了。”

    侍女有些不信地询问,“真的?”豆大的泪珠在她眼泪晃动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阿尔缇妮斯点头,“真的,麻烦你放了我。”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小腿上,沉得她小腿直发酸。

    侍女这才放了手,但是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阿尔缇妮斯问道。

    “塔菲尔,我叫塔菲尔,王妃。”见她真不走了,塔菲尔松了一口气。

    “好吧,塔菲尔,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如果真是埃及,又是埃及的那个城市,这是她现在最想知道的。

    “王妃,这里是底比斯,您现在是在王宫。”

    阿尔缇妮斯瞠目,“底比斯!?”

    侍女点头,“是啊!”

    底比斯,古埃及首都,古希腊诗人荷马曾经将它称为“百门之都”。这座宏伟的城池横跨尼罗河两岸,更是古埃及历代的政治、宗教中心,更被人喻作“永恒之都”,意思就是代表底比斯和尼罗河世代共存。

    她竟然在底比斯,还是王宫里。这么说,她昏了很久了,从地中海到这里,起码也要三天的时间。

    阿尔缇妮斯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要不是塔菲尔眼明手快的扶住她,她说不定就真的昏过去了,她猜到这里是埃及,却没算到这里是底比斯,卡尔竟然将她带到底比斯。

    他到底想干什么!?

    猛地抓住塔菲尔的手,她这辈子没那么气愤过,凶狠地说道,“我要见卡尔!!”

    塔菲尔冷不丁又被她吓到了,慌了神的下跪,“王妃,您不要生气,我这就去找陛下来。”

    “我不是要见你们的王,我是要见卡尔。”

    塔菲尔一脸迷茫,卡尔不是王的名字吗,她是不是睡太久,人糊涂了,暗暗的想着,这位王妃看起来很美,不过脑子好象不好使,原本想伺候她,算是升迁了,现在可好,是个傻子王妃,陛下肯定宠幸不了多久的

    塔菲尔在心底哀叹自己的苦命。

    阿尔缇妮斯可不管她心里想的,只觉得心头像是有一团乱麻缠绕,到处都是结,如果不解开,她会发疯的。

    见塔菲尔没有反应,她脚步一迈,决定还是自己找比较快。

    “王妃,您不能出去。”塔菲尔见她像阵风的闪出去,立马跟上。

    “你别管我,我要找卡尔。”

    阿尔缇妮斯灵敏的躲闪,就怕被她又绊住走不了,最后奔了起来,廊殿上的人看到她出现,都惊吓不已,慌忙躲闪。

    阿尔缇妮斯并不认路,全靠直觉在走,冷不丁的在拐脚处撞了人。

    拉尔西·拉美西斯被猛地撞倒在地,身后的侍者一片惊呼,连忙将他搀扶起来。

    阿尔缇妮斯察觉到撞到了人,还是个孩子,急忙上前赔不是,“有没有撞疼?不好意思,你没事吧?”其实她撞的也挺疼的,但对方是个孩子,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而且的确是她先撞到了人。

    拉尔西凶狠的一瞪,“将她给我擒下。”

    阿尔缇妮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人擒住,强大的力量让她无法反抗,瞬间就跪倒在地,侍者的手非常凶狠,一把将她的头按倒在地上,脸颊紧贴住被日照得滚烫的石砖。

    “不得无礼!!”

    阿尔缇妮斯的火一把就上来了,“那也用不着把我的头按在地上,放开!!”她侧着脸凶瞪住侍者。

    那眼神就像是在说,别惹毛我,否则后果很严重。

    侍者冷不丁一阵寒颤,视线看向拉尔西。

    “你倒是很凶悍啊。”拉尔西没想有人不禁不害怕,还恐吓人。

    阿尔缇妮斯将视线转向他,本来还觉得撞到人很不应该,现在却完全没有了歉意,她都说了对不起了,竟然还这么对待她,太可恶了。

    “让他们放了我!!”她吼道,很明显,这个孩子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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