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妃1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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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1到5-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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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分不够多,而且葡萄籽还很大,不过还好,酸甜正合适。

    她一颗接一颗得往嘴里送,吃得好不快活,没注意到鲁纳斯金色的眸子里带着某种情绪,高兴,还有宠溺。

    看着他吃得那么欢快,他突然觉得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跟着也拈了一颗葡萄往嘴里送。

    好酸!!

    他皱眉,差点把葡萄吐出来。

    “你怎么了?”看他的脸都皱在一起了,她疑惑地问,手还在不停的往嘴里塞葡萄,那样子好似它是最美味的食物。

    他的眼神骤然暗沉,半眯起眼看向她,脸色也变得阴郁起来。

    没等她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见他突然大手一挥,将葡萄挥落在地上。

    她惊叫,“你干什么?”眼看着那些葡萄滚落在地上,还被他踩烂了,她觉得好心痛,难得有点食欲想吃东西。

    “不准吃!!”不仅是盘子里的,连她的手里的葡萄也一并剥夺。

    “你疯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简直莫名其妙,这个男人是不是脑筋有问题。

    他恶狠狠地看着她,好像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大手一擒,将她拽了起来,她心中一阵惊呼,还来不及脱口,腰已经被她大力扣住。

    正对着他的眼,她便发现他眼眸涌动着怒潮,他似乎在生气,而且是非生气,但她不记得哪里惹到他了。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腰间地大手像是铁钳似的,紧得她身疼。

    他没有放开,怒火昂扬地看着她,喉结上下跳动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他松开手,复杂地看着她,好半晌,他像是压抑了什么,逐渐平静下来,然后头也挥地大不离开,徒留她一脸的疑惑。

    阿尔缇妮斯呆立在那,实在被他弄糊涂了,刚才还很正常,他突然发什么神经啊。

    管他呢,最总要的是……她看着地上的葡萄,尚有几颗还是完整没被毁坏的,就这么扔了,好像有点可惜耶,光是看着它们,那两颊地唾沫就急速地在分泌。

    不能就这么浪费了,她蹲下身子,将残余地捡了起来,等晚上再好好享用。

    沙,是单调的,沙漠是枯燥的,必须要有了水,才能鲜活起来,然而天公不作美,又过了一个月,埃勃拉仍是滴雨未下,挂在天空的太阳仿佛近在咫尺,让人有一种快要被融化的感觉。

    阿尔缇妮斯的日子也不好过,怀孕后她的体温升高,炎热对她来说是一种酷刑,嗜睡,乏力,让她像一只冬天里的猫,只能卷缩在床上,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逃,无力为之。

    上帝,为什么非要女人怀孕,为什么男人不可以。

    胡思乱想着,她脑海里就浮现一幅萨鲁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在大殿上朝政的景象。

    扑哧~~她乍然笑出声,亏她在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没办法,这是爷爷教育的,越是危险的时候越是要谈笑风生,唯有如此才不会被压力打垮,失了原本的水准。

    “你在笑什么?”

    突入起来的问话,伴随着床榻的凹陷,让阿尔缇妮斯第N次被吓到了。

    她翻过身便看到了鲁纳斯那张近在咫尺,仍旧妖冶魅惑的脸,平复着被吓到的心神,她瞪着他,“你非要这样神出鬼没的吗?”

    “是你太专注了!”

    她白了他一眼,“你就不会敲门吗?”

    他莞尔一笑,谁有见过皇帝还要敲门才能进入侍女的房间的,话又说回来了,也没有皇帝会因为自己的侍女不务正业,而亲自来找她的。

    “说吧,你又找我干什么?”她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后斜睨着他,这个男人就像狗皮膏药般无时无刻地粘着她,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是正常人,她真会以为自己和他是连体婴儿。

    坐在床沿上,看着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的他,他的脸颊不自觉地绷紧,显得有丝不悦。

    “我今天要出宫。”

    “唉?”她讶异地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他出宫为什么还要来向她报备。

    他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眼眸不自在地闪了闪,“我是来提醒你,别以为我不在,就可以逃得了。”

    她当是什么呢?就算他不说她也知道,没有水,没有食物,她逃了也是找死。不过他突然要出宫,让她有点疑虑,不会是去通知萨鲁,她在这吧?难道他开始准备对付赫梯了,想到此,她不自觉地皱紧了眉毛。

    “去干什么?”她有些心急地脱口道。

    他挑眉,唇角勾了勾,那样子看上去极为邪魅,“怎么?你关心我?”

    她可没心情和他开玩笑,“你想要对付赫梯了,是吗?”这不是不可能,她已经在埃勃拉呆了竟两个月了,他没道理不采取任何行动,而她在这里白吃白住。

    “是不是?”她追问,脸上有着浓浓的担忧和焦急。

    鲁纳斯笑容瞬间消失,狭长的金色眸子闪着骇人的光,“你很想回去?”

    废话!!她在心底大叫道,当然想,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但他可能放她回去吗?否则他又为了什么抓她。

    “你问得有点多余。”她没好气地说道。

    瞬时,鲁纳斯的脸孔狰狞起来,显得魔魅异常,猛地从床上弹跳而起,一把扣住她的腰,厉声道,“在我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前,你休想离开!!”

    他的鼻息有点紊乱,看着她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怒气,真是不明白他又在生气什么,而她更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他就像阴晴不定的天气,一会儿打雷,一会儿下雨的。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他每次这样疾言厉色,为的是什么?

    她眉宇拢得更紧,这个男人即危险,又猜不透,让她伤透了脑筋。

    鲁纳斯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看着她拢紧的眉,不自觉地用手抚了上去。

    她吓了一跳,看着他就像看见鬼一样。

    他现出一丝无奈的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有个人能令他如此无措,忍之不甘,怒之不舍,她总是能轻易打乱他的自制。

    不该地,她只不过是用来牵制赫梯皇帝的筹码,他不该在她面前流露出出过多的性情,可是手上这柔滑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

    他的触摸一开始只停留在她的眉宇间,渐渐地开始不安分起来,用手指描绘着她的眼、鼻、口,力道很轻柔,仿若她是最珍贵的瓷器。

    霎时间,空气似乎变得有点不对劲,他凝眸锁住她,金色眸子好似沙漠里的太阳,火辣辣地燃烧着,他缓缓俯首凑近她……

    “皇帝陛下,祭品已经准备好了,请陛下即刻前往拉曼神庙。”突兀地,殿外响起侍卫的声音。

    鲁纳斯一震,才恍然醒了过来。

    他看向阿尔缇妮斯,她正极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松开扣住她腰身的手,表情纠结成一股懊恼。

    该死,他在干什么?

    “陛下?”侍卫许久听不到地回应,再次出声道。

    “知道了!!”他暴躁地吼道。

    侍卫听到他的吼声,颤声道,“是……那……那我去禀报祭司大人。”

    “滚!!”

    没声了,不过由殿外的脚步声可以听得出那个传话的侍卫的有多惊惧。

    鲁纳斯略显烦躁地扒了扒头,烦躁地在殿内来回踱步,好似要踏穿地板似地,末了,他才停下来,怒目看向她,“我要去神殿,你乖乖地呆在侵殿里,最好不要动什么歪脑筋。”

    阿尔缇妮斯不语,只是眉头紧皱,他刚才想干什么?她甩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绝对不可能,他不可能是想吻她。

    绝对不可能!!

    “你在想什么?”他口气森冷地问道。

    她将刚才那种可笑的猜测抛诸脑后,“没什么?”

    “最好没有!”

    她不理他,管他说什么,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让她觉得莫名其妙,但刚才那个侍卫的话,让她有了些好奇心。

    “你要去神庙?”

    他点头。

    她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之前她担心的事情,心里安心了不少,抬头看向他,才发现他今天的穿着和以往不一样。

    埃勃拉的传统服装,男人是直筒的长衫,颜色大多是白、黑两种,腰间则束上流苏式的腰带,据说看腰带的颜色就能知道这个人在这个国家是什么地位,金色是皇帝用的,银色则是一般贵族,蓝色是大臣,而平民则是红色或绿色,努力则是白色,头饰是类似阿拉伯人的包头巾,颜色不限,只不过帝王可以在包头巾的中央镶嵌宝石,贵族则是各色颜料染的羽毛,但他今天黑色的长衫外多一了件红色的披风,它斜挂在右肩上,和襟口相连的部分是蛇形的扣饰,而他今天没有带包头巾,披散着火焰似地长发,额头上则佩戴着一只造型奇怪的黄金蛇,数一数,竟然有九只头那么多,最特别的是每一只蛇头的眼睛都是不同颜色的宝石镶嵌而成的,很精致,而且栩栩如生。

    他这样的穿着还是第一次看到,感觉他不像是皇帝,反倒像个祭司。她有听过伊斯说过,在埃勃拉,皇帝不仅手握政权,同时也是最高级的祭司。

    祭司?老实说,他还真没有祭司那种神圣的感觉,妖冶不说,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股邪魅的气息,更像是要求人类奉献贡品的大魔王。

    “你要去祭祀吗?”

    “是,埃勃拉已经很久没下雨了,所以今天要举行祭礼。”这是埃勃拉最重要的祭祀活动——求雨。

    她嗤之以鼻,封建社会,就是这么迷信,要是祭祀一下就下雨,那沙漠不早都变成绿洲了吗?

    “你想去看吗?”

    她摇头,“有什么好看,无非就是杀杀牛,杀杀羊,顺便再弄两个猪头而已。”

    他一愣,突然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嘲笑她的孤陋寡闻,“你错了,埃勃拉的子民绝不会用这种低级的贡品去敬奉阿曼神。”

    他口里的拉曼神,便是埃勃拉的主神——九头巨蟒,在神话故事里,这是一条连海王波塞顿都无法对付的蛇神,它不仅能翻江倒海,更能吞日食月,是很恐怖的魔神。

    她歪了一下脑袋,“不是牛羊,那是什么?”以她现代人的思想,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敬奉神临的,又不是如来佛祖,吃素吗?

    “活人的心脏!”他口气轻巧地说道。

    听闻,阿尔缇妮斯脸色骤变,“你……你说什么?”

    他好笑看着她的吃惊,“有什么不对吗?”

    “你说活人的心脏,人的心脏!!”她惊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点头,皱眉看着她,她的表情有够夸张的,好似这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有没搞错,你们拿活人的心脏去祭奉那个什么蛇神!?你们拿人命当作什么?”看他一副再自然不过的神情,她脑袋嗡嗡直想,突然想起从事考古学的杰夫爷爷曾说过,古时候为了敬神,常拿活人来祭祀,那是一种极为残酷的方式,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绑在祭台上,然后由祭司在人还清醒时候,剖开他的胸口,再用手将心脏挖出来,因为是在人还活着的时候挖出来的,所以心脏还会跳动,鲜血淋漓地跳动,这光想就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他们的传统,是他们的文化,可却残忍地发指。

    “不能那么做!这是草菅人命!!”根本来不及细想,她已经开口阻止了,这是杀戮,是有违人权的。

    “你在说什么?”鲁纳斯显得有些不悦,“这是最神圣的祭典。”

    “shit!!神圣才有鬼,你真以为向神敬献活人的心脏,就能让天下雨吗?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不下雨是大自然的征兆,不管你做什么都一样,这是迷信,这是封建!!这种行为是可耻的!!”

    “不准胡说,你在诬蔑神明。”他可以放任她的为所欲为,但对神决不可以如此无礼。

    如果可以阿尔缇妮斯还真想上前敲他的脑袋,看能不能敲醒他,她那副激动的样子,就好像被祭祀的人是她似的。

    “赶快停止这种愚蠢的行为,不,不只是停止,还要禁止才行。”

    鲁纳斯仿若未闻,只是摆了摆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乖乖在这呆着,最好不要乱跑。”

    见他打算离开,阿尔缇妮斯可着急了,让他去了还得了,那还不等于看着他去杀人,他怎么样跟他没关系,可是被当作祭品的人呢,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你等一下!!”

    鲁纳斯哪可能会听她的,他已经耽搁太久了,而祭典是不能够迟到的。

    阿尔缇妮斯追着他,穿过弯弯曲曲的走廊,来到宫门前,大队的人马已在那里候着,还有几个祭祀打扮得男人,穿着白色的长衫,手持金杖,口中都念念有词,似乎正在为祭典作准备,而更让她吃惊的是,在他们身后有一座巨大的木笼子,里面正关押着一群人,大概有几十个,有男有女,模样都很年轻,绝对不超过二十岁。

    难道这些就是‘祭品’,竟然有那么多‘祭品’。

    她只觉得一阵晕眩,捂着额头,她抬头看向天空,发现天空中有一大片的云浮在上面,很厚,而且巨大无比,它漂浮着,缓缓地将阳光遮掩。

    她眼前一亮,这是雨云!

    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它还不会下雨。

    那怎么办?它不下雨,那么这些少男少女就要死了!但就算她想阻止,鲁纳斯也可能听她的,在这个时代神就是一切,没有人会听她的话,反之还会被当作妖言惑众。

    除非……她能让天下雨。

    那根本不可能,这个时代有没与催雨弹。

    她焦躁像热锅上的蚂蚁,什么孕妇的不适反应全没了,她只想救人,突然视线一瞥,她看到了极为熟悉的身影——菲诺斯,夏莱,还有阿贝尔。

    他们依然如同初见面一样,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不过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记得,夏莱能够使用火,而阿贝尔可以使用冰……

    她抬头看向那片迟迟没有动静的雨云,脑子里有个计划开始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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