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的重生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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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的重生时代-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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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妹里,黛玉担心宝玉是不用说的了,那两弯罥烟眉蹙的更紧,正好探春担心贾环,两人就常约了一同往王子萱处坐着,王子萱如何不明白两人心思,却又怕黛玉忧思过度,少不得还要让凤姐等常劝慰着。
  正月初十金陵来了人,“三位爷初二就已到了。”
  贾政过年也在家,忙问:“可平安否?”
  来人答道:“只环三爷路上有些晕船……”
  来人话还没说完,赵姨娘已忙不迭抢上前问道:“可找大夫了没有?”
  王子萱一皱眉,有心数落几句,这样焦急,好像贾珠还能委屈了贾环不成,可见她一脸焦急关切,也就忍住了没有发作。
  “大爷大奶奶已找了大夫,应无大碍了。”又对贾政、王子萱道:“宝二爷和兰小爷都平安,大爷大奶奶让小的传话,他们定会把三位爷照顾好,让老太太、老爷、太太不必担心。”
  因参加院试要领生做保人,贾政遂问找了何人,那人答了,是府尹府上的一个清客,在金陵一带也颇有才名。
  贾政、王子萱见贾珠夫妇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帖帖,方才放下心,赏了银子,又嘱咐几句,打发那人去了。
  转眼到了院试这日,早上大家去贾母处请安时还是春风和煦,谁料下午却又下起了雪珠子。
  黛玉打算为宝玉绣个香囊,正跟小红紫鹃选颜色,见下雪了,心里不禁担忧起来,不知江南可有没有下雪,若下雪了,宝玉可曾穿了大毛的衣服去考场。
  紫鹃是个心细的,早察觉了宝黛二人与别人不同,便打趣道:“姑娘这是关心则乱了,咱们才从江南回来,还不知道江南的气候,腊月正月都难下雪的,这时候怎会下雪?”
  黛玉倒似没听出来紫鹃的打趣,还是皱眉说道:“老天爷的心思谁能摸得透呢,万一就下雪了可怎么好,就算没有,也是春寒料峭,宝玉又是个不会照顾自个儿的……”说着不禁叹气。
  比起黛玉,王子萱就要更操心了,手里的念珠转转停停,眉头更是皱成了一个川字。
  宝瓶见了,就道:“太太不必担心,三位爷身边的人都是周到的。袭人姐姐不用说了,环儿身边的彩云也是个一心想着主子的,兰儿身边的月牙儿聪明乖巧,委屈不了三位主子的。”
  王子萱笑道:“这些我自是知道,可到底不放心,当年珠儿一个人我就担心的几天没睡好,如今三个都在那地方苦熬着,简直要了我的老命。”
  如此寝食难安的过了几日,终于又等到了金陵的人,“老太太、老爷、太太、奶奶、姑娘们放心,三位爷都平安。”
  众人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贾母道:“考没考中都不要紧,只要孩子们平安就好。”
  王子萱听了连连点头,这几年她狠下心来让三人读书,还不是就为了三人能有个功名,可如今却又觉得只要三人平安,有没有功名都无所谓了。
  宝玉三人回来的时候,荣国府已经得了消息,三人都中了秀才,虽名次都不靠前,但只要中了就好。
  这日一早,姊妹们也不去上学了,都在贾母屋里等着,听说已在门前下车了,贾母、王子萱也顾不得许多,就起身匆匆往二门迎去。
  待见了三人,贾母一把就搂住了宝玉,心肝肉的叫着,王子萱搂着贾兰,见他清瘦了不少,也是心疼的落下泪来。
  赵姨娘在后面看着贾环,见他也正含泪望向自己,再也忍不住,泪水就滚了下来,却又不敢上前,探春见了就上前拉住了贾环的手,问长问短关心起来。
  还是凤姐抹着眼泪道:“大家别在这儿站着了,先回屋让三个哥儿喝口热茶再说话罢。”
  众人这才一路进了贾母屋子,三人洗漱了一番,吃了些茶果点心才说起一路上的见闻。
  三人里贾兰的年纪最小,名次却是相对最靠前的,说起来还直皱眉,“父亲说我这次考得不好,说连平时的一半水平都没有。”
  贾政回来,听了这话把眼睛一瞪道:“混账话,他当年的水平又好到哪儿去了,就来说你,休要再听她的,我看你比他强多了。”
  王子萱一旁看了不由一笑,没想到贾政也有护短儿宠孙子的时候。又见黛玉和宝玉在一旁低声说笑,一个神采飞扬手舞足蹈,一个唇畔带笑听得认真。
  贾环则跟探春坐在一起,姐弟俩说得热闹。
  她看着这热热闹闹一屋子人,突然眼眶一热,就要落下泪来,想悄悄的掩饰过去,却被贾母看到,便问:“大喜的日子,老二媳妇你这是怎么了?”
  王子萱索性不掩饰了,一边用帕子拭泪一边道:“媳妇看着这几个小的都有了出息,心里一时高兴的。”
  贾母笑叹道:“可不是,你这几个儿孙都是好的。”
  邢夫人见二房的哥儿们都有出息,心里本就不痛快,又听贾母夸赞,更是嫉妒,想起自己进门这么多年都没有儿子,贾琏又不跟自己亲近,心里更是黯然,也不禁眼眶一红落下泪来。
  嘴上还只道:“媳妇也是看着宝玉几个争气,心里高兴……”
  到了晚饭时分,贾母又命摆了宴席,为三人接风洗尘,一时又有蒋家派人来,“我们奶奶让奴才打听舅爷们都回来了没有,若是回来了,她明日就与姑爷一道回来坐坐。”
  王子萱自然答应。
  第二日,元春一家子过来,宝玉见了大姐就笑道:“大姐姐来的正好,按理我给老太太、太太请了安,头一个就该去给大姐姐请安的。”
  元春道:“又胡说,你应该先给你的老师请安去。”
  宝玉道:“我正是知道这个道理,才要给大姐姐请安的呀,难道大姐姐忘了,我的三字经还是大姐姐教的呢。”
  众人闻言都笑起来,元春又拉着宝玉感慨一番。蒋正谦便与宝玉、贾环等往外书房说话,比起贾珠,他在科举这条路上走的更好,少不得指点几人几句。
  内院里元春听王子萱说了三人路上的事,也念佛道:“这三个有了出息,娘可算是该放心了罢。”
  王子萱笑道:“也只放下了一半而已,日后还有春闱秋闱馆选……”说着叹了口气,“路还长着呢。”
  元春道:“说长也不长,大哥在家读书的事儿好像就在昨天一样,今日都已做了五六年的官儿了。”
  王子萱欣慰的点点头,又道:“一转眼宝玉都十三了,昨儿回来还知道给我们带礼物了。喜得姊妹们什么似的,我倒是忘了,还给你和一哥儿都带了东西。”说着吩咐宝瓶,“去把宝玉带给大姑奶奶和一哥儿的礼物舀来。”
  宝瓶应着,就从柜子里舀出一本书册并一个雕花木盒,蒋一伸着手要那木盒子,打开竟是一块精致的怀表,当即就高兴的爱不释手。
  元春接了那书册打开,见是一本难得的琴谱,不由笑道:“宝玉这一点还是跟从前一样,对姊妹们特别用心,还记得我爱弹琴。”
  王子萱点头道:“说他在人情往来上不上心,却又在这上面特别有心思。”
  元春又问起别的来,至晚间才回去了
  之后几日,宝玉、贾兰等都在外面忙,先是去贾代儒、李守中等处拜访,又有各家亲友请客,今儿是宁府贾珍请,明儿是薛蟠请,后有冯紫英卫若兰等请。
  宝玉又与别个不同,还得往北静王府上走一遭儿,说什么“借王爷吉言”等语。
  因明年秋天就要参加秋闱,故蒋正谦、李守中等还要引着三人多与京中文人大儒结交。
  宝玉虽已能下场考试,也知道了仕途经济的重要性,但打心底里还是不喜与这些满口经济学问的人打交道,没几次便烦了,推说要在家准备秋闱,就再也不去应酬。
  又听说秦钟年前就一病死了,少不得心中郁郁,去他坟头上拜祭了一番,回来也无精打采的。
  贾母、王子萱见他心中不快,也不忍逼他去,只让他在屋里好生休息几日,待养足了精神再准备秋闱也不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今天又迟了~麻麻不在家~我的作息就彻底乱掉了~真是个不自觉的娃儿~


☆、36第三十六章亲近

  王夫人的重生时代 36第三十六章亲近
  孩子们大了各有各忙;家务事又有王熙凤打理,王子萱一时倒轻松下来,悠悠闲闲的一眨眼就已到了正月。

    宝玉几个也不用日日苦读了,往亲友家应酬了几回;就都家闲着。

    偏这日一早,袭的母亲又亲来回过贾母;接袭家去吃年茶,晚间才得回来。宝玉便去找贾环贾兰,三一道掷骰子赶围棋作戏。正房内顽的没兴头,忽见丫头们来回说:“东府珍大爷来请过去看戏、放花灯。”三听了;便命换衣裳。回过贾母、王子萱;过去看戏。

    王子萱贾母处说了一会子话;也觉无趣;便也携了邢夫、凤姐往东府去找尤氏说话。

    尤氏见她三来,就说要打牌,四打了一个多时辰,见是吃午饭的时候了,王子萱便道:“宝玉他们也这边,不如叫他们进来吃饭罢。”

    尤氏便命叫去,却只见贾环、贾兰两个回来。王子萱忙问:“宝玉呢?”

    原来宝玉见贾珍处唱的尽是些热闹戏文,觉得无趣,便拉着贾环、贾兰出来闲逛,正好捉住茗烟与卐儿偷欢,宝玉要出去走走,贾环、贾兰却不去,宝玉便与茗烟商量着去袭家,贾兰、贾环劝不住,也只得回去继续听戏,由着茗烟与宝玉去了。

    眼下见王子萱问起,贾环便只说不知。

    王子萱见他目光闪烁,知是撒谎,遂又问贾兰。

    贾兰本就看不惯宝玉与丫鬟们太亲近,又不愿撒谎骗,便道:“宝叔往袭姐姐家去了。”

    王子萱闻言眉头便是一皱,凤姐忙问道:“谁跟着去的?”

    贾兰道:“就宝叔的小厮茗烟一跟着。”

    王子萱急得坐也坐不住了,“这还了得,这孩子真是越发不像话了……”待要让去追,却已来不及。

    凤姐忙劝道:“太太放心,袭家也不是甚远,坐着马车去还能出什么事儿,那边袭一家您也是见过的,都是可靠。”

    尤氏也道:“可不是,宝玉又不是小孩了,金陵都去了,这不过出去逛逛,有什么好担心的。”

    邢夫一旁笑道:“是呀,又不是去别家,袭那丫头弟妹还不放心吗?”

    王子萱倒也平静下来,虽说一个爷们儿往丫头家里去,传出去了不像话,可到底宝玉安全就好。

    这一闹也没心思再玩了,胡乱吃了几口饭便要回去。

    贾兰、贾环道:“还往前面去给珍大哥哥告个辞。”

    王子萱听了有理,便叫他去了,自己跟凤姐、邢夫回了荣国府。

    且说那边宝玉由袭之兄花自芳送回了东府后门,宝玉下来,又往贾珍处去,贾环见了他,就上来哭丧着脸道:“太太们刚过来了。”

    宝玉一听慌了,忙问:“说去哪儿了?”

    “自是不敢说的,可兰哥儿却是个不会撒谎的。”贾环说着,看了眼远处坐着安然听戏的贾兰。

    宝玉气得牙痒,过去把贾兰拽出来说话,“好个兰儿,告状都告到头上来了?!”

    “宝叔这可冤枉了,知道向来不会撒谎的,特别是太太跟前儿,再说本就不该去那袭姐姐家。”贾兰倒是理直气壮。

    宝玉听了,知道是自己不妥再先,也不好说什么,进去跟贾珍说了几句,三便回了荣国府。

    贾母处,宝玉见王子萱一直神色如常,还道母亲并不生气,没想到一回屋就见宝瓶过来道:“太太叫二爷说话。”

    宝玉只得披上衣服,去了正房,见贾政不,他先松了口气,又见王子萱面色阴沉,心里不由一咯噔,看来一番数落是少不了了。

    “白天去东府,怎么不见?”王子萱盯着宝玉问道。

    宝玉低头道:“闲着无事,就往袭家里去了。”

    王子萱道:“那么多同科同窗家不知道去,怎么偏偏往袭家去?”

    “就是想看看她家做什么呢?”

    这一句话,就透出了亲近来,王子萱不由眉头一皱,她心里虽是认定了要把袭给了宝玉的,可面上却并未表现出多少,这两个怎就如此亲近了?可又一想,袭毕竟服侍了宝玉这么多年,比别个亲近些是难免的,只要不做出什么不光彩的事儿来就好。

    虽这样想,但还是要敲打几句,“这事儿幸亏知道的早,要让父亲知道了,少不得又要训,袭也得跟着受牵连。下次可再不敢了,听到没有?”

    宝玉听了,忙连连点头称是。

    王子萱又问袭回来没有,听说还没有,便让去接。

    嘱咐了宝玉几句,便让他回屋去了。

    这边王子萱却没歇着,而是叫来了茗烟,“还道是个机灵懂事的,知道分寸,没想到不但不管着点他,反倒挑唆的他越发不像话了。他要去袭家,不说劝着点,还真就带他去啊?”

    茗烟跪地上,委屈道:“本也是劝了的,可又一想,别家倒还罢了,袭姐姐和宝二爷是最亲近不过的,就答应了。”

    王子萱不由细细的琢磨起“最亲近不过”这几字,越想越觉得不妥,却又回想两平时没有什么越礼的举动,也就先放下了,又训了茗烟几句,打发他回去了。

    宝玉回屋心情本来就不好,又见屋里麝月和两个小丫头都蔫头耷脑,遂问:“怎么了?”

    麝月道:“刚李奶奶来,又训了们一顿。”

    宝玉道:“别跟她一般见识,老家年纪大了,嘴碎也是有的。”说着就往床上一歪,再懒得说话。

    不一会袭回来,见宝玉懒懒的,怕他刚吃饭不久就睡下,恐积了食,便逗他起来,“想吃那风干的栗子,剥了皮给可好?”

    宝玉听了便起身取栗子来,自向灯前检剥。见众不房中,就跟袭说起白日袭家见的她两姨姐妹,听袭说就要出嫁了,少不得叹息一番。

    又听袭叹道:“只从来这几年,姊妹们都不得一处。如今要回去了,他们又都去了。”

    宝玉听这话内有文章,忙丢下栗子,问道:“怎么,要回去了?”

    袭道:“今儿听见妈和哥哥商议,教再耐烦一年,明年他们上来,就赎出去的呢。”

    因从小便是袭贴身服侍,宝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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