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怔,她瘦了吗?应该是因为现在的她,健康而快乐,所以以前的那种因为长期生病,长期用药所引起的浮肿,明显的好了很多。
而对于篮冰的担心,她微微好笑,却也有些感动,再次劝道,“娘亲,我明白你的担心,但是,若是到时候再去请,那就太迟了,根本就来不及了。”
就像现在,接了生意,却没有人做,现在,只是一件,娘亲当然可以自己做了,但是,以后生意多了,岂是一个人忙得过来的,若是真的耽搁了,那不是砸了她的招牌吗?
“可是,现在这也没有什么生意呀?”篮冰仍就不放心,双眸再次下意识地望向门外,“你看,这半天,都不见一个人影。“
“呵呵呵。”我不由的轻笑出声,“娘亲,你尽管按我的话去做就好了,难道,你还不相信你的女儿呀?”
篮冰再次的愣住,这短短的几天里,我带给她太多的惊愕,太多的震撼,她觉得,似乎什么事都难不住她这个女儿似的,有时候,她会忍不住怀疑,这个真的是她那个连句话都不敢的女儿吗?
不过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她又忍不住暗暗好笑,这不是她的女儿还能是谁呀?
“好吧,那娘亲就去帮你联系一下。”篮冰虽然仍就有些担心,但是却决定相信我,“那要找几个人呀?”
“越多越好。”我一脸自信的笑道,她知道若没有什么意外,不出五天,她这个店子里,绝对是有忙不完的活。
“呃?”篮冰再次的愕然,刚想要说什么,但是对上我那一脸的坚定与自信,便将那意欲脱口而出的担心禁在了口中。
“对了娘亲,那些人都是有家的人,只怕都会有自己的事情,所以我想,可以按件给她们支工钱,这样一来,既可以调动她们的积极性,又可以让她们有时间处理自己家中的事。”我喊住了刚欲离开的蓝冰,征求着她的意见,“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嗯。”蓝微微点头应着,“这个主意真是不错,好,娘亲这就去跟她们说。”
“不过娘亲,这件衣服还是要劳累娘亲了。”我按照刚刚量的尺寸,在那批宝石蓝的丝绸上扯下了几尺。
“好,你放心,这点小事,娘亲还是能够做好的,不过,艳儿,这件衣服要做什么样子呀?”蓝冰很自然的问道,虽说男人的衣服都是那几种样子,但是,也怕有些顾客会有特别的要求。
“呵呵呵。”我一脸神秘的轻笑,“娘亲不急,等一下,我会把图纸给你的。”
“艳儿竟然还会设计衣服?”蓝冰的眸子间再次闪过错愕,却突然想到一个最最重要的问题,遂小声地问道,“艳儿,这件衣服,要收别人多少钱呢?”
我的双眸微微的抬起,望向她,眸子间的轻笑不断的蔓延,慢慢的伸出一个手指头,心中暗暗想道,若是娘亲知道,她一件衣服收了人家一千两银子,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十两。”蓝冰小心地猜道,却随即微微蹙眉,“这十两,只怕根本赚不到钱,按成本算起来,可能还会亏。”
我只笑不答,微微的摇着头。
“一百两?”蓝冰的眸子微微的圆睁,不过眸子间却快速的闪过欣喜,“一百两,就可以赚很多钱了。”
我仍就一脸的轻笑,仍就微微的摇着头。
“还不是?”蓝冰双眸愈加的圆睁,眸子间闪过几分难以置信的惊愕,喃喃地低语道,“你可不要告诉娘亲是一千两。”不过她自己说出这话时,也完全是一种赌气的语气。
“对了,就是一千两。”我这次点头,轻笑。
蓝冰的手明显的一颤,手中的丝绸,差点掉在了地下,一双极力圆睁的眸子,慢慢地望向手中的丝绸,难以置信地低语,“这,这,一千两???”
“哈哈哈……”看到她的表情,我不由的放声大笑,说真的,她也感觉这一千两是太狠了一点,只是却更不明白,像慕容白那般精明的人,为何会任由着她敲诈呢?
当我将设计好的图纸递到蓝冰的面前时,蓝冰自然又是一脸的惊愕,不过,这次她倒是没有太多的异议,快速的按照我的图纸裁剪起来。
我累得腰酸背痛的就像洗把脸然后去睡觉,可谁想到看到水中的倒影,我惊呆了,这是我吗?为什么我会的容貌变了一个样子,细想来,怪不得谢家的人会认错人,呵呵,原来如此啊!
第二天,仍就是冷清的让人想要睡觉,我透过门帘,隐隐的望向对面的一家装饰的还算华丽的一家洒楼,快到中午了,酒楼的生意好的很,一楼的座都已经坐满了,不过二楼却没有太多的人,显得格外的幽静,我自然明白,二楼是特意为那些有钱人准备的。
二楼,对向羽裳阁的一个落窗旁,坐着两位衣着华丽的年轻人,一个一脸的冰冷,却仍就掩饰不住他那特有的高贵与霸气。
一个一脸阳光般的嘻笑,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却是有着几分让人眩目的,美丽,虽然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男人,的确是不太合适,但是,这个字,用在他的脸上,却是再贴切不过。
“四哥,这才没几天,谢家布桩怎么改了名字了?”皇甫昊宇微微含笑的眸子,望向对面的羽裳阁,漫不经心地问道。
坐在他对面的冰面男子,没有丝毫的反应,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而皇甫昊宇似乎也早就习惯了,根本就没有指望他回答,继续说道,“前几日,我还听说,谢伟天因为经营不善,欠了太多的外债,不得不关门呢,却不知道现在,是谁接了过来。”话语微微一顿,望向那个新换的牌匾,“羽裳阁,这名字也太粉脂气了,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接了这个烂摊子。”
他自顾自地说着,而坐在他对面的一脸冰冷的男子却是丝毫都不受他的影响,自顾自的喝着酒。
“哎呀,有热闹看了。”皇甫昊宇突然大声的惊呼,而声音中,亦带着明显的兴奋,“李志远的那两个狗腿子又来收钱了,不过这下,倒是可以知道,是谁接了谢家的烂摊子了。”
只是那一脸的兴奋与好奇,在看到从羽裳阁走出来的人时,却统统瞬间的僵滞,惊愕地喊道,“四哥,快看,怎么会是她,是刚刚被你休了的那个女人?”
冰冷男子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微微转眸,望向羽裳,看到慢慢走出来的我时,眉头微微的蹙起。
“呵呵呵。”皇甫昊宇却是再次兴奋的轻笑,“四哥,你说,这个连只蚂蚁爬到她的身上都会吓的发抖的女人,这次会不会直接晕过去呀???呵呵呵,。”
一脸的轻笑,眸子间是那种完全的看热闹的嘻笑,似乎,完全可以料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再次得意地说道,“四哥,我保证,我数不到五,那个女人一定会直接的晕倒,一,二,”
我望着冷冷清清的店铺,看到有些老百姓悄悄的向里窥探,却不敢进来。
我在开张前,已经进了一些平民化的布料,因为,这谢家的布桩够大,所以自然要全面性的发展,而且那些老百姓的力量,可是不容小视的。
不过,她现在才发现原先这布桩的生意,已经被谢伟天做死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不买他的帐,而那些平民老百姓更是避他如毒蛇,猛兽。
所以任着她再怎么宣传,那些老百姓都不相信她,连进都不敢进来,她已经将价格降到了最低,而且还在开业期间,推出了一系列的优惠活动,吸引倒是真的吸引了不少的人,却只是在外面远远的看的,没有一个进来的。
她都不知道,以前谢伟天到底做了什么,不仅仅让她招不到工人,连买衣服的都不敢进来……
任她有再多的计划,都很难展开。
她也试着跟众人解释,说这家布桩已经换了掌柜,却仍就无法消除以前谢伟天留给大家的阴影。
正在暗暗思索着,接下来,她要如何让大家相信她,相信这家布桩已经不再是那个谢伟天的了。
“吆,这谢家的布桩终于开门了,还换了名字了。”一声略带流气的声音,突然的从门外传来。
我微愣,双眸下意识地向外望去,看到外面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无赖地痞的两人时,不由的微微蹙眉。
“换不换名与我们何关?我们只管收银子就行了。如今谢家那个丑八怪已经被四爷休了,再没有人为谢家撑腰了,我们怕什么?”这人,明显的是欺软怕硬的主。
“呵呵呵,”另一人阴阴的笑着,“你说的很对,今天我们就把以前的一起补回来,也可以为公子出口气,回去后,公子一定会好好的奖励我们的,呵呵呵。”
“对,对。哈哈哈。“刚刚的那个也跟着大笑出声,一脸的得意,一脸的嚣张,大声的对着里面喊道,“谢伟天,出来,快点出来,不要以为换了个名字,别人就不知道是你了。”
我双眸微沉,唇角微微的扯出一丝冷笑,对于这种无赖,她绝对不会手软,就算他们的势力再强大,她也绝对不可能有半点的屈服。
她很明白,像他们这样的无赖,今天,你若是害怕了,屈服了,将钱给了他们,明天,后来,他们还会继续来要,他们,就是那种永远都填不满的无底洞,没有尽头。
脑中却随即一闪,不过,她倒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向大家来澄清,这个布桩已经不再是谢家的事实。
或者,他们两个,这次倒还可以帮她一个忙,呵呵呵。
脸上浮出淡淡的轻笑,我慢慢地走了出去,双眸微抬,略略扫过面前的两人,漫不经心地问道,“何事?”
两人纷纷的愣住,眸子间也同时闪过疑惑,其中一个不断的向里探望着,“谁伟天呢,让他拿钱出来。”
“呵呵呵。”我的脸上的笑继续的蔓延着,微微扫了一下不断围过来的人们,故意一脸疑惑的大声问道,“谢伟天?谢伟天是谁呀?“
“臭女人,少在这儿装蒜,这个布桩明明是谢家的,谢伟天管理的,你敢说不知道他是谁?”另外一人,狠狠地吼道。
“哦。”我恍然大悟般的轻呼,“原来你说的是他呀。”
“哼。”那个微微轻哼,“怎么?装不下去了,还不快点让他出来,我们要好好的算算,这么多年,要收多少的保护费。”
“那你们只怕找错地方了,他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这儿了,因为现在,这个布桩已经与谢家没有一点的关系了,还是麻烦两位去能够找到他的地方找去吧。”我云淡风轻的笑着,只是,那听似认真的语气中,却带着明显的敷衍。
“什么?”那人不由的惊呼,“你的意思是,这儿已经不是谢家的了?”真是声音中却带着明显的怀疑,双眸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狠声道,“那你是谁?”
“呵呵呵。”我再次的轻笑出声,双眸微转,望了一眼自己设计的牌匾,然后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我,是这羽裳阁的主人。”“你??”两人同时怀疑的喊道,“你说你是这儿的掌柜?”
“不错。”我的脸色微沉,红唇微动,声音中却明显的多了几分冰冷,“正是本人。”
她很清楚他们的目的,但是,却也更明白,对于这种无赖是躲不过,更避不过的。
两人脸上的错愕慢慢的消失,纷纷换上了阴阴的奸笑,“既然如此,那就乖乖的拿钱吧?”
面对一个‘弱女子’他们愈加的得意,愈加的嚣张,“这算上以前谢伟天欠的,再加上你这第一个月的,就先交个五百两吧?”
我的双眸微沉,心中暗暗冷笑,五百两,这一般的店铺,一年都未必赚得到五百两,这两个人还真敢喊。
“怎么样?五百两已经便宜了你了,若真要细细的算起来,只怕一千两都不够呢?”另一人,看到我沉默不语,以为她害怕了,继续恐吓道,“这五百两交了,保证你这个月内不会遇到任何的麻烦,否则。”
话语刻意的顿住,里面的威胁却是特别的明显。
“呵呵呵。”我再次的轻笑出声,只是眸子间却是全然的冰冷,“五百两,是不多。”淡淡的声音中,让人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而那两个无赖的脸上纷纷一喜,异口同声地喊道,“嗯,你倒是识相,那就快拿钱来吧。”
我脸上的笑猛然的滞住,双眸快速地望向他们,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只可惜,我一文钱都不会给你们。”
“你。”那人气结,愤愤地吼道,“臭女人,敢耍我们,你最好乖乖的把钱拿出来,否则,今天就让你好好的见识一个爷的厉害。”那人说话间,刻意的挽起衣袖,将他那还算可以的肌肉在我的面前显摆着,自然是想要吓唬她。
我的唇角扯出淡淡的讥讽,双眸中快速的闪过一道寒光,冷冷地说道,“本姑娘正好有几天没有活动一下筋骨了,这手还真的有些痒了呢,这自动送上门的沙包不用,岂不太可惜了。”话语微顿,双眸一一扫过两人,一脸轻蔑地说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吧,免得浪费我的时间。”
“臭女人,竟敢羞辱我们,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张三,一起上。”其中一人愤愤地吼道,而同时,两人也一起向着我攻去。
只是,他们两人,还没有碰到我,便被叶千凡一左一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这一摔,我,可是用足了力气,两人躺在地上哼着,半天没有爬起来。
“四,四,四哥。“皇甫昊宇早就忘记自己数到几了,而连自己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他都不知道。
一双眸子圆圆的睁着,如同看到了怪物般地望着楼下的我,生平第一次,他也变得结巴,“她,她,她真的是,被你休了的那个女人吗?”
四爷皇甫昊睿那千年雷打不变,冷如冰石的眸子中也不由的闪过一丝惊愕,这个女人,真的是嫁给她三年,却从来都没有敢抬起头,望过他一眼的女人吗?
以前,她的发丝都是刻意的垂在前面,遮住半张脸,他知道,她是为了遮住她脸上的胎记,
但是现在,她却将发丝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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