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时的惊吓过后,花月竟然狂喜起来,啊,这也说明在西索心中,自己已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考试同伴,而是被他真正看重的对手。可是,现在的自己真的配与西索大人决斗吗,不,还不行,自己的实战经验和格斗技巧都太贫乏,现在的自己一定会叫西索大人失望的,不,我不想让西索大人失望,也不想成为烂掉的果子,所以,“西索大人,你能,再等等我吗?”
“嗯…,哈………”西索细长的眼微微弯了起来,语调上扬。
“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跟您决斗,我不是怕失败什么的,只是不想当你回忆起来,会觉得这是场无聊的战斗,而对手是个烂掉的苹果!我不想这样,所以,西索大人,请您等等我,等我足够成熟,足够强大,到时,我一定可以成长为能与西索大人相匹配的强劲对手。”花月秀气的眼睛猛然瞪大,迸发出无声的闪电,似在宣告主人的决心和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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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最爱的西索SAMA!
宿命的对手×觉悟×饕餮
宿命的对手×觉悟×饕餮
“嗯…?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你看我的眼神呢…?”西索望着这双美丽的眸子,情不自禁地在花月的眼睑上印上一个吻。不同于其他人眼中避之不及的恐慌惊惧,或明或暗的仇怨忿恨,花月的眼中永远是单纯的信任、崇拜、尊敬和喜爱。这简直让人难以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人这样无条件地信任、崇拜、尊敬、喜爱自己,这样不掺杂质的热情和毫无保留的倾慕,让向来放纵洒脱的自己也为之动容。“那…,你想怎么做?嗯…?”
“一年的时间,我会用这一年的时间好好修行,然后,成为您的对手!因为我很贪心,所以我一定要成为您一辈子的对手!”花月的脸上是义无反顾的决绝和一往无前的勇气。对,成为自己最爱的偶像一生的对手,从来得过且过,没有什么追求的花月,第一次如此明了自己想要做的事!“西索大人,让我成为你宿命的对手吧!求你?”
“嗯…?宿命的对手…,啊哈…,真是让人期待…,……那…,小花月…,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西索低下头,吻上那说出如此诱人的话的小嘴,嗯,如想象般甜美,“呵呵…,那,就这么定喽………”
西索温热的唇,软滑的舌在自己的唇齿间肆意侵略,花月一下子僵住了,方才的凌云壮志全蔫了,只能呆呆地任人品尝。待西索意犹未尽地舔着唇离开时,花月的脸终于火烧火燎起来,就算再迟钝,他也知道:自己被吻了,自己被人占了便宜,自己被人吃了豆腐,而这个人就是他敬为天神的西索大人!
“呃,西索大人,你,你……我,我……”花月的舌头也突然间不利索了,捂着嘴,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
“呵呵…,小东西…,这可是我们之间的契约哦…!”抚着唇,西索笑得意味深长,呵呵,多可爱的小人儿啊,宿命的对手,只是想想,就叫人热血沸腾,难以压抑那倾力一战的欲望!所以,花月,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此时的花月却已陷入前所未有的困惑中,因为他的脑子里突然只剩下一双眼睛,是伊耳迷那如同黑洞般深不可测的眼,而那句“花月,记住,永远,不要背叛我!”就像魔咒一般在他脑中不断回响。背叛,我这样算是背叛吗?
说起背叛,首先想起来就是在中国历史上,留下耻辱一笔的汉奸走狗,他们背叛了人民,背叛了国家!但这顶大帽子铁定是扣不到花月脑袋上滴!其次就是充斥在各大泡沫剧中阴损歹毒、见异思迁的奸夫淫妇,难道,是这个屎盆子?花月终于有了点儿觉悟,不管这婚结得是多阴差阳错、莫名其妙,自己都已经是一个已婚人士了,所以,跟西索这样的亲密行为,不就是红杏出墙、琵琶别抱?啊——,这就是背叛了,天哪,伊耳迷会不会杀了我!
可是,不对啊,婚姻应该以爱情为基础,而我们的婚姻却是以实力为基础,这不就剥夺了我追求爱情的权力。但转念一想,当初也是因为自己自作聪明、信口开河,所以伊耳迷才会误会我爱他,从而惹出了这场婚姻。所以就算以后我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伊耳迷也会认为我移情别恋背叛他了,一定不会轻饶了我的。但如果实话实说,伊耳迷知道我是在说谎,在骗他,那也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天哪,怎么横竖都是一个死,花月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他跟伊耳迷的事情已经是骑虎难下,作茧自缚了。
花月苦着张小脸,绞尽脑汁地想着怎样才能逃过伊耳迷的追杀!咦,不对啊,伊耳迷不是还没要杀我吗?而我现在也没有喜欢的人,所以只要趁现在喜欢上伊耳迷,把假的变成真的,不就万事ok了吗?花月突然间福至心灵,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那我只要像现在这样好好过我的小日子就好了,反正伊耳迷对我也还不错啦!人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爱情这东西,可是最靠不住的,所以牺牲它来保全自己的小命、保全自己的家人,保全现在的舒坦日子,还是很划算滴。
再来就是西索大人,虽然刚才的行为有点儿出格,可是西索大人说那是订立契约啊,也许跟BT约定的方式就是这样离经叛道。西索大人之于我可是神一般的存在,这年头,谁还不能有点信仰啊!就像是一些基督教徒,虔诚地爱着上帝,那你不能就冤枉人家对丈夫不忠啊!这明明就是两回事嘛!所以,不过是亲了两下,跟自己的偶像近距离接触了一下,用不着把背叛的罪名按下来吧,花月十分阿Q地想到。
捂着被撞疼的鼻子,花月皱着眉抬起了一直耷拉着的脑袋。
“呵呵…,小东西,走路要看路哦…!”西索拍了拍花月的头,转身推开一道石门,“来…,让我们看看接下来是什么吧…!”
刚把石门打开一条小缝,就听到“呜呜……唔……”如婴孩般的声音,咦,这里怎么会有小孩?
“啊——”待看清门内的情况,花月连退了几步,吓得小脸发白,天哪,有怪兽!
粗粗的栅栏内是两只丑陋狰狞的怪物,羊的身子,却是人的面孔,两只大如铜铃的眼睛长在腋下,血盆大口,藏不住如虎齿一般锋利的獠牙。
“呵呵………好像很有意思啊…~~~~~~~~~”西索手中的扑克牌开始兴奋地起舞,“居然会是饕餮…!”
饕餮,中国传说中的一种贪残的怪物,花月闻言,也想起来了,啊,难道就是那个见到什么就吃什么,最后由于吃得太多撑死了的大怪兽!天哪,富奸的猎人世界为什么会有它的存在?
“哈,没想到还有人认得,不错,这就是传说中的凶兽——饕餮!”理伯的声音再次从扩音器中发出,“这一关的试验就是在限定的时间内,杀掉它们!而限定的时间,则由你们自己决定!看见石门旁的玻璃柜了吗?”
“是这个吗?”饕餮的冲击实在太强了,所以,花月这才发现石门旁边放置着一个直径约一米,高约两米的圆柱体玻璃柜,柜子正面还有一个圆形的红色按钮。
“不错,就是它。你们中一人进入玻璃柜后,柜子会开始注水,铁栅栏亦会同时打开,而留在外面的人必须在同伴被淹死前杀死饕餮,这样才算过关!”
“另外,由于本关的危险性,所以即便是在试验中,你们也都将享有弃权的权利。柜外的人,只要叫声‘放弃!’,就会有专门的人来驯服饕餮;而柜子里的人,随时可以按下红色的按钮,玻璃门立即就会被打开了!好了,现在请两位决定是否接受,接受请按○○,不接受请按××。当然,如果你二人中有一人不接受,你们两位都将被淘汰。”
所以,最算再危险,也只有拼了,更何况,看西索那发亮的眼睛,就知道这位大神的字典里压根儿没有“放弃”二字,花月只能非常认命地走进玻璃柜。
注水的速度远比想象的要快得多,不一会儿就没到了膝盖。凶兽饕餮果然不容小觑,身上布满粗硬的疙瘩,西索的扑克牌也难伤它分毫。
反倒是饕餮凶性毕露,大张着嘴,流着口涎,动作迅猛如风,凶悍异常地向西索飞扑而去。一时间,西索竟暂落下风,在两只饕餮的合围下勉力支撑。
花月看得着急,可也不上忙,此时,水已经漫到腰部了。
这时,西索好像渐渐摸清了饕餮的行动,开始反击,一拳一拳,带着雷霆之势击向凶残的对手,一只饕餮被打得横飞了出去。出拳、侧身、飞腿,一连窜的进攻一气呵成,狂风暴雨般的重拳砸在饕餮身上。西索的行动越来越灵活,出拳越来越有力,跳跃越来越迅猛,身形越来越快,局势被一点一点扭转,可是,时间不多了……
花月尽量使自己浮起来,可水还是不停地上涨。啊,太好了,西索大人搞定一只了。可是水已经满了。花月努力屏住呼吸,啊……好像憋不住了,衣服也越来越沉,脱掉它,啊……不行,没力气了,手根本抬不起来。繁复的和服吃了水,死死地把花月往柜底拖,肺好像要爆炸似的,……虽然指下就是按钮,只要按下去,这一切折磨就结束了,可,不行,……我要撑下去!勉强地睁开眼,视线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只隐约可见西索那干净利落的格斗招式,就知道西索大人一定可以做到的……花月浅浅地一笑,下一刻就被窒息的痛苦吞噬了所有的意识。
饕餮果然比想象中的难对付,一身黑灰的皮肤,却好像对念免疫,连扑克牌都射不进去,一时间不由陷入苦战。但天生的格斗技巧,还是让自己很快找到它进攻的规律和弱点。摆脱困境,西索第一时间看向在玻璃柜里的花月,没想到才片刻功夫,水就已经没到胸口了。
此时的自己已是胜券在握,可是西索却并不想马上结束掉这俩畜牲,他想看看,花月究竟会信任他到何种程度。看着可怜的小人儿在水里痛苦挣扎,美丽的脸庞渐渐扭曲,显出青紫之色,可是直到最后的昏厥,她还是没有按下近在咫尺的按钮。
西索捏断了最后一只饕餮的脖子,玻璃门“哔——”地一声打开了,而花月也被巨大的水压冲了出来。抱起昏迷中的花月,西索生平第一次知道了心痛,知道了后悔,知道了不舍!
过关×两个男人×军舰岛
过关×两个男人×军舰岛
西索将花月软软的身子放平,捏住花月的鼻子,深吸一口气,对准花月的口吹气,反复几次后,花月的胸廓稍微隆起,身子震了震,呕出几口水来。
花月觉得自己的眼皮好似有千斤重,好容易睁开来一条缝,就见西索正一脸紧张懊恼地注视着自己,“西索大人……”这表情真不适合你!
“为什么不按按钮!?”西索不明白花月这种全身心近乎盲目的信赖到底是从何而来,难道她就没有想过,也许自己不能按时完成,或者故意不去完成?难道她就没想过她可能会死?
“因为西索……大人,是不会放弃的,不是吗?”溺水好似消耗了花月所有的精力,他感到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疲累困乏。
因为我不会放弃,所以你也不放弃!原来你把我的想法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西索将花月打横抱起,风鸟院花月,你好像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真正需求,还要在乎我真正的渴望,呵呵,真是个让人放心不下的女人。
“西索大人……”被猛然抱起的花月,在失去平衡时,下意识地揽住西索的脖子。
“好了…,小家伙~…,别多想了,好好休息一下吧…!等有需要我会叫你的呦…!”西索嘴角上扬,笑得邪魅异常,可言语间却是十足的关怀。
“嗯。”在西索温暖的怀抱中,早就精疲力尽的花月顺从地阖上了眼,安心地睡了过去。
呵,看着花月安稳的睡脸,西索脸上邪气渐渐收敛,流露出一种无奈的宠溺,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将自己交到了恶魔的手上啊!
嗯,睡得迷迷糊糊的花月突然感觉到周围没有了熟悉的体温,睁开眼,啊,是他,那个刀疤男!
可惜,现在的花月还没有恢复体力,所以,就算明知道剧情,也还是只能坐在角落里,看着西索被那个什么所谓的无限四刀流所伤。
西索在解决了那个烂掉的果子后,发现花月已经醒了,还一副着急上火的紧张样,一见他走过来,就扑上去,查看他的伤口。
呜呜,虽然看漫画时,花月就觉得西索根本是故意受伤的,可真看到那殷红的一片,还是心疼得不得了,可不等他掏出夜天之书,西索就用“轻薄的假象”给抹去了。
“你再怎么掩饰也没用,我的念是无效化,可以使别人念力无效,所以,我还是会看见你鲜血直流的伤口。”花月轻抚着西索的伤处,心里也十分矛盾,是治疗还是不治疗呢?治疗势必要暴露夜天之书,而且在戒备尔岛,小杰还要依靠好血碟去寻找西索的踪影呢。可若是不治疗,虽然西索都满不在乎,可自己看着那大片的血迹,还是心痛不已。
“呵呵………,无效化~…,真是很有趣的念力,………哈…,小东西…,我越来越期待一年之后的决斗了…!”西索惊讶于花月的坦白,居然会把向自己的念力告诉未来的对手,可想起小东西向来对自己毫不隐瞒的态度,又了然地笑了,这女人什么时候会有点儿危机意识和警觉心啊!?
无奈地摇了摇头,西索将花月抱起,继续前进,而花月又在这暖暖的怀抱和有节奏的步伐中沉入梦乡。
再次张开眼,啊……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集塔喇苦的怪脸,“呜呜,小伊,你下次不要伪装得这么丑了,真是吓死人了!”花月嘴上抱怨着,可却放下心来,在伊耳迷的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
“呜呜,小伊,我的头好痛,好难过哦!”赖在伊尔迷的身上,花月就开始扮娇弱,嘟起嘴撒娇。
“谁叫你要逞强!”嘴上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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