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我便来到了那侍女说的花园。抬头看着天上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很是明亮。
哎,心里由莫名的起了失落的感觉。如果此时有澈在身边相信我现在的感觉就大不相同了吧。
想起他,我抽出了腰际的笛子吹了起来,还是那首思念。(c:小冉啊,我看你再这么下去非得相思病不可。冉:(一脚tf)都怪你,要不是你安排的哪来那么多事。)
刚吹完一曲,只听得一旁有人在拍手,我转过头去一看,那人不是东莫槿是谁。
他向我走来:“怎么我每次听你吹笛子,你每次都吹这首?”
“我喜欢。”我白了他一眼。“对了,你复命回来了?”
“是啊。”他微微一笑。“我这里有刚得到的泰国的消息,想知道吗?”
我转过头去不看他:“说不说随你。”但其实我心里是很想知道的。
“是关于泰国太子的哦。”他邪恶的引诱我。
我腾的又转回头看着他。
“呵,你还是很关心他的嘛。算了,告诉你吧,据说这次泰国的太子亲自上阵了。”
澈亲自上阵了。这个消息在我头脑中回荡着。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就知道澈一听闻我被俘的消息后一定会要求亲上前线的。虽说当时我想到此,很是不想他这么做,但这是必然的结果,我早就料到的。
“哦,我早就猜到了。”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东莫槿。
“看来你到是很有先见之明啊。”他又转到我面前。“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你们的军队中埋伏着我国的人,就算你的太子来了,又能怎样?你总不能神游过去告诉他谁是奸细。”
“呵呵,那可不一定哦。”说罢我也不再理他,径自的回自己的房间,让他一人留在那里思考我的这句话。
澈,我相信我们之间是有心电感应的不是吗?所以,你一定能够明白我的意思的。
此时的北澈,在接连几天日夜赶路的情况下来到了前方军营。
“现在情况如何?”北澈刚下车,还未待其它三位将军行礼,便急急的问道。
席将军出列回道:“回禀殿下,因为之前驸马所用的计谋,使得敌军全部的退回国了,现在我们已将流向边疆城镇的水道又改了回来,相信再过个十天左右就可以进入该城了。”
“那现在有没有关于驸马的消息?”他最担心的还是冉的安危。
“关于驸马……”席将军面有难色。“现在我们只知道驸马已经被篱国的景王爷带回了篱国,之后的事情臣等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冉,我知道你聪明无比,但是为何你会选择用此险中求胜之计,而且……竟然把自己也搭上去了,实在是想不明白。
“这……”席将军看了看左右两位将军,面有难色。“太子,之前是因为军中出了奸细,将我军的计谋泄露了出去,使得敌军有了得胜先机,所以……被逼无奈之下驸马才会最终想出此计的。”
北澈闻后大震:“什么?奸细?之前为何不报?”
“实在是怕此时上报会扰乱军心,所以……”之后席将军也没有再说下去。
“那可有发现可疑的人物?或是有是奸细的可能性人选?”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军中有奸细可不能等闲视之。定要把那人给找出来。
“殿下,可疑人物到是没有,可能的人选到是有。”一边的姚将军回禀。
“哦?是何人?”北澈很是意外。
一边的雷将军出声道:“殿下,正是我等三人。”
“什么?”北澈不敢相信。
“回禀殿下,因为之前与驸马讨论计谋、策略等事宜的皆是我们三人,所以谁是奸细的人选也只可能是我们三人中的某位。”
北澈暗想:这么看来,事情麻烦了,三位将军皆是国之重臣,都屡建奇功的人才,想来谁都不可能会是奸细的,但事实摆在眼前,实在是叫人烦恼。
“此事我知道了,你们先行退下吧。”
待三位将军退下后,北澈坐在椅子上皱眉沉思。冉,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究竟谁是奸细你是否心中已经知道了呢?
第二天快傍晚时,北澈将三位将军都叫到自己的营帐中来了。
“臣等拜见殿下。”三位将军齐齐跪下行礼。
“来人啊。”北澈叫了一声,顿时有十几个贴身侍卫赶了进来。
“将雷将军给我拿下。”北澈吩咐。
还未反应过来的雷将军被迅速上前来的两名侍卫给制住。
“太子,这是为何?”雷将军不明白的问道。
“为何?你自己会不知道吗?”微微一眯眼继续道:“你就是篱国派在我军中的奸细。”
“太子如何肯定就是微臣?”跪在地上的雷栋不平。
“问我怎么会这么肯定?”北澈扬了扬手中的两张信纸。“怎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那雷栋见了那两张纸心下明白了,便把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北澈走上前去,直视着他:“现在我突然想到了,以你的名字来看,你莫不是还是篱国的皇族中人吧。”北澈继续道:“四国的皇族中人取名字都有惯例,东方属木,故东方皇族中人的名字都取木字旁;南方属金,故南方皇族中人的名字都取金字旁;西方属火,故西方皇族中人的名字都取火字旁;
而我北方属水,故我皇族中人的名字都取水字旁。”北澈对着雷栋微微一笑:“怎么?我有没有说对呢?你也很是厉害啊,在我国军中一潜就是五年,之前一点也没有露出破绽。”
那雷栋仍是跪在那里不发一语。
“把他带下去,命人看紧。”北澈对一旁的侍卫吩咐。随后雷栋就给押下去了。
“二位将军。”北澈转头对着席将军和雷将军道:“如今军中奸细已除,已无后顾之忧了,现在我拟了一份文书,你们立即派使者送往篱国去。”
“属下遵命。”二人齐道。
北澈挥了挥手:“你们这就下去办吧。”
待两位将军走出营帐后北澈拿起一旁的两张信纸端看着。
冉,你果真是聪明无双啊,能留下如此明辩奸细的办法。希望你现在在篱国也能逢凶化吉啊。
来这景王府也已经有好几天了,刚开始虽然不习惯,但是时间长了我也没当自己是在这里坐牢。这东莫槿也没审问过我什么,在这里住得到也舒心。
此时我正在房里边看书边吃桔子,那桔子要是在平日里我吃肯定不会去吃,这酸劲能把牙给酸倒了,但如今却正好对口。偶汗,没想到自从怀孕后口味会变得如此之怪,好在这王府里的其他人到也没起疑心。
此时,只见东莫槿急匆匆的来到我房里,看他身上还穿着官服,相信是早朝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吧,见他这么急,想必一定是有事发生了。我将手里的书放下看着他,准备听他发言。
“埋伏在泰国军中的那人被识破抓住了。”东莫槿开门见山的说。
“哦。”对于他这句话我一点也不吃惊,意料之中的。
“你一点也不奇怪吗?”他一脸难以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这消息对我来说一点也不惊奇,其实我早就料到了,不,应该说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有这个结果也是必然的。”我微笑的看着他。
“你……”一时间东莫槿脸上的表情各式各样的都有,难以形容。“你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当时部队撤离时你应该还不清楚那人是谁的,不然你早就将那人给抓了。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我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坐着看书看了一上午,也有些累了。
看了看身旁的东莫槿此时脸上已经有些扭曲了,我好心道:“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只不过是在离开前分别给了那三位将军一封信,要他们交给接下来会赶来军营的澈。”
“一封信?”莫东槿有些不信。“这么说来那封信里一定有玄机,信中的内容是什么?”
“一首诗而已。”我拿起一瓣桔子丢进嘴里,品尝着这酸劲。
“诗?什么样的诗?”他追问。
“一共四句,每句七字的一首诗,在一般人看来根本没有什么意思的一首诗。”我继续和他磨。看着他的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绿,煞是有趣,我差点没暗自笑倒。不过,算了,不和他打哈哈了。
我揭晓答案:“诗的内容是这样的,建议你也来猜猜看其中的玄机。”抬起头,看向门外的天空,随即将诗念了出来:“三更不眠战时夜;将士在外心系家;皆因卫国是已任;有情万里心相系。”我回头看向莫东槿:“猜出其中的意思了吗?”
莫东槿听后低头皱眉深思。
我心想只给他三分钟的时间猜,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口茶。
突然他抬起头,看着我:“三将皆有。”
我放下茶碗点了点头:“没错,其实这是一首藏头诗,只取每句诗的头一个字看就行了。诗的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内容的。当时撤退之即我分别将信交给三位将军,叮嘱他们要偷偷的将此信交给澈。信我事先用蜡封了口,并打上了印章,一但拆封后就无法复原。料想那奸细一定会拆开看的,但是由于心急一定不会看仔细。待他看完后觉得这信没什么内容一定会毁去不会再留下,所以……”
我对着东莫槿自信一笑:“到时没有交出这封信的人便是奸细。”
只见那东莫槿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其中有欣赏、有惊奇、有警惕、有杀意,另外还有一些我也读不懂的意思在其中。
随后他眨了一下眼睛将刚才那复杂的表情全部隐去:“果然,我没有看错你,你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在当时你明知自己要离开的情况下,你还能想出如此的捉奸之计留给后面的人去利用……”
他走到我面前:“徐冉啊徐冉,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你如此的聪明,倘若不能为我所用,日后必会是我的克星,那我还不如此时就把你给杀了永除后患。”
我毫不畏惧他眼中露出的杀意,直视着他的眼睛:“但是……你真的会这么做吗?”我微微一笑继续道:“先不谈你是否还有将我留下为已用的私心,想必此时澈已经派人送来文书,要求交换俘虏了吧。”
我低头算了算:“我军当时一共俘虏了你们四位重要将领,外加十几万人的士兵,当时我可没有要求杀他们哦,都只关着呢,如今再加上一个你们的篱国皇族中人,这么多人交换我一人,如此算来,这笔交换买卖你们可是稳赚不赔的哦。”
抬头看着他:“怎么样?这笔买卖做不做?哦,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雷栋到底在你们皇族中处于何种位置的呢,我很好奇啊。”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向门口走去。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到底换不换啊?”我追问。
走到门口的东莫槿停下了脚步:“此事再议。”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议?那就表示说两边都有忧郁啰?呵呵,那我们就慢慢等吧。我又坐回到椅子上,一手拿起书,一手又摸了个桔子正要吃,突然停下了手。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仍然还是平坦的腹部。不对,我可不能等太久,不然到时可要露馅了(小冉开始烦恼ing)。
所谓的“再议”不知他们是怎么议的,反正接下来一连三日都没见到东莫槿。不过我一点也不担心,自有成竹在胸,再说,我之所以跟他来这篱国还有我的打算。
似乎一切事态的进行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但是却突然的发生了一件我也意料不到的事情,差点……
一日下午,我正坐在花园的凉亭里弹琴,突然,远处转来骚动声。
“厉王爷,请您止步,我家王爷吩咐了,此人不得与外人相见。”
那说话的想必是景王府里的家丁吧,这“此人”应该是在说我,但是这“厉王爷”又是何人?为何要见我呢?我有点不明白。哎,都怪我,之前没把篱国的王族中人了解个透彻。
“那东莫槿算什么,他还能管我?”
看来那厉王爷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口气这么大,都不把东莫槿放在眼里,想必在朝中也是个人物,那他到底是何人呢?
我这边正暗自寻思着,但那人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没多久,我已看到一个人从远处向我走来。
此人身着华服,头带白玉冠,相貌不凡且面容威严,但比起东莫槿则少了分霸气。
那人来到我眼前:“你就是泰国的驸马徐冉?”他厉声问我。
我不喜欢别人站着而我坐着的问我话,这样觉得有股被压迫感。于是我便站了起来:“正是在下,请问厉王爷到此找在下有何贵干?”
“听说这次篱国军队退兵,以及我国潜伏在你军中的人被俘一事都是你一手策划的?”那人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我回他微微一笑:“没错,正是不才在下我策划的。”心想真是的,对这事有这么不可思议吗?
那人皱了一下眉,面露鄙夷之色:“果真如此?还真看不出来啊,见你长得一脸狐媚相,真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手段把东莫槿给迷得团团转,连这次的两国交换俘虏一事都一拖再拖。”
这……这……这分明就是人身攻击,我长成这样也不是我自己可以选择的,用得着你这么刺激我吗?偶差点没气得发飚。
等等,他刚才提到交换俘虏的事,莫不是……
嘿嘿,我脸上笑意更浓,突然冒出句:“雷栋是你什么人?”
只见那厉王爷的脸色先是一惊,再是一红,转而又变绿了:“管你什么事?”
终于,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恼羞成怒。眼前的这就是现场真人版的解释。
我睁大眼睛:“真的没有关系吗?”转而低头:“哦,那我这是误会了。”复而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他以前到是说过有喜欢的人,记得名叫……叫什么呢?我一下想不起来了。”我边往前走边喃喃的说着,仿佛在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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