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我的前半生 我的后半生(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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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我的前半生 我的后半生(完结+番外)-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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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海里不由象电脑一样提出有关天花,出痘的记载典故。 
  说来令人难以置信,在清王朝两百多年的历史中,天花这种疾病就像鬼魂附体,一直困扰着它,让它一刻不得安生。顺治是清朝入关后第一位住进紫禁城的皇帝。清朝入关以后,出宫避痘的风气更加流行。玄烨,也就是现在太后怀中的孙子,生下来不久就被抱出宫外,在紫禁城西华门外的一处府第中躲避天花,这座府第就是今天北京的福佑寺。直到玄烨两岁后染上天花,并渡过了这生死一劫之后,才允许他搬回宫内。这小子该感谢天花帮他从他哥哥手上夺取帝位呢。 
  “现在,苏麻喇,你可以告诉哀家你的秘密了。说!你到底是谁?”一段厉声惊醒了正在神游在虚空中的我。 
                  
第三章 野史
  吁…… 
  全身酸疼,筋疲力尽,满脑子糨糊的我,象刚放过气的气球滑靠在景仁宫后芜房的椅子上。脑袋一时缺氧,实在难在短时间消化那么多惊人的“秘密”。 
  我整理着一个时辰以前,我和帝国第一贵妇的对话。 
  “自小熟知宫廷礼仪的苏麻是绝计不会对哀家请安说吉祥二字的,况且没外人她甚少对我行此大礼。你身体发肤虽然是她,但是眼神,气韵是瞒不过哀家的,你是何人?” 
  孝庄后能以一女之力稳稳占据后宫第一夫人的位置半个多世纪,那心思,那眼力,真不是虚名啊。在她面前说谎要有江姐的勇气才行。 
  于是我就招拉,除了隐瞒我是来自200多年的灵魂,我可不想做改变历史的罪人。我都说的是实话,关于在我那个虚构的“国家”我的职业,我上过16年学,专业是外语,也就是西洋语拉。我会开车,恩就是骑马,我25岁都没有嫁人,我会弹钢琴,我出过国,在那个世界我的眼睛是绿色的,头发是褐色的(当然是人工弄的这个我可没说)。太后和玄烨眼睛都快听得瞪出来,问了我好多问题。 
  “啊,和钦天监的汤若望一样的国家来的吗?他得眼睛是蓝色。” 
  “恩,是他的邻国叫英国。”我可不想欺君啊!现在他还是阿哥,也不算欺把,我的确去过英国,只会说英文不会说德语不然叫老汤来和我对质我就死定了。 
  “你读了16年得书?你们国家有女状元吗?” 
  “拍卖行?就是和当铺一样吗?”玄烨好奇道。 
  这个这个,,,这个叫我怎么回答。我正在犹豫该怎么出口,一直仔细端详我的圣母皇太后笑道“西洋的事物,说一整天都说不完呢,烨儿以后你有得听。”太后顿了一下,语气不再轻松“既然你上过学,并不比苏麻见识少,看来果真是天意,唉……”她严肃的看了她孙儿一眼,“以后,她就是你的启蒙教养姑姑,你要好好听她话。” 
  玄烨两眼有神的看着我“孙儿知道了。” 
  “苏麻你跟哀家来佛堂。”太后单独把我叫进。 
  “你可知哀家为何能听信你荒谬的言辞?”她拿出一张写有娟秀字迹的信笺。“苏麻是哀家家乡人同为一旗人,自打哀家出嫁后她就陪伴在身边,她虽是宫女但是和哀家情同姐妹,算来有30年了,可是这容貌,,,你看镜子就知道,多年一点未变。”她眼角带笑瞧着我又道“哀家从不相信怪力乱神,但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前些儿时,她大病中就对哀家说到,如果能愈,一定是上天有所安排,求我一定要帮她,原来她指得是你。” 
  我看着那娟秀得字迹。“我佛慈悲,蒙召信女,小主托付于你,姐姐大限已至,迫不得已。苏麻喇。”眼睛顿时模糊起来。 
  “原本料想是苏麻喇留给她引荐的亲人要我照顾,没想到啊没想到,佛说大千世界,果真不虚。罢罢,她选的人我是信得过的,以后一切有哀家照应,她应该放心了罢。”拉着我的手,孝庄后唏嘘不已。 
  “虽然你”失忆“,你也得知晓苏麻生活习惯一些秘事。”太后眼带戏谑,“她18岁后终年不沐浴。” 
  “怕内侍发现皮肤宛如幼女,也从不叫人服侍。酷热3伏也穿长袖宫服。哀家已经叫内务府2次改过她年纪,宫廷内监人多口杂,你平日出入宫闱还是稍做容貌修饰,一面以谣传谣。” 
  啊!野史记载的传说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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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写的是言情小说有些历史人物年纪名字事件稍微做了改动或者以作者猜想创作,请勿对号入坐:)关于苏麻的一些文字真实记载如下,仅做参考 
  摘录考史: 
  历史上,苏麻喇姑确有其人。苏麻喇姑是蒙古族人,出生在科尔沁部一个牧民之家。确切的生年不知,但从她作为孝庄的陪嫁侍女来推算,苏麻喇姑应该比康熙大40岁左右,应是玄烨的祖母辈。 
  崇德元年(1636年),皇太极正式称帝,改国号为大清,并册封五宫后妃,孝庄被封为西永福宫庄妃。也就在这一年,苏麻喇姑作为大清的“女秀才”,受命制定满族衣冠服饰。这说明她具有相当的文化素养,对满、蒙、汉服饰有精深造诣。 
  早年的草原生活和后来的塞外经历,使苏麻喇姑练就了不凡的马上功夫。她常常骑马外出,为孝庄办理各种事情,是孝庄身边最得力的侍女。 
  康熙在宫外避痘的几年间,苏麻喇姑确实担当了教育玄烨的重任。《啸亭杂录。苏麻喇姑》中记载,玄烨幼时,“赖其训迪,手教国书”。从现存的朱批档案中可见,玄烨的满文写得相当好,而康熙的这一成就,正是苏麻喇姑手把手教育的结果。 
  苏麻喇姑平生有些“怪癣”,《啸亭杂录》说她一年中从不洗一次澡,只有除夕那一天,用极少的水对身体进行擦洗,然后将“秽水自饮”,据说这是“为忏悔”。至于“忏悔”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苏麻喇姑死于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被“葬以嫔礼”安葬在孝庄的昭西陵侧。 
                  
第四章 天花
  “姑姑,就算你不是以前的苏嬷嬷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放心把。”暖呼呼的小手围抱住我胳膊。头钻进我怀里。“我更喜欢现在的姑姑呢”小眼睛晶亮。 
  “我每天都……要……洗……澡。”我咬牙切齿的坚定。 
  “烨儿会帮你保守秘密,我来安排,姑姑。” 
  “我……不……喝……我……的……洗澡水!!!”厉声道。 
  “以前也不见苏嬷嬷喝啊,谁告诉你她喝洗澡水的?” 
  “野史上记载的啊,,,吓……”我多此一举的蒙住嘴。 
  他眼睛微眯,“野史?是哪个多嘴的下贱奴才说的把,姑姑,记住你是我的人,谁敢乱说你什么看我去撕了他嘴巴!” 
  我下睇着他,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呢,伴君如伴虎,8岁的他就已经一身统治阶级的嚣张和贵气,不过,这小子现在落到我手上,嘿嘿……正在幻想以后身为皇帝老师得无上风光。 
  “姑姑,我今天答得可好?”他小心的瞅着我。 
  我想起今日慈宁宫种种,他,现在不管看起来多自信冷静毕竟还是个孩子呵,也需要安慰。 
  “烨儿,姑姑告诉你啊,你就要做皇上了!” 
  “不会的,我上面还有大阿哥呢。” 
  “相信姑姑的话,这几日你好好听你皇祖母得话就是,恩,还得听我的!” 
  “要做,,,皇帝,,,”他目光眩然扑簌簌地流下泪来。“如果,我皇阿玛死了我才能做这个皇帝!那我,,,,,,宁可不做!” 
  你父皇或许不会死,我却现在不敢说出来。任由他抱着我哭泣,我知道接下来的时间他的童年马上就即将结束,今天已经是正月初三,还有4天。我这个“清粉”顺治18年初7的大日子还是记得的。 
  这几天里,因为我的“失忆”,要重新学习宫规礼仪,全景仁宫的太监宫女对我的一些他们看来奇怪的言行也视若不见,更因为内宫里两个超级大BOSS玄烨和皇太后的恩宠与信任,谁也不敢在我身上乱嚼舌头,连闲聊也不曾把我做主题。这个倒是现在宫里大变,他们有太多的话题倒没功夫注意到我的“非常”。我放下了心中忐忑,努力适应宫里一切,努力想扮好“苏嬷嬷”的角色。 
  清朝人都有午睡得习惯,一般1个时辰左右,午后的内宫除了偶尔天空飘过的鸟啼,一片沉寂。 
  “嘘……小点声儿,姑姑刚歇了。”听到我的名字,我披衣走到窗外。转角的回廊处背坐着2个宫女正在窃窃的说着什么。 
  “玉姐姐,以后咱们得叫这主子为皇上了呢!”是景阳宫茶水宫女珠儿的声音。她用手比了个三。 
  “啊,你说我们三阿哥?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养心殿的徐公公来我找我家孙公公在茶水房喝茶说的,我当时给他们上茶听到的呗。” 
  “啊,怎么说来着。” 
  “说今早圣母皇太后把文武功大臣都叫到养心殿,还带上了三阿哥和大阿哥。在皇上病塌前,太后问他们2个阿哥,以后准备做什么。大阿哥说:愿当贤王。” 
  “我们三阿哥呢?” 
  “三阿哥说:愿效仿父皇,更愿天下安宁,百姓安居乐业,共享太平之福。” 
  “啊,那后来呢?” 
  “后来啊,钦天监正汤若望禀道两位小阿哥中唯有三阿哥已经出过痘,这时皇上也开口了:好一个愿天下安宁,百姓安居乐业,共享太平之福。”珠儿说到这里紧张得吞了口口水。“皇上说自己亲政以来有14大罪,你不必效仿父皇,帮父皇让天下安宁,让百姓安居乐业,共享太平。” 
  “说了立三阿哥太子了么。” 
  “这不就那意思嘛,后面的我的茶奉完了,也该下去了,不能老杵在那听啊,我可不想吃板子。” 
  我游魂一样飘进屋,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那花一般的人儿,笑了。 
  烨儿,我们的时代到了! 
                  
第五章 更替
  历史上每个朝代的更替总有些兆头例如黑云盖日,彗星扫过京城上空,再次点的有数日数日下冰雹子,瓢泼大雨等记载。史官对这样的非寻常之事总是十分留意,仿佛不出点异相不以能宣告一个伟大君主的逝世。 
  顺治十八年初六,北京城的天空蓝得发透宛如一块玻璃,前日降了瑞雪,把个北京城装点得银妆素裹。起早后,有心人注意到了这天平常不能再平常的日子中的不寻常。 
  先是正阳门前停着一齐溜长排的绿泥官轿,从大早一直到傍晚也未见一个有顶子的官员从午门出来。然后传上谕大赦,还传太后谕旨民间不得炒豆,不得点灯,不得泼脏水,不得倒拉圾。 
  这种四不准的禁忌,只有在皇帝“出痘”,即感染天花的情况下,才会有这种禁忌令之发布。 
  正阳门上贴着的那张告示旁挤着蚂蚁窝似的一堆一堆的人群。这天全京城的酒肆,街坊的中心新闻是“皇上得天花了?” 
  亥初时分,窗外又开始飘扬柳絮一样的雪花。玄烨从养心殿才回宫,脸冻得通红,帽顶子上,眼睫毛上都粘得有雪花,似乎许久未眨过眼的雪人。内监要给他更衣,也一掌被他掴了下去,叫小全子的太监跪在那里秫秫发抖,纳闷自己怎么犯了天威。 
  “起来吧小全子,锁紧宫门,留值班太监在门口看着,别人都叫下去歇息把。”我把暖炉里的炭火都拨了下,盖子下的夹层取出了檀香,放上了我喜欢的百合香包。 
  他胆战心惊地看了眼自打进门后就没变过姿势的主子,见他蜡人一般,慢慢起身,对我打了个千儿,退下了。 
  拿着熏得香香的软棉布里衬白裘皮边锦缎便袍,换下了他被融化了的雪水浸湿的杏黄色的端褂和衮服。摸着他手,凉得发冰,我赶紧用热水把他脸手搽了一遍,把他拉到床上躺下,放好帐帘,掖平了盖着他的被角,准备退下,离开这个一直发呆的蜡人。 
  “姑姑别走,”咦,他活过来了。慌乱地看着我,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了恐惧。“你,你也要离开烨儿吗?你也不要我了吗?” 
  “好,姑姑不走,不是答应你的吗,赔你一辈子,我的主子。”我笑着安慰受惊的他,靠在塌上拉着他泛冷的手。 
  “为什么他连自己得儿子都不要了呢?什么江山社稷,天伦人常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吗?”冰冰的脸凑进我怀里恨恨得说。 
  “皇祖母说他是为了那个女人,不是已经封了皇后吗。为什么他还是要随着那女人走!!!姑姑,女人是祸水吗?”眼睛发红睇着我,就是一直克制不掉下泪来! 
  “女人不是祸水,姑姑也是女人啊。”我抗议。这小子,难不成因为这个埋下了恨女人的种子。 
  “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女人……你是姑姑,只是我的,烨儿一个人的。”他咬着牙,狠狠道。 
  我心疼的看着他,还是个孩子呵,,,不知道这一整天他在养心殿经历了什么事情,我的心能感受他现在的悲痛。清宫祖制,为了防止后妃影响皇子涉政,皇子自从断奶以后均交给奶妈,嬷嬷抚养。这个孩子自打2岁为了避“痘”(也就是天花)就被抱出宫外由奶妈孙氏抚养长大,直到5岁出痘后才允许进宫,所以他自小非常孤独,见一下自己的父母亲都得在生日,节庆。其实内心是多么渴望父母的爱。宫女香兰告诉我玄烨6岁得时候在他父亲寿辰写了100个寿字的百寿图,写了几百张纸准备了半年,顺治生日的时候献上,蒙得他父皇随口表扬了一句,高兴了几日,还赐给身边所有人礼物,香兰还给我看她那时候他从小主子这里得到得一个双面绣的香包呢。 
  我抱着他,缓缓拍着他的背,颈子突然感到湿润,抬头对视着他默默哭泣的红眼。 
  “他只喜欢过四阿哥,姑姑。” 
  “恩,姑姑也只喜欢你一个。”我拍着他脸。恩,那个董鄂妃生的皇子,那个凝聚了父亲所有宠爱的孩子可命不长久。 
  “他以前表扬过我一次。还说我书法不错,颇有祖风。” 
  “恩,,,”我叹息。 
  “他……他走了,姑姑。” 
  “你说皇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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