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穿越(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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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穿越(未完)-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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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有些气恼,这些村民,定是被吓破了胆,一到晚上就龟缩家中,被僵尸个个攻破,还不自知。
  仰头看向镇定的冷无涉,心中隐隐担忧,无涉才刚清醒,身体动不了,一但被僵尸攻击,就凶多吉少。又把握着的手加了力气,无论如何,自己定保他周全!
  
                  逃命
  随着脚步的接近,每个人屏息以待,阴暗的心思是僵尸能去别家,只要自己别被吃,能安然度过就行。这一刻,面临死亡的恐惧,每个人的心都是自私的。
  眼看僵尸就从院门前跳过,没想到,突然,秦陌眼中趴在僵尸身上的暗红色血块箭一样飞向院里,一声充满对生的希望和死的畏惧的马嘶声响彻云霄,只听见它四肢乱蹦,惊恐万分的叫了几声就没了声息,呯然倒地。
  该死!是他们驾车的马,怎么把这回事忘了!人可以屏气,动物又能有什么智慧,这不是活生生把僵尸诱来的饵吗?
  老头听见院里的声响,脸色刷白,他没有想到,一次的善心竟然把自己一家子的命搭上。也不顾外面了,从炕上蹦下,就奔向他们一家人居住的屋子。
  老赵也感觉到情况的危机,急忙抽出桃木剑,以壮胆气。
  秦陌打量一下纸糊的木头格子窗框,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他半扶半搀将冷无涉弄到地下,准备到堂屋里躲避,那里没有窗,只有一扇木门,把门挡住些东西,还能拖廷点时间。
  冷无涉费力的依着秦陌的力量站立,听着院外吱——吱——渗人的叫声,心里也有些没底。只能暗自调息,以期能恢复一点功力。
  看冷无涉坐在堂屋肮脏的灶台旁的地上运功,知道他想在危险来临前有一分自保之力,秦陌与老赵将大水缸抬到堂屋的前门后,以阻挡僵尸进屋,却把堂屋的后门留下,不做处置,以便逃跑。
  忽然,三人齐齐打了个冷战,连闭目调息的冷无涉也感觉到一股阴森的压力扑面而来,三人注意到压力来自他们先前退出的里屋,也不敢动弹,自门缝向里看去。
  原先呆的屋里无声间起了一层白雾,雾刚起,还能看清,炕上,一个青白色的婴儿坐在那儿,没有眼珠的眼睛向上翻着,朝四周转动,鼻翼扇动,嗅着几个刚刚坐过的地方。嘴唇殷红像抹了一层血,肚脐上的脐带血淋淋的拖着。
  鬼婴!
  三人紧闭呼吸。
  没想到,死在母亲腹中的婴儿竟成了鬼,而且还为作为母亲的僵尸探路,还真是强强连合。秦陌心想,若想脱困,必须先杀倒鬼婴,要不然,被其记住了味儿,跑多远都能被其引来的僵尸找到。这种未出娘胎便惨死的婴灵,怨天怨地,怨气极强,平日费些力气也能送它上天,只是,这两只,母子连心,只要伤到其中一只,另一只就有所查觉,必然会驰援,对付它们,僵尸迅疾如风,力大无穷,精神力很难捕捉,而且对付完任何一个,精神力都消耗巨大,只能休息一段时日以恢复,根本无力再杀死另一个。
  难道今日就要死在这儿,又穿越到别的世界!
  不要!这里有自己喜欢的人,有疼爱自己的家人,有伟大的目标,还有——没看到包大哥成为包青天,小豆丁展昭长成湿润如玉的君子,和潇洒不羁,性骄气傲的白老鼠来段猫 鼠情,怎么能离开这儿!!!
  看着冷无涉的侧脸,即使死,也要死的有意义。
  不要!这里有自己喜欢的人,有疼爱自己的家人,有伟大的目标,还有——没看到包大哥成为包青天,小豆丁展昭长成湿润如玉的君子,和潇洒不羁,性骄气傲的白老鼠来段猫 鼠情,怎么能离开这儿!!!
  看着冷无涉的侧脸,即使死,也要死的有意义。
  不行了,再不呼吸就要憋死,冷无涉和秦陌身怀内功,一口气能留五分钟,老赵却只是个身体强壮一点的普通人,不到两分钟,就只能放开捂着口鼻的手,大口吸气。
  哇——哇——
  一声刺耳的婴儿啼哭自里屋传来,尖利的噪声刮破耳膜,紧接着,一片朦胧的白雾自门槛儿漫过,渐渐淹没脚根,冷到骨头里的冰寒自接处的雾中传来,身上的冷汗结成粒粒冰珠滚下,衣服也冻的僵硬,起不到半点保暖的作用。
  几个都没有在意身上的寒冷,只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扇门板。一只青白色的小手透过污黑的门,接着是头,身子,婴儿两只没有眼仁的眼盯着三人,血色的唇一张,露出嘴角尖利的犬牙:“哇——哇——”慢慢向靠在另一边的几人爬来。
  受不了恐慌的刺激,老赵大喝一声,举起桃木剑向鬼婴刺去,来不及阻止的秦陌急忙一扯冷无涉的袖子向后门跑去。
  吱——被桃木剑刺中的地方冒出一股血色的水,看到见效,老赵兴奋的又连砍几剑,地上的血水流淌一地,一会儿就渗进土里不见了,鬼婴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眼前的人手中的剑利害无比,把自己身体中的阴气都消掉好多,眼中冒出血光,又开始发出哭声。
  老赵也是个能人,胆气惊人,一番砍刺,把鬼婴儿的魂体削去大半。忽然,老赵听见院墙被撞的倒塌的声音,不禁魂飞破散,这才想起还有个张桂花,看这儿能把一人高的土墙一下撞倒的力气,可不是这个小鬼一样好对付。回过神,再看看旁边,竟然只有他一人了,后门敞开,秦陌正扶着冷无涉跑向后边的树林,心中唾弃两人不提醒他,一剑挥向鬼婴,向两人追去。
  因冷无涉的身体还未恢复,两人的速度并不快,只一会,老赵就超过两人,他也不费话,蹿进了树林,几下,就不见了。
  后面传来水缸破碎的声音,咚——咚——的跳跃声震荡,鬼婴哇哇——的哭泣似像母亲告状,接着,就听见僵尸暴怒的吼声,转头向后看,青面獠牙,眼鼓鼓的似两只红灯笼,浑身尺长的白毛,身上穿的寿衣撑的七零八落,只能挂在身上,两臂平举伸向前方,双腿笔直,一蹦半米高,向前方跃起,鬼婴两只手抓在僵尸的胸前,状似正被母亲哺育的小孩。
  冷无涉看了看眼看到跟前的僵尸,就要把秦陌扶住他的手挥开,秦陌早有防备,盯住他的双眼:“要死一起死!”执着的眼神令冷无涉心中颤动,再不愿放开这双稚嫩的手。
  
                  生死
  僵尸扑过,两臂抡向两人,指甲尖锐利像长在手上的剪刀。两人不得已只好分开,朝两边滚去。
  这时也不顾有什么惊世骇俗了,以袖口为掩护,召出一个微小的黑洞,握住警用手枪,向僵尸扣动扳机,连续几枪,呯——呯——打在僵尸身上,却只打出几个小孔,露出黄色的脓水,将它冲击得向后趔趄了几步。
  僵尸被秦陌的古怪暗器打得有些痛,朝天怒吼了几声,尖利的牙齿亮出,也不管就倒在它旁边的冷无涉,径直向他扑来,一番搂、扑、刺、咬,将秦陌弄的险象环生,手中枪的子弹早已用完,他本只在游戏和军事杂志介绍中看过,对于闪避中的瞄准和装弹根本无法做到,扣动扳机听到咔咔的卡壳声,只能将手枪收起。运起烟波飘渺步引着僵尸向身后的树林撤退,好给冷无涉留一分生机。
  身上沾满尘土,右肩上也被僵尸的利爪刺到,使得他的一只胳膊都痛得麻痹,只能无力的搭在身侧,完全用不上力。
  倚着自己身小灵活,鬼婴又在刚才伤了本体,不在出动,一路躲避,终于退到了树林。天上乌云滚滚,阴风打的树林森森作响,这片林子有些年头,树木小的成人胳膊粗细,成人怀抱粗的树更是不计其数,为秦陌的躲避提供了便利。生死之际,人的潜力也激发出来,以树为屏,闪转腾挪。
  时间一久,体力和内功就有些不支,气喘吁吁,丹田深提一口气,左脚点右脚背,跳到树上,休息片刻。
  树下的僵尸看到秦陌呆的地方自己够不到,怒不可解,十只利刃插向树干,几下就插断,向一旁倒去,秦陌见它在底下用力,早已跳到另一棵树上,就这样,你追我赶,向树林深处跑去。
  冷无涉听到树林深处树木的倒塌声,知道秦陌现在一定很危险,这种情况,根本无法聚积内力,只待体力和内力用完,就只能遇难。
  脑中浮现刚才秦陌紧紧抓住他的手,说到要死一起死的坚定,扬起一缕恣意的笑,人生有他相知相爱,余愿足以!
  提气,丹田内腹痛如绞,明白若还执意,必伤了元气,降低自己的修为,却丝毫没有犹豫。
  向林中跃去,小陌,一定要等着我!
  汗水浸透了衣衫,左手抚着无力的右臂,身后僵尸的吼声,树木的倒塌声,紧跟其后,一丝也不能停歇。内力早已用尽,只能凭着体力支撑,双脚小退已经麻木,脑中的意识只有一个,向前、向前!
  哇——哇——刺耳的哭声自身后传来,转眼就紧贴背后。
  后背冻得麻痹,转眼,散向全身,转头,青白色的婴儿趴在肩后,脑袋紧贴在秦陌的头部,感觉到秦陌的气息,小嘴一吸,一缕纯白可见的生气自秦陌的口鼻吸出。
  赶紧回头,避免再丢失生气。人的生气又称元气,是最精纯的生命能量,一个人的生气一生中,十之九九都是固定的,人到老年,即使不得病、不受伤,也至多不过百十来岁,就终了,其原因,就是元气耗尽。只有一些有大福缘的人,吃了天地至宝,如千年、万年的灵芝人参,才能增加些元气,延年益寿,长驻青春。
  人的肩头有三盏灯,一盏在头顶;另外两盏分别在两肩头;这就是人的“三昧真火”。一般鬼都不易靠近,一回头,灯灭了,就会随意接近。
  秦陌当时为了给冷无涉一个好好休息的地方,说自己带的玉锁也被高僧开了光,把开光的观音给了冷无涉,现在只能依靠人本身带有的阳火和自己的能力。
  也顾不得攻击鬼婴会惹得这两个的报复心加重,脑中的银色珠子加速旋转,就要向背后冲击。
  却不想这一停顿,树下的僵尸就追了上来,几下把树折断,秦陌一个站立不稳,就头朝地,向上栽去。
  鬼婴脱离了秦陌的背后,向地上的僵尸怀中钻去,僵尸仰起斗大的头,张开大嘴,发出吱——吱——的兴奋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是希望赶快到猎人世界;还是继续在七五里;等待小猫长成;帮他办案啊 
                  失去的
  岁月如梭,时光流逝。一晃眼十年匆匆而过。
  景佑四年,秋,开封城。
  清晨,听海阁。
  光斑交错的竹林间,一人将宝剑舞起。那剑映着日光,分外显得青光闪闪,晶莹生辉,夭矫腾挪,变化无穷,如数百条龙蛇乱闪乱窜,舞到酣处,形成一团白影,随带一道寒光,如星驰电掣般,飞向庭前一株碗口粗的老竹。只听咔嚓一声,将那竹子从中削断。竹海突受震动,竹叶纷纷散落如雨,满空飞舞。
  足尖轻点,纵出丈许远近,左手掐着剑诀,右手收剑入鞘,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匀称,指腹间因长年握剑形成硬茧。长身玉立,面若白玉,轮廓柔和,长眉秀立如远山,眉心一点朱砂痣红艳欲滴,一双点漆双瞳似两口深井,深邃平静。穿着一件青色深衣,外披白色透明绣银丝云纹罩衣,他站在那,气息平和,双脚不丁不八,两眼平视前方,收敛内息至丹田,显得气静神闲、沉着从容。
  清风拂过衣角,衣袂翩跹,手指下意识伸向颈间,拇指肚大鲜红的血滴浸透洁白的玉锁,透着不详。拇指和食指夹着玉锁来回摩挲着血滴处,由于常年累月的抚摸,玉锁莹润着柔和的光泽,将玉锁小心的放回贴身的衣里,秦陌结束晨练,将宝剑挂在腰侧,施施然向外走去。
  十年前,秦陌从树上跌落后,被冷无涉以命换命救下,从此,十年来,每个夜晚他都不赶睡下,只要一睡,就仿佛又回到那个可怕的夜晚,冷无涉扑倒在他的身下,血像喷泉一样从他的口中喷出,洒在自己的脸上、胸前,眼前的一切都成了血红色,心像被巨石压住,无法呼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僵尸上前咬向压在自己身上保护他的无涉,心中的愤怒无以言表,杀了它——杀了它——杀了这个害了无涉的凶后,充斥着一个念头,头像被斧头劈开,却不想停止,把这一切都毁了吧!这个世界既然已经没有了无涉,那么就再也没有存在的价值。
  直到第二天早晨,紧抱着冷无涉尸体因精神力过度消耗而昏迷的秦陌才被前来查看的村民发现。见到僵尸尸体的村民感激秦陌为他们除去祸害,想将两人分开,给秦陌上药,却不想秦陌的手像铁箍一样有力,指甲都刺进了冷无涉尸体,根本无法分开。
  再耽搁下去,失血过多、沾染尸毒的秦陌只能死去或变成僵尸,最后决定把尸体的手锯开,将两人分开。也许是心有灵犀,当两个胆大的壮丁拿着锯走近两人,秦陌忽然醒了。他像护着孩子的母亲一样紧紧抱着怀中早已冰冷的人,双眼睁的大大的,警惕的看着四周的人,每当有人上前,就像炸了毛的小猫,呲牙咧嘴威胁着众人退后。
  这时的秦陌,已经被悲伤和绝望冲昏了神智,只知道保护怀中的人。
  最后,是老村长使了个计,前面引他注意,后面将秦陌打昏。
  三天后,待秦陌醒来,惊慌的四处寻找冷无涉,才被告知,无涉早已经死去,因怕他死后变成僵尸,被村民早早火化,只余下一把装在骨灰盒里的灰。
  抱着骨灰盒,秦陌哭不出来,眼中的泪像心口的空洞一样干涸。明明醒前还看着他染了红晕的睡颜,心中满满的幸福快溢出来,为什么现在只剩下一把灰?
  这根本就不是他,捧起骨灰盒中细沙样灰白的尘埃,任其在指间滑落,怎么也无法想像,那么一个风流倜傥的人物就成了这么一点轻飘飘的尘土。
  痴痴的的捧着骨灰盒,秦陌空洞的眼中映不出东西,不知道吃、不知道喝,几天下去,就只剩下一把骨头。
  若不是,秦家打听到他的踪迹,派人来接,就会如他所愿,与冷无涉一起死在这个偏僻的村庄。
  老赵死了,他们住宿的主人那个老头也死了,没有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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