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吻着吕仲明的唇,紧紧抱着他,没有贸然进去,而是缓缓深入。
彼此交会的一刻,吕仲明感觉到有什么进入了他的灵魂,仿佛两道泾渭分明的水流终于交汇。与此同时,尉迟恭身上,残存的仙力在彼此身体之间激荡,登时破去了吕仲明脖侧的卍字封印!
只是轻微的“嗡”一声,那封印闪起光,便瞬间暗淡下去,继而完全消失。
尉迟恭吓了一跳,抽出些许,问:“怎么了?”
吕仲明怔怔看着尉迟恭,抬手一摸自己脖子,尉迟恭道:“你身上有东西在发光,没事罢?”
“没有没有,快啊!”吕仲明马上道:“快进来……唔……”
吕仲明把那封印抛到脑后,根本就没心思再管那个了,每次尉迟恭进来时,都令他全身发抖,感觉又被挤着酸麻的那处,并被顶着不断揉弄。
真是太、爽、了啊啊啊!
吕仲明不禁大叫起来,却又被尉迟恭吻住,唔唔地叫,彼此唇舌交触,吕仲明不住咽口水,心想真舒服,原来亲嘴要这样……呜呜呜……
吕仲明快要爆了,抓着尉迟恭的胳膊,全身发抖,闭上双眼,那一阵惬意犹如海潮般冲来,释放了他积累已久的力气。
尉迟恭抱着吕仲明,半晌一动不动,数息后,两人分开。
尉迟恭道:“我……”
吕仲明梗着脖子直喘气,闭上眼睛,侧过头,因激动而不住流泪。
“没、没了吗?”吕仲明问,这才注意到,自己腹肌上全是液体。
尉迟恭嗯了声,突然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与他分开,用布巾擦拭吕仲明身前,背后。
吕仲明有点失望,道:“这就完了?”
尉迟恭:“……”
“还想要?”尉迟恭问:“休息会,接着再战?”
吕仲明舔了舔嘴唇,虽然已经被顶得出来了一次,却没有享受够,但他总觉得这个过程,纯粹是自己一个人在爽,尉迟恭有爽到吗?
“你有感觉吗?”吕仲明问。
“没有。”尉迟恭低头,眼里带着狡猾的笑,擦拭自己那物,虽已软垂了下来,却依旧像条酣卧的黑龙般强大。
吕仲明道:“不不……不对吧,你不是应该也觉得挺舒服的吗?是我做得不好吗?”
尉迟恭:“……”
“睡罢。”尉迟恭道:“你没浪起来,所以我没爽够。”
吕仲明道:“要……怎么配合你?”
尉迟恭已忍不住笑了,哈哈大笑,说:“有感觉。”
“有什么感觉?”吕仲明又道。
“你要试试?”尉迟恭一本正经问道,带着捉弄的脸色。
吕仲明心想这么动来动去,尉迟恭只有那个地方是摩擦了的,真的很舒服吗?哪种更爽点?
“你要?”尉迟恭让吕仲明躺下,扶着他半硬的那物,跨坐起来,半蹲着,像条大狗一般,作势要朝下坐。
吕仲明:“……”
尉迟恭面朝吕仲明,全身赤着,单膝跪在榻上,另一腿张开,自己的黑龙竟又微微抬头,朝着吕仲明,那场面极其富有冲击力,吕仲明怔怔看着,鼻血淌了下来。
尉迟恭笑着用布给他揩去鼻血,说:“先躺下。”
吕仲明又问:“真的……可以吗?”
“可以。”尉迟恭随口道:“你喜欢就可以,你想试么?”
吕仲明确实有点冲动,但现在又硬不太起来,便道:“你也喜欢被那样?”
“不喜欢。”尉迟恭认真道:“也没试过,不过因为宠你,所以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这话时,吕仲明便不住朝尉迟恭怀里缩,尉迟恭低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两人就这么未着寸缕地抱着,尉迟恭小声在他耳边道:“你愿意留下来陪我么?”
“嗯。”吕仲明道:“愿意,但我也问你,如果我想带你回家,你愿意跟我回去么?”
尉迟恭没有回答,许久后,低声道:“可以。”
吕仲明笑了笑,抬头来吻尉迟恭,不到片刻,彼此呼吸急促,尉迟恭又硬了,沉声道:“来。”
他摸着吕仲明,又效法上一次,这次吕仲明彻底爽到了,尉迟恭坐着,把吕仲明抱在怀里,还让他伸手来摸两人的连接处,出出进进,吕仲明被折腾了足足半夜,几次被干的溢出来。
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吕仲明呜咽着心想,以前光顾着吃,这才是凡间最幸福的事。
直到鸡鸣时,尉迟恭才以被子裹着二人,让吕仲明渐渐入睡。
☆、第四十回:陷阱
这一觉吕仲明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到黄昏时才起来,睁开眼时;发现尉迟恭已经不见了,登时一个激灵起身。
桌上放着一盒点心,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洗干净衣服上还带着舒服气味。
“尉迟?”吕仲明道。
尉迟恭不知去了何处;吕仲明一摸脖颈;封印已解;威力全开。
吕仲明长长吁了口气,左右扭了扭,起来打拳,哇哈哈哈,吕仲明得意异常,人生志得意满之时,莫过于此。一团金色光球吕仲明手中推来推去,照得厅堂内大亮。
正游走时,李靖过来,一看吕仲明光溜溜地房内发疯,登时一脸抽搐。
吕仲明:“……”
李靖:“……”
吕仲明马上跳脚穿裤子,胡乱把衣服穿好,面红耳赤,李靖只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问:“尉迟将军呢?”
“不知道,我刚起来就不见他了。”吕仲明答道。
李靖带兵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然而现外面宵禁正严,洛口城门紧闭,王世充驻军北邙山中,大战一触即发,这时候无论如何都出不了城。
偏偏尉迟恭又不知道去了何处,是李密那里?吕仲明心中一动,翻找自己鳞片,见果然被尉迟恭自觉揣走了,于是便坐下,以一手轻轻抚过面前空气。
不远处,尉迟恭揣怀中龙鳞发出金光。
尉迟恭靠一个大柜里,用手把贴身携带金鳞捂住,侧头望向墙上缝隙,有点犹豫是不是离去。
吕仲明已经感觉到尉迟恭位置,正距离他不远,如果是千里之外,他就彻底没辙了。
“喂。”一道微弱光亮起,传出吕仲明声音,尉迟恭被吓了一跳,险些摔下去。
那是仙家水镜之术,被通天教主称为“五十元包月”通讯方式,吕仲明见把尉迟恭吓了一跳,颇为得意,笑问道:“哪儿?”
尉迟恭作了个嘘动作,吕仲明已感知其位置,朝李靖道:“我去看看。”
吕仲明闪身出门,飞上屋檐,一翻身,布下消音封印。沿着主宅屋顶飞也似地掠去,站正中央,脚底散发出一圈金光,无声无息地沉进了屋内,恰好进了衣柜,落尉迟恭身边。
尉迟恭马上伸手搂住吕仲明,吕仲明单衣短裤,少年身躯有种好闻气味,令尉迟恭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你还会穿墙?”尉迟恭低声道。
“一点小伎俩……”吕仲明道:“三进三不进,你这儿干嘛?偷听?”
“我守一天了。”尉迟恭低声道:“想听听李密说什么。”
吕仲明衣柜里,总忍不住想打喷嚏,尉迟恭赤着胳膊,温暖而可靠。两人贴一起,墙上有一道缝,吕仲明好奇地凑过去,见隔壁是个书房,顿时明白了。
“三进三不进是什么意思?”尉迟恭抱着吕仲明腰,亲了亲他侧脸,吕仲明答道:“缩地穿墙之术,金木土不能挡,是为三进。茅房穿不进,天子紫微星起居之处不能进,仙人洞府……唔……”吕仲明被尉迟恭吻着,眼睛转来转去,怀疑尉迟恭根本就不是想知道这些,只是想逗他玩。
“昨天晚上爽不?”尉迟恭手又伸过来到处摸了。
“嗯嗯。”吕仲明道:“今天晚上还要。”
尉迟恭:“……你怎么这么实诚……”
吕仲明笑了起来,说:“好舒服,等等……别!”
尉迟恭停下,两人那狭小柜子里耳鬓厮磨,呼吸粗重,空气渐渐有点不太流通,吕仲明头晕了。
尉迟恭也忘了这事,今日蹲守许久,为窃听李密对话,屏息运功,减少消耗空气,吕仲明一进来,两人登时不住喘气,不片刻便头昏脑涨。
“你先出去。”尉迟恭道:“听完我就回来……”
就这时,隔壁传来声响,有人进来了。
两人都顾不得别,马上凝神静听。
李密带着两人进书房,愤怒无比,将桌上东西一扫,哗啦声响,尉迟恭与吕仲明同时一凛。
“翟让必须早日除去。”李密道:“祖君彦,不能再等了。”
被叫到名字那人上前一步,抱拳道:“蒲山公,王世充兵临邙山,这时再起内乱,实不智至极,蒲山公请三思。”
李密冷冷道:“不除翟让,瓦岗上下军心不一,隋军都攻到城门前来了,居然还要与朝廷和谈,再拖上十天,必定会一起死!”
另一名文官躬身道:“蒲山公,善无畏大师已前去与王世充和谈,不如等消息回来,再作决定为好。”
李密道:“一个书生能起什么作用?”
祖君彦道:“程知节与单雄信也劝说翟让,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若贸然发难,只怕将令部将离心。”
李密冷笑道:“程知节就是翟让人,徐世绩不知道收了尉迟敬德什么好处,帮着他说话,今天你们都听见了,与王世充一战,势必行……去安排宴席……”
“不可!”祖君彦色变道:“蒲山公,你忘了善无畏先前所言?胜败乃是必然,如今事态已逐步发生改变!”
“我不会再相信他了。”李密几乎是烦躁无比,答道:“翟让此举,简直就是出卖了瓦岗,一旦投诚王世充,大伙儿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墙壁上,吕仲明眼睛转来转去,盯着李密,李密又道:“程知节杀尉迟恭,明显是奉了翟让命令,此事说不定善无畏也参与其中,翟让不服我统帅,他投降了王世充,能混个高官厚禄,你们呢?”
“想清楚了。”李密上前一步,低声威胁道:“一旦与王世充议和,瓦岗就不再是从前瓦岗了。”
李密抽出刀,沉声道:“祖君彦,今天不杀翟让,你就杀了我,我见不得大伙儿辛辛苦苦,走到此处,一夕投诚,又成了朝廷走狗。”
那文官战战兢兢道:“蒲山公,有话好说,至少待善无畏大师归来后,再议对策……”
说时迟那时,李密手中雪亮刀锋一掠。
吕仲明险些叫出来,被尉迟恭捂住嘴,文官被李密一刀割喉而死,李密将刀掷于地上,祖君彦脸色大变,忙上前去察看那文官,文官倒地上不住抽搐,叫也叫不出来,眼看是救不活了。
李密道:“我已杀了邴元真,你若不愿追随我,可自行离去。”
祖君彦沉吟片刻,说:“我这就去安排。”
“今夜动手,事不宜迟,宴席后令尉迟恭整兵。”李密冷冷道:“给他补足一千人,让他明早动身,前去迎战王世充。派人埋伏城门处,待善无畏归来,便将他直接杀了。看那狗头军师还能朝翟让说什么。”
“程知节,单雄信,徐世绩。”李密道:“这三人不忙收拾,设下刀斧手,杀翟让后,看其是否心悦诚服,否则杀无赦,就今晚。”
吕仲明张着嘴,惊讶无比,祖君彦后点头,出了书房。
邴元真血淌了一地,正慢慢地蔓延开去,李密疲惫不堪,倒案后,片刻后双眼通红,竟是抽搐起来。
尉迟恭捂着吕仲明嘴,缓缓从柜子里离开。
“他要杀善无畏。”尉迟恭神色凝重道:“杀得了他?”
“他们全部一起上都不是善无畏对手……”吕仲明哭笑不得道。
尉迟恭道:“加上你呢?”
吕仲明舔了舔自己犬齿,一副若有所思模样,许久后摇头道:“不行,不能这么做。”
他知道尉迟恭解决方法,煽动瓦岗与善无畏对立不难,但这么一来,势必就落了下乘。
“如果善无畏回来。”尉迟恭道:“说不定会扭转瓦岗乱局。”
“我会去阻止他。”吕仲明现已经约略能摸到善无畏计划了,出使王世充想必也是其中一步,他不知道善无畏会以什么样方式来说服王世充,但王世充决策一定是毫无疑问——结果只有一个:瓦岗投降,所有将领并入洛阳体系。
并入洛阳体系后,再从内部瓦解掉王世充,瓦岗这么多人,要搞倒王世充并不难。当然王世充也不是吃素,招降后肯定会对李密有所忌惮。所以李密投靠王世充,多半也是死路一条。
“我如果是李密,我就不会投靠王世充。”尉迟恭若有所思道。
“让他动手罢。”吕仲明道:“我去与善无畏谈谈,毕竟李密要杀他……呃……”
“你能让他别回城不?”尉迟恭道:“只要拖住他,拖过了今晚,一切就好办了,咱们也得出城。”
吕仲明沉吟,点点头,期待地问:“你呢?”
“我去找知节,让他设法开城门,放咱们与李靖离开。”尉迟恭说。
两人站院子里,商量片刻,各自分头去办事。
李密即将发难,局势危险无比,尉迟恭却说不出轻松,吹着口哨过了长廊,见程知节正站长廊中沉默。
“好点了?”尉迟恭问。
“无大碍。”程知节答道:“还未曾感谢尉迟将军救命之恩。”
尉迟恭笑笑,拿出夜明珠,交给程知节。
“你欠我一命。”尉迟恭如是说:“来日若有缘再相见,此物存证。”
程知节心中一动,问:“尉迟将军这是要走了?”
尉迟恭深吸一口气,而后道:“瓦岗之争势必行,知节,但听我一言……”
程知节闻言脸色剧变,上前一步,尉迟恭却无所谓一笑道:“怎么,知节要捆我去大当家面前问斩?”
程知节冷哼一声要走,却被尉迟恭肩上一按。
“知节。”尉迟恭道:“人心离散,长留何益?李密迟早会对你们动手,收拾了翟让,接下来就是你们了。”
程知节:“此事不必再提,瓦岗是大家瓦岗,纵有争端,也不劳兄台多虑。”
“今日瓦岗,已非你们当初瓦岗。”尉迟恭正色道:“我相信,知节前来投靠瓦岗,是想做一番轰轰烈烈事业,是也不是?徐世绩,你说呢?”
徐世绩站回廊另一侧,显是听到已久,尉迟恭又道:“只要兄弟之情仍,留何处,何处便是瓦岗。现王世充大军逼近,李密已按捺不住要发难,外忧内患,一旦撕破脸,不论谁胜谁败,势必元气大伤,令王世充坐收其利。”
“走罢。”尉迟恭沉声道:“徐世绩,李密已容不下你们。”
“翟大哥,我就不会走。”程知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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