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再提她,冤枉?真的是冤枉两字,只怕朕早已将高步青斩杀了……”皇上面色阴郁,看起来十分骇人。
欣月试探问道,“皇上的意思是高步青所说句句属实?那惠婕妤真的有了身孕?可是皇上明知道高步青所言不假,为什么还将他打入天牢呢?”
皇上伸手揽过欣月的腰肢,轻轻在她的腰间揉捏着,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啃咬着,说道,“爱妃,你问的太多了……”
看得出皇上不想回答,欣月没有办法,怕露出马脚,所以就止住话不再问。
而密室内的高纸渲却将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得听到了耳朵里,甚至于欣月微微的喘息声,高纸渲心里说不出个什么滋味来,在密室了转了一圈,竟然在另一端发现一个出口,正是通向了御花园。
高纸渲走近御花园,想避开侍卫从宫墙上翻身而出,可是极近宫墙之时,却在旁边发现另一座宫殿,这座宫殿看起来很小,可是内里竟是精致无比,高纸渲见上面的牌匾上写着惠芳寨,便料到这定是惠婕妤的居所,于是便小心翼翼得潜了进去,想探个虚实。
哪里想到,惠婕妤的房间内,竟然还坐着一个人,由于是背对着高纸渲,高纸渲一时还认不出,只是见惠婕妤娇俏爱恋,望着这个人发愣,时而痴痴地笑一笑,言谈间,两个人亲热无比。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 解决
“休得再提她,冤枉?真的是冤枉两字,只怕朕早已将高步青斩杀了……”皇上面色阴郁,看起来十分骇人。
欣月试探问道,“皇上的意思是高步青所说句句属实?那惠婕妤真的有了身孕?可是皇上明知道高步青所言不假,为什么还将他打入天牢呢?”
皇上伸手揽过欣月的腰肢,轻轻在她的腰间揉捏着,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啃咬着,说道,“爱妃,你问的太多了……”
看得出皇上不想回答,欣月没有办法,怕露出马脚,所以就止住话不再问。
而密室内的高纸渲却将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得听到了耳朵里,甚至于欣月微微的喘息声,高纸渲心里说不出个什么滋味来,在密室了转了一圈,竟然在另一端发现一个出口,正是通向了御花园。
高纸渲走近御花园,想避开侍卫从宫墙上翻身而出,可是极近宫墙之时,却在旁边发现另一座宫殿,这座宫殿看起来很小,可是内里竟是精致无比,高纸渲见上面的牌匾上写着惠芳寨,便料到这定是惠婕妤的居所,于是便小心翼翼得潜了进去,想探个虚实。
哪里想到,惠婕妤的房间内,竟然还坐着一个人,由于是背对着高纸渲,高纸渲一时还认不出,只是见惠婕妤娇俏爱恋,望着这个人发愣,时而痴痴地笑一笑,言谈间,两个人亲热无比。
高纸渲不敢打草惊蛇,一时也辨不出里面坐着的究竟是何人,再呆在宫里迟早会被人发现,于是便飞身而出,尽快从宫里赶回了高家。
当高纸渲给杜若锦说完这一切,杜若锦直觉上却认为,惠婕妤的房间里坐着的那个人,定是高砚语,至于高砚语究竟是怎么混进宫里的,杜若锦还猜不出,可是既然高纸渲能够进出后宫,那么高砚语未必做不到。
当杜若锦将自己的猜想说给高纸渲听,高纸渲却有些怔愣了,因为他凭着对高砚语的回忆再去印证那个人之时,确实感觉这两个人似是一个人,难道说惠婕妤真的与高砚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高砚语,你是否真的是借惠婕妤之手来整垮高步青,从而搞垮整个高家?
杜若锦将自己的分析,一一说给高纸渲听,高纸渲不停得点头,杜若锦突然问道,“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信?你为什么不说要我拿出证据来?”
高纸渲正经而认真的回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你说什么我都信,即便你骗我,我也会当真话来听。”
“高纸渲,你就是个傻子。”
“对,我傻,可是我只对你一个人傻……”
杜若锦面色一红,不是谈正事吗?怎么又扯到儿女情长之事了?
两人有片刻的沉默,却突然同时开口,说道,“你说四弟……”
相望一眼,杜若锦迅即挪开自己的眼神,却感觉到高纸渲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一直一直……
“高纸渲,你说,如果我料想的没有错,四弟非要整垮高家,那该怎么办?”
高纸渲轻轻摇了摇头,努力用风轻云淡的声音说道,“如果是高家外任何一个人,那么我的回答肯定便是杀无赦,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四弟,我的亲兄弟,我要如何办?我真的下不去手……”
正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说道,“你下不去手?只怕真正交起手来,你没有机会说这句话。”
说话的人,正是高墨言,杜若锦发现是他,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见高墨言始终不朝自己这边望过来,失望之极也赌气重新坐下,没有开口说话。
高纸渲回道,“我记得咱们高家四兄弟,只有你我才会武功,大哥四弟一个学生意,一个习功课,竟是连刀剑都不会拿。”
高墨言冷笑说道,“你怎么知道四弟定不会武功?我现在这查出来,有人秘密教授四弟武功,已经长达十年之久,而四弟每日习武之地,也不是在别处,就是在他的房间里,而我们竟然都没有发现。”
不光高纸渲讶异,便是杜若锦也份外不解,难道说高砚语复仇之心,竟是很早就埋下了?可是高砚语的娘亲明明很早就死在了外面,到底是谁给他说了这些事,是谁促成他的复仇之路的?
“你们也不要忘了一个人,她也是武功高深,便是周姨娘,残歌说,只能在三百招后胜她,便说你们打不过她,即便是欣月,也难分胜负。”杜若锦的提醒显然没有得到两个人的回应。
高墨言和高纸渲各自想着心事,却异口同声说道,“我要去找四弟谈一谈……”
然后两个人又各自说道,“你去……”
杜若锦却没有被两个人的默契而打动,而是急的跺脚,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们先有一个人出来保护高家人的安全,那个女人撂下了话,说是我们再轻举妄动,便将高家的人全部杀死……”杜若锦急道。
高墨言回道,“我今天便再回一趟墨龙帮,调集弟兄们马上来高家把持住高家守卫,周姨娘再呆在老太爷身边也是危险,不如,不如……”
杜若锦有些无奈得看着面前的两个兄弟,更加无奈的接话说道,“是不是想说,不如直接解决了她?”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
杜若锦有些无奈得看着面前的两个兄弟,更加无奈的接话说道,“是不是想说,不如直接解决了她?”
高墨言和高纸渲没有应声,唯有高纸渲向杜若锦点了点头。
杜若锦说道,“这件事只能交给残歌去做了,而你们中的一个人在一旁协助就好,只不过她总归是个女子,也不知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可是当杜若锦想到那么娇弱的身体,竟然隐藏着那么巨大的杀伤力之时,杜若锦又心狠起来,她不死,高家人就会死……
杜若锦抬头看向高墨言,看见高墨言在知道自己与高纸渲共处一室时,并没有生气,心下不禁宽慰不少,走近他的身边,轻轻笑了笑,如绽芬芳,高墨言似乎是有些失神,说道,“你最近几天面色都不好,回头叫小厨房的人给你熬点滋补的汤送过来……”
“嗯……”杜若锦低低应了一声,没有勇气看高纸渲,便快步离开了纸渲堂。
待杜若锦回到墨言堂,杜若锦发现莺歌在房间里面收拾着东西,杜若锦看到莺歌的时候,有煞那间的失神,想不到莺歌竟是桑菱的丫鬟,那么自己究竟该不该给高墨言说呢?
“莺歌,你过来,我见你来墨言堂的时候,没有带几件衣服,我这里放着几件没穿过的衣服,你拿过去穿吧。”杜若锦进里面,翻出柜子里刚新做的几件衣服,递给莺歌。
莺歌推辞不敢拿,说道,“二少奶奶,看这衣料便知道是好布料做的衣服,莺歌可不敢穿,否则出了这墨言堂,莫不被别个的丫鬟挤兑死才怪。”
杜若锦失笑,说道,“小丫头说的也在理,亏你这么知道分寸,等下午我带你出门,去云衣布庄叫周裁缝给你做几件衣服,总之不叫你这么难做人就好了。”
莺歌红了红脸,谢过了杜若锦,又有些失神得说道,“二少奶奶待莺歌真好,我从前服侍的小姐也是这样待莺歌的,想来莺歌真是好命,遇到的主子都是心地顶顶好的人。”
杜若锦心神一动,禁不住莺歌再三提起桑菱来,面色有些难看,莺歌看在眼里紧忙止住声,说道,“二少奶奶,是莺歌不好,又在您面前提起以前的主子……”
杜若锦无奈说道,“你以后还是少……算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提起她来也无虞。”
杜若锦有些累乏,靠在卧榻上闭目不出声,莺歌在屋子里走动的声音非常轻,似是不敢惊扰到杜若锦,过了一会才将门掩上出去了。
可是没过一会,便听见莺歌在门外迟疑说道,“二少奶奶,锦亲王府来人了……”
杜若锦吃了一惊,倏地睁眼起身,走出门迎了出去,原来竟是张贵,杜若锦寒暄问道,“张总管,王爷近来可好?小王爷现在又如何了?这么多日不见,定是长高了不少吧?”
张贵笑道,“王爷一切安好,小王爷也一切安好,身子确实长高了不少,残歌教授他武功格外用心,所以小王爷现在倒也有几分身手了,寻常几个侍卫竟是不在他话下,王爷看了很是欣喜,直夸残歌这个小师傅厉害。”
杜若锦想到因为自己,所以连累得锦亲王封号被撤销,所以心里存了几分愧疚,低声说道,“都怪我不好,累了王爷……”
张贵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这句话,于是避开了说道,“二少奶奶,王爷叫张贵来,是向二少奶奶说一件事情。”
杜若锦疑虑不解,锦亲王竟然派张贵过来,难道他忘记说以后少见面少接触的吗?除非是有很重大的事情。杜若锦见张贵朝莺歌这边看了眼,于是便说道,“莺歌,你去给张总管沏壶茶来……”
莺歌怔了怔,随即走出门外,没有忘记将门虚掩上。
杜若锦说道,“张总管,现在你就放心大胆得说吧,王爷究竟给你带了什么话?”
张贵迟疑说道,“王爷说,王爷说叫二少奶奶收拾了细软赶紧离开高家吧……”
杜若锦大吃一惊,什么?锦亲王竟然叫她离开高家?难道是说高家有灭顶之灾了?难道事情真的没有了回寰之地?难道高砚语一定要将事情做绝吗?
杜若锦惊骇过后,慢慢冷静下来,说道,“你回去告诉王爷,我杜若锦誓与高家共存亡,高家在,我杜若锦便在……”
杜若锦心道,自己已经是高家的人了,并不是说她杜若锦愚昧到以为生是高家的人死是高家的鬼,而是因为高墨言和高纸渲是决计不会抛下高家独生的,那么自己怎么迈出高家的门独自离开呢?
这已经不必从前了,如果说,这是穿越刚来到高家的时候,即便是高家没有灭顶之灾,自己想要逃离的心也是那么强烈,可是现在一切不同了,杜若锦有时甚至在想,如果与高家无缘,自己又怎么可能穿越到高家呢?
这就是命运,原来将一切解释不通的事情推到命运身上,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二少奶奶,王爷料到你便会这样说,所以他还叫我给您带了一句话。”张贵似是早已料到杜若锦的回答,所以在杜若锦说出与高家誓存亡的时候,脸上仍旧毫无表情。
杜若锦心里一动,仿佛是料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得探问道,“他说了什么话?”
张贵一字一句地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什么人欠的债,就该什么人去偿还……”说罢便朝杜若锦抱拳施礼,迅疾离开。
杜若锦失神跌坐在椅子上,她怎么可能不明白锦亲王的意思?锦亲王是在告诉她,皇上明知道高步青确实是被冤枉陷害的,可是仍旧将他打入天牢,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高纸渲。
即便当日,锦亲王为保全高纸渲,将自己的亲王封号撤掉,也难以平息皇上的心头怒火,所以在发生这件事后,皇上想当然得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以泄怒火。
所以,这一切得一切,除去了高砚语的从中作梗,还要高纸渲亲自出马,在皇上面前做个了结,否则皇上依旧会借着这个机会除掉高家。
可是,这就是要高纸渲拿自己一个人的命来换高家上下的性命,杜若锦跌坐在椅子上,良久回不过神来,究竟该怎么办?难道这就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变
杜若锦自是不愿意让高纸渲去皇上面前做个了结,因为那只有一条出路,便是死……
思虑万千,心乱如麻,脑海中浮现出的竟都是高纸渲死后的惨状。
待到高墨言回到墨言堂,看到杜若锦情绪不好,高墨言问杜若锦究竟是何事之时,杜若锦死死不肯松口,说道,“无事,早些睡吧,我看这风云起就,怕是以后都难得偷得片刻闲了。”
可是,当深夜之时,处在梦魇之中,一直不停喊叫的杜若锦被高墨言摇醒后,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是冷汗淋漓,杜若锦失神往后躺下,捂着脸闭目不语。
杜若锦刚才在梦魇中看到,一个白衣磊落的男子,脸上挂着一抹不羁的笑意,身上却是血渍斑驳,正是高纸渲,只见他轻轻唤着“若锦”,任身子直直得从悬崖边上落了下去……
杜若锦捂着脸,有泪水从指缝中溢出来,杜若锦强忍着悲苦,不敢发出一声来,可是那不可自抑得颤抖的身子,还是让她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高墨言在心里喟叹,杜沉香啊杜沉香,你现在又在掩饰什么?你是在担心三弟的安危,我怎么会怪你?
杜若锦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梦魇中大喊大叫,说的竟是,“高纸渲,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聪明如斯,高墨言怎么可能猜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次日早上用膳的时候,高墨言便直白问道,“王爷真的叫人传过话来,要三弟出面给高家挡过这一劫?”
杜若锦心惊,手中的筷子滑落在地上,死死地盯着高墨言,用不可置信的口气问道,“难道你也想要他如此吗?”
高墨言无奈得叹道,“在你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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