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点说吧!”哼!哼!
“我是想说树下的雪姐姐很漂亮!回答完毕。”他存心整我是不是?但看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这话倒应该出于真心!嘿嘿,不错不错,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识,一个简单的问题能回答的情景交融,“树与美人,美人与树”(笔者:人家有这么说吗?)。人才,人才啊!
“树下的漂亮的雪姐姐”这让我想起了川端康成在获诺贝尔时的发言《我的美丽的日本》。这两句的句法倒是差得不远。不知道以后虎子功成名就的时候会不会写本书来讲述我这个美丽与智慧并重的启蒙教师,那书名就叫做《树下的漂亮的雪姐姐》吧!哈哈,光是想想简直就爽歪了!(笔者:铛!!!!~~~梦醒时分!)
越看他越觉着可爱,瞅准机会抱着他“吧唧,吧唧!”就是两口。可刚亲完,他就不停擦脸,我脸一黑:“不喜欢被漂亮姐姐亲亲?”
“不是啊!”
“那你还不停的擦?”
“虎子很喜欢漂亮姐姐亲亲,但姐姐下次亲亲可不可以少一点点口水?”都怪我这BT的唾液腺一见帅哥就发狂!(唾液腺:冤枉啊!冤枉~~)
“今天我教虎子一个词,他立马就造了一个情景交融的句子哦!好聪明哦!虎子,来告诉大家你造的句子!”
“姐姐……漂亮……树……”真笨,教了那么多遍还没记住。
“是不是漂亮的雪姐姐站在树下?”我故意问道。
“恩,是的是的!”他忙点头回答道。
“你该不是把‘姐姐’这个词教了一天吧?”这冷山被我惯的没大没小!
“谁说我教的是‘姐姐’。”我嘟囔道。
“雪姐姐,教的是‘漂亮’。”完了,这不就把我小雪之心放到昭然若揭的地步了!
“哈哈哈,你这是误人子弟。”冷山!不要以为你是Cold Mountain; 老娘就怕你了!
“我看你最近小肉膘又开始晃悠了,要不要少奶奶我抽个空儿给你集训集训啊?”
“少爷,我记起来叔交代我的事情还没做完,我先行告退!”小样儿,你跑的快有P用,你的庙可是我那死脸相公。
“冷哥哥,姐姐没有误会我,姐姐对我很好,还亲我呢!”虎子真够意气,居然追着冷山为我解释。小帅哥为我“成亲”,不,我是说澄清,我真是心满意足啊!
“以后不准亲他了!”这冰山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你还真以为你三天不鸣,一鸣就想惊美人啊!俺不甩你!
“男女授受不清!”P!
“我偏不”坚决抵制歪理邪说!
“那我只有扣你月钱了?”他干嘛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干嘛扣我钱?”说这话我时我心里有点慌!
“乙方第二条,严格遵守甲方安排,不得擅自行事破坏甲方所定之计划,否则以情节轻重,罚钱处置。”
汗!这条是我不想契约看上去过于苛刻而写来做摆饰的,不想这贼小子还真的用上了!真是悔当初太过心软啊!
“我只是亲一个孩子能破坏你什么计划啊?”
“你怎么知道就没破坏?”
“那你说我破坏了你什么计划?”
“机密!!!”我吐血ing。
第十九章 王府寿筵(上)
年初的工作是不是都会很忙?我已经大概有一个星期都没见着小龙。我睡时,他没回;我起床,他已走。
唉!这都同床一个月了,他却从未对我有越礼行为,这让我有些不解。(笔者:我看是失落吧!)当然我并非急于献身,但从种种现象研究只能得出两种可能:一,他有问题;二,他喜欢男人;三我魅力不够。显然这最后一点是被绝对否决的,那么……难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便是错!
又开始飘雪了,总认为春天的雪没有冬天的来得温暖,但仍爱它漂漂零零的样子,像极了自己,看似有根却又无根。从天入地,期间随风而飞,虽能融于各种环境却透着万般无奈。一阵风吹过,雪花梅花,双花并飞,我痴痴的看着,明知身后有人却也不想回身,生怕一个转身便错过了如此情景。
“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吧!”小冉轻吐着。
我心中一颤。
“我也不知道。”面具换多了戴久了,自己也分不清哪一个才是自己。
“我该叫你阿莱,还是小雪?”他探究的眼神盯得我更不想回头了。
“我记得上次你是叫我嫂子!”我不看他僵直的身体,从他身旁绕过,径直回了屋。
忘了告诉他,我是个怕麻烦的人。
午饭时,我家酷龙终于现身了,还是那个冷俊的面孔但眉宇之间却显出一丝疲惫。他身后还跟着小冉,仍是一身月牙色,淡如清风。他叫我嫂子,我笑应着,我们默契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过三天,齐王寿筵。”小龙很少在吃饭的时候讲话。但现在这句是什么意思?齐王是哪位,他过他的生日跟我们又有啥关系。我含着筷子疑惑的看着他。
“齐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哥哥,我们均在邀请之列。”他走王道,你走商路,二者本该井水不犯河水才是,怎么……
“如今朝廷由三大家族所支撑:君幻晟是当朝首抚,其门生大多为朝廷命官;而龙家掌握商业命脉。”小冉耐心的跟我解释道。
是我太会用眼神讲话,还是他们会读心声?
不过我倒是弄清一件事。难怪龙非云年纪轻轻就能白手起家成为一代大大款,原来是有朝廷在后面撑腰!
“那还有一个家族定是负责招揽文人高士,收服天下学子之心的。”我分析道,小龙赞赏的眼神肯定了我的猜测,“那到底是哪个家族?”
小龙看了一眼一旁埋头扒饭的小冉。
“是第五家!”我叫道,怪不得刚才你报别人家门那么积极。你说你姓什么不好偏偏姓这个,明明全国排名第三,却非得称作老五!
“其实,阿冉一直主张自由而为,而非刻意教化。故此,少年便脱离家门过着自己闲云野鹤的生活,为谋生计才开了醉香楼。”
“哦~!怪不得藏着掖着不肯说,看不出你温文尔雅居然还会离经叛道的离家出走!”我被小冉白了一眼。
“道不同不相为谋,聪明如嫂子,你不会不懂吧!”你都说我聪明了,我哪里还敢说我不懂!
“政治,经济,文化都在别人手里,那这皇上岂不是个傀……”及时咬住了这大逆不道的话。
“皇上并非傀儡。恰恰相反,他使用平衡之术使三大家族无法单独做大,终将各家之所长为自己所用。”小龙无不钦佩的说道,这可是第一次见他有此表情。
“国家宏观调控!”我不禁感叹道。
“国家宏观调控,”小冉又重复了一遍,“好词,好词。如此便是皇上智慧的最佳概括:从大局上把握国事。妙哉!嫂子是如何想到这一说法的?”
小龙也惊奇的看着我。在我们那儿,这个词连小学生都知道你们却当宝,可你们叫我怎么回答呢?如果说老师教的,你们肯定又要问哪个老师;如果说是听路人甲乙丙丁说的,肯定又会惹你们怀疑;总不能跟你们说是电视里看来的,收音机里听来的吧!
“想到便说了,哪有那么多如何如何!”不知可不可以糊弄过去。
“也是哦!”过关!
“那冉少到底去不去?”你家肯定被邀请了,你又被家里fire了,这……
“醉香楼也在王爷的邀请名单中。”听他口气似乎并不想趟这塘混水!
…………割之…………割之……割之……割之………
虽然衣服很多,但是我始终觉得自己设计的那几套最合心意。我选择了那套红腰襦、白深衣。而发型则是采用上学时常梳的简单发型:先将刘海梳得蓬松但不凌乱,然后随意撩起两鬓的发丝挽至脑后,用白色透明的琉璃抓夹住,其余长发披肩而置。
这发夹是老祖宗送的,手掌大小的白色透明琉璃所制,发夹尾部穿有两个小圆环十分活泼可爱,发夹下面又垂有四个菱形的琉璃长滴又显娴静端庄。红色的头发在白色透明的琉璃夹里,像是若隐若现的火苗,而菱形长滴在卷发里似有似无也别有一番情调。
今晚的生日Party应该算是这里the upper class的一场聚会。很不幸,这也是本人处女秀的场所。第一次登台亮相就与这些个社会名流,王公贵族等虚伪人士打交道,真是让我有点小寒。
不过当我出现在小龙和小冉面前的时候,他们的表情到是给了我一些信心。一路上,我不停的嘱咐自己少说话多傻笑没事别出风头,这可是动不动就会掉脑袋的地界儿。
我们三个进入王府的时候,有点走T台的效果,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这里,以前的嚣张和自信全都跑到夏威夷度假去了,他们越看我越害怕,生怕一个表情或是一个动作就会引来大不敬的罪过。
“祝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龙和小冉排练过吗?这难道就是失传已久的“异口同声”?
“好!好!”祝你生日快乐为什么不回答谢谢?有权人,没礼貌!“非云你真好福气,尊夫人果然如‘传说中’一般国色天香啊!”传说?定是龙家那几个二五仔哥哥姐夫们的杰作!
“谢王爷夸奖。”方案一,人言即笑。完了,太紧张了脸僵掉了笑不出来。那只能低头装羞怯。还好我准备了一套危机攻关方案。
一直都不敢抬眼看这位王爷,只是单从声音来辨,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老。
“嫂子的伶牙俐齿都跑哪里去了?”王爷走开应酬别人的时候,小冉开始嘲笑我。我瞪了他一眼。
“不用太紧张!”小龙扶了扶我的肩。我似乎心里真的有了一丝轻松,可是还是笑不出来。
不知还有多久才开宴,我只觉得度日如年。不停有男人或是女人偷偷望向我们这里,不时还有几个胆大的过来跟我身边的两块千年玄冰寒暄,因为我傻笑的功能还没恢复所以只能不停的福身施礼。不过,我真是无法理解他们哪来的胆子和耐心跟两个基本上不答话的主儿说那么多没有油盐没有内涵的话,听得我都想打哈欠了。
“王爷,请二位爷儿进屋说话!”一个看N眼都不会记住长相的侍卫哥哥恭敬的说道。
“我们去去就回。”呜呜呜,留我一个在这个龙潭虎穴!
“去吧,没问题!”谁教俺是新时代独立女性呢,打肿脸也要充胖子!
他们走后我便走到一个自认为阴暗的角落,想静静的等他们回来。
“哟!这不是龙家的九奶奶吗?”这位说话狂掉粉的肥婆是谁?
“正是!请问您是?”
“居然不认识昌记的大少奶奶,你存心瞧不起人是不是?”旁边一个同样庸俗的夫人巴结似的挑拨道。
见男人不在你们就想来欺负我?呵呵,不过我倒要谢谢你们,处于战斗状态的我才是最放松的!我扯嘴一笑:
“娼妓?久仰久仰。” 我福身示弱。我可没有骂你哦,偶的发音很标准。
“哼,算你识相!”那两个女人得意起来。这些女人似乎对我的名不正、言不顺颇为不屑。
“小女子原以为娼妓多为窈窕女子,确未见过像您二位如此富态的娼妓,请恕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我满眼委屈的又是一福身。
“你……你……”看来那个所谓大少奶奶终于听明白了,看来她老人家气的不轻。你可千万别晕倒,我可抬不动你!
“我可不是昌记的,我是……”旁边的女人急于划清革命界线,但瞥到“娼妓”大少奶奶的怒眼便委委屈屈的吞进了下面的话。
“你知不知道我的舅舅是谁?” “娼妓”大少奶奶叫嚣道。
“您的舅舅是谁跟小女子又有何关系?”最鄙视这些动不动就搬靠山的人。
“你……你……我……”她大概没有想过我会如此回答。
“当朝首抚君幻晟,你可听说过?”旁边女子帮她说道。看她们头昂到天上去了,她该不会是君幻晟的什么亲戚吧?
先静观其变。她见我不支声便以为我怕了,继续嚣张道:
“我舅舅可是……君府的管家。”
大家请跟我一起做:双手捏成拳头,伸出大拇指和食指,食指相下手心向里,一起说一声:切~~~!
还以为是什么高人,不就是条狗吗?
“虽然小女子无知,对阁下的舅舅的主子的大名倒是如雷贯耳。”因为这个女人智力的关系,花了很约有一柱香的工夫才从我的一大堆“的”字里面分析出“她舅舅是奴才”这个中心思想。
“你……你……”人气急了是不是就只会重复简单的字或词?
“大少奶奶……你……没事吧!”旁边的女人有些急了。
这时由于她们两个的激动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你……你这个野女人,小贱人!”这“娼妓”大少奶奶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身为上层人士居然当众骂人,围观群众开始有些不耻。但由于骂的是我这个浪潮尖儿上的人物,他们也乐得让这场闹剧继续演下去。
“野女人,小贱人骂谁?”我莞然一笑回问道。
“野女人,小贱人骂你!”她一说完,周围一阵哄笑。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语病,急得更是满脸通红。正准备继续骂的时候,一个跟她一样肥的老头跑过来:
“玉儿,不要再丢人了。”
玉儿?????我吐~~~
“相公她说我们是‘娼妓’。”
看老女人发嗲,真是一种痛苦。看众人的表情也都够呛。
“够了,我们本来就是‘昌记’,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转身向我道:“九奶奶,让您见笑了,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内人见识浅薄。”
“这是怎么了?”一道熟悉的冷剑射入剧场。
众人迅速闪开一条道,我的亲亲老公一出现,现场马上就有一阵整齐的倒吸气。
“大家伙儿看着我一人闷着慌,都过来陪我来着。”我笑着迎上去。这儿可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