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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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穿越)-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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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傅文楠又爆发出一阵畅心大笑。
  听着屋内传出的欢快笑声,小青倚着房门总算舒了一口气,随后想着能到‘鸿燕楼’去大吃一顿,心雀跃之极,也不送茶了,端着茶盘快步就往前院走。
  ‘鸿燕楼’并不是京城中最大的酒楼,它的闻名只在于它有别于其它酒楼的菜系。‘鸿燕楼’的菜系是纯正的京都风味,南来北往的客商无不慕名前来,千里迢迢来京城一趟,谁不想尝尝上京城地道口味呢!所以,‘鸿燕楼’每每客流如云。听说老厨师还曾是皇宫中的御厨,这些虽还有待考究;不过,不管如何这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吃。傅叶雨一家正坐在二楼靠边的一个雅座里,人人吃得不亦乐乎。
  她爹傅文楠与母亲坐在上首,左手边依次坐着福伯,容妈。右手边坐着傅叶雨,大壮和小青。傅文楠一边为妻子夹菜一边笑语轻盈,福伯默默地品尝着老花雕,容妈每一道菜都仔细地品尝过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其它三人就更不用说了,只恨自己没有多一张嘴。而傅叶雨更恨自己为何不又多长出一只手,为什么她总抢不过大壮呢?看着女儿正因一块红烧肉而与大壮争得面红耳赤,傅文楠愉悦地笑了。女儿长得象极了妻子,特别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即使是生气也是媚态十足,只是可惜,白家竟不知如此珍宝……傅文楠想到这,眼神暗了暗。
  这是其乐融融的一家子。没有主卑之分,没有贵贱之别,只是平等互助的一家子,也是人间难得的幸福圆满的一家子。在如此上京城,平凡的难能可贵。
  “爹,我想喝杯老花雕。”大家正吃得热火朝天时,傅叶雨抬起眼望着傅文楠目光闪闪地道。随后还不忘望了福伯一眼,福伯手里的老花雕喝得细致又满足。
  傅文楠也随着女儿的眼光看向了福伯,“只准喝一杯。”
  傅叶雨急忙夺过福伯手里的老花雕一饮而下。旁边傅文楠眼一讶,好笑地嗔道,“酒,哪能是你这样子的喝法?你没见福伯是浅尝酌饮细细品味的吗?”
  “痛快!”傅叶雨放下杯子畅心地呼出一口酒气,对她老爹的话她根本没听进心里。福伯轻轻地从她手里拿过了杯子,又为自己斟了一杯细致地喝起来。
  傅文楠一看,浅笑地摇了摇头。
  “算了,今天她难得高兴,你就不要再拘束她了。半年多了,想想从前,再看看今日,我们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妻子在一旁握住了丈夫的手轻声呢咛道。随后傅文楠一叹,也放下手中的玉筷,夫妻俩便齐齐望着吃得毫无开象的女儿,脸上是掩不住的欣慰和宠溺,眼角若有若无还夹杂着一丝庆幸。
  “大壮,你再吃就成猪了,那块鸡腿是我的。”正当夫妻俩望着女儿百看不厌的时候,傅叶雨因抢不过大壮急了,随后狠狠捶了大壮厚积的肩背一下。不说还好,一说大壮急忙把整个的鸡腿都塞进了嘴里。自从进门这小子便一句话都没说只知道闷头狂吃。眼下,他身前的盘子早就见了光,那块鸡腿他是夹了傅叶雨面前的盘子里的。
  “小姐,我吃饱了好背你回家。”大壮嘴里虽然塞满了食物,但依然理直气壮地说道。
  其实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也不插话,只望着他俩笑。
  看着鸡腿瞬间就被大壮吞下了肚,傅叶雨有些气闷,并不是非要吃那鸡腿,只不过今天大壮老跟她抢,她没几次能赢,所以有些赌气。
  望着福伯又刚斟满了一杯酒,傅叶雨不自主地又舔了舔嘴唇,随后眼珠子一转,随手又抢过了福伯刚要端起的酒杯一饮而尽,“福伯,你不能怪我,这是大壮赔我的。”
  福伯也不急,小姐喝了便喝了。他接过酒杯又斟了一杯自己喝。
  傅文楠甚少喝酒,直看到女儿接连喝了两杯面不红心不跳得,不由起了讶异,“咦,雨儿,还挺能喝的吗?比父亲强多了,父亲一般三杯下肚就要倒了。”
  话方落,小青便扑噗一声笑起来,“老爷,你先别夸,小姐在这方面与你一般无二,只是小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喝倒了闷声就睡,小姐喝倒了就唱歌……”
  “唱歌?”傅文楠来了兴趣。
  “爹,你少听小青胡说,我什么喝醉过?她蒙你的。”傅叶雨连忙摆手道,随后还不忘瞪了小青一眼。
  福伯却一直没接腔。
  “呵呵,小姐,不是你没醉过,而是你一醉倒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的了。当然是强词夺理地说自己没醉过了。”
  “小青,你今天是不是想跟我过不去?”傅叶雨叉起了腰眼神威胁小青道。
  小青吓得连忙吐了吐舌头。
  “呵呵,还真想看看雨儿喝醉了是什么样子的呢?真象你爹那样三杯就倒了?”一旁,夫人唐浦华笑语盈盈地道。
  “咳,咳,夫人,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是没酒量但酒品一直是不错的,你别在女儿面前出我的丑。”一旁傅文楠急忙笑着打断妻子道。
  “小青,我喝了几杯了?”唐浦华还想再促狭丈夫几句,随后便听到女儿有些舌头发硬地问道,不由怔住了。刚刚说什么来着……
  “雨儿,怎么,我听着声音不对,是不是喝多了?才两杯……”唐蒲华面带关心地问道。
  “娘,我怎么会喝多了呢!才两杯……小青不是说了,我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怎么也比爹强……”傅叶雨摇着头故作镇静地道。她自己却心里明白,方才那两杯老花雕下肚可不比温醇的‘醉玲珑’,如今心里烧得厉害,头也似乎不大怎么清醒了。呼出的热气都能让人醉。
  “这可是百年的老花雕,不比‘醉玲珑’,后劲大,小姐两杯下肚还能略微清醒地说话,比老爷强。”一直闷声地福伯此时抬起脸望着傅叶雨轻声说道。
  “福伯,你一定喝多了,我才喝了两杯就比我爹强了,你信不信我还能再喝……”说着,竟从福伯的手里又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啊,小姐……”小青隔着大壮低呼。
  放下酒杯,傅叶雨笑了,“看,我没事吧?”傅叶雨望着福伯故做清醒。
  福伯看了看傅叶雨,对着一旁大壮说,“大壮,背小姐回家吧,我们随后就到。”
  “嗯,”大壮闷声一应,急忙站起来欲背傅叶雨回家。
  傅叶雨打了他的熊背一下,“谁要你背,我还没醉。爹,娘,我给你们唱首歌好不好?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咕咚”一声,傅叶雨栽倒在地,一旁的大壮没接住,满脸懊恼地看了老爷和爷爷一眼,更是狠狠地当胸捶了自己一下,随后轻手轻脚地背起小姐便走了出去。
  “唉,也不比她爹强多少啊!”上首,夫人唐蒲华望着被大壮背出去还依然嘟嘟哝哝唱着的女儿微笑道。“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此时,被背在背上的傅叶雨一点也不老实,一边唱还一边拍打着大壮厚实的脊背合着拍子。
  屋内,小青笑得前仰后翻。
  “嘿嘿,有其父必有其女吗!夫人,我们也回家吧!”傅文楠嘿嘿笑了两声,温柔扶着妻子笑着道。
  第七章  无巧不成书
  就在傅叶雨他们所在雅间的最里面,有一间更为奢华的房间。西南王郑燮正倚在窗前望着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黑色的华服金丝狂蟒,玉颜生光,即使这样的静处玲珑的侧颜依然能窥出他的惊世华美。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尤物。只是此时,他静若深海,周身流淌着一股尤如实质的清冷,手里端着的那杯酒也许久都没有动了。
  桌面上,魏兆熙席地而坐。
  原来这座位于整个二楼最里面的雅间是‘鸿燕楼’最高档奢华的一间,里面铺的都是上好的地毯,坐的也不是高椅,而是席地而设的软靠。人盘腿坐在上面不禁舒服,而且吃酒更为方便。
  “咦,小妹,这不是你最爱吃的‘蟹黄蒸豆腐’吗?怎么今儿个你连动都没有动一下?”魏兆熙夹了一筷子玉笋丝放到对面的女子碗中道。
  原来那天魏兆熙陪着从‘福记’珠宝行出来的温婉女子便是安国公唯一的女儿魏馨儿。此次她比家兄魏兆熙晚到京城几日,是来上京参加太后娘娘的百花宴的。那天魏兆熙便是陪
  着她到‘福记’去挑选的珠宝饰物。
  此时,听家兄如此一说,温婉大方的女子抬起头有意无意地往木窗前瞟了一眼,“哥,
  这道菜也是王爷最爱吃的,王爷不吃,馨儿怎好先吃呢!”。
  “馨儿姐姐,你就别管王爷了,自己吃就好。王爷静思时只喜欢饮酒。”旁边说话的竟是那天在‘福记’装扮谢掌柜的阮良玉。他是偷偷随着魏馨儿一块儿来的。大学士阮清流就这么一个独子,是西南郡无恶不作的小霸王,阮清流一身精湛的医术都尽数传给了他。他不会武功,心眼也不算差,但这小子平时仗着西南王郑燮的庇佑,唯恐天下不乱,更喜欢使毒害人玩。
  魏馨儿又不免幽怨地望了窗前的人儿一眼,她今天是特意精致打扮过的。身上一袭白色的绢衣绣满了艳丽的山茶花,淡清的石榴裙更称得她玲珑纤细淡雅别致。肌如美玉,眼似琉璃,鬓间的珠翠银钗更是那日在‘福记’他特意为她挑选的。如今,见了面,他却连正眼也没瞧她一眼。心,怎能不伤?
  妹妹的情绪尽数落在了魏兆熙的眼中,他也无不幽暗地叹了一声。自家妹子的心思他怎会不知道?多少年了,她的眼睛就从来没从王爷的身上离开过,可是王爷……虽然多年来,他一直洁身自好,身边连个侍卑侍妾都没有,可是王爷也年方二十了,整个西南郡都知道自己的妹子对王爷的痴恋,爹也曾多次明里暗里探着他的话,可他就是绝口不提对妹妹提亲。如今,小妹也年满十七了,再这样默默等下去……
  不是不止一次话里话外地问过阮大人,可阮大人总是顾左右而言他。魏兆熙明白,王爷的身子是没有问题的,可他怎就对女人没有丝毫兴趣呢!除了此,王爷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的好主子。文韬武略睿智高远不说,性子虽冷但并不矫情,也没有王爷的架子,生活上也不讲究。大事精明小事糊涂,外冷心热,处处与他们与兵将打成一片,深得西南军民的爱戴。可是……唉,可能真是造化弄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今爹爹遣妹妹前来上京看来是对的,爹在密信中也说,要他多留意为妹妹选一门好亲事。
  可是,爹又怎忍心妹妹别嫁?
  看着魏兆熙发呆,阮良玉通透地斜过身扯了扯他的袖角,挑着眉眼神秘地道,“要不要下些药,让王爷与馨儿姐姐生米煮成熟饭先?”他声音说得很低,长长的眼睫还无辜地眨了眨,一脸纯净。况且,那嗓音还刻意压低过,魏馨儿绝对听不到。
  魏兆熙气得身子发抖,咬牙在桌底下狠狠掐了他一把,“你还有别的本事没?整天竟使着见不得人的手段,真枉阮大人对你付出的心血!”
  “嗤,”阮良玉直起身不满地一嗤,“虽然是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但也是最好最有效的办法。用不用随你……若不是看着连你也着急起火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不过,你千万可别后悔,象王爷这般绝色好男人,我看整人青龙国也找不出几个。魏老大人临行前可别有一番深话,若不然我又怎会逃过我爹的眼线顺利地跟着馨儿姐姐上路呢……”
  “是我爹放你逃走的?”魏兆熙惊讶道。
  “什么叫逃?我那是给你送信好不好?”阮良玉嘴角一抽理直气壮地低吼道。
  “哼,给我送信?你有那么好心?还不是你看着我和王爷来了上京你心里发痒,难不成你又对我爹死缠烂打了?你这次没有对他下药吧?他老人家可……”魏兆熙眼中精光一闪,有些后怕地狠狠地瞪着阮良玉道。
  “没有没有,我哪还敢虎口拨牙?我若再浑,老爷子非扒了我的皮不可!这次是他求我来的……”阮良玉吊儿郎当地说。
  “哼,止不定你又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你爹不让你来上京,还真是做对了。你就是一祸害,连王爷你都敢……”魏兆熙斜着眼睛睨着他说。
  “你……好,为了馨儿姐姐我不与你一般见识。”阮良玉咬牙切齿地说着,手里还不忘将一个白瓷瓶递上去,眼里兴奋更浓,“上好的‘一夜春风度’,你看着办吧!”
  “我掐死你!”魏兆熙嘴里错牙地说着,突然伸出手果敢地狠狠地掐着阮良玉的脖了把他按倒在了地上。
  “哥哥,快住手,你对良玉做什么?”一旁魏馨儿一看哥哥咬着牙把阮良玉掐倒在地,急忙直起身喊道。一看哥哥被气成这样,就知道阮良玉对哥哥没做什么好事。
  “良玉,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快向哥哥道歉,若不然谁也帮不了你。”魏馨儿望着阮良玉被掐红的脸,嘴里微微嗔道。
  阮良玉趁着魏兆熙愣神的空儿,一使劲摆脱掉他的大手抬脚就把他踹到另一边,“你当真掐啊你?疼死我了。”阮良玉抹着脖子吼道。
  “你小子简直不是人!”魏兆熙又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对着阮良玉吼道。
  两人此时象斗架的公鸡,谁也不让谁。
  魏馨儿无不无奈地摇摇头,望着阮良玉真得被掐的紫青的脖子,心里嗔道,“哥哥也真是的,良玉还是个孩子,他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较什么真啊!还真下得去手。”“良玉,你没事吧?你怎惹得哥哥了?”魏馨儿看着阮良玉温软地问道。
  “没事,没事。”阮良玉急忙对着魏馨儿摆摆手,他可不敢说实话。若是王爷知道了,就不止是掐他那么简单了。这样想着,他便抬眼嚅嚅地望了望依然倚在窗前的王爷。
  尽管两人闹到如此,倚在窗前的人儿连眼皮也没抬一下,甚至连端着酒杯的手也没有变换一下。“阮良玉这小子是该好好地教训教训,竟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了。还‘一夜春风度’,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百毒不浸的吗?改天非得让他自己亲自尝尝不可。”这样想着,西南王郑燮还是忍不住勾起了一方唇角,从小一直玩到大的伙伴,也是生死相托的家人。只是,馨儿……自己一直拿她当妹妹,又怎能违心娶她敷衍她?安国公做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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