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神医王妃 久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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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神医王妃 久雅阁-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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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胸口血肉模糊的烙印,他得意的大笑起来:“闵王爷,五年,我为了向你报仇,筹谋了五年,最后,连命都保不了了,五年,五下,我不算过分吧?”

    说罢,看着烙铁又转了橘红色,他继续取了出来,对着元闵翔的心口上,狠狠的印下。

    “嘶”,又是一阵青白烟雾腾升,痛的元闵翔几乎晕厥,他却是强自撑了下来,看着凤狼几乎变态的行为,他冷笑道:“哼!筹谋了五年,也不过就这点本事,若是当时知道自己迟早会死,你还不如不要求我饶了你,可要我提醒你,你匍匐在我面前,求我饶命的样子,有多么的低贱。”

    这无疑是触了凤狼心头之大痛苦,他猛一把掐住了元闵翔的下巴,恶狠狠的看入他的眼底,咬牙切齿:“我看你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黄泉路上,不是有你做伴,我可不会寂寞。”元闵翔嘲笑道,虽然声音嘶哑了,但说出来的话,却能将凤狼刺激到了愤怒的至高处。

    凤狼一把甩开了他的脑袋,一手拿着火盆子,一手拿着烙铁,走到了元闵翔面前。

    “现在,不是五下那么简单了,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烂人,从头到脚,体无完肤。”

    说着,他以极快的速度,将烙铁来回移动在火盆子和元闵翔的身体上,果然是一寸寸的下去,因着没有将烙铁烫红,所以不急之前痛,但是毕竟是火盆子里拿出来的,几下就讲元闵翔的皮肉全部都给呲烂了。

    完成了前胸一片,凤狼哼笑一声,将烙铁朝着元闵翔的脸颊,就按了下去。

    “这张脸,看着就倒我胃口!”

    “嘶!”脸上的皮肤,何等的娇嫩,即便这烙铁并未淬红,但是却也是带着让人无法忍受的滚烫。

    元闵翔的左脸上,一阵剧烈的刺痛,火烧火燎的疼痛。

    近半个时辰的烙铁酷刑,他脸上前胸,当真是没有了一处完好的地方。

    本就因为久未进食进水,身体十分的虚弱,如今一来,他已经没有了半分力气,连每次的呼吸,都成了困难的事情。

    身上持续的烙铁,因为引不起他半分痛楚了,他的全身都麻木了,鲜血自他的脸颊下落下,在他的脚边,淌成了小溪。

    力气和活力,在一点点的被抽离身子,连抬下眼皮子,都是吃力。

    他的眼前,开始出现一些亦真亦幻的画面。

    她带着满头丁零当啷的收拾,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态度有些无奈道:“我二娘呢让我来勾引闵王爷,我呢没有兴趣。”

    圆月之下,她说:“我的男人,只能是我的。”好霸道的语气,却可爱的让人想笑。

    大街上,她拿着一株药草,边闻嗅,边开口:“我没想过和任何人比,即便是要比,我也只和我自己比。”

    花园中,她冷道:“我要的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人的,你能许我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元闵翔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血色的笑意,带着几分歉意,终究是没有给她,这辈子,算是负了她了。

    他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现着关于她一幕幕一出出。

    她绚烂若花的笑容。

    她翩然若仙的身姿。

    她梅花之中曼妙的舞姿。

    她吃醋时候的冷绝。

    她担心他时候的皱眉。

    她哭的时候的让人心疼。

    所有的这些画面,交织着,重叠着,渐渐的,汇成了一幅画面,定格在了元闵翔的脑中。

    那是一副绚烂的画面。

    七彩斑斓,遍地野花的山坡上,她回过头,对他嫣然一笑,然后,翩然离开,只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要——失去她了吗?

    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吗?

    这次,不是因为她的离开,而是因为,他撑不住了。

    他的身子犹如一枚沉重的铅锺,已经无法喘息,渐渐开始沉没,沉没,跌入无边的深渊之中,断了呼吸,只剩下,不住的沉落。

    意识的最后,他只看到了熊熊火光。

    脑中最后想念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已经成了他心底永恒的镌刻的画,哪怕是韶光易老,岁月已逝,这幅画像,也不会随之消散,而会成为永恒不灭的记忆。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永远不会退却的美丽风景。

第5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节

    第二百四十四章节(2018字)

    十一月二十,天已经极冷了,闫素素一夜未眠,昨儿个晚上,北疆王和凤狼的赌约,她也听说了。

    不知为何,一晚上她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休。

    心中的忐忑,折磨的她难以为入眠,辗转反侧了半夜后,索性穿妥了衣裳,站在窗前,看着外头清冷的月色,不住的祈祷,祈祷他安然无恙。

    凤玉川过来看她的时候,她整个身子,已经僵硬成了石头,依然是那个倚靠在窗口的姿势,背影显得有些孤冷。

    “姐姐!”凤玉川唤她,声音有些嘶哑。

    闫素素一个激灵,转过头去,看着凤玉川红肿的双眼,她的身子,猛然一怔,扯了扯嘴角,她僵硬的我问道:“是你啊!”

    自从北疆王醒来后,王后等的软禁也都解除了,自然包括凤玉川。

    凤玉川红肿的双眸,让闫素素恐慌,心里头一遍遍安慰自己,这红肿湿润,和元闵翔无关。

    可上天好似偏生要和她作对,饶是她如此祈祷,凤玉川随后哽咽的说出的消息,却依然要了闫素素的命。

    “姐姐,王爷,王爷他,死了!”

    闫素素身子一顿,一屁股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凤玉川,对着“死了”两字,她无法消化。

    她嘴角扯动,僵硬道:“你,你开玩笑的吧,前几天,我才见过他,凤狼还要挟持他以令天元王朝呢,他是凤狼唯一绝地反击的王牌了,怎么可能,不会的,呵呵,你骗我的是吗?你想独占他,你爱他,所以你想用这个消息,来打发我离开他是吗?然后,他就是你一个人的了是吗?”

    凤玉川泪趟成了河,摇了摇头:“不是的,姐姐,王爷真的没了,尸体……”

    “住口!”不要听,她不要听,闫素素厉声的制止了凤玉川,胸口,剧烈起伏,脸色,一片苍白。

    凤玉川泪流满面,捂着手帕,泣不成声。

    那眼泪,好似有感染力,从她的眼眶中,流到了闫素素的眼眶中,纵然告诉自己,他没死,不要哭,不要哭,可是眼泪,却依然决堤落下。

    两个女人,一室静谧,眼泪无边。

    良久,凤玉川总算制住了哭声,断断续续的哽咽着道:“姐姐,我没有骗你,我是爱王爷,但是我没有这么自私,我晓得,王爷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和他,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新婚之夜他就告诉了我,他只爱你一个人,即便你背叛了他,他心里头,也只有你一个。”

    闫素素的泪,止不住的落下,晶莹的泪珠,顺着苍白无力的双颊,不住的落下,滚入了唇中,苦楚,酸涩。

    凤玉川继续道:“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知道,我和他的婚姻,只是一场政治婚姻,是太后娘娘为了两国和睦,硬把我塞给他的,我经常去看你,虽然你总是冷脸待我,但是我想学你,我想学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以为,学的极像了,他总会喜欢我,只是不想后来会发生那许多事情,你失踪后,我晓得,王爷恨他自己,也恨我。”

    凤玉川说道这里,又开始落泪,声音哽咽的连不成句子。

    “我……知道……我永远无法取代你,姐姐……如果可以,你原谅了……王爷吧,他都已经死了,他……是真的爱你极深的。”

    眼眶里的液体,奔涌而出,闫素素低头,埋首在了双掌之间,嚎啕大哭。

    这辈子第一次,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如此无助的嚎哭。

    凤玉川上前,将她抱在了怀中:“姐姐,去看看他吧,去送送他吧!”

    *

    偌大的空房子里,闫素素看到了元闵翔。

    一具残破不堪,鲜血淋淋,血肉模糊的连容颜都辨不出的尸体。

    四公子和拓拔岩还有老二老三都围在这尸体边上,一哥哥脸色沉重,星月和老二两个姑娘,眼眶一片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其余几个男人,也俱是一脸的沉痛悲哀。

    闫素素看了一眼尸体,身子一个踉跄没有站稳,幸好凤玉川就在她身后,忙将她牢牢搀住。

    “姐姐!”凤玉川无比凄凉的开口道,“节哀吧!”

    节哀,呵,节哀,她为什么要节哀,这个躺着的人,不是他,不会是他的。

    他是何等的俊美,他是何等的强壮,眼前的人,血肉模糊,容颜尽损,身材瘦弱,怎么会是他,不可能的。

    她步步上前,一步一个踉跄,着实让边上人担忧,老二上来搀扶了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她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一步步走到了那残破的身体边,然后,几乎发狂的一把扯开他身上的破烂衣衫:“不是他的,他胸口有两道交叠的伤痕。”

    只是,扯开衣衫后,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血肉模糊的身子,哪里还有半分伤痕的影子。

    “不是他的,他的胸前,有被弯刀伤过的交叠伤痕,还是我亲手治愈的,怎么会是他。”

    星月上来了,轻轻的合上了元闵翔身上的衣服,痛声道:“王妃,真的是主子,凤鳌三王子发现的他,在凤狼房内的密室内,发现主子的时候,他身边还躺着凤狼烧焦的尸体,还有些炭火粉末和一把烙铁。”

    “大哥是在严刑拷打王爷的是火,不小心被溅出的火炭烧着了衣服,给烧死的。”凤玉川随后道。

    “不可能的,他不会死的,孩子还没出世,他怎么会死,他怎么会死?”闫素素已经没了眼泪,只剩下痛苦的咆哮,看着边上所有的人,她大吼一声,“告诉我,你们告诉我,这不是他,这不是他,告诉我啊,告诉我!”

第5卷 第二百四十五章

    第二百四十五章(2011字)

    大家都沉痛悲凉的垂下头,不敢看她。

    她踉跄着步子,大步踱到了任肖遥面前,猛一把抓起了任肖遥的领子:“你告诉我,肖遥,你告诉我,这不是他。”

    她晓得,任肖遥不善说谎,他一说谎,脸色就会变红。

    她多么期待,期待看到任肖遥双颊上的那两抹粉红,只是,任肖遥痛楚的眼神,却刺戳了她的心。

    “主子他是真的……”

    “不要说!不要说出来,不要说那两个字,不要!”她松开任肖遥的领子,讷讷的往后退去,一步步往后退去,口中,喃喃的重复着三个字,“不要说,不要说,不要说,不要说……”

    娇柔的身子,失神的双眸,摇摇欲坠的身子,让人担忧。

    就在老二上前要搀扶她的时候,她整个身子,猛然一坠,晕了过去。

    *

    十二月初八,京城下了第一场雪,飘扬纷飞的雪花,只一夜,就将整座皇城,染成了一片素洁的白。

    梅花开的盛,不甘被白雪覆盖,冒出星星点点的红艳。

    闵王府,梅园。

    一抹翠绿的身影,踩着素白的雪,翩跹起舞,旋转,舞动,水袖飞扬。

    白雪绿影红花,构成了一副浑然天成的美丽景象。

    那抹翠绿舞了许久,终疲累的跌倒在了雪堆里,洋洋洒洒的雪花,争先恐后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很快将静坐在地上出神的她,覆盖成了一个雪人。

    明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个被雪花覆盖了的人儿,傻傻的坐在雪地里,好似觉察不到寒冷一般。

    明月忙将手里的热汤放到了一边地上,然后,大跑过来搀扶闫素素,便搀扶便数落:“主子你这是做什么啊,主子你看你,你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小郡王若是冻着了怎么办,主子你赶紧起来。”

    闫素素还神,轻笑一声,在明月的搀扶下站起了身:“不碍事,穿的极厚,不冷的。”

    明月嗔道:“怎么可能不冷,这都下雪了,湖上都结了厚厚的冰,哪里能不冷了,赶紧的,主子到凉亭里去,奴婢给你断了热汤过来,你赶紧喝一点暖暖身子。”

    闫素素点点头,脚步朝着凉亭而去,却在离凉亭不到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明月:“算了,回去吧!”

    明月不解,道:“喝了再回去吧,不然汤都要凉了。”

    “热一热便可,这里,是属于他的,有他的气息,不要进去,不要扰乱了他的气息。”

    闫素素的话,让明月鼻子一酸,眼泪显现落了下来。

    王爷去了也有个小半月了,这小半个月,主子每日都要来梅园这边跳舞,明月晓得,那是因为这里,曾经遗落了主子和王爷一段美好的记忆,曾经的他们,一个弹琴,一个起舞,好不惬意,如今的他们,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天人两隔。

    她都替他们觉得难过伤怀,看着闫素素,她轻声劝道:“主子,死者已矣,不要太过挂念了,你如今身怀有孕,若是王爷晓得,必也不希望你对他如此牵肠挂肚而坏了自己的身子,明日开始,不要来了好吗?明儿个,温度要更低些呢!”

    闫素素轻笑着摇头:“这里,让我觉得温暖,比房间里温暖。”

    那个没有他的房间,如同冰窖一样,还不如外头的天寒地冻来的暖和。

    明月知晓自己是劝不住闫素素的,不由的叹息了一声:“哎,主子,那就随你,明个儿奴婢让人在这凉亭边上,搭建个小窝,主子若是舞的累了,就进去歇息歇息,可好?”

    闫素素点点头!

    明月展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搀扶着闫素素道:“我们先回去吧,主子,这汤药,是太后钦赐的,闵王爷去了后,太后一下子病倒了,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你若是得空,就进宫去看看她吧,她听说你身怀有孕,天天念着你呢!前天还派桂嬷嬷亲自来请你了,奴婢没帮你答应,奴婢知道,你说过王爷五七不过,你就哪里也不去的。”

    闫素素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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