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神医王妃 久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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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神医王妃 久雅阁-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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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玲玲看着闫素素,惨淡一笑:“我不会再执着了,娘亲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我不能让她再操心了。素素——”

    说道李氏,闫玲玲停顿了一下,有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可是却又举得如果是场误会,未免会伤了闫素素的心。

    “恩?”闫素素看着欲言又止的闫玲玲,轻问一声。

    闫玲玲终究是问不出口,只是旁旁左左的道:“那日娘亲晕厥后,身子越发的差了,每日总是吐个不休,也没有食欲吃饭,我们要去帮她请大夫,但是她总拉着我们不许我们去,也不让我们告诉爹,素素,她不是只是气血过旺,调理一下就可以了吗?怎么会?”

    已经害喜的这么厉害了吗?若是长此以往下去,不说身体会伤了,就是想瞒也可能瞒不住了,闫素素皱了下眉心:“今晚,我会过去一趟。”

    “素素!”

    “怎么了,大姐?”又是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虽然知道闫玲玲不是个心直口快的人,闫素素却也想不到,她会这么吞吞吐吐,到底是什么事,要费掉她这么大的劲头。

    “其实我想问,我想……哎,还是算了。”憋不住想问你是不是对我娘下了毒,可又怕误会一场伤了闫素素心,给自己徒惹尴尬,她一忍再忍,还是忍住了。

    闫素素不是笨蛋,一说到大娘李氏,闫玲玲几度欲言又止,闫素素大抵猜到了,闫玲玲要说的,必定和大娘李氏有关。

    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大娘失去了理智哭喊着求自己不要泄密,被自己一掌劈晕过去,这些哀求声,以及大娘晕倒后的凌乱发鬓和满面泪水,都让闫玲玲产生了误会。

    今日闫玲玲会欲言又止,会不会是因为当天的事情。

    “大姐,你是想问那天的事情吗?想知道大娘为何会求我,为何会泪流满面的晕倒吗?”

    闫素素算是猜对了个头,闫玲玲是想问当天的事情,但是不是闫素素说的这样,她想问的,是闫素素有没有给娘亲下药。

    既然闫素素挑了头儿,想到母亲饱受病痛折磨,又对闫素素又惊又惧的眼神,闫玲玲再也忍不住了:“素素,我只想问,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娘亲的事情,比如……”

    “比如什么?”闫素素皱眉。

    “给她下毒。”闫玲玲的问话,让闫素素心头有些微微的凉。

    “大姐,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虽然和闫玲玲没有深交过,但是闫素素不认为自己在闫玲玲心里的形象,就这么龌龊。

    闫素素从医之前,父亲就给她订过行规:不能用所学去做违法的事情,不能用所学去迫害别人,不能用所学牟取暴利。

    这三不能,她铭记于心,她从没有动过心思要害人,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人误会成那种人。

    闫玲玲看着闫素素清冷的眼眸,淡漠的质问,脸颊烧红起来,果然是该忍住的,这种问题如此敏感,旁敲侧击的问兴许还好些,她是不是问的太过直截了当了?

    “素素,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那天后,娘的身体越发的糟糕了。”闫玲玲虽然觉得尴尬,但是却还是不相信闫素素的。

    清者自清,再者李氏为何会这样,闫素素也不能告诉闫玲玲。

    “大姐,我没对大娘下任何毒,你要相信,我做什么都是为大娘好。”

    这一句,非但没有让闫玲玲安心,反倒更加的惶恐起来,听闫素素这么说来,她确实就是有对娘亲做过什么,虽然没有下毒,娘亲的身体变得如此糟糕,肯定和素素是脱不了干系的了。

    至于到底是不是为了娘亲好,闫玲玲不敢全然相信,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娘亲的身体越发的差了,有时候,甚至一天就只能进食一点点的东西,每天的呕酸水出来,脸色永远是苍白的,还很嗜睡,有时候一睡就到了天黑,让人害怕她永远都行不过来。

    更重要的是,自从那天闫素素来过后,娘亲变得对闫素素又怕又敬,这样的转变,着实让人心生猜疑。

    是以,虽然闫素素保证了没有下毒,闫玲玲依旧是抱持怀疑态度的,甚至,这怀疑比以前更甚。

    “姐,你们在做什么,快进来啊!”闫玲玲正要求闫素素,无论如何都不要害自己的娘,闫妮妮的话,从雅间的窗户处传了出来。

    闫玲玲对闫素素虚虚一笑,笑容很是疏离:“进去吧,外头怪冷的。”

    从闫玲玲的目光语气来看,闫素素知道,闫玲玲根本没有释怀,非但没有释怀,怕是更加的怀疑自己对李氏动了什么手脚了。

    已经是初六了,初九她就上花轿了,李氏的肚子,一定要尽快的想办法了。

    回到画舫里,闫妮妮指着那面古琴假装抱歉的对闫素素道:“素素啊,真是对不住,这弹的太过投入了,不小心把你的琴弦给崩断了。”

    闫素素知道这个“不小心”怕是要去掉“不小”两个字,换上个“有”字,闫妮妮这分明就是有心的。

    一根琴弦,本来没什么,但闫妮妮这故意为之的恶劣行径,就惹到闫素素了。

相识如风 第一百三十章

    第一百三十章(4089字)

    闫素素素手一抬,执起了桌上一杯清酒,众人都以为她这是要泼闫妮妮一杯酒,却见她将酒一口饮尽,冷笑道:“一根琴弦而已,二姐不必介怀,这杯酒,素素先饮为敬,当感谢二姐在我和大姐不在的这会儿,抚琴给闵王爷和拓跋王子解闷。”

    闫妮妮被她这一声感谢,谢的莫名其妙,心里总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安,可是从闫素素言辞表情之间,又寻不出任何的不友好成分。

    既然闫素素举杯饮尽了杯中之酒,这礼她是定然要回的,是以也执起被子,仰头一饮而尽:“这又何可谢,给这两位贵客解闷,是我的荣幸。”

    闫素素轻笑起来,又给两人满上了酒:“二姐,我再敬你一杯。”

    说罢,大方的吞下一盏酒水,一滴不剩。

    闫妮妮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心中暗暗直泛嘀咕:“这人今天鬼上身了吗?怎么一个劲的给我敬酒。”

    闫玲玲也满是不解,看闫素素都要倒第三杯酒了,忙出手阻拦:“素素,你这怎么一个劲的灌酒啊!当心喝醉了。”

    “呵呵,三杯两盏淡酒,大姐莫要小看了我的酒量。”说罢,又是仰头一杯下腹。

    三杯落定,她嘴角的笑意浓烈起来,身子也有些微微的偏,笑容有些熏熏然:“刚还夸口三杯两盏淡酒,这下就有些昏昏沉沉欲醉了,头晕乎乎的,我得坐下了,你们随意,随意。”

    说罢,扶着额头落了座,拓拔岩一双深邃的黑眸,一直看着闫素素, 他可不认为闫素素是真醉了,不说这酒没有多少的力道,考虑到有小姐们在场,只点了清酒,就说闫素素真实的酒量他昨天晚上才有见识过,他就不信闫素素是真醉了。

    闫素素是在装醉,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他不明白,她何以要装醉?

    元闵翔的目光,也落在了闫素素的身上,不同于拓拔岩带着探究的深邃眼眸,元闵翔的眸光里,带着真诚的担忧。

    “喝醉了?要不要给你上碗醒酒汤?哪有你这样子喝酒的,喝的这么急不怕伤了身子。”素来沉默寡言,冷酷俊逸的闵王爷,也只有遇到闫素素才会变得絮絮叨叨婆婆妈妈。

    闫素素醉眼朦胧的冲着他傻笑一声:“只是有些晕晕沉沉,歇一会儿就好。”

    “素素,不如大姐扶你去边上软榻躺上一会儿?”

    “不用,这边风景颇好,我吹着凉风看着风景,许就醒了,二姐,你说是不是?”

    闫素素憨态可掬的对着闫妮妮笑道,醉酒的她,和平素的她全然是不同的模样,有些小可爱,更有些小妩媚。

    元闵翔只知道她可以冷酷,可以温柔,可以阳光,可以愤怒,却不知道她还有这么让人迷醉的一面,不由的看着有些呆。

    闫妮妮则也以为闫素素是喝醉了,正想拐弯抹角的数落她一个大家闺秀没有体统的时候,却见得闫素素一把取过了闫妮妮面前的古琴,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二姐,我给大家弹给曲子,一弹,酒可能就醒了。”

    “素素,你都醉了,休息一会儿吧!”闫玲玲怕闫素素出丑,忙过来劝她。

    闫妮妮则是一把拉开了闫玲玲的素手,笑道:“姐,素素想弹,就让她弹吧!”

    闫妮妮的心理和闫玲玲正好相反,她就巴不得见闫素素出丑,断了琴弦的古琴,就算是高超的琴技,弹奏出来的无非也是一些糟粕而已。

    闫妮妮就乐得看闫素素谋杀大家的耳朵,在两位男人面前丢人现眼。

    “是啊,大姐,让我弹吧!”闫素素对着闫玲玲甜甜咧嘴一笑,不等闫玲玲再劝,素手抚上琴弦,轻轻拨弄。

    因为断了琴弦,宫商角徵羽中少了商这个音,所以一首曲子的开头,弹的凌乱松散,错了七七八八处,闫妮妮一直捂着嘴笑话闫素素,却不知道接下来,就轮到她哭了。

    前奏一过,没有过度转承,闫素素就直接进了高潮,因为“喝醉”,她弹琴的动作不再优雅,而是大起大落,左右挥舞。

    说是弹琴,不如说是在舞剑。

    恰闫妮妮做在她身边不远处,几乎闫素素每一次抬手,偶读险险和她脸颊擦肩而过。

    虽然每次都是有惊无险,但是却让闫妮妮如坐针毡,可笑她的小姐修养,又让她不能中途离席,只能小心翼翼,左右避让闫素素的疯狂乱弹。

    自然,吓唬她不过是前奏罢了,闫素素真正的目的,就是教训她。

    高潮下半部,早已经曲不成曲调没有调,完全就是狂魔乱舞,闫素素借着醉酒,手频频左右开弓,结结实实的扇了闫妮妮好几个耳刮子,每一个都铿锵有力,啪啪作响。

    “素素,别弹了,素素!”闫玲玲见闫素素醉的乱弹一气,还乱打一通,有些着急,赶紧的出声想打断闫素素的激情弹奏。

    闫素素只当醉的朦胧,全然听不到,手里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是有力。

    “啪!”终于,在一个又狠又重的巴掌“不小心”落到闫妮妮脸颊上的时候,闫妮妮哭了,哭的十分的委屈。

    “闫素素,你给我住手。”

    一声哭喝,完全忘记了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一个娇柔纤美的大小姐。

    闫素素琴声戛然而止,醉态朦胧的看着桌上四人,含含糊糊的问道:“方才谁叫我名字。”

    “你……呜……好疼,闫素素,你是故意的吧?”闫妮妮当真开始怀疑,这一巴掌重过一巴掌的攻击,是不是披着喝醉的外衣,走着包袱的路线。

    闫素素故作不解:“怎么了,二姐,你怎么哭了?咦,大姐,二姐的鼻子怎么这么红,流血了啊,啊,怎么了?”

    “血?”闫素素一说,闫妮妮下意识的就去摸自己的鼻子,干干净净的,分明没有流血。

    她当真是气的不轻,如若不是今日场合局限,她当真冲过去,抓住闫素素的头发往甲板上拖,然后把闫素素丢到冰冷的河水里去。

    “素素,你发什么酒疯?”闫妮妮愤慨的揉着自己背打疼的半边脸孔,怒视着闫素素道。

    “妮妮,素素这不是喝醉了吗!”闫玲玲出来打圆场,;两个妹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个喝醉,一个哭闹,她这个做长姐的,只觉得尴尬。

    拓拔岩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原来还真是装醉,装醉的目的显然很明确,就是扇上闫妮妮几个耳光,这个闫素素,倒也装的惟妙惟肖,如若不是前一天晚上见识过她的酒量,还真能让她可诓骗了。

    拓拔岩知道了闫素素的这点小阴险后,也跟着帮腔道:“所谓不知者无罪,这三小姐当真是醉的不清了,二小姐不必和她置气,我看这样,不如先把三小姐扶边上房间休息,我差个丫鬟上来照顾三小姐,免得一会儿又造成不必要的误伤。”

    自己的女人,却让别的男人给做了安排,元闵翔自是不悦,于是赶在拓拔岩要下楼去叫人之前,上前不由分说的,霸道的,带着宣告性的,一把打横抱起了“醉的糊涂”了的闫素素,沉声道:“我会照顾她,你们继续。”

    说罢,抱着闫素素就消失在了这间临床的雅间,从他脚步声的消逝声音来判断,大抵是进了不远处的设来给宾客小憩的小憩阁。

    听着不远处房门开合的声音,脑子里回放着元闵翔那么自然而然的打横抱起闫素素的一幕,拓拔岩握着酒杯的手,不由的紧了紧,络腮胡子下的嘴角,也有些不甘心的紧紧抿在了一起。

    “拓跋王子,酒撒了!”闫玲玲的一句提醒,适时的拉回了拓拔岩的思绪。

    低头看去,许是他指关节太过用力,以至于酒杯中的酒,居然稍许撒了一些出来。

    他轻笑,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忽然听到有歌声传来,仔细去寻了,都没注意到酒杯倾斜了。”

    闫玲玲信以为真:“歌声?”

    闫妮妮也当了真:“没听见啊!”

    “是吗?许是我听错了,呵呵!来,喝酒,喝酒!”拓拔岩顺势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心里,却是闪过了一阵又一阵的妒忌,一阵又一阵的遗憾。

    和闫家相交,不是一年两载的事情了,闫丞相也曾暗暗的试探过他有没有和闫家结亲的意向,当时的他若是能把握住机会,或许闫素素就不会让元闵翔捷足先登了去。

    现在,他只能望洋兴叹了。

    举杯浇愁,他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不去想第一次见面时,门缝间那匆匆一瞥,那种突如其来的心动感。不去想知道她是闫家三女儿后,心里隐隐的欣喜感。不去想进京听说素素早和闵王爷定了亲后,那种心痛感。不去想明明得不到她,却有时时想着她的挂念感。

    今日打着约见闫玲玲的幌子,实则他只是想再看看闫素素,却不想元闵翔不知从何处得来消息,居然要求通行,他没办法推却,也没有预料到,结局会是这样。

    他在这食之无味,他们在那,在那飘着淡淡兰花香的房间里,做什么呢?

    他们会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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