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都不知道是些什么玩意儿。
“你要找的那些东西,就应该赶快去找,你抱着我做什么?”伊笙晚没好气地道。
“为夫在测试一下娘子的经脉和骨骼是否可以接受这种逼毒方法。”岳浚轻风笑得相当惬意。
错怪人家了,伊笙晚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目光如豆地凝神注视着岳浚轻风。
岳浚轻风看着她如熟透的草莓般通红的脸颊,泛起了一抹别具深意的微笑。
可以一试
当伊笙晚被丢进一只在熊熊大火燃烧中盛满了热水的大木桶时,才开始后悔自己干嘛不用简单一点的方法去逼毒,偏偏要来受这种苦楚。
她皱紧眉头,看着诺顿大的屋子里面只剩下岳浚轻风与自己,不由得径自懊恼起来。
水的温度越来越高,她的额头都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难受啊,简直就是自找罪受!
“喂,岳浚轻风,你在那里磨磨蹭蹭地干嘛,快点来帮我逼毒。”伊笙晚看着在旁边捧着一本老旧书本在品读着的岳浚轻风,眉头紧蹙。
他摆明了就是故意想让自己难受的,好报复自己对他的反抗。
伊竽晚记得今天下午岳浚轻风摸到她前胸的时候,她大叫了一声,直接就咬住了他的手臂。
那个时候,岳浚轻风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停止动作。
那是除了她未来老公以外不能让人摸的地方,岳浚轻风居然敢那么大胆地摸了过去,这口气她伊笙晚如何能忍得下去呢?(她忽略了某人明天就要成为她的老公了)
于是,这个岳浚轻风现在就来公报私仇,用绳子把她绑了起来,把她丢到这个大木桶以后居然就坐在那里悠哉游哉地看书去了。
“火候还没到。”岳浚轻风目不斜视,依然投放在书本上,压根没有抬起眼皮看伊笙晚一眼的意思。
“好热啊!不可能火候还没到,再等一会就要把我煮熟了。”除了嘴巴的叫嚣,伊笙晚完全没有其他办法可以逃脱出去。
岳浚轻风忽然轻拍了一下桌面,欣喜地笑了一声:“我找到了。”
伊笙晚看着他那股开心的劲儿,不解地挑了挑眉。
岳浚轻风放下书本,迅速折叠起衣袖,从旁边的桌面上取出一个布袋。
伊笙晚看着他的举动,眉睫轻轻一颤,开始有此害怕起来。
针!
看着那些在烛光照射下金光闪闪的银针,伊笙晚大叫不好。
她平生最怕就是打针的了,从小到大她只记得自己在八岁的时候打过一针,那种痛楚过去了十二年,到现在她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伊笙晚打了个冷颤,看着岳浚轻风双眸闪耀着迷人的光彩一步一步踏近,她连忙喝了一声:“站在那里别动。”
“娘子,为夫要帮你逼毒,怎么可以不动呢?”岳浚轻风没有听她的话语,反而往前再踏了几步,看着满头大汗的伊笙晚淡淡一笑:“我刚才已经在医书上看了古典,这种逼毒方法可以一试。”
什么?!
可以一试,就是以前他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的吗?
伊笙晚暗叫不好,颤抖着声音问:“试什么?你之前不会逼毒?”
岳浚轻风大方地摇了摇头,缓缓地吐出差点让伊笙晚立即想晕死过去的话语:“我刚从医书上看到的。”
老天,让她死了算了吧!
死马当活马医
岳浚轻风指腹夹着银针抽了出来的时候,伊笙晚乍眼看上去,粗略地计算一下都应该有几十枚左右。
那种金针细小而型长,就似是发丝一般柔软,却又像钢铁一般坚韧。
伊笙晚闭上眼睛,痛苦地纠结着眉头,想到那些儿金针呆会全部要扎入自己身体,心中就寒颤起来。
该是何等的疼痛啊!
下午时候岳浚轻风说的金、木、水、冰,她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悲剧啊!
“娘子,我来了!”岳浚轻风轻笑一声,手掌便扶到了伊笙晚的肩膀上。
伊笙晚的表情还真是可爱,自己不过随意说了一句,她还真是相信了。
逗她一下,也未必就没有乐趣。
岳浚轻风相当满意自己的这个发现。
“等等!”伊笙晚张眸,横眉冷眼瞪着他:“你会不会医术啊?”
她可不想自己的小命葬送在他手上。
岳浚轻风摇了摇头,看着伊笙晚那张痛苦的小脸,有些无辜地道:“我只是答应帮娘子逼毒,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
要死!
跟一只妖孽说话只会伤害自己的脑细胞。
目前到了这种状况,还可以回头吗?她情愿脏一点也不要被这个不懂得医术的妖孽乱在身上乱扎针,到时她要是挂掉了,那整个身子不都全是窟窿了吗?
“娘子,我们开始吧!”岳浚轻风把装针的布袋放到一旁,全部金针都摆到了上面,伸手就夹起一枚放在伊笙晚面前晃了一下。
伊笙晚咬牙,侧脸斜睨他一眼:“等一下。”
岳浚轻风抬眉,淡淡地等待着伊笙晚的反应。
“我不玩针炙了,我想吃药。”伊笙晚撑起笑容,谄媚地笑起来:“相公,你先放了我吧。”
“药?”岳浚轻风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疑惑地问道:“什么药?”
“就是用龙须和凤发做出来那个用于解毒的药。”伊笙晚翻了个白眼,他怎么可能这么笨,肯定又是想报复自己的了。
岳浚轻风却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没有药。”
“什么?”伊笙晚惊叫一声。
他下午跟自己说解毒的时候不是说可以治好自己的吗,为什么他会没有药?
这简直就在跟她开玩笑吧!
“我只说可以帮你解毒,没说用什么方法。”岳浚轻风展颜,笑得煞是迷人。
又被将了一军!
所以,输的那个永远都是她伊笙晚。
认命吧,倒霉的日子来了。
伊笙晚气得轻哼:“你这个大骗子。”
岳浚轻风摇晃了一下头颅解释:“娘子不可以含血喷人,为夫一句话都没有骗过你。”
伊笙晚真是有苦说不出,最后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现在这样,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人格分裂
当看着那些银针在烛火下耀出亮眼的光芒时,伊笙晚紧张地用力吼了一声。
这一声,回荡在屋子内久未停遏。
岳浚轻风双手抱胸,瞳孔微微缩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待伊笙晚停止呼叫之时,他才对着她缓缓地扬起了眉。
“你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伊笙晚负气地撇了撇嘴。
其实,她感觉岳浚轻风看自己的目光不太寻常,至于哪里不对,一时间她又说不上来。总之,这个岳浚轻风就是浑身都散发着怪异的气息的一个人,令她莫名其妙就是了!
“我还没扎,你叫什么?”岳浚轻风扬了扬手中的银针,失笑着道。
这怎是一个“丑”(丢脸)字形容得了她伊笙晚如今的状况———
“那你干嘛还不扎,我不想被老鼠咬。”伊笙晚愤恨地瞪了他一眼。
“你叫得这么激动,我怕扎错穴位。”岳浚轻风无辜地耸了耸肩,一脸的揶揄表情。
她伊笙晚上辈子欠了他岳浚轻风是不?!
NO,上辈子她生活在21世纪,压根与他没有任何交集……
而且这个叫大曦皇朝的鬼地方她可没有在历史上看过,大概是来到了异时空。
“我现在平静了,你可以扎了吧?”伊笙晚咬牙切齿,把怒气压了下去。她扯着唇,扬着眉对岳浚轻风露出一抹嫣然的笑容:“相公,请吧!”
果然变得够快!
有意思的女子……
岳浚轻风淡淡一笑,凤眼若水,幽暗的深潭中掠过一抹狭隘。
他身子微微前倾,对于伊笙晚假装的亲热视而不见,手臂忽然一抖,左手掌便直接拍到了伊笙晚的左肩上。
“痛———”凄厉的惨叫声音震荡在屋子内,伊笙晚身子一颤,水桶里那些热气腾腾的水花便四溅。
岳浚轻风适时地脚步一滑,轻易就闪避了过去,衣衫居然没有沾到丝毫的水花。
“你想谋杀我吗?”伊笙晚大吼一声,想要站起身,无奈身体被绳子绑住,压根没有办法站起来。
岳浚轻风摇了摇头,看着她激动的样子,有些漠然地开了口:“你的毒还逼不逼?”
伊笙晚立即气短,自己此时的毒还得靠他帮忙逼出来,不能得罪他的。
“那个……”她咬了咬唇,低下了头:“对不起!下一次,无论如何,我保证自己不会反抗了。”
豁出去吧,反正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岳浚轻风的反应似乎不太热衷,一改了原本的妖孽气质,变得尤其的冷酷。
这妖孽,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
伊笙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们继续吧!”岳浚轻风唇角一抿,缓步踱了过来。
伊笙晚闭上眼睛,心中开始加速,她感觉,有些不利于自己的事情似乎要发生……
折磨
伊笙晚的第六感没有错,事实上,她担忧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岳浚轻风这一次,下手更加的狠,在她身子四周的穴位处都扎了针,其实扎针的时候并不痛,但他用力拍打在她身上的时候却极其痛楚。
她恨得咬牙切齿,笃定岳浚轻风是故意为难自己的。
这个小人,痞子,流氓……
无声的咒骂从她的心底冒出,弊得她的脸颊涨得通红。
当一只手掌覆上她胸前柔软之时,她猛然张开了眼睛。
低下头,看着岳浚轻风的掌心抚在她柔软的匈部时,伊笙晚再也忍不住失声尖叫:“该死的岳浚轻风,你在做什么?”
伊笙晚拼命用力想要往上冲去摆脱岳浚轻风,而后者早已经伸手压住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原处不理会她的话语,而他空闲的那只魔掌更是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她的浑。圆上傲然的挺立。
伊笙晚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抖,从来都不曾与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更别说如此这般的羞辱了。她一急,气血便全部上涌,身子蓦然往前一抽,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这一次,岳浚轻风并没有闪避,反而手臂一揽,直接把她从水中捞了起来。
他指间夹着一枚银针,顺势插入了她后颈的位置。
“痛……”伊笙晚偎在他怀抱中,修长的手指攥紧他的衣衫,早已经忘记了报仇之事,虚弱地瘫软在他怀抱里。
岳浚轻风修长的手臂扣住她的纤腰,把她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气息中。
伊笙晚但觉浑身都酸楚不堪,身子泛起阵阵热潮,在不断窜动流转着,令她感觉十分难受。
这简直就是折磨啊!
看着她如此表情,岳浚轻风指尖游移在她身上,迅速拔去了插在她身子里面所有的银针。
身子像被万千只蝼蚁啃咬一般,伊笙晚忍不住痛苦地轻吟起来。
这个什么鬼逼毒方法啊?简直比老鼠咬她还要恐怖。
岳浚轻风,他肯定是故意让她难受,才会这样来折磨她的。
“忍一下。”岳浚轻风眸中温柔的光芒乍现。
伊笙晚微微一愣,看着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光彩,几乎认为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岳浚轻风再看她之时,眼中已经凝上了淡淡的漠然,他眉睫一扬,便把她平放在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冰床上。
刚从热水中出来,如今又被放在冰床上,伊笙晚一阵寒颤,身子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冷热交炽的感觉。
她小脸纠结,眉心紧紧地蹙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孩童一般。
当中的痛苦,不言而喻!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因为绳子的束缚完全没有能力去做这件事情。
初吻没了
伊笙晚想逃,但岳浚轻风的手掌却是再次覆到了她胸膛上,指尖压住她柔软的匈部。
伊笙晚脸颊泛红,她今天尽被这只妖孽吃尽了豆腐,她开始怀疑,他到底是来帮她逼毒还是来羞辱她的?
岳浚轻风也不理会她,掌心一横,左手食指与中指按在她胸口的位置。他略略运气,把体内的真气往她的身子里输送进去。
伊笙晚感觉一阵阵的暖流从他的指尖传了进来,更加刺激着她的脆弱的神经。
胸口位置的热量炽烈得令她浑身都像起了火一般,而后背紧紧贴着的冰床却极之严寒。
冰与火,寒与热,夹杂着她,掌控着她。
她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种苦楚,秀气的小脸开始有些扭曲的变形。
岳浚轻风眉心轻轻一蹙,伸出另一只手盖住她小腹的位置,用力压了下去。
“啊!”伊笙晚感觉腹间一疼,身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被搅浑了一般。
她一阵恶心,口中再度喷出了鲜血。
岳浚轻风看着她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手臂一伸,便扶起了她的身子把她扯向自己。
“你想谋杀我!”伊笙晚有些虚脱地靠入他怀中,嘴巴里却在指控着这么一句。
“我在救你。”岳浚轻风看着她嘴角溢出来的殷红色泽,微微俯首,迅速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呃……”伊笙晚眸子扩张,有些目瞪口呆地盯着岳浚轻风近在咫尺的俊脸,他那双深遂黝黑的眼睛就像宝石一般发出耀眼的光芒。她细长的睫毛拼命抖动,与他的肌肤产生了摩擦。
这是她的初吻啊——————
没了?!
看着她一脸错愕的样子,岳浚轻风眸中掠过一邪恶的光芒,舌尖在她的双唇之间滑动了一下,舔净了她唇上的津液。
“你……”伊笙晚开口便要责骂。
“只是帮你清理一下,让你看起来不至于邋遢,并不是真想要吻你。”岳浚轻风并没有深入吻她,也没有想要与她讨论这个问题,直接就堵住了伊笙晚想要出口的话。
就这样被他调戏了一翻,伊笙晚气得有些咬牙切齿。
她郁闷地盯着岳浚轻风那张无辜的脸庞,心中的愤恨简直到了极点。若非自己如今完全失去了与他对抗的能力,她一定会狠狠地给他一巴。
似乎知悉她的想法,岳浚轻风手指略略运气,便立即折断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
得已自由,伊笙晚立即攥紧岳浚轻风的衣领,恶狠狠地开口:“谁让你吻我的?”
“我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