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妃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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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妃色舞-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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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元罡得意地一笑,双手伸进那两女子胸前惬意地抚摸着,她俩立时微眯起桃花眼娇喘不已,只可怜眉儿主仆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想闭眼却不敢,睁眼看着又臊得脸没处搁,心跟小鹿似的“砰砰”乱跳。

  “公子,你摸得奴好痒呵。”一女腻在杜元罡怀里,媚眼如丝地娇嗔道。

  “哦?哈哈。”他一把扯下那女子束胸,两团高耸的浑圆便如小白兔似的蹦跳着滚了出来。他捏着一粒粉红看向眉儿胸口,“不知美人的与她比起来如何呀?”

  眉儿不由将两手捂在胸前,啐道:“呸,好或歹又岂有你看的份。”

  “不与我看,你欲待给谁看呢?难道是要给那叶家小儿看么?虽说他有三……”他低头看看两女,将后面的三宫六院咽进了肚里,勾勾唇道:“他的本领可不及在下,待她二人先将在下侍候舒服了,稍时我再令美人*。”

  在他说话间两勾栏女子已然将他剥得身无寸缕了,那昂然挺立的雄性标志物惊得眉儿与夏荷失声尖叫!手不觉就遮上了双眼。

  杜元罡淫笑道:“看你俩那惊惶失措样,都还是雏儿罢!莫急,在下待会便令你们尝到身为女子的乐趣。哈哈。”两女子瞅眼眉儿主仆也跟着吃吃浪笑。

  眉儿臊红脸冲口而出,“不知羞,下作的龌龊货。”

  “哟,姑娘这话是说我等姐妹还是说公子爷呢?”偎在杜元罡左边怀里的女子抬起纤手拢了拢蓬松的云鬓,斜睨着眉儿道。

  “不休理会她。”另一女子的手缓缓滑向杜元罡胯下,轻抚着那话儿挑着眉尖戏谑道:“姑娘说我等是龌龊的下作货,可见姑娘必是那上等的圣洁货。既如此,姑娘又跑来这青楼做甚?只怕稍时公子爷让你快活了,你从此便离不了他,比起我等姐妹还要*入骨三分呢。”

  说罢她扭动腰肢像尾无骨蛇一般往杜元罡胯下滑去……

  房里顷刻交织起各种淫靡之声,眉儿本能地掩着耳朵扭过了头。

  杜元罡推开两女阴笑着下床向眉儿逼来,“啧啧,在下有言在先,让你好生看着,你却不听。非逼在下将你剥光扔大街上去,这可怨不得在下呀!”

  眉儿闻言惊恐地回过头,见他*身子走过来吓得捂住眼大叫:“你要做什么?别……别过来,否则我……”

  “否则你待要怎样?”他阴侧侧地笑着,缓缓逼近。

  “我……”眉儿心里一动,赶紧道:“我知你这恶贼住在哪,你若敢对我无礼,我……我定叫兄长带人去你院里抓你。”

  “哈哈!”他一把扣住眉儿皓腕,强迫他看着自已眼睛,得意地笑道:“美人儿没听过狡兔三窟么?只管叫你兄长去,看能否还在那看到在下?”说罢大笑不已。

  眉儿恨不能一拳揍扁他的脸,好教他发不出那刺耳的笑声,被他这笑一刺激,当下便不管不顾地道:“你以为搬了家就找你不到么?似你这般生得不男不女之人天下又有几个?只要不出京城我兄长定能找到你。我劝你趁早放了我俩,否则到时定叫兄长将你千刀万剐!他的功夫可是大大强过你这恶贼。”

  “哼哼。”杜元罡连哼两声,他最恨别人说他不男不女,一张脸似冷成了数九寒天的冰棱,眯起眼道:“姑娘几次三番这般说在下,看来是非得挑战在下的忍耐力么?也罢,在下现时就让姑娘开开眼,见识一下何为真男儿。”说着就欲伸手去撕眉儿衣襟。

  “公子。”一女风情款款地扭过来,用手指轻挑着他那话儿撒着娇道:“这雏儿哪能让你快活?还是让我姐妹二人好生服侍公子,替公子去去火罢。”

  “不想死就滚。”他一脚将她踹翻在地,眼里迸出凛烈的寒光。吓得两女哆嗦着抓起自已衣裳顾不上穿就连滚带爬而去。

  他偏头斜眸阴森森地看着她俩背影消失后,转脸捏起眉儿下巴一声不吭地盯着她。那眼神看得眉儿寒毛倒竖,她一边将头往后仰,一边颤抖地问道:“你……干么这样看着我?。”

  “嘿嘿,在下在看这张脸被剜掉眼睛、鼻子后会不会还这般好看?”

  “小姐———”夏荷惊呼一声。

  “呜呜……我方才不过与你说笑而已,你可别往心里去,我再也不说你不男不女了,你放了我们罢。”眉儿着实被他这话吓得不轻。

  “放了你?哈哈,你以为不说先前那番话,在下就会让你活着离开么?不怕告诉你这将死之人,凡落进我手的女子向来便是先奸后杀。”

  “小姐快跑!”在他动手欲撕眉儿衣裳时,夏荷不知哪来的勇气,突抱住他大腿,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杜元罡大怒,侧身举起掌就往夏荷头顶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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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几章就进入第二卷,开始惊心动魄的后妃争斗了,喜欢的亲们大力收藏哈!

悍妾恶妻(二十)
他这一掌下去,夏荷焉有命在?

  “我跟你拼了。”情急之下,半跪在地的眉儿拔下头上簪子,就往杜元罡身上刺去,无巧不巧地穿过那话儿深深扎进了右侧睾丸里。

  一声凄厉地惨叫震破耳膜!

  杜元罡两手捂着下身,就跟油锅里的泥鳅似的狂蹦乱跳,眉儿迅速扯起满嘴鲜血的夏荷夺门而出。

  勾栏院里一扇扇房门打开了,衣衫不整的寻欢客与袒胸*的青楼女子纷纷从门后探出头来,眉儿拽着夏荷踩过一片片惊讶好奇的眼睫仓皇逃出了大门。

  “小……小小……小姐,我跑不动了。”转过一个弯到了行人稍多的地方,夏荷靠在墙角一边弯腰喘着粗气,一边撸起衣袖胡乱揩着面上的汗水,无意瞥见袖口有斑斑血迹吓得脸都白了,大叫道:“小小小……小姐,我……”

  眉儿看看她,“扑哧”一笑,“不是你的,是你咬那厮时他流的血。”

  “你还笑得出,今儿吓死我了,咱俩差点都丢了性命。”夏荷重重跺了下脚。须臾又猛地惊叫道:“呀,小姐,夕阳都快落山了,这可如何是好?”

  眉儿抬头一瞧,可不是么,远山的夕阳正在冉冉沉没,片片浮云顺水悠悠,街角断断续续传来黄昏的钟鼓声,淡淡暮色也渐渐压了下来。原本她只打算去皇宫外逛逛的,不曾想却惹出这许多事来?

  “小姐,都这辰光了,只怕他们几个已回了钱府,咱们要怎生与夫人交待呀?”夏荷拽着她衣袖急道。

  眉儿偏头想了想,“咱们没回去,他们或许不会走的,赶紧找轿子转去罢。”

  轿子刚落在柳府门前,就听得从院里传来一片拉拉扯扯之声。眉儿掀起轿帘看见钱府那几个下人从大门出来,而她爹正追在后面说着什么?

  “爹爹,我回来了。”她赶紧跳下轿。

  “哎呀,眉儿,你可算回来了。”柳老爷长吐了口气,不是他拉着,钱府这帮下人早转回去报知钱夫人了。

  这几个下人左等右等不见眉儿转来,怕出了事担待不起。而柳老爷是清楚自家闺女的,知她断不会有事,不过是贪玩误了时辰罢了,所以一再拉着他们再多等等,道眉儿一定会转来。

  这会子他也不留眉儿用晚膳了,忙忙催着她上轿速回钱府。

  眉儿一行在半道上又遇到钱夫人打发来的人,因她迟迟未归,钱大人回府知晓后一张脸烂成了破抹布,对钱夫人嘲讽道:“夫人调教的好女儿,谁家女子似这般出去便没个早夜?”

  钱夫人心内也暗自焦急,便打发人前去催眉儿回府。

  此刻她坐在花梨木椅上,皱着眉头嘀咕道:“眉儿出门时答应得好好的,说看看她爹即回,这会未归只怕是她爹强留住了。这柳老爷真真不晓事,花轿已将眉儿抬出了柳府,虽没做得睿儿小妾,但咱们即认她做了女儿,皇上又亲口下令命她暂住咱府上,她如今就是咱府上的人,这和她已嫁出又有什么两样?况且不日就要进宫,哪有这辰光还霸着女儿不送她转来之理?”

  钱大人觉得夫人此言有些差矣,他至今未让人告之柳老爷眉儿会进宫,他想着待眉儿入宫后再说不迟。而且这嫁与没嫁自然也不一样,你这边不过是认的爹娘,那边是亲亲的爹爹,眉儿回家柳老爷即便留她歇一两晚也不为过。

  而他气恼,一为柳家父女不懂礼数,眉儿在那边用晚膳也罢,留宿也罢,都须得使人通报这边一声才是;二为上次眉儿被掳一事,他担心又出什么差子。他虽不愿单纯的眉儿进宫,但皇上圣旨已下,眉儿在他府上期间总不能让她出什么事不是。

  因此他冷哼一声道:“一介商人又能懂得什么礼数?有其父必有其女!那日在皇上跟前她说话那般懵懂,皇上未怪罪,不过是一时图个新奇罢了。等新鲜劲过了,她这般不知上下,进宫后早晚必会大祸临头!只是在咱府上一天,咱们便不能让她出任何事,否则皇上跟前无法交待!夫人务必管紧一些为妙!”

  他这话说得钱夫人心里一凛,想想觉得甚有道理,头微点,“妾身此番一定对她严加教导!进宫前再不让她踏出府门半步。”

  “老爷,夫人,小姐回府了。”秋月迈着细碎的步子进来禀道。

  钱大人手一指,“命她即刻前来见我,再将管家与我叫来。”

  “是。”秋月出来打发小厮速去告之管家,自已则往西厢院而去。

  在回廊上远远瞧见眉儿带着夏荷匆匆往这边走来,她赶紧迎上去叮嘱眉儿道:“老爷面色不佳,小姐须得仔细回话,别惹得老爷发火带累夫人才是。”

  “姐姐放心,不会有事的。”眉儿得意洋洋地笑道。她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编好了一套说辞。

  三人走到大厅外就听得钱大人在里面厉声喝斥,眉儿悄悄探头往里一瞧,只见管家躬着身子正在挨训。钱大人瞪着他怒道:“这府里如今竟没了规矩么?出去多时不归,竟无一人回来通报?”

  管家头点得如鸡啄米一般,连声道:“是,是,老爷教训得是,是小的失职。”

  “将今日跟去的那帮奴才每人重责十杖!”

  他话音刚落,眉儿就一头奔进来跪倒在钱夫人脚下,拉着她衣襟哭道:“娘,不干他们的事,求你叫爹爹千万别责打他们……”她这会已将自已编好的一番说辞抛到了九霄云外,老老实实道出因自已贪玩这才误了时辰,当然隐去了赌坊和妓院所发生的事。

  眉儿虽顽劣,心却极善,若因她而累得别人挨打,便会觉得大大不安!她知钱大人素来不喜自已,也不去求他,只一个劲儿地哀求钱夫人,眉儿不信自已哭得梨花带雨的会打动不了她。

  ……

  明月皎洁如霜,好风凉爽如水,清澄澄夜景美无限。

  眉儿与夏荷沐浴后趴在窗前,一面欣赏夜色,一面吃着点心。夏荷仰脸望望明月道:“离进宫尚有一月半之久,小姐先前答应夫人再不踏出府门半步,老爷方免了那几人的杖责。可是……小姐真打算足不出户了么?”夏荷眸中有着一抹疑问。

  “嘻嘻,再说罢!”眉儿毫不将自已说过的话当回事。

  “小姐———”夏荷嘟起嘴道:“依我说从此还是老实呆在家中,今儿若不是小姐急中生智刺伤了那恶贼,只怕现时咱们就瞧不见这么美的月色了。”

  提起这事,眉儿不由蹙眉愣了下,当时惊惶失措,一簪子下去似扎在了杜元罡那让她臊红脸的地方?想起他捂着下身惨叫乱蹦的样子,眉儿就觉解气,对恶人她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小姐用簪子刺伤了他身上何处?”夏荷那会咬着杜元罡并未瞧见,听见他惨呼紧接被眉儿拽出门的那段时间,她大脑都处于一片空白状态。

  眉儿不答,只以手遮面笑得花枝乱颤,她不知自已那一簪子真将杜元罡扎成了不男不女之人。

  花间树影下,杜元罡一袭白衣,披着一头如丝绸般柔顺的长发,举着那枚带血的簪子久久凝视,一张妖艳无比的面孔竟狰狞得如同鬼魅一般。

  他突“啪”地折断簪子,月色下,眸中迸出骇人的阴霾,对着簪子切齿道:“你最好日日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别落入我手,否则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悍妾恶妻(二十一)
“这事真真透着邪门,前阵子接二连三有人报府中丢失婢女,可这几天却又风平浪静了。”

  “兴许那些个婢女因受不住主人打骂或与府上小厮相好,一块私逃了也未可知。”

  “丢失一两个兴许有这可能,但这连着七八个则绝无此可能性。只是不知何人竟有这等怪癖,专偷人家府上婢女?如今却又突然没了动静,叫我等如何查去?”

  钱其睿和刑部几个人在街上转了一大圈,有些乏了便跨进一家酒楼歇会脚,点了几碟小菜与一壶酒。菜刚上来,他还未动筷子,眸光随意一转,竟瞥见霜儿坐在临街的一张桌前。

  他正欲过去打招呼就见霜儿起身出了酒楼。

  “各位慢喝,我有事先告辞一步。”他冲桌上几人匆匆一抱拳就追了出来。

  “姑娘———等等!”他冲着霜儿背影招手喊道。

  霜儿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不想今日这般巧,竟碰上姑娘,呵呵。”

  霜儿轻轻眨了下眼睫算做回答,连微笑都没绽放一个。钱其睿却并不在乎,赶上去与她并肩缓步走在街上。

  此时正是柳絮翻飞蝴蝶翩舞,引得春思撩乱的季节,柳荫下桃花小径,乱纷纷将春色送往千家万户。而一身素服的霜儿那清秀的脸庞上,青黛蛾眉却总是紧紧蹙敛,任凭和煦的春风也吹不展。

  钱其睿侧目悄悄瞥她一眼,脑中不觉浮现出与她相识的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年后的第一场大雪,纷纷扬扬接连下了三天三夜,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积雪,脚踩上去就“吱咯吱咯”响。钱其睿与一帮朋友在酒楼吃了一肚子热酒出来,被呼啸的寒风一吹,他不由缩缩脖子,拢了拢身上的狐皮大衣,打马往家中赶去。

  那马儿驮着他跑了一阵,突然扬起前蹄“嘶”叫了一声,尔后望着路边甩着马尾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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