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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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有"妖"-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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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此言语,韩叙着实惊了一下,大夏的传统,只有女子才钟爱那些华丽的诗词,如今,竟然有这么一个女子,能让陛下如此亲昵地称作小东西。。。。。。
    最为帝王,最忌动情。
    “陛下。。。。。。”韩叙不由得出声道。
    白景玄自然知道韩叙的意思,以为他动了情,想劝解罢了。“子轩,此事,朕有分寸的,不过是多给她两分宠溺而已。”
    “天下为重。”韩叙最终只说了四个字。
    白景玄收起心思,看向韩叙,“儿时的宏愿,朕从不曾遗忘。子轩,有生之年,朕会将它实现的!”
    “臣亦不曾遗忘,愿穷尽毕生之力,辅佐陛下!” 



25温情【第一更】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深秋时节。
    舞袖阁内院中的那棵树,渐渐退去了生机盎然的绿色,树叶枯萎,然后凋零。
    木盏盏依旧不喜欢呆在屋里。除了打雷下雨一类的特殊天气情况,都会让新来的宫女内侍将美人榻搬到院中的树下,要么就看,又或是单纯的从稀疏错落的枝桠间,望着天空发呆。
    新来的宫女,名叫紫翠,是皇后赐下来的人,理由是她这儿的侍女办事不利,主子多次遇上事儿时,他们都不在,毫无规矩可言。新来的内侍,叫做小聪子,是惠妃送来,理由嘛,跟皇后的一样,说她这儿没有得力的奴才,作为的姐姐的,自然要照拂一下。
    木盏盏不由得在心里嗤笑。
    不愧是踏着无数女人尸体走上来的赢家,即便是她们找不到疑点,也终究没有因此而轻敌了,到底要安插一两个人进来,才能安心。
    借了赏心园与莲容殿一事,发落了她院中的宫女内侍,趁机安插了几个暗线进来,又在明面上送两个奴才过来转移视线。。。。。。
    呵呵,那两个女人,这些年斗下来,倒是有了那么几分的默契。
    其实,这一切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这具身体的灵魂,如若没有改换的话,她们便永远不必为此劳心。而如今,换成了她叶瑞,无数次从生死线上爬过来的人,又岂会这么容易,便让她们抓了把柄?
    。。。。。。
    有了专业的人进行启蒙教育,白渊的学习逐渐步入正轨,来舞袖阁的时间,由原本的两日变成三日一次,最后,成了四日一次。
    对于此事,木盏盏没有再求过白景玄一次,只是在白渊不在的时日里,会从美人榻上起身,坐到一旁的秋千上,缓慢且毫无规律的晃悠着,偏着头靠在冰冷的铁索上,低垂着眼帘,不发一言。
    这一坐,几乎便是一天。
    近段时间以来,白景玄已经很少到舞袖阁来了。有时候,即便是来了,也不过是坐一会儿就走了,很少留宿。
    舞袖阁中的侍女奴才,脸上时不时便会浮现愁色,仿佛,这片天空上罩了密实的云层,久不见放晴。
    就连红玉,都禁不住为木盏盏担心。
    “娘娘。。。。。。”迟疑了一下,“陛下。。。。。。”
    没说出来的话,大概的意思,想来是想问,皇帝为何这么久不在舞袖阁留宿了,以及,她是不是如宫中的留言说的那般,失宠了。
    木盏盏十指如玉,提了笔去醮砚台中的墨,复又回到铺在桌上的宣纸上,细细描摹,态度倒是极其认真的,但画出来的东西,却是无人识得。
    “红玉,你知道我活了这十几年,唯一明白的真理,是什么吗?”她淡淡地问道。
    红玉咬牙,思索了片刻,终是想不出来,于是道:“娘娘,奴婢不知。”
    “呵呵。。。。。。”木盏盏的笑声极其清灵,“那我便告诉你罢。在你无力护住自己之前,要蛰伏着,直到强大的一天。想要什么东西,在得不到之前,要耐得住寂寞去守候。一味的笑容的只会让人忌惮,不若就平静下来。”
    “无欲,无求。无悲,无喜。”
    “没有人会喜欢一章哀怨遍布的脸。”
    这样一袭话,很容易便会让人想起,木盏盏的从前,那单调而枯燥的年。
    “小姐。。。。。。”红玉惊得瞪大了眼睛,连规矩都忘了。
    木盏盏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在纸上描摹的手亦不曾停下,声音如她所说的那般,无悲无喜,平静之极。
    “如若不装了这些年的傻,你以为那个女人会让我活到如今?府中的下人以为我听不懂,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她与父,父亲乃是青梅竹马长大的,若是没有我母亲在她们之间横插一脚的话,她便不会只是一个继室了。。。。。。”
    “自己心爱的人与别人生下的孩子,又占了嫡出大小姐的位置,挡了她女儿的荣华之路。。。。。。换作是你,也会忍不住要除去的吧。”
    “呵呵,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真傻。。。。。。”
    想到自家小姐之前的十六年,一直活得如此战战兢兢,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独自一人,用渴望的眼神望着院子外边的天空。。。。。。红玉只觉得心酸不已,眼中满是泪水。
    木盏盏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哭什么,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总有一天,我会把她带给我的一切,加倍奉还于她!”
    夜里,在快要舞袖阁快要锁了院门睡下的时候,白景玄忽然来了。
    值夜的宫女内侍被生生吓到了。
    “奴才奴婢,见过陛下!”
    白景玄直接踏进院门,朝着内院卧房走去。
    李德福是随着他一道来的。
    “李总管安好!”
    “还不赶紧锁了院门。”李德福小声喝斥道,待值夜的二人将院门落了锁,又道:“好好的守着。”
    这才提步进了内院,候在卧房门外几步远的地方。
    屋内。
    木盏盏站立在桌边,左手撩袖,右手执笔,在专心的描画描画着什么,并未察觉到屋内多了一个人。
    白景玄有意想看看她在写什么东西,于是放轻了步子,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旁,放眼看去,只见,平铺着的宣纸上,布满了大小力度不一的笔画。
    是的,就只是单纯的笔画,一横,一竖,一撇,或是纤细,或是厚重的线条,满满的写了一张纸。
    “盏盏,这是在在干嘛呢?”
    这忽然出声,明显吓了正在专心做某事的姑娘,手猛地颤抖了一下,宣纸上顿时了难看的墨迹。虽然,在白景玄看来,跟之前的相比,其实都一样。
    木盏盏搁下笔,转过头来,抿着嘴,恨恨地瞪了白景玄一眼,不满道:“陛下真讨厌!”那模样,竟是莫名地显露出几分妩媚的味道来。
    白景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盏盏倒是说说,朕怎么个讨厌法了?”
    木盏盏轻轻地哼了一声,“陛下这是存了心吓唬臣妾!”
    “好吧,便算是朕讨厌了。盏盏还没告诉朕,这是在做什么呢?”目光落到布满墨迹的宣纸上。
    难得的,木盏盏秀丽的小脸上竟是浮现出了几分别扭的情绪,咬着牙,好半天,才小声的回道:“在,在学画。。。。。。”
    对于答案,白景玄也是有两分诧异的。“盏盏怎么忽然就想学画了?”以及,学画跟你在宣纸上鬼画符,有什么关系?
    木盏盏再次迟疑了,顿了一下,才道:“忽然就想学了。。。。。。”
    这个回答,明显就是真心的,这小女人竟然也有事想瞒着他了。。。。。。白景玄心中忽然觉得有那么点儿的不舒服,却也不去继续追问,便换了话题,道:“那,盏盏学得如何了?”
    在他看来,结果明显的是差强人意的,从那杂乱无章的宣纸上就能看出来。
    不想,木盏盏却是很是开心地笑了,连连点头,道:“差不多了呢”眼睛睁得大大的,眼中写满了“我很聪明,你快来夸我吧夸我吧”。。。。。。
    白景玄失笑,鼓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道:“盏盏真聪明。”
    木盏盏却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敷衍成分,随即不满地撅着嘴,辩解道:“臣妾真的学得很好了!”
    “好好,盏盏已经学得很好了!”还是不相信。
    木盏盏觉得自己被轻视了,于是道:“陛下等着。”抬起头,朝着门外喊道:“红玉,去给本宫拿了纸笔过来。”
    白景玄走到床边,坐下,细线落到那个纤细的身影上。
    少女的肌肤,白皙得几近透明,因为气愤,微微染上了动人的红晕,身形是一如之前的柔弱纤细,仿佛湖边垂柳,风吹而摇曳。
    因为某些原因,他已经冷落了她很长一段时间了,如今伊人近在眼前,白景玄眼前忽然浮现出两人之前相处的画面,少女柔软的身子与他强壮身体形成鲜明对比,原本有些清冷的眸子染上了□,白皙细腻的肌肤之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整个人,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白景玄只觉得身子一下子变得极热。
    一旁,木盏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惦记上了,犹自等着红玉将宣纸送来,准备展示一下自己的成果,以洗刷冤屈。
    “盏盏,过来。”白景玄唤她,声音低沉。
    “恩?”木盏盏闻言,歪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某人。
    “到朕身边来。”声音又低了几分。
    “好吧。”木盏盏犹豫了一下,便挪动步子,走到他身边。
    待到木盏盏走进了,白景玄一把拉过她的手,她身子一下子有些不稳,他便顺势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翻身便压到了身下,对着那因惊讶而微微张开的樱唇,便吻了上去。
    “唔。。。。。。”木盏盏挣扎。
    “别动。”白景玄将她的身子禁锢在自己身下,唇舌纠缠,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摸到腰间,解开了腰带,复又挑开了衣襟。。。。。。
    一时间,春光满帐。
    门外,红玉寻了宣纸回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唤,便被李德福拦住了。
    “不必了。在此候着便是。”
    红玉先是不解,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神色有些犹豫,待听到屋内传来的细微声音之后,脸瞬间羞红,忙退了几步,点头称是。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更
    更是同时发布的哦
    果然,我不适合存稿什么的,完全是赶工的,呜呜
    表示本文cp未定,大家可以在文下留言,为支持的人果断站队啊呜 

26 受罚【二更】 
    日,白景玄依旧早早地,便上朝去了。
    侍女准备好了沐浴的水,红玉这才唤醒了熟睡的木盏盏。
    “娘娘,该起了。奴婢这便伺候你沐浴更衣。”
    “恩。”
    木盏盏半眯着眼,任由红玉扶着她,简单的地披了件单衣,踏进了放了木桶的隔间。酸软疲惫的身子整个浸泡进了水里,木盏盏舒服得轻轻哼了声。
    心里却在肺腑,尼玛,姓白的这禽兽,然折腾了她一整晚,弄得跟吃了两个月的素一样,后宫这么多女人,难道他就拿来看了吗混蛋!
    更坑爹的是,等会儿还要去给皇后请安。。。。。。
    封建社会果然是不靠谱的!
    沐浴之后,更衣上状。
    从模糊的铜镜中,依稀能看出少女的容貌,如画般精致,纤细的手指抚上脸颊,肌肤细腻如丝。
    木盏盏忽然忍不住想,若是从前,她也有着这样的容貌,是否,就不会堕落得那么彻底了?
    “呵呵。。。。。。”随即,便自嘲地笑出声,无论结局如何,那都是她自己选的路,堕落与否全凭自己的意愿。她那一生,最大的不幸,是遇上了那个男人。
    求而不得,是这世间最大的执念。
    “娘娘,想戴哪支步摇?”红玉打开精致的梳妆匣,询问道。
    木盏盏思索了一下,指着其中一支,道:“就它吧。”
    红玉顺着她的手看去,一匣子的首饰中,材质不一,却无一不是精品,其中最显眼的,便是那只通体有黄金打造,配以各色宝石点缀其间的步摇。
    在大夏朝,黄金打造的首饰很常见,难得的,却是工艺精湛镶嵌缤纷宝石的黄金首饰,因为整个安和上,宝石都是稀缺资源。
    这支簪子,是木盏盏晋升为修仪的时候,皇帝赐下来的。
    虽是合乎规矩礼仪,却终是太过招摇了些。
    “娘娘。。。。。。换一支吧,那支白玉梅花的步摇,更衬您的发式。。。。。”红玉以为木盏盏不知道,便委婉告知。
    木盏盏又岂会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却还是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本宫就喜欢这支。你替我插上便是,不必多言。”
    主子都这般说了,红玉自是不敢多言,只得照她说的做,挽好了发,再上了淡淡的状。如此一来,眼波流转间,便是佳人绝色,让人一时挪不开眼。
    转眼便到了该去给皇后请安的时辰了。
    木盏盏带着红玉与紫翠出了舞袖阁,朝着鸾凤宫走去。
    经过莲容殿前之时,正好碰到柳昭仪与颜贵人一道,似乎要去什么地方。
    “柳姐姐安好!”木盏盏规矩地给柳昭仪行了礼。
    柳昭仪轻轻扶起她,“妹妹不必多礼。”然后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接着道:“妹妹今日美得,连姐姐都快给迷住了呢,陛下怕是更欢喜吧妹妹这样儿,竟是跟姐姐从前很是相似呢。”
    多数的人,怕是会以为柳昭仪这是在告诉她,必须爱如今宠了你,也不知是把你想成了谁,是在示威。
    木盏盏却从她眼中捕捉到一丝异样的情绪,从别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多数的情绪,便也就只那几个字——羡慕嫉妒恨,但联想到柳昭仪之前的际遇,想来是直接跳过了羡慕嫉妒,只余下最后的那个恨字吧。
    明明一样是天真到蠢了的性子,甚至你的家世条件一应的,都比不过我,为什么我遭了秧,你却还能一如既往的天真善良惹人怜爱?
    这,不公平!
    想来,柳昭仪的心中想法,该是与此八、九不离十的。木盏盏只觉得好笑,如若她知道原主是那样憋屈的便死去了,或者,知道自己前世的人生,便不会如此想了吧。
    能够天真单纯的活了十几年,其实已经是老天的厚爱了。
    前世,在柳昭仪年龄的时候,她可是已经开始堕落了啊。。。。。。
    柳昭仪与颜贵人,相约了是要去丽妃处坐坐的。因为不同路,木盏盏便与她们别过,继续往终极女boss处走去。
    到了鸾凤宫中,才发现,今日竟是有不少的妃嫔聚在此处。
    皇后不必说,这是她的老巢,她必然是得在的,让木盏盏觉得诧异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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