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想来也是,没有心机的女人,怎么能稳坐后位六年,并且生下了大皇子。
坐着说了一会儿闲话,皇后便乏了,于是挥手让木盏盏退下。
木盏盏心中高呼终于解放了,特么的,这死女人真无聊,话题尽是些怎么伺候男人,怎么友好姐妹的,让她忍不住想抽人。
带着红玉回到舞袖阁的途中,木盏盏确定了短期奋斗目标,除了多升几级,能少跟几个人请安之外,再想办法换个住所,离皇后寝宫近点儿,省得请安的时候难走……
经过莲蓉殿的时候,又遇到了柳昭仪,跟颜贵人坐在殿外的凉亭中,两人不知在聊些什么,笑得很开心。
远远看着那张美丽的脸上真挚而纯净的笑容,木盏盏想看她倒霉的欲‖望更加强烈。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更文都是深夜或者说第二天???
求各种啊亲~~
顺便贴一下本文的妃嫔品级设定:
皇后
皇贵妃
正一品:(惠,淑,贤,德)妃
从一品:妃
正二品:昭仪 昭媛 昭容
从二品:淑仪 淑媛 淑容
正三品:修仪 修媛 修容
从三品:充仪 充媛 充容
正四品:贵嫔
从四品:婕妤
正五品:嫔
从五品:婉仪 芳仪 德仪 顺仪
正六品:荣华
从六品:贵人
正七品:美人
从七品:才人
正八品:常在
从八品:宝林
末九品:秀女
☆、归来
永邺不朽,大夏长青。
同东凌之间的战争,自去年秋天开始的,直到今年的初春才结束,打了有半年之久。两国边境,交战士兵,被殃及的无辜百姓,死伤无数。
大夏虽是胜了,也只能称之为惨胜。
仗一打完,主帅便带着军队班师回朝。
晴朗的夜,星斗满天。
韩叙站在浩瀚苍穹之下,静静地看着永邺城斑驳却依旧牢固的城门,思绪万千,年轻的轮廓鲜明有如刀削,久经风霜的身影,挺拔不屈一如从前。
五十里之外的大军驻扎营地中,几个兴奋得睡不着觉的士兵围在火堆旁闲聊。
“还是帝都好啊,温暖安全。”
“可不是嘛,跟这儿一比,边关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冷的要死不说,还随时有丧命的危险。”
“这次打了胜仗,明儿一早,城门一开,就能看见这整座城市都在为咱们欢呼了吧?”
“你个傻小子,人家十成十的是在为韩将军欢呼,关你什么事儿啊?”
“……”
沉睡的永邺,即将迎来它不朽的英雄!
***
皇城长安,舞袖阁。
雕花的木床上,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正在进行着生命最原始的律‖动。
白景玄将木盏盏压在身下,宽厚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的纤腰,分‖身奋力地在她体内驰骋着。
木盏盏手臂搂着皇帝的脖子,享受着他的服务,眼睛半眯着,看起来是媚眼如丝,其实是太困了睁不开,被吻得略微有些红肿的双唇微微开合,吐出动情的呻‖吟之声。
在最后的高‖潮来临之际,她搂住他脖子的手力道加重了些,长腿勾住了他的健壮的腰,上半身微微屈起,贴上他的胸膛,以这样拥抱着的姿势,同他一起迎接那最美妙的一瞬间的到来。
滚床单这种事,如果做到一半,一方睡了过去,只留下另一方孤军奋战,在大的兴致也会被消磨掉,当然,某一方吃了春‖药这种情况不算在内,也许还会有其他什么特殊情况也不一定。但在皇帝面前,一切的理由都是苍白得。
于是木盏盏只得强撑着精神,应付到最后,期间会偶尔配合一下,不至于会让人觉得腻味。
妖精打架一结束,木盏盏便撑不住,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脑中回荡着的唯一想法是,这姓白的混蛋今天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这么禽兽。。。。。。
白景玄将得到满足后疲软下来的分‖身退出了木盏盏的身体,半撑着身体侧躺在她身旁,目光落到她微肿的红唇上,回想起了那股带着花香的微甜的味道,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低下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将她整个人拥进了自己怀中,合上眼睛睡去了。
空气中,极淡的魅香混合了浓郁的情‖欲气息,弥漫着,经久不散。
第二天,木盏盏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某只姓白的禽兽又一次在时候生出了怜香惜玉的心,免去了她伺候更衣的工作。
木盏盏撇嘴,从床上坐起身来,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腰,道:“红玉,准备水,我要沐浴。”低头,看到腰上刺眼的淤青痕迹,又将某人给咒骂了一番。
红玉指挥着两个新来的侍女准备好水之后,扶着木盏盏坐进了浴桶里。
“等会儿又得去给皇后请安么?”木盏盏心里十分不爽,诅咒弄出这条规矩来的混蛋,尽管在时间上展现了那么一点点人道,也改不了它坑爹的本质。
其实她也只是问问而已,根本没有想从红玉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不想——
“回主子,李总管今早说过了,今日不用去请安了。”红玉道。
木盏盏看着红玉,等她说理由。
“据说是韩将军打了胜仗,班师回朝了,陛下让皇后娘娘为他准备接风宴。”意思也就是她老人家忙了,没有空接见你。
木盏盏瞬间就明白了,白某人昨晚那么禽兽的原因。打了胜仗,就意味着有一笔横财,赔款甚至是割地,他能不兴奋么。。。。。。
“韩将军。。。”木盏盏玩弄着沐浴用花瓣,从原主的记忆中搜索有关于这个人的事。
韩将军,名韩叙,出身大夏军人世家,乃家中嫡长子,十七岁时第一次带兵,便打了胜仗,之后的每一次战役,都没有输过,大夏的百姓十分的敬爱他,称他为常胜将军。
孤陋寡闻说的大概就是原主这种人了,搜索完她的记忆,木盏盏感叹,这么一个名动天下的人物,她居然就只知道这么一点关于他的事。
“又胜了么?”木盏盏背靠在浴桶边上,“这一仗打了有半年之久了。。。”
“是啊,韩将军又得胜了呢。”说道韩叙,红玉的声音里都有些激动了,“真不愧是常胜将军!”
木盏盏闻言,不在意的笑了笑,这古时的女子,大抵都是十分崇拜英雄的吧,她们津津乐道的是英雄的辉煌,却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惨烈,天真得让人忍不住去毁掉。。。
沐浴完了,又不用去给皇后请安,木盏盏乐得悠闲,又被韩叙此人勾起了那么一点兴趣,于是让红玉端来了棋盘,盘腿坐在床上,自己跟自己下棋。
红玉不懂棋,在一旁看着木盏盏下完黑子又落白子,以为她只是摆着好玩,因为原主的确是个琴棋书画都不精通的废材。
却不知,这一盘棋,如若是懂棋的人看了,该是何等的惊讶,因为这棋盘上的厮杀,是如此的惨烈。
昭和殿,宣文帝端坐在龙椅上。
下首,文武百官按官位品级罗列站立着。
韩叙单膝跪在地上,跟宣文帝报告此次战役的大概情况。
“爱卿平身。赐坐。”
内侍太监立马便搬来了椅子。
韩叙依言坐下。
宣文帝的目光在百官身上一扫而过,道:“韩将军此次击败了东凌的军队,保卫了我大夏的国土,朕明日将在羲和殿举行宴会庆祝韩爱卿凯旋归来。”
之后便是例行公事办的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结果是无事,于是退朝。
皇帝下朝后,大殿中的官员纷纷向韩叙祝贺。
韩叙冷着一张脸,只是微微点头,让众人好不尴尬。其实这样的事,发生过不止一次了,于是大家也都习惯了他的行事作风,道完喜之后,便离开了。
鸾凤宫。
“娘娘,舞袖阁那边,该赐些什么东西?”书妍向皇后请示道。
原本就知道那是个有些手段的,侍寝一夜便晋升了两级,却没有想到会这般厉害,又留了陛下一夜。。。。。。
皇后侧卧在软榻上,神色莫测。
“将我前些日子新得的东珠做的珠花送过去吧。”凤目中神色幽深,“本宫乏了,下去吧。”
“是。”寝宫内的人片刻之间全退了出去。
“好一个狐媚子!”皇后藏在袖中的手,紧握着,有些泛白。
舞袖阁。
木盏盏一盘棋才下完。
黑子两子厮杀的结果是,不分胜负,也可以说成两败俱伤。
好似,大夏跟东凌之间的这场战役。
伸手将棋盘打乱后,木盏盏让人将之收了下去。
闲极无聊了,便问红玉,关于韩叙的事。
前世的她,身在军人世家,对这些事,多少有些了解的。韩叙少年成名,看起来很威风,其实在背后有多少艰辛,常人很难想象。
果然,一说到所崇拜的人,红玉便一时忘了规矩,絮絮叨叨的大说一同就不说,还比手画脚的。
韩叙生于武将世家,自小便在这一方面展露自己的才华,在他十七岁那年,庆国来犯大夏边境,又逢欺负重病在身,于是御前请战。宣文帝思考了一夜,最终授予了他帅印,命其领军迎战。而后世长达两个月反击战。韩叙最终将庆国大军赶出了大夏国境。归来时,满城欢呼。
之后的八年里,大夏发生了数十次大大小小的战役,原因不一,有自卫也有扩张,韩叙每次领兵出战,皆以胜利归来告终,大夏的百姓,对其几乎是奉为神明——战神。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木盏盏惊讶的。因为,这世上总是那么一些天赋异凛的人,让人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真正让她惊讶得是,韩叙至今未娶,府中也没有通房侍妾之流,急煞了将军府老夫人。市井皆流传说,韩将军好男风。
韩叙至今已有二十六岁了,作为一个风花雪月不停的女人,木盏盏很清楚这个年纪的男人的欲望有多强烈,思及此,她不由得往诡异的方向想,难道他迷恋上了自己撸的感觉。。。。。。至于好男风这种见鬼的留言,她是不信的。
红玉啪啦地说完了她说知道的关于韩将军的事,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家主子早不知道神游到何方去了,脸上的表情更是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主子。”红玉轻声唤道。
“我没事。你下去吧。”木盏盏瞬间从诡异思维中回过神来,面上神色无比正经,心中却想,果然是本性难改么?上辈子玩得太开了,如今才当了这么一点儿时间的良家妇女,就不习惯了,一件普通事她也能往那么诡异的方向想。
本性啊本性……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12点之前更新了,撒花,欢呼~~~
于是,求收求评求各种啊~~
三千字一章,对三来说,很是折磨啊~~
☆、遇见
白景玄下朝后,直接就摆驾到了舞袖阁。
见到圣驾,负责守门的侍女一瞬间惊住了,心想,糟了,陛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李德福在这宫里待了几十年,都人老成精了,怎会看不出侍女的异样,心想着舞袖阁才刚风光了两天呢,这便出了状况,这木荣华也是个没有本事的,眼神却是看向宣文帝,征询他的意见。
这后宫女子的行为手段,白景玄见多了,原本是想着,木荣华这人才进宫不久,没有见过这其中的肮脏黑暗,还保有少女的天真单纯,且她那副身子滋味尝起来很是美味,这两日便多给她两分宠爱,却不想,短短两日光景,这人就变了样子了。
白景玄一下子便觉得失了兴趣。
但转念一想,都到了这门前了,原本宠着的女子变成了何种模样,便进去看看吧。
所有的念头其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李德福一下子便领会了宣文帝的意思,于是挥手阻止了看门侍女想要给屋中之人报信的行为,引着圣驾悄无声息地进了舞袖阁。
舞袖阁内安静的出乎白景玄的意料。
从前那些恃宠而骄的女子,无一不是在他面前温柔可人,背地里却是傲慢无礼,脾气极坏,时常关着门拿侍女出气。这一点,即便是他的母后,也不能免俗。这大概是女人的通病,他想,但知道归知道,却始终不待见这样的女子。
如今,他以为这屋内的女子也是这般的作为,却不想,院中一片寂静。
红玉一直都是守在木盏盏房门外的,以便她随时传唤。
没有听到任何通报,便见宣文帝人已经尽到了舞袖阁院中,红玉的表情甚至想法,都跟方才守门的侍女一模一样。
理所当然的,再次被李德福阻止了。他给了红玉一个“随我退下”的眼神。
红玉脸色微微发白,却不敢违命,随了李德福一道退下了。
精致的院落中,便只剩下白景玄一人了。他走上前,伸手推开了房门。
屋内,仍旧一片寂静,仿佛连呼吸声都能听到。这反常的一幕,将他方才失掉的兴趣又勾起来了不少。
径自往牙床所在的地方走去,只见轻纱半掩着的雕花木床上,一道纤细曼妙的身影俯卧于锦被之间。
伸手,挑开轻纱帷幔,映入眼中的画面,让即便是悦美无数的白景玄,都当场愣住了。
青丝如瀑,散落在枕间,身姿秾纤合度,肌肤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如瓷,曲线诱人的背上腰间,一朵朵色彩艳丽的花儿绽放开来,夺人目光,呼吸间,是不变的淡淡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