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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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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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清醒过来。
  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他看向身下的君遥,在见到她眼角淌落的泪水后,心底不由地一阵慌乱。
  “君儿,你没事吧?我不该……”
  君遥看着他慌乱的神色,不知道他为何会一下子失常,但眼前这人是自己的夫君,是自己爱着的人,也是深深爱着她的人,她不可能斥责他,难道是小时候的经历?
  思及至此,她双臂环绕着司墨昭,心底的爱怜更甚,毕竟有那样的一段过往。
  “没关系,你不用在意。”
  “君儿……”司墨昭再次动容地俯首,温柔地吸去她眼角的泪痕……
  “微之,我们再试一次,你放开心,只要想着我就好。”
  司墨昭皱眉盯着她,沉吟了稍许,依旧摇头。
  他起身抓起了自己的衣裳,正欲往身上穿去。
  君遥狠咬了下唇瓣,眸光忽闪,突然对着他嚷道:“你不要就算了,反正墨北影也喜欢我,顶多我以后改嫁他!好歹还是北朝太子妃呢!”
  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司墨昭,他手中的动作猛然一滞,随后如鹰隼一般俯冲而下,埋首狠狠地吻住了她那张不老实的小嘴。她竟敢说要改嫁墨北影?实在太可恶了!
  墨北影素来是他最大情敌,他老看这厮不顺眼,娶了太子妃还不安分,居然说为君儿守身?太难缠了!
  感受到了他的怒意,君遥得逞地眨着眼,里面满是狡黠,恶作剧的笑意。
  清早,司墨昭轻手轻脚的起身,他看着仍旧沉睡的君遥,她中了毒后身体容易疲惫,又经历了昨晚那一场疯狂的情潮,恐怕一时半刻是不会醒的,这也好,省的离开不干脆。
  他打开门,寒风席卷着雪花扑面而来,他不禁打了个哆嗦,立刻转身看向后面,君遥还睡着,屋子内燃烧的炭火,很是温暖,厚厚的被子也不会冷到,他呼出一口气,很快变成了白雾。
  他走出去,悄悄关上门,来到大厅。
  拓跋元,以及朱羽已经等候在那里,今日是墨彦流去宗庙祭祖的日子,他会带上孔雀泪,然后再去行宫住上几日,他们所要做的便是先潜伏在行宫周围,等待他的到来。
  “来了?”朱羽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让他不自在,那种看透一切的笑,总感觉毛骨悚然的。
  ------题外话------
  苦逼的H,写起来太累了,所以字数少,亲们不要细究哈!



  第一百四十章

  “嗯。”司墨昭淡淡的应了,他撇过脸,没有与羽墨太子对视,为什么在他的目光下,自己会有种心虚的感觉?
  “走吧,我们要提前去行宫,不要错过时间了。”
  羽墨太子嘴角依旧是一抹浅浅的笑,虽然蒙着面纱,却还是能隐隐看到弯起的弧度。
  望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弥漫于整个天空,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是太子时的事情,大周朝的京城正是如今的东朝帝京,那里温暖舒适,不若北边的苦寒冰冷,他有点想不通,墨彦流为什么要把帝京安排在这里?
  甚至距离北狄相当近,如果北狄破关,直指的便是月城,前方再无屏蔽。
  他转过身看了看司墨昭,男子风雅无双,说是倾城倾国亦是不为过,那种绝美的容颜即使女子也要自愧不如,与之外表不符的是那种心狠手辣,雷厉风行,倒是个有趣的。
  宗庙。
  “北影,今日你怎么有些心神不宁的?”墨彦流早在上了玉辇时,就时刻观察自己的儿子,虽然掩藏的很多,但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又如何瞧不出?
  墨北影怔了怔,赶紧垂下头,恭敬道:“儿臣是能够祭拜祖先,感到些许不安,些许紧张。”
  “哦?你每年都要随朕一同进宗庙,怎的光光是这次就失态了?”
  他深沉莫测的眸子愈发的黝黑,在墨北影身上流连了会儿:“还有,北影,你成亲这么多天了,为什么还不和太子妃圆房?你还记着风君遥?莫要想她了,别忘记她狠狠地伤害你,最后嫁给了司墨昭,她现在是鼎北侯世子妃,或许应该称呼一声鼎北侯王妃了。”
  看着那个少女,他就会想起为羽墨生儿育女的女人,像是一根刺般梗在他的心头,尽管她和羽墨长得更为相似,可始终在提醒着他有个女人完完全全的得到了羽墨,甚至有了他的骨肉!
  余下的,便是嫉妒,愤怒,不甘,憎恶。
  所以,北影喜欢她?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他不允许!
  “父皇!”墨北影露出一丝惊慌之色,父皇居然是知道的?明明他已经警告过花惜若了,还伪造出两人早就圆房的假象,依然被看穿了?
  “北影,你还嫩了点!我是你父亲,难不成还不能看透你的想法?你从小一直很乖巧,素来不违抗父皇的命令,现在却要为了个风君遥,伤了你父皇的心吗?”
  墨彦流很清楚墨北影的性格,也知道怎么去掌控他,果不其然,寥寥数语,男子面上浮现愧疚懊悔,再无先前的神情。
  他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被感情所束缚?风君遥,不要想她了,她是不属于你的!你将来会继承皇位,统一天下后会拥有所有女子,区区一人,值得吗?”
  值得!当然值得!因为天下间只有一个风君遥啊!天下女子无数,风君遥可遇而不可求。
  墨北影在心中呐喊着,但是不曾说出来,他不想惹恼自己的父亲,何况今天的目标是孔雀泪,他绝不能让计划出了丝毫的纰漏!
  “是,儿臣知晓了。”他顺从父皇的话语,不可以令他起疑。
  “你应该带太子妃来的,拜祭祖宗少不了她!你呀,下次定要带她来,好歹是你的正妃,是堂堂北朝未来的国母,知道么?”
  “儿臣受教了。”墨北影继续回答。
  墨彦流叹了口气,他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及早从风君遥的影子里走出来,诸葛皇室后裔的身份,注定她特别的出身,北影不能接触她!
  宗庙是一如既往的肃穆,墨北影环视大殿周围,视线落到了前方,那里摆放着历代祖先的排位,大殿中弥漫着檀香的味道,他和墨彦流一人手执一束香,弯下腰拜祭祖先。
  墨彦流口中喃喃着,无非是愿列祖列宗保佑王朝兴盛,皇室子嗣兴旺,风调雨顺之类的话语,他闭着眼,虔诚至极。
  墨北影看着手中的香,也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在心底祈求自己的祖先能够保佑遥儿度过这次艰险,能够顺利得到孔雀泪,嘴唇翕合,没有发声,因为他不能被父皇知道。
  他和父皇一起插上了焚香,接着墨彦流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檀木盒子,他打开盖子,里面的孔雀泪闪烁着绿色的光芒,散发出温暖的气息,它大约有拳头般大小,通体是墨绿色的,整个大殿都被绿光笼罩着。
  墨北影目露惊喜,孔雀泪!他很想这一刻就拿到它,只是不可能,他按耐下激动的心情,等待去行宫,到了行宫,他就能得到它!
  见墨彦流忽然转过头,他立刻收起自己脸上的表情,他不想打草惊蛇,装作一副庄严恭顺的模样,这是父皇最喜欢的态度。
  “北影,你过来。”墨彦流朝他招了招手。
  他满腹的不解,但依然是走近了自己的父亲,疑惑的看向他。
  墨彦流先是拿着孔雀泪供奉祖先,然后又将其放到盒子中,交给墨北影,道:“你是北朝的太子,也已经经过冠礼了,算是个独当一面的男子汉,这孔雀泪朕就交给你,你要代朕好好保管,等到回宫后再交由朕。”
  他一脸的错愕,他本来以为自己要打听孔雀泪在行宫的收藏之处,哪知道父皇居然把它交给自己保管?
  “父皇,这……未免……”他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喃喃着说。
  “无事,你是朕最信任的儿子,将来更是北朝的一国之君,交给你没什么,只希望你不要辜负朕的期望啊!”
  这番话,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墨北影顷刻间甚至以为父皇看透了他的想法,心中一惊,然而片刻后见他仍然是慈父的姿态,丝毫没有其他的感觉,这才松了口气。
  看来是他多心了,父皇什么都不了解,他能未卜先知不成?尽管他得到了遥儿和拓跋元在月城的消息,清楚遥儿是来求医的,他未必清楚遥儿是中了毒,再退一步说,即使他知道是中毒,也不一定知道是什么毒。
  他不该在这种关键时刻自乱阵脚,更容易留下破绽。
  “是,父皇的期待儿臣绝不辜负!”
  他坚定地答道,定定的看向身边的帝王,充分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决心。
  墨彦流满意的点点头,道:“北影,父皇相信你。”
  坐在去行宫的车辇上,他还是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他摸了摸光滑的盖子,不敢相信孔雀泪就在他手中,事情倒是顺利多了,他只要把孔雀泪交给司墨昭就成,遥儿会有救的。
  前面的玉辇上,墨彦流闭目养神,他一手敲打着桌案,另一只手摩挲着身下的毛毯,唇边浮现几不可见的讥讽弧度,旋即消失不见,仿若昙花一现。
  墨北影宽大的袖子中笼着檀木盒,他望着眼前的行宫,每年行宫父皇不会带任何嫔妃来,独自一人在宫殿中呆上数日,接着又重新走出宫殿,恢复原来的帝王威仪,继续他的帝王生涯。
  他不明白,父皇在这几天究竟做了些什么而且每次出来时父皇看上去极为虚弱,少时他不经意间瞥见父皇微红的眼角,他一向认为父皇是个坚强,无法打倒的存在,因此哭泣这种软弱的情绪根本不会出现在他身上,他忽略了,而现在想来,心里疑窦丛生。
  “北影,这几日朕照旧在宫殿中休憩,你别来打扰朕,国事你代朕处理便是。”
  走到主殿,墨彦流推开殿门,不曾回头,却是嘱咐着他。
  “是,父皇请放心,儿臣会好好处理国事的。”
  “有你在,朕不需要担心什么,你命人看着此处,不许其他人进入!”
  对于这道命令,他是非常熟悉了,以前是给侍卫统领的,如今是给他的,他谨慎地点了点头:“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沉重的殿门一点点关上,把洋洋洒洒的雪花和呼啸凛冽的寒风阻隔在外,墨北影依旧是站在殿廊上,直到再也瞧不见那个身影。
  他呼出一口气,赶紧回到自己的宫殿,刚坐下便发现桌子上放了张纸条,询问何时能拿到孔雀泪。
  他愣了愣,想不到他们竟是这么快就混进行宫了?
  思索片刻,他提起笔在下面写了几个字,晚上申时,西面废园,碰头。
  写完,他注意四周,随意的将纸条放在桌上,开门朝处理国事的书房走去,相信他们会看到的。
  夜晚——
  西北风嚣张的咆哮着,雪有越下越大的趋势,隐隐有狂风暴雪的趋势,三道黑影在风雪中一闪而逝,很快就没有了踪影。
  “墨北影怎么还没来?”拓跋元的语气中有几分抱怨,他是北狄人不错,但继承了母亲畏冷的习惯,平时都是在炭火烧的极旺的屋子里度过的。
  “申时还差会儿,他既然承诺了,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司墨昭沉声说着,他还是了解对方的为人,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何况又和君儿有关。
  羽墨太子打量着园子的摆设装饰,心底升起一种熟悉感,这里真的是废园吗?为什么此地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装饰像极了……当初太子宫的小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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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亚要在这里说明下,因为某亚呢即将迎来六月中旬的六级英语考试,需要复习,所以更新的字数会少,有时更新会有点不定,希望亲们能见谅,谢谢!



  一百四十一章 求你,救她!什么都能给你!

  疑惑间,前方有道身影冒着风雪朝他们走来,他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双手拢在斗篷下,似乎拿着什么厚重的东西,步伐急速。
  一阵狂风吹过,吹开了对方的风帽,黑发飘散,晶莹白雪纷纷扬扬的落在他的头发上,长长的墨色羽睫落满了雪屑,正是墨北影无疑。
  “你怎么才来?似乎有点晚了。”
  拓跋元一见他,马上抱怨起来。
  墨北影无奈的笑了笑,道:“没办法,前面和父皇一起吃饭,他拉着我聊了很多,我刚刚才能脱身,不过现在刚好申时,说起来不算我延迟吧?”
  “孔雀泪呢?”相比起墨北影有没有拖延,司墨昭更关心的是他是否拿到了孔雀泪,那事关君儿的性命。
  墨北影伸出手,手臂里抱着一个檀木盒,立即递给司墨昭。
  “在这里,盒子中的是孔雀泪,你们拿去吧!”
  “你这孔雀泪是从哪里拿到的?”羽墨太子沉默半晌,开口问道。
  不是他多虑,而是墨彦流的性格他最是很清楚,青梅竹马相伴长大,他们了解自己的性格,同样他也了解他们的,墨彦流自小便是工于心计,相当有城府的一个人,他觉得孔雀泪拿的实在是太容易了。
  墨北影闻言,怔愣不已,随即化为浓浓的愤怒,他不明白这个朱羽为什么问这些,难道他是怀疑自己拿假的孔雀泪给他们么?
  “朱公子此话何意?莫不是质疑我用假的来欺骗你们?我墨北影岂是这般的小人?何况,遥儿亦是我珍视的人,我不会让她有半点闪失的。”
  羽墨太子却是话语淡淡,面纱下的脸庞没有丝毫波动,他的黑眸波澜不惊,不曾有被质问的恼羞成怒。
  他轻轻笑了笑,这一笑竟是让其他三人看愣了,明明他是蒙着面纱的,明明看不见他的表情,为什么此刻居然会生出惊艳之感?仅仅是站在一望无际的雪地中,怎的就感觉春风拂面,暖意融融的春天眨眼间来到。
  “我没有怀疑,我是怀疑墨彦流,你的父亲向来是玩惯了阴谋诡计的,心机之深难以想象,兴许他用假的来糊弄你呢?”
  “我亲眼看到父皇打开盒子的,的确是孔雀泪,我以前见过很多次,决计不会认错的!至于这孔雀泪,是父皇交给我保管的,他说我是北朝未来的君王,有资格碰触孔雀泪。”
  墨北影仔细回想着父皇当时的神情,没有一点的破绽,皆是慈父盼望子女成才的和蔼,如何会拿假的给他?
  “打开瞧瞧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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