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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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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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是看透了君遥的想法,再接再厉的加了一把烈火。
  这人居然这么无赖?君遥觉得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她揉了揉太阳穴,无力感袭来,叹了口气,道:“你想要我如何负责?”
  “很简单,我们立刻成亲!”司墨昭要的就是这句话!
  昨天的事倒也帮了他个忙,虽说没有生米煮成熟饭,却足够他将君遥牢牢掌握在手中,他们之间始终还差一点,戳破了这一层便是无所畏惧。
  “立刻……成亲?”她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惊诧的打量着司墨昭,仿佛他所说的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他的思维咋就跳跃的这么快?从清白被毁,要她负责就跳到了成亲这一项?
  “嗯,我的清白给了你,你不和我成亲,还和谁成亲?”
  司墨昭傲然的俯视着君遥,自是把她的所有神情尽收眼底,他施施然的下床,那个动作啊,做的那叫一个淡定沉稳,就把一旁的君遥当成空气了,也把君遥涨红的脸庞当成空气了,披上一件外衫,坐在床榻上。
  “君儿,或者说你想和其他人成亲?墨北影?抑或是……谁?”他的尾音略略上调,带着几分凌厉,说到墨北影时,眸中一闪而逝的是杀机。
  “你不觉得进展太快了?”
  “没有呀,我认为正好,成亲了不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可是,我才十五岁!十五岁!”
  “十三四岁嫁人的比比皆是!”
  “那是摧残未成年人,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无妨,我就是王法,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
  这也行?君遥心中再一次升起了无力感,她说的每句话他都有对应的方法,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管她说什么,最后只有一条路等着她,成亲!除了别的想都别想!
  “可以缓刑吗?”许是她的态度有些软化了,司墨昭伸出手抚上她的发顶,问道:“你就如此不愿意嫁给我?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两个人成亲了不就是一辈子了吗?”
  “那不还有和离,或者休书的吗?”君遥小声的嘟囔着,恰好落入他的耳中,司墨昭立刻黑了脸,她竟是想到了这里?
  “你放心,这辈子我是不会与你分开的!休书?和离?你不会收到的!”
  “那就二十岁吧,你五年也等不起么?”
  她破罐子破摔的说着,要是他敢说再提前,她就马上抬脚走人!
  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司墨昭吃吃的笑了出来:“君儿,你知不知道,你的表情特别像是要上刑场的死刑犯?和我成亲有这般可怕?”
  君遥闻言,脸上的神色很是尴尬,她不是觉着可怕,关键是这个对象跟只狐狸似的,不好糊弄又容易被吃得死死的。
  当然这话她是不敢说出的,这家伙翻脸就跟翻书一样,等下指不定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见她没有回答,司墨昭并不强求,他将君遥揽入怀中,把她鬓角的散乱的青丝别到耳朵后,如蜻蜓点水般在她的耳垂上落下吻,随后再吻上她的发丝,淡淡道:“既然你坚持,我就答应你,只是你不可以反悔的,知道么?”
  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吹拂着脖颈处,激起了一片小小的疙瘩,略带蛊惑的嗓音竟是令自己不受控制的点了点头,待她反应过来,看到的便是他得逞后的狡黠。
  或许五年的时间有点漫长,但他等得起,如果这是君遥所期望的,那他不会反对,五年的时间也足够他完全侵入她的心底,或者等不了这么长,他们就会成亲,他忽然有这样的预感。
  “君儿,你昨日问过我为何是玄女宫的圣子,对吧?”
  君遥点了点头,她最好奇的是司墨昭咋成了名闻天下的圣子水如镜?东朝四公子是俊美无双不错,可若是对上了天下三大美男,便是无法与之相比的,鼎北侯世子司墨昭,北朝太子墨北影,玄女宫圣子水如镜,无不是让天下女子为之疯狂的存在。
  天下三大美男是三年前不知不觉兴起的,是谁提出的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这三人乃是当世俊杰,本来在众人眼中的花瓶世子司墨昭以他雷厉风行的手段震慑了蠢蠢欲动的兄弟,坐稳了世子之位,更是大跌众人的眼睛,如今在鼎北侯封地,他是一手遮天了。
  他是最具有传奇性的,而墨北影出身高贵,乃是一国太子,才华横溢出了名的,能排入其中不足为奇,最后一位水如镜是个神秘的人物,没人见过他的模样,因为他总是戴着面纱,遮住了整张脸,但偏偏就有人一口咬定他是倾国倾城,玄女宫的圣女长得那么美,圣子又如何会差?
  想不到面纱后的圣子会是鼎北侯世子,恐怕是无数人都无法预料到的。
  “那是因为我自少时就知道玄女宫藏着一件宝物,是当年诸葛清零留下的,不知怎么的落到了玄女宫手中,作为玄女宫的镇宫之宝,藏于隐秘之处,我是想找到这样东西。”
  “真的有诸葛清零留下的宝物?别是这厮向尹若飞表白时送的东西吧?你们全部当成珍宝了!”
  司墨昭被她的一番话堵得噎住了,这么荤素不忌的话,就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
  “我干嘛要拆他的台,要说好东西他会舍得流落在外?早就藏得好好的,会流落在外的绝对不是啥好东西!”
  君遥想了想,从腰间掏出一个袋子,似麻非麻,灰不溜秋的模样,乍一看不是非常起眼,拎起袋子倒过来,一只肥肥的黑毛狐狸从里面掉了出来,吱吱吱的叫起来,在见到司墨昭后,嗖的一下窜的比火箭还快,安全上垒到熟悉的怀中,拱了拱,哎,还是主人的怀抱舒服啊,不像那个女人,老是折腾它!还会虐待它!
  司墨昭愕然地看着在自己怀中拱来拱去的肥狐狸,视线落回了袋子上,如此小小的袋子可以装下小黑?
  君遥自是瞅到了他的眼底的疑惑,得意的扬了扬袋子,道:“这是传闻中的储物袋,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喏,这就是诸葛清零留下的,我接手了而已!这才是好东西嘛!”
  “诸葛清零的东西?”他重复道。
  “是呀,你看看!”君遥倒出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指着说道:“这个是诸葛清零留下的手札,那是尹若飞留下的笔记,还有这铜鼎!”
  小小的鼎在她手心里不过半个手掌大小,眼尖的便能瞧出此鼎年代久远,青色的铜绿布满了整个鼎身,对着他不解的表情,君遥笑眯眯的回答:“这个鼎是诸葛清零当年炼制灵器的铜鼎,你得到的苍浪剑是他炼制的极品灵器之一,还有墨美人以及白楚歌手中的剑,皆是他炼制的,只是时间久了,剑身上出现了瑕疵,所以才从极品灵器落到了上品灵器的位子,假如能修补残缺的剑身,便能重新恢复为极品灵器,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是说,你可以修补残缺的苍浪剑?”司墨昭说不喜悦是假的,他眼眸中是熠熠生辉的光芒,满心的兴奋。
  “当然,诸葛清零不仅仅是个皇帝,他亦是个深藏不漏的炼器师,他一生的经验尽数写在了笔记上,我借助他的笔记就能重现苍浪剑的辉煌!”
  君遥说到此处,语气顿了顿,继续道:“因此这些东西才是珍宝,玄女宫的那样东西究竟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更有甚者是玄女宫故意散出这样的消息,从而增加玄女宫在天下人心中的地位,你不觉得很有可能么?”
  “这个消息倒不像是假的,我曾经听玄女宫宫主说过,这件珍宝是在诸葛清零死了之后从诸葛皇室中流出的,经过辗转到了当时的玄女宫宫主手里,有了百年的历史,不像是玄女宫故意宣扬的。”
  “那你要这件珍宝有何用呢?”
  “据传这件珍宝是有着特殊的力量,得到它的人能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我想要得到这样东西仅仅是我的母妃一直想要而已,从我小时候就照顾我的郦大夫说,母妃此生最想要的东西是玄女宫珍藏的那件宝物,希望我能圆满她的遗愿,我才选择了隐瞒身份成为玄女宫的圣子。”
  “你母妃想要至高无上的地位?她是女的,要这种东西作甚?”
  “我不知道,一切都是郦大夫告诉我的。”
  司墨昭自己对于当初郦大夫所说的也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后来想想既然是母妃的愿望,身为人子就该满足。
  看来他口中的郦大夫不是普通的大夫呐,一般的大夫会和人说这些?会怂恿人去拿劳什子的宝物?居心不良啊,有时间得会会这位郦大夫!
  “说起来,我前一晚见到穆菲尘和宇文珏在一起,听到了他们的交谈,似乎圣女的位子本来是宇文珏的,可是宇文珏把这个位子让给了她,她是一颗宇文珏安插在玄女宫中的棋子。”
  “宇文珏?他计划的倒是周详!圣子和圣女皆是**岁的时候接任的,他居然在那个时候已经处心积虑的谋划好了?此人的心思实在是深沉的可怕!”
  “说他是笑面虎还差不多,什么翩翩佳公子,全是骗人的!我第一次见他,便感觉他是个非常表里不一的人,外表是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内里是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
  君遥愤愤不平的数落他的不是,前一晚那个男子对她生出了杀机,要不是跑得快,自己恐怕真会变成一具尸体!



  第九十九章

  “宇文珏能在短短四年之间坐上定国公的位子,的确是不容小觑,他的心思之深,难以揣测。”
  司墨昭深以为然,来到玄女宫时他便遇到了宇文珏,比起四年前,他愈发的沉稳淡然,看着那个男人,褪去了少年的青涩,眼眸间闪动的是深不可测,四年的时间能够改变很多。
  “过几日是比试,我打算称病不去,跟在你身边做个小侍女,省的我的身份被戳穿。”
  君遥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疑惑的问道:“我是不是和那个诸葛太子长得很像?为何北帝见到男装的我,口中喊着羽墨?”
  “羽墨?想来便是羽墨太子了,诸葛羽墨是炎帝最宠爱的儿子,温和宽厚,睿智出众,俊雅无双,当年他与北帝还有东帝名震天下,是天下女子仰慕的对象,东宫没有嫔妾,唯有太子妃正位,据说后来在大周朝覆灭的时候太子妃腹中有了他的骨肉,堪堪四个月的身孕,不知男女。”
  司墨昭娓娓道来,忽然他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心中另一个疑问升起:“那场反叛是在三十年前,历经九年大周朝才完全灭亡,诸葛羽墨**于太子宫中,太子妃带着身孕从宫中逃了出来,掐指算来那孩子应该至少二十出头,只是君儿你的年龄却是十五岁,少了整整五六岁的年龄,似乎有些不符,究竟是怎么回事?”
  君遥一听这话,疑窦迭起,微之美人说的很对,若她当真是诸葛羽墨的孩子,那么她的年龄就该是二十岁出头,为何现在却……难道说她并不是诸葛皇室的后裔?
  “但是凌绝顶也证实了的,他说我是诸葛皇室后裔,是羽墨太子的遗腹子。”
  “凌绝顶?他凭什么这般说?”司墨昭挑眉,对这个突然从君遥口中冒出的人提出质疑。
  “他是花家的人,准确来说是被现任家主赶出花家的人。”
  “哦?那也许有可能是他想利用你,故意这般说呢?开始我对你的身份坚信不疑,如今算算年龄,又是差的太远,说不定你真的是风丞相的女儿,不是所谓的前朝皇室后裔?”
  “凌绝顶不像是这种人吧?”君遥脸色不豫,只是语气中带上了几分疑惑。
  “知人知面不知心!”司墨昭冷冷一笑,抚上君遥的额头,微微叹息:“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做戏?想你去当炮灰?要我猜,恐怕他虽是幽冥岛的少主,但无法调动幽冥岛的势力,又见到幽冥岛岛主对你很是依赖,所以才想出这么个主意。”
  “真是如此?”君遥半信半疑,种种蛛丝马迹表明了她的身份,想不到最后竟然是推翻了这个猜想?
  “风丞相一日不说,你的身份就无从考证,当事人一言不发,哪怕你的身份再可疑,没有证据又能怎样?我认为风丞相是其中的关键人物,还有第一天晓。”
  “这和第一天晓也有关?”君遥回忆起演武学院那个儒雅的中年男子,举世闻名的卜算大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几乎把他给神化了,甚至能预测到未来,实际上她想来想去,还是觉着吧,这人是一神棍!
  “第一天晓看似玩世不恭,在残暴嗜杀的炎帝之下依旧能够安然无恙,稳坐他的国师之位,这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听说他和诸葛羽墨相交很深。”
  “当年的事情,老爹和第一天晓都搀和进去了?”
  “很有可能,他们是里面的知情者。”
  可是无论他们两个在这里怎么猜,没有确实的证据,自是不能作出结论,凌绝顶的话不一定正确,哪个人没有私心?
  “这次风丞相并没有来玄女宫,或者你可以回帝京问他,才能明了真相。”
  几日后,比试终于开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刚刚即位的北狄王拓跋元亦是奉上了拜帖,旁观了这场比试。
  北狄如今尽数在他的掌控下,除了西北处为拓跋亮所得,他召集了昔日的部下,以拓跋元弑君杀父,残害手足的罪名讨伐拓跋元,只是频频为拓跋元所镇压,昔日隐忍无争的温雅三王子,在朝中的势力不可小觑,他与拓跋亮遥遥对峙,占得了不少上风。
  近来一段时间他与东朝和北朝同时签下和平共处的约定,边疆的战乱大大减少,北狄部落在他的统治下呈现一派欣欣向荣之色,更是让他的威望远远盖过了拓跋亮,无人再敢质疑他的王位。
  此刻他端坐于北帝和东帝的旁边,俊秀的面容,斯文的举止,清雅的气质,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北狄男子之中显得格外显眼,加之隐约中的贵气,使得不少玄女宫女弟子红了脸。
  玄女宫男弟子甚少,女弟子们平日里清心寡欲惯了,而且在玄女宫,圣子大人是圣女殿下看中的人,谁敢觊觎?平时圣女都不允许女弟子们涂脂抹粉,就怕她们去勾引圣子大人,霸道得很,其他男弟子又有哪个能及得上圣子大人的风姿?
  想不到这次比试,竟是来了这么多身份高贵,俊逸不凡的男子?东帝和北帝自是不消说,即使年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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