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爷把她带来,是说明把她当自己人了吧?
大家看向南门子轩,他已恢复满脸冷色,突然个个都有共鸣,敢情这个选秀是为澈公子一个人举办的?
就说呢,王爷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往年都有人送美人给他,可也没见他这么上心过,不是?
原来……是为澈公子选妻啊。
也是,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澈公子,被传断袖好久了,此次之举就是为安军心,那啥,澈公子不会饥不择食的动窝边草的。
本来就是打算篡位的人
安晨打着哈欠出了别院,马车早在那候着,安心跟在后面,欲言又止。
“安心,你想问什么?”虽然没有转头,但安晨也知道安心一脸好奇的想问又不敢问。
见安晨开口了,安心也不顾忌了,低语问,“王妃,王爷这是选美么?”
安晨点头,“嗯,很明显就是这么一回事。”虽然她觉得有些低B,但也许男人就喜欢炫耀这些。
“……”为什么你不紧张啊啊。安心无语地望着安晨的背影,手微微握拳,将不敢说的话逼自己说出,“可是,选美是皇上才做的吧?”
安晨忽地顿住脚步。
夜色下,她的脸色很严肃。
而安心很怕惶恐,“王妃,是不是奴婢说错了什么?”
安晨还是正经严肃的模样,然后拍拍安心的头,“安心,他本来就是被疑为篡位的人。”不过这么高调,不像是聪明人所为,不是么?
甩甩头,她懒得去猜测,谁知道南门子轩在想什么东西。
不过他刚才总是抛眼神给她,就是想看她笑话吧,好在冬情先告诉她实情了,不然,她也许真的没刚才那样的淡定。
想看她的笑话,南门子轩,永不可能滴。
安晨的直白这下真把安心吓坏了,“王……王妃。”
瞧,连说话都结巴了。
看她被吓到的模样,安晨扑哧一下,“骗你的啦,瞧你,多胆小。”安晨迈步上马车,这篡位一事,听到像自己这么淡定的,还真的找不出第二个了,唉。
那么就当行行好,低调一下吧。
有时善意的谎言,会让别人好过些的。
只是她却没有发现,垂下眼眸的安心,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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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后院又来新人了。
后院一年要开支多少
这个消息在选美次日的时候,冬情很热情地告知了安晨。
这些日子,她与安晨走得近些,后院的人都在暗悔,为什么不主动踏出一步,牵起友谊之手呢。
虽然王妃是正妃,又是皇上赐的公主封号,但是,撇开这一点,不都是王爷的女人么?
于是间,见冬情在安晨面前混得如鱼得水,大家有些蠢蠢欲动了。
后院来新人,这事早在安晨的意料之中,昨晚那么多美人,南门子轩若是不挑个就真的是奇了。
不过,他选了谁呢?
有一点点的好奇!
真的只有一点点的好奇。
冬情见她只是微抬眼皮而已,但猜测昨夜王妃应该知道了,也是,昨夜的选美,就只有王妃被王爷请去参加了。
“王妃……”安晨没有她预想中的反应,她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正常一点的,都会露点妒色吧,为什么王妃一点妒色都没有呢?
“冬情,这后院的开支,一年要多少啊?”这些日子,安晨一直在着手着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敛钱呢?
把‘寄放’在南门子轩那的银票偷回来,有一点难度,贩卖首饰什么的,有了安心被鞭打一事,她不敢在打这个念头。
这会冬情说到后院来了新人,她忽地就冒出了这个想法。
这后宫的皇后都是管着后宫的,而且后宫的皇后是用俸碌拿,平时还能用点私权,光明正大的把分给别的女人的东西拿回自己的小金库。
那么她,可不可以也这样做呢?
这事,得先问一下南门子轩吧?
安晨一边问着冬情,一边在纠结地不断YY想着。
她想什么,冬情不知道,但是听她这么一问,冬情心里却是有了丝窃喜,王妃是准备管后院的事了么?
首饰多得没用啊没用
她想什么,冬情不知道,但是听她这么一问,冬情心里却是有了丝窃喜,王妃是准备管后院的事了么?
掩去窃喜,她规距地答,“这后院开支也是分受宠不受宠的,不受宠的,可能一年也就领到几十两白银,几套衣服吧。”
安晨让安心去把她的首饰盒拿来,才接口道,“受宠的呢?”
“受宠啊……”冬情垂眸,有些为难,“妾身也不清楚,但是一个月开销最少应该也有几百两吧,还不包括王爷开心时赏下的首饰。”
安晨撇撇嘴,他给的首饰有毛用啊,不能典当,又不能吃,就放在那摆着。
接过安心递上首饰盒,她打开,对着冬情道,“这里的首饰,你随便挑一件吧,就当我送你的。”
首饰盒一开,冬情便觉眼前一阵金光闪过,然后瞬间傻眼。
王妃的首饰也太多了吧……
还有,比起她们的首饰,就觉得王妃的这些高过数个档次不止。
随便挑一件,也比她们间最受宠的还要贵的多吧?
见冬情傻眼,不挑,安晨皱了皱眉,“不喜欢?不喜欢那看看这个。”说罢,她又让安心拿一个首饰盒过来。
里面全是别致的玉型类首饰,看起来的确比第一个首饰盒里的金要高雅些。
冬情有些僵硬,这么……多。
王妃真的不受宠吗?
是哪个人说王妃不受宠的?
其实安晨也不是晒首饰,纯粹真的是想送点东西给冬情,这女人,交流感情就是送东西不是么?
月俸什么的,她是一毛钱也捞不到,还不如安心呢。
倒是那些首饰,南门子轩总是派人隔三差五的送来,估计是打着想把她气死的主意吧,这些值钱首饰在她眼前晃着,可是,却不能变为现金,这不是气人嘛。
我想要钱!!
倒是那些首饰,南门子轩总是派人隔三差五的送来,估计是打着想把她气死的主意吧,这些值钱首饰在她眼前晃着,可是,却不能变为现金,这不是气人嘛。
她又不喜欢戴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在她现在看来,就是不值钱的石头,不对,石头,她还能扔出墙后呢,这些东西都不能扔,连石头都不如。
“都不喜欢?”见她还不挑,安晨倒觉得奇怪了,难道她也跟自己一样,对这样不如石头的东西不敢兴趣?
冬情终于回了回神,“王妃,这……太贵重了,妾身不敢……”
“这些都是王爷给的,你别客气,挑一件吧,一件不够,那就两件,不过你别拿去典当就是了。”她提醒着冬情,免得又发生上次的安心事件。
冬情微愣,然后想起上次安晨上次典当王府首饰一事,不由得猜测,王妃有这个喜好吗?
还是……
她开始挑,觉得样样都不错,可是又不能样样都要,最后就挑了一对玉耳环,和一枝金发钗。
“谢谢王妃。”
安晨盒上首饰盒,有些失败,原来女人都逃不过这些饰物的诱惑,其实,这些哪有钱来得好啊。
说到钱,她不由得叹气,“唉,比起这些,我倒希望王爷给我一些钱。”
这样,才能有路资啊。
“为什么?”冬情觉得奇怪了,王府不愁吃穿,首饰衣物才是女人最想要的吧?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以后跑路用啊。
不过话到嘴边,安晨打住,只是挺忧郁地望着她,“不为什么,大概就是个人兴趣的问题吧。”
冬情见她这样,又看了看被安心拿走的首饰盒,开口道,“王妃,妾身那里倒是有些银票,妾身暂时也用不着,你若喜欢的话……”
来一次首饰大集汇
冬情见她这样,又看了看被安心拿走的首饰盒,开口道,“王妃,妾身那里倒是有些银票,妾身暂时也用不着,你若喜欢的话……”
听她这话,安晨眉眼一挑,却还是装忧郁,“你现在不要,以后也许也要用得上的。”
“不,其实王府吃穿都不愁钱,我也不怎么需要。”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你有多少?”安晨忧郁神色一扫,两眼都发光啊。
“大概有两百两吧。”
“安晨,再让冬情挑几件首饰。”安晨笑得是见牙不见眼啊,两百两,虽然不多,但也是第一桶金啊。
冬情脸上闪过喜色,“王妃,这……怎么好意思。”
“挑吧挑吧,我又不喜欢这些东西,对了,银票这事可千万别告诉王爷,咳,王爷不喜欢我这个兴趣。”欢喜之时,安晨还不望提醒。
冬情早已沉迷在首饰里,胡乱的点头,“嗯嗯。”明日戴起这些首饰,得把后院的那些女人嫉妒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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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南门子轩少有地让人来请安晨,说要一起用晚膳。
安晨本来想让回绝的,但想到管理后院一事,便应了。
刻意地将自己打扮一番,头上差不多都将他赠的发钗全插上了,脖子上也戴满项链。
为她妆扮的安心,都不由得忧心地劝她,“王妃,这样,你的头不重么?”
安晨翻了翻白眼,“重,怎么会不重。”可是这样才能显得有诚意,不是?这说明她多爱他送的东西啊。
“那你的脖子……”会不会断啊。安心看着她的脖子被项链圈满,都没敢把话问完。
脖子会断掉的啦
“那你的脖子……”会不会断啊。安心看着她的脖子被项链圈满,都没敢把话问完。
“没事,没事。”安晨强打精神,对着镜中那个花枝招展,一看就是有点疯的爆发户式的自己微笑,摆了个YER的手势,“走吧,安心,别让王爷久等了。”
为了那一笔可观的经费收入,她就出卖一次色相吧。
安心怔了怔,自己也用手比出剪刀姿势,还傻不拉丁地问,“王妃,这是要去剪了王爷吗?”
走到门边的安晨一个踉跄,回头白安心一眼,“安心,你这笑话好冷哦。”
安心回以无辜眼神。
那为什么要比剪刀姿势呢?
似乎从迎娶她入门,就没跟她一起用过晚膳,南门子轩突地就想与她一起用一下晚膳。
她倒是挺乖的,天天呆在雪泠阁不出门,不过近日听说好些了,跟冬情走得近了些。
这么乖,他倒是觉得有些诧异呢。
“王爷,王妃到了。”管家有些不稳地从外面走进来,脚还不小心碰了一下门槛,差点扑倒。
这样不淡定的表现,可引来南门子的注意,他开口揶揄道:“管家,你老了么?”
管家眉一愁,“回王爷,奴才才四十来岁而已。”正值壮年啊壮年。
“哦?”南门子轩明显持怀疑态度,“那是……太过纵欲了?”
黑线从管家的额际冒出,王爷什么时候也会讲这样的冷笑话了。
他擦了擦虚汗,“不是,奴才纯粹是被王妃……吓着了。”话刚落,便见安晨的身影到了。
南门子轩眼神越过管家,看向门口处的安晨。
“……”的确有点吓人。
管家偷睨南门子轩一眼,不由得佩服,王爷不愧是王爷,见到如此的王妃还能这么的淡定,服了。
王爷,臣妾喂你
管家偷睨南门子轩一眼,不由得佩服,王爷不愧是王爷,见到如此的王妃还能这么的淡定,服了。
其实南门子轩有点没反应过来,若不是那张脸施的粉脂不是很多,没把原有的样貌给遮掩,单是看来人穿着打扮,他还真的认不出来,这人就是安晨。
这她的头发倒是挺多的,能支撑这么多的发钗,只是……她不会觉得头很重么?
那什么的,耳环,戴三对,不怕耳朵成佛么?
还有,脖子上圈这么多,不怕脖子断了?
他凝望着打扮‘出众’的安晨,然后轻笑,“晨儿,真是特别呢。”特别的让人担心。
安晨用手扶着门边,然后慢慢地迈脚跨过有点高的门槛,头保持正视。
呃,不是因为高傲,而是一低头,她怕那些首饰就全部掉下来。
唉,脖子似乎有些僵硬了,不知会不会落枕什么,她一边担忧,一边保持优雅的状态朝南门子轩走去。
“王爷。”她开口甜甜的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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