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姐姐的事?”看着她脸色这么不好,再瞧瞧她来时的方向,慕容皓大胆猜测。
他一句话,又把她的步伐给阻止了。
安晨转身,仰头望他,“慕容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了?”
他避开她的直视,“呃……”
“你若是撒谎,我就说你欺君。”今天她就是无理取闹的人了,怎么着?!
莫名其妙的感情
“你若是撒谎,我就说你欺君。”今天她就是无理取闹的人了,怎么着?!
“是。”
“多久了?”
慕容皓不明所以,“什么多久了?”
“我姐姐跟南门子轩在一起多久了?”安晨瞪他,略带警告,再这么装白痴,她可不客气了。
慕容皓缩了缩肩,“登基时。”
“……”那不就是一成功夺位就在一起了。
当时的安晚是在皇宫里住着吧?
安晨眼里闪过不解,“慕容皓,当初逼宫时,你跟着他一起入的宫,是吗?”
慕容皓脸色一白,低语,“大嫂,别用逼宫这个词吧?”
安晨挑眼,“那用夺位?”
无论怎么说都说,南门子轩就是篡位,不是么?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慕容皓想解释,不奈这事,不是他解释就有用的。
“我从来就没想这事,能怎样,我只想问一句,当初我姐姐是怎么跟南门子轩认识的?”难不成N年前就认识?
她甩甩头,不相信这么狗血的事情。
但……似乎有更狗血的。
“她长得像你。”当初站在漪旋殿殿前时,那个熟悉的背影,连他都差点被骗了。
安晨抽了抽,“是我像她吧。”
所以呢,“他折磨不到我,就想找我姐姐顶替?”
“……”慕容皓觉得好无语,她这样先入为主的思想,让他怎么说嘛。
明明就是大哥思念她成疾,然后看到个差不多,又是温驯版温柔版听话版的她,就自然而然的情陷了嘛。
好吧,大哥的这份执着深情,连他们都觉得莫名其妙。
貌似也没见大哥与大嫂发生些惊天地泣鬼神之事啊,不是么?怎么看到个仿版就这么激动热情了呢?
安心找来
貌似也没见大哥与大嫂发生些惊天地泣鬼神之事啊,不是么?怎么看到个仿版就这么激动热情了呢?
“你也觉得这样对吧。”他的沉默,让她觉得事情更是她想的这样。
南门子轩,他丫的,就注定了她在这里的阻碍。
而且还是摆不脱的阻碍。
安晨突然觉得这事好无力。
拉搭下肩膀,她无力地向他一靠,“借我靠一下。”在他提出反驳前,她无力地开口,带着乞求的味道。
慕容皓背部僵直,“你……你怎么了?”
“慕容皓,为什么,为什么他非缠着我不放呢。”她既不是倾国绝色,又对他没有承欢妩媚,她已经很努力地当透明人了,可是为什么,南门子轩就是不肯放手?
现在好了,还逼她为后,她真的是……很无语。
“大哥只是,只是方式有些不对。”
“不,他就是黑心眼,他一开始就想弄死我,后来改变主意,不直接弄死我,要玩弄死我。”就是这样!!
“……”没这回事吧。
安晨离开依靠,站直身子,“算了,你当我发抽吧,反正我这辈子,如果不是他开口丢弃,我就只能老死在这了。”
说完,她没什么精神走开。
MD,这个世界太杯催了。
哪有人像她这么杯催的。不就是爱命一些么,凭什么老拿生命安全来威胁,改天她霍出去,用死的准备去反抗,一切就解决了。
一刀解决,人头落地!!
她憔悴的背影,让慕容皓很不是滋味。
本不想开口,却还是不由得开口,“安心在找你。”
已走几步的安晨,身子震了震,“慕容皓……”
“我没杀她。”怕她误会什么,慕容皓赶紧解释。
又要回到最初么
“我没杀她。”怕她误会什么,慕容皓赶紧解释。
安晨嘴角抽了抽了,他若杀了安心,安心还能找她么?
“皇上知道这事吗?”
“呃……还不知道。”
“那么就不要让他知道。”
南门子轩,是不会放过安心的吧?
慕容皓有些为难,“可是……”他若欺骗大哥的话,下场会很惨的啊啊,再有,这事大哥迟早知道。
毕竟,安心这名字,大哥恨之入骨了。
若不是看在她的份上,安心都死一万次了。
“如果你敢去说,我就告诉皇上,说你借了肩膀给我靠。”安晨露着微笑,轻轻的威胁道。
“……”慕容皓感觉自己在风中凌乱,一直凌乱……
“嗯。”
“你真好。”安晨道,然后离开。
慕容皓继续愁眉苦脸凌乱中,他才不好,他现在一点都不好。
…………………………………………………………………………………………
皇宫外京城大街上
安心头戴着顶笠,黑纱遮挡住她的脸容,显得神秘不已。
只是……
忽地人群中不知从哪也走出这样装扮的一个人,然后低语唤道,“安心。”
安心震了震,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来人拉去一条暗巷。
两个头戴黑纱的人,在暗巷中对望。
其中一个扯下黑纱,安心看清脸容,脚不由自主的跪下,“主公。”
来人脸色冷凝,相貌俊朗,“安心,你办得很好。”
安心垂眼,“多谢主公。”
“皇上要见你。”
跟随着主公,安心在一座大院的后门进入了宅院。
她诧异不已,皇上既然住在这里?
只是……看到庭院那个正在做画的斯文俊逸男子,安心确定自己是没有看错。
南门奕的出现
只是……看到庭院那个正在做画的斯文俊逸男子,安心确定自己是没有看错。
他的确是南门奕,输给了南门子轩的前一代皇帝。
“参见皇上。”安心跪下,用力地跪下。
南门奕慢条斯理地收笔,然后侧头看向安心,“安心,你办得很好。”
安心垂眸,她……其实不想要这样的赞美。
“忠靖,你让婕妤过来一下,她也好久没见着安心了。”南门奕对着安心的主公吩咐。
后者领了命便下去。
“起来吧,安心。”
安心听话的站起。
“你瘦了,安心。”
“属下谢皇上关心。”安心回答得死死板板,语气僵硬得根本不像正常人所有。
可是,他们都不会在乎的,不是么?
安心垂眼,不敢去直视南门奕。
“还有多久,她的毒才会发作?”南门奕也没心情跟她叙旧,而是直接的问着他所关心的事件。
“一个月吧。”安心回答不怎么肯定,手心却不由得冒冷汗。
“安心,你应该知道,朕最讨厌别人欺骗。”
安心惶恐跪下,“属下不敢。”
“心儿。”突地一道纠心的呼唤远远传来。
一直僵硬,冰冷的安心,眼里此时也不由得露出一道暖流,抬眼看向来人,“姐姐。”
来人跟安心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看起来却比安心纤弱许多,几乎是用扑的,她将安心抱住,“心儿,你去哪了?”
南门奕站起,“你们姐妹俩也许久未见了,叙下旧吧。”
“谢皇上。”
安心为眼前哭得稀哩哗啦的姐姐擦试泪水,“姐姐,别哭。”
安婕妤却是泪水越擦越掉,“心儿,你去哪里了?若不是皇上告诉我,你还活着,我以为……以为你已经被南门子轩杀掉了。”
对不起,小姐
安婕妤却是泪水越擦越掉,“心儿,你去哪里了?若不是皇上告诉我,你还活着,我以为……以为你已经被南门子轩杀掉了。”
安心摇摇头,“我没事,姐姐。”
“怎么会没事,你看你,瘦了这么多。”
安心站起,有些无奈的叹气,“姐姐,你的气色好多了。”
安婕妤咬着下唇,“对不起,安心,若不是我……”
“姐姐,你没事吧。”看着安婕妤突地露着纠结却又幸福的神色,安心有个不好的预感。
“我……我有了皇上的骨肉了。”说这话的时候,安婕妤脸上都散发着希望的光。
而安心……却是彻底被打入地狱之中。
有了,姐姐有了,那么她……
南门奕,手段果然还是这样的高明啊,他已经察觉到什么了么?安心咬着下唇,为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感到痛心。
对不起了,小姐!!
“心儿,你怎么了?”见安心神色不对,安婕妤不由得关心问道。
“没什么,姐姐,恭喜你,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以后……以后都要幸福的过着。知道吗?”她只有一个姐姐,从小相依为命,她不能背叛姐姐,她不能让姐姐过着如同自己这样的生活。
一听到姐姐有喜的消息,安心就知道,自己已注定要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心儿……”
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想到安晨知道真相后的神伤,安心便不由自主地落泪,“姐姐,你一定要过得快乐,幸福知不知道。”
这样,这样才不枉她一直的付出。
南门奕虽然说无情,但对姐姐还是挺好的,而姐姐也衷爱他,那么就这样过下去。
只要等她将事情办好,那么……姐姐就会幸福了。
安晚行凶
封妃的这晚,南门子轩是在漪旋殿过的夜。
这几日,总讨厌他来蹭床的安晨,看着突然间回归空旷的大床,有些怔怔的发神。
“真是犯贱了,还睡不着觉了。”自语一番,安晨又在床上滚了几圈。
坐起,她决定跑跑步什么的。
可是跑没两下,又倒回床。
“我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天下去都很不正常,不过抽也该抽完了吧?
“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忽地,宫女大惊失色地从外面闯进,情急间都忘了规距礼仪。
安晨被吓了一跳,“什么事不好了?”
“晚妃,皇上……晚妃行刺皇上。”宫女喘着粗气,结巴地说完。
“……”什么?安晨不敢置信地看着宫女,开……开什么玩笑?
这封妃的日子,安晚这是唱的哪出?
“那皇上有没有事?”
“皇上没事,可是晚妃被抓起来了。”
安晨不再迟疑,转身就朝门口冲去。
“皇后,你还没梳妆啊。”宫女在后面大吼,提醒她这会可是披头散发,穿着里衣呢。
“这会还梳什么妆啊?”安晨一步也不停下,朝漪旋殿而去。
漪旋殿灯火通明,宫人一个个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安晨到达漪旋殿时,他们一个个都忘了给她请安。
她也没这个时间去计较这些,迈开大步,朝事发现场冲去。
安晚镇定地跪在地上,挺直的腰背,都让人不得不佩服,行了凶还能这么骄傲的。
乌黑亮如绸缎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身着白色里衣的她,就这样不言不语。
南门子轩头发还是梳得很整齐的,衣服也早已穿戴整齐,此时正冷凝着脸,坐在高座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安晚。
这时候别逞强了啊
南门子轩头发还是梳得很整齐的,衣服也早已穿戴整齐,此时正冷凝着脸,坐在高座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安晚。
看到安晨匆忙赶来,身上连多件外套都没有,他眉头便皱了皱,对着宫人道,“去拿件披风过来。”
一看到安晚跪在地上,安晨就知道这事闹大了。
不是误会,也不是情趣,而是真的行刺。
只是……
安晨不明白了,她这个姐姐不是一向温柔软弱的么,怎么,怎么就这么有勇气呢?
“皇上,姐姐她……”她看向南门子轩,虽然他的脸色很臭,但是,她还有有义务为安晚求一下情吧。
宫人这会拿了外套过来递给她,“皇后娘娘,让奴婢为您披上披风吧。”
“我不冷。”真是,这些人都分不清轻重么。
“披上。”南门子轩见她反抗,直视着她。
好吧,这会不能惹怒他,安晨随意地将披风披好,然后赶着关问,“皇上,这肯定是误会。”
行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