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摆放在门前的那一左一右的两坐石狮子也是格外的有精神,有气势,果然不愧为皇家出品。
宋莹那可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头一回,新奇不已,站在大门外看了半响,如不是太子俯的仆人们笑着催促了好几次,他们差点忘记了是来作客,而非来逛园子的。
“嗯……小姐,我们进去吧!”香草略显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小声的催促提醒,太子俯在旁等候的家仆早就偷笑不已。
“王妃,请……”就算早就听闻锦王新娶的王妃是个傻子,可是她的后台那么硬,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敢怠慢,仍是必恭必敬小心侍侯在旁。
“呵呵,这太子俯不错,不知天磊哥哥在不在,天磊哥哥,莹莹来看你了……”宋莹也不管一旁下人的好笑眼光,依旧傻气地说着她想说的话,做着她想做的事,独自快活在她自己那片小天地里,蹦蹦跳跳地冲进了太子俯。
进了俯宋莹反而觉得没什么新奇了,因为那些九曲十八湾,水榭楼阁,与锦王府的可说是大相径庭,没什么可瞧,奇花异草,假山流水,这些锦王府也有,提不起她的兴致。
冷落
“锦王妃,请在这里稍等,奴婢先进去禀告太子妃好出来迎接。”走到一个院落前,下人们忽然急忙杀住脚步,要宋莹在外等候。
切,原来真的是那讨厌的女人请她来呀!
一听说是那俞如意在里面,宋莹很不屑地在心中暗斥一声,继而对着那还未进去的丫鬟问道:“天磊哥哥在不在?”她只关心自己想见的人,至于那个女人,她才不希罕见呢!
“回锦王妃,太子爷不在俯内,进宫面圣去了,请王妃在此稍候……”
太子俯的仆人见她直唤太子爷的名讳倒也不惊讶,可能早从锦王府那里得听了某些人传闻过宋莹和太子的关系吧!仍旧是必恭必敬,轻轻应承,说罢便丢下她喝香草主仆二人进了院落。
宋莹站在外面略现无聊,抬眸瞧了眼那院落的扁额,清清爽爽地镂着三个大字,“一品香”
那名字不禁让宋莹暗暗在心里猜测,这是喝茶的地方,还是住人的地方啊?取个这么好笑的名字。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仆人出来回话,宋莹心里便立即清楚这是那太子妃在对她摆架子,故意冷落她。
不过,她可不是那随意就会忍气吞声的人,嘴上没骂出声,心里可骂的厉害。
这讨厌的女人,真她奶奶的有病,不喜欢待见她,就别请啊,只管请那二妃来就得了,何必多此一举,故弄玄虚,显摆那臭架子,不想见她。
哼,冷落她,排挤她,门都没有,她宋莹还不希罕见那些讨厌,虚伪的跟狐狸精似的女人们呢!暗自在心里冷哼一声,她便不想继续在此傻等。
“香草,我们不要再等了,走,找个阴凉的地方,喝口茶休息一下。”抬头瞧了眼头顶,正午十分白刺刺的太阳,直晒的人眼花花,她拿手挡了挡,甚觉口干舌燥,闷热难耐难受的紧。
拒绝当鱼干
“可是小姐,太子妃要是一会出来怎么办?”香草的额角已有些许细汗渗出,却仍是不敢随意离去。
“那好,你在这里等,我去别地凉快一会再来。”说话间,宋莹便快步离开了,她才不想被当成干鱼,在这里傻站着,晒太阳。
走了几步,忽又顿住,回头,看见那香草依旧站在毒辣的太阳底下傻晒,不曾挪动腿脚一下,心中一动,忍不住对她一阵疼惜。
“香草,别等了,过来,到那荷花池边的凉亭里歇息一下吧!”这傻丫头,你愿意等,人家还不愿意见呢!
“不了,小姐,你自己去吧!奴婢就在这里等好了,如果太子妃出来,奴婢就去叫你。”忠心的小丫头,宁愿自己受累,也不忍他们家小姐受苦。
“你真的不来?”这丫头,真是苯,站那里干吗呀!宋莹心里很着急,但是却不便说出口。
“小姐你去吧!我站在这里等好了”香草依旧死心眼的回着。
哎,这可不能怪她没良心啊!她可是叫过她的,是她自己不来。
宋莹在心中轻叹一声,便瘪着嘴,径自走开,向那荷花池边的凉亭迈去。
凉亭内,微风徐徐,凉爽舒适,宋莹靠坐在亭栏边,望着满池绿油油的荷叶独自发呆,那些蜻蜓呀,蝴蝶的在眼前飞来飞去晃得她眼花缭乱,她烦躁地闭上眼睛,不一会,便就那么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间突然听到了一句很不客气的话语。
“喂,走开!小爷我要在此歇凉,赏荷……”嗓音虽有些稚嫩,但那语气却霸道的紧。
宋莹拧着眉头,迷糊地揉着眼睛醒来,跳入眼帘里的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站在凉亭外的台阶上,神色冷傲霸气,衣衫光鲜华丽。
不能太窝囊
宋莹不确定地抬眼望望四周,发现除了这个长的似粉雕玉凿的小娃外就再没有其他第二人了。
心里一阵狐疑,难道方才那霸道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是你在跟我说话吗?”心里才这么猜测着,嘴上就问出了声。
“白痴……快走开,别打扰了爷的雅兴!”小男孩不正面回答她的话,开口就骂她白痴,那神情对她很不屑一顾,边骂边走进了凉亭。
“你骂谁白痴?”这小孩真讨厌,宋莹气歪了鼻子,皱眉眯眼朝四周瞧了瞧,发现没什么人从这边经过,而回首望香草,也只看的到一个模糊的影象而已,有点遥远。
心下便有了要教训这孩子一顿的主意,正好撒撒从太子妃那得来的一口恶气。
“你听不懂爷,说的话,不是白痴是什么?”那孩子走到她跟前,点着她的鼻子质问道。
哟呵!小子,你也太猖狂了吧!竟敢点着她的鼻子骂她,真真是是可忍,她宋莹不能忍也!一定要替他父母教育这没大没小的屁小孩。
“你应该叫我姐姐,我比你大……”宋莹想,在一个不认识的屁小孩面前,她懒得再装,要是继续将傻子装下去,被他欺负,那自己也太亏了。
反正他也不认识自己,如若他以后跟别人说起今日之事,她可以来个装糊涂,死不认账,量别人也奈何不了她。
心中主意已定,手上便行动了起来,瞬间将那傻气的伪装和笑颜卸去,神情凶恶地抓住那男孩的衣领,恶狠狠的道:“叫姐姐,不叫就打的你屁股开花!”哼,如果连个这么点的小屁孩她都对付不了,未免也太窝囊了吧!若如如此,那她还活个什么劲哟!
不能太窝囊2
“你这白痴,快松手,不然杀无赦!”没想到他说出来的话比宋莹还要哼几分,一双乌黑圆溜如珍珠般的眸子里更是对她毫无一点惧怕之意,他这神情与态度,可就更加惹怒了本就有气的宋莹。
只见宋莹气的不待思考,也毫不顾及地一把将他按在腿上狠狠的打了他几下屁股,边打边问道:“叫不叫姐姐?没礼貌的家伙,我打你屁股开花!”
“不叫,你死定了!你这个白痴女人,竟敢打爷,我要抄了你全家。”小男孩依旧倔强地不愿服软,口中更是恶语相向,气的双目鲜红,可以喷出火焰。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宋莹又连打了几下,感觉用力的手都有些麻了。
“我说抄你全家,你这个白痴女人!”可是那小男孩依旧不求饶,叫骂的声音还赛过方才。
“小子,我打不死你,叫你嘴硬……”
“你这个白痴女人快放我下来,我要将你五马分尸……”
“臭小子……”
……
宋莹本是准备随便打两下,叫他讨饶,就算了的,谁知这小孩竟如此之掘。
被打了,不但不求饶,反而还骂的更凶更狠,说的话语比大人还恶劣,狠毒。
这让宋莹越发恼火,打着打着便停不下手了,打到最后,她也累了,才将那小孩丢到一边,可是那孩子从始至终从未间断过咒骂声,和放狠话。
说实话,打到最后,连宋莹都有些佩服他的毅力,和掘劲。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倔强又带狠劲的小孩,摆着那酸麻的手臂,抬眸仔细瞧了瞧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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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变通
发现这小子不但长的跟粉雕玉凿似的好看的紧,而且眉宇之间那股睥睨天下的冷傲霸气,与那太子齐天磊倒有几分相似,而那双冷峻的眼眸此时正恨恨的瞪着宋莹,喷射着两簇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们眉宇间的那分相似,让宋莹的心里咯噔一下,跳的慌乱,不禁在心底暗自猜测着他的身份,莫非这小子和那死色胚般也是一位王爷,在回想他之前所撂的狠话,这种猜测成立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呵呵,小弟弟不跟你玩了,姐姐走了。”
宋莹想到她有可能打了一位小王爷,心下隐隐有些不安,小孩她倒不怕,怕的是他若回去禀告他那皇帝老爹说自己欺负过他,再假若那皇帝一时爱子心切,糊涂的真的信了他的话,抄了她全家,那她的罪可不就犯大了。
自己的小命不想丢,连累他老爹就更不应该了!!
当务之急,就是趁还没被人发现之前,脚底摸油溜之大吉,如若以后被指控,就来个死不认账。紧要的是现在必须要离开现场,让他毫无对证,抓不到把柄。
谁料那小子竟精的很,而且也很难缠,她才前脚踏出凉亭,他就后脚跟了上来,蛮横地一把抓住宋莹的发鬓,死死不撒手,口中还念念有词道:“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打了本王还想跑,你休想!”
吓!!
果然是位王爷,她惨了!
听闻他自称王爷,宋莹一下子便失了方才的气势,再不敢随便动手造次,只是软语哄道:“小王爷,快放手,姐姐方才是跟你闹着玩的。”
人要学会变通,某些时候软柿子要捏,而有时候凶老虎也要敬,不然吃亏的可是自己。
胆子有限
“现在讨好迟了!!本王一定要杀了你!”小王爷见她一瞬间放软了身段,诱哄的话语间似有些讨好的成分在里头,于是他的嚣张气焰便霎时猛然膨胀起来,继续得理不饶人,手里一使劲将她的发鬓扯乱,这般扯乱了不算,还欲伸手揪她耳朵。
哇,哇,这小子太张狂了!!
宋莹直感头皮发麻,被他拽着头发的地方疼痛不已,心下一急,想要摆脱他的牵制,来了一个漂亮的回身旋转,用力一摆,只听“扑通”一声,情急之下力道没把握好,竟将那恶魔小子给甩到就近的荷花池里去了。
“救命啦!救命……本王不会游泳……”没想到那嘴硬的小子,此时竟求饶地大声呼叫,求救起来。
宋莹本也不识水性,但是心下一急,还是不顾后果勇敢的跳了下去,下去之后才发现池子里的水位很浅,刚过她的膝盖而已。
虽然很浅,但是却显凉,从脚底传来的凉意让她禁不住抱着双臂打了个冷颤。
扯动嘴角暗自有些好笑。
汗,都怪这大呼小叫的皮小孩害她虚惊一场。
刚拔腿想趁那小子六神无主的时候,就此离开。
谁料她还没来得及动作,那小子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抱住她的腰身死死不撒手,“救命啦!救救本王……我不想死……”闭着眼睛在她身旁大声喊叫,早顾不得什么面子,也忘了那倔强劲。
“笨蛋,你睁开眼睛看看,淹不死你的,才到你腰际而已。”这个傻小子,真好笑,还是这样害怕,喊救命的样子比较可爱。
宋莹抓住他的双肩,用力摇晃,想要叫他快些睁开眼眸,瞧个分明。“你睁开眼睛看看就知道了。”看来再怎么哼,说到底毕竟还是个孩子,胆子还是有限的。
落汤鸡
“你这个白痴女人,刚才叫谁笨蛋,我要割了你的舌头!”先前抱着她求救的小子听了她的话,小心地睁开眼睛瞧了瞧,发现真的如她所说那般,水很浅,只到他腰际而已,对他根本造不成性命之忧。
于是,他便又立马恢复了之前霸道嚣张的气焰,将那害怕的脸色瞬间转换为冷敖,一双乌黑圆亮的珍珠眼眸,更是很不善地向她发射着极寒的北极之光。
宋莹发现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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