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承认现在很需要钱,单靠你赚的那点钱根本就不够花,这样你满意了吗?”
乔郁说的都是实话,可是传到丛戎耳朵里就完全变了意思,他狠狠地把披萨摔在地上,扯住乔郁的领子说:“你为了钱连女人都勾搭上了,你行啊,怎么,不愿意被我养倒是愿意当富婆的小白脸是!?”
“你!算了,你根本就不可理喻!”乔郁甩开丛戎的手,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
丛戎怒火中烧,冲上来扳过他的肩膀,“被我说穿了心事心虚了?被我上了这么多次才发现自己其实喜欢的是女人是!?”
丛戎已经被妒火烧昏了头脑,口不择言的说着胡话,乔郁的脸色惨白一片,嘴唇都被自己要出了血。
他抬手狠狠地扇了丛戎一巴掌,浑身发抖的冲他吼:“对!我宁愿当时死在监狱里也不想跟你来希腊!”
听完这句话,丛戎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全身像僵住一样无法动弹,眼睛里慢慢结上一层冰,冷得让人无法逼近。
他后悔了……乔郁他竟然后悔了?
付出了这么多,经历了这么多就该是这样的下场?为什么两个人会走到这个下场……
我不甘心!
78
78、78。【番外一】震夫纲(二)
丛戎盯着乔郁的眼睛,步步逼近,乔郁犹豫的退后了几步,后背一下子撞到身后的墙上。
“丛戎……你想做什么?”
他眯起眼睛,一下子扯住乔郁的手,“除了我你还能依赖谁?乔郁,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离开我身边你根本活不了,所以……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说完他反剪住乔郁的双手,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把人往里面塞,乔郁瞪大使劲挣扎着,却怎么也逃不开,他不可置信的等着丛戎:“你怎么敢……?!”
丛戎在他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盖住他的眼睛说:“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你也不想在大街上解决?”说着他用膝盖顶了顶乔郁的大腿内侧,阴沉着脸看着他。
“唔……你放开……放开我!啊……呜……”
低哑的声音从虚掩的卧房里传来,凌乱的大床上,乔郁全身光|裸的被丛戎按在床上,全身汗津津的散发着淡粉色的红晕,光滑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被一双有力结实的双手紧紧箍住,承受着猛烈地抽CHA。
“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敢说自己喜欢女人,嗯?”丛戎衣冠楚楚,只露出下|面狰狞的部位毫不客气的继续挺进,低下头噬咬着乔郁早就青青紫紫的的脖颈,整张床剧烈的晃动着发出吱吱的声响,伴随着两人粗重暧昧的喘|息,构成了一副奢|靡的场面。
“不……不要了……疼……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乔郁被撞击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睛浮起一层水光,双手紧紧地抓着枕头,埋下头闷哼。
“你既然后悔了,我就做到你不后悔为止,乔郁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丛戎粗|壮的部位狠狠地往里顶弄,柔软紧致的穴|口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完全违背主人的意志,谄媚的把那根火热的东西往里吸。
“你看,你这里被我CAO的这么湿,巴不得我进到更里面去,女人能给你这种感觉吗?”
“不要……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乔郁虽然心里非常痛苦,却没办法抗拒丛戎的侵入,这俱身体早就被丛戎调|教的非常敏感,这样火热粗|壮的东西像一根烤热的铁杵,狠狠地捅进自己的身体里,仿佛要把自己刺穿一样,每一下都那么用力,巨大的前端的每次进攻都精准的戳在敏感点上。酥麻的感觉如过电一般让乔郁全身发麻,甚至在前面不需要抚慰的情况下就已经很有精神的挺立起来。
他恨透了丛戎这么霸道的占有欲,好像每一个走入他生活的人都是入侵者,他只能呆在丛戎制作的金丝笼子里,一辈子都出不去……
乔郁承认他是爱丛戎的,从来没一个人可以像他一样走进自己的心,可是爱不代表完全的占有,自己不是丛戎一个人豢养的宠物,他需要自己的生活空间,想要有属于自己的朋友和工作,可是丛戎却总是以保护的理由把他牢牢封锁起来,不让任何人触碰。
“丛……丛戎……如果你不想我恨你,就停下来……”乔郁艰难的回过头,抬手抓住丛戎的胳膊想要跟他说清楚,可是他那双含着眼泪略带迷蒙的双眼,在昏暗的房间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一下子撞进丛戎的瞳孔。
心尖像被人狠狠地挠了一下,又痛又痒,欲|火彻底不受控制的倾巢而出,丛戎已经找不到理智,脑袋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占有他!
“啊啊!……那里……那里不要再……太快了……”丛戎猛地抽出,再狠狠地连根没入,分毫不差的顶在敏感点上,近乎恐怖的快|感瞬间传遍了全身,乔郁陡然后仰起脖子,下面的穴|口不受控制的收缩。
丛戎低吼一声,差一点就被夹出来,他扳过乔郁的脑袋,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右手一把握住他一直挺立着得东西,色|情的揉搓撸|动,嘴角邪恶的勾起:“你这里……都被我CAO硬了……”
乔郁的脸霎时间红的滴血,全身抖得像筛子,身体一个劲的后缩想要避开丛戎灵活的双手,“松……松手,我快……快到了……”
汹涌澎拜的快|感彻底俘虏了乔郁,他脑袋里空白一片,身体像一叶扁舟随着丛戎的动作起起伏伏,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丛戎那张刀削斧凿的脸,神智渐渐模糊,他抬起手抚摸着眼前这个深爱的男人,已经分不清之前两人的争吵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丛戎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把乔郁修长的双腿搁在肩膀上,左手探到胸口揉弄他胸前的两朵红晕,右手灵活的动作着,指尖时而抚摸着下面的两颗圆球,时而用指腹抠弄着小孔,越来越多的粘液涌出来,沾湿了他的手。
他低下头邪恶的舔掉,又把手指探到乔郁的唇边,调笑道:“你自己的味道要不要尝一尝?”
“你……无耻!啊啊啊……停、停下……”
乔郁红着一张脸冲他吼,可是丛戎抓住机会狠狠地顶|入,让他完全招架不住。
丛戎进攻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中的器官狠狠地跳了跳,乔郁仰起头,既痛苦又快乐的抓着被单,“啊……啊……再快点……那里……”
丛戎勾起一抹坏笑,知道乔郁就要到了,于是一把掐住他的顶端,身体里的巨物在敏感点上磨了几下,接着毫无预警的抽了出来。
习惯了丛戎进攻节奏的乔郁,突然被闪在一边,瞬间空虚的让他发慌,身体下意识的追逐丛戎的身体,眼泪都急得快要掉出来,“你……怎么……”
丛戎得意的笑起来,俯下头贴着乔郁的耳朵低声道:“我怎么了?想要什么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乔郁羞耻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努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却硬是被丛戎打开,身体抖个不停,下面的穴|口水涔涔的来不及合上,一张一缩像是呼唤着被填满顶弄。
“说啊,你想要什么?”
“你……你……无耻……”
丛戎邪恶的笑着,用坚硬的部位在湿润的入口暧昧的画着圈,巨大的前端每一次经过入口都会探入一点点,却又不真的进入,这种咫尺天涯求而不得的感觉快把乔郁折磨疯了,一滴眼泪顺着眼角砸下来,他猛地闭上眼睛声音如蚊蝇般细小:“进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进、进来……”睫毛被泪水打湿,如被露水沾湿的蝴蝶翅膀,乌黑的瞳孔带着QING欲泛着水光。
丛戎知道这已经是乔郁的极限了,更何况自己下面也已经肿胀难忍,于是双手捧住乔郁的脸,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那你还后悔跟我在一起吗?”
“不……不了……”乔郁此时可怜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全身粉嘟嘟的还一个劲打着颤,完全看不出平时冷傲冰霜的模样。
丛戎的恶趣味被极大地满足了,一直以来的怨念也烟消云散,他叹息一声,挺身而入……
“嗯啊……”乔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竟这样SE了出来。
丛戎的动作顶弄得越来越快,乔郁也早就沉浸在YU海中无法自拔,甬道紧紧地裹住丛戎,温暖湿润的触感逼得他再也忍受不住,低吼一声狠狠地撞在乔郁的敏感点上,喷薄而出……
“呜……”
火热的液体淋在肠道深处,让乔郁的整个人都酥了,他瘫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还没从GAO潮的愉悦中缓过来。
丛戎趴在他身上,脖子靠在乔郁的脖颈间,沉默了好久才开口:“阿郁,别再离开我了,我知道自己平时不该限制你的自由,但以前的那些遭遇让我是真的害怕了……世界上只有一个你,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到哪里再去找一个乔郁呢?”
“……”乔郁张开嘴巴,想要说什么,可是最终没有说出口。他们彼此的性格里都有尖锐凌厉的一面,为了坚守自己的想法有的时候会伤害到对方而不自知,他不能容忍丛戎对他的控制,可是却不能否定丛戎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爱,这些其实已经够了。
丛戎看乔郁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他紧张的抬起头盯着乔郁的眼睛继续说:“阿郁,以后我再也不管你这么多了,你想做什么都行,你要是不喜欢做家务,以后全都我来做,你喜欢去保险公司工作我也不拦着,只要你别离开我行吗?”
乔郁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感觉此时的丛戎像一只忠厚老实的大型犬,丝毫也看不出刚才那么邪恶的一面,看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乔郁也感觉到自己之前做的有些过分,不由心软的点点头。
丛戎的眼睛瞬间亮了,接着嗷一声扑上来吻住他的嘴唇,埋在乔郁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还没有抽出来,现在又瞬间变得火热起来。
乔郁的脸色当时就白了,一把推开他大骂:“你这只禽兽!”
丛戎哈哈一笑,故意往里顶了顶,成功看到乔郁脸上的红晕,“乖老婆,咱们再来一次?”
“滚!我他妈的就不该原谅你”乔郁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按倒在床上。
“乖了乖了,现在说这话不觉得有点晚么?”用力一顶,正中红心,乔郁的气焰瞬间矮了半头。
“呜……嗯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
阳光沙滩,蓝天碧海,一切宁静而美好,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爱情正在如火如荼的上演,嘘……非礼勿视~
79、【番外二】:记得当时是年少(一) 。。。
自从丛戎跟乔郁离开之后,转眼已经过了三个年头,重案组里调来一个年轻的小法医,细眉长眼,说起话来总是露出两颗小虎牙,性格活泼开朗不说,工作也是难得的谨慎认真,这让已经成重案组队长的贺君之省了不少心。
三年的时间听起来不算太长,但是却足够改变很多东西,丛戎和乔郁的死对重案组来说是灭顶的打击,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欧阳这个大龄剩女终于嫁了出去,现在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妈妈;舒晴也因为家庭原因,辞职移民到了加拿大,整个重案组只剩下贺君之和齐迹两个人还留在这里。
贺君之坐在曾经丛戎的位置上,心里突然感到些许惆怅,竟然会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其实如果不是重案组里还有他想守护的人,他早就辞职不干了,与其坐在高位每天处理繁杂冗长的案件,他宁愿做个普通市民,在街头开个小书店过着轻松地生活。
可是,每次看到那个人笑嘻嘻的表情和破案后臭屁的样子,他又觉得非常满足,如果想要安逸的生活就意味着斩断跟这个人的联系,他说什么也做不到。
14年了……他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我竟然坚持了这么久……”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贺君之的胡思乱想,他轻咳一声,收起自己的情绪低声道:“进来。”
房门打开,齐迹修长的身影闪了进来,他脸上挂着笑意冲君之扬了扬手中的资料:“前天那起灭门惨案的资料已经收集全了,别说你还真猜对了,凶手果然是死者熟人所为,这人叫张大海,是死者的拜把兄弟,就因为三万块钱把人家一家三口全杀了,真他娘的没人性。”
君之结果嘴角,带着笑意说:“哟,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找到凶手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齐迹是干什么的,那姓张的小子本来还嘴硬不说,被我一顿吓唬差点没尿裤子,嘴巴一张什么都交代了。”齐迹敲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一旁的沙发上,拿起放在桌上的桔子吃了起来,完全没把君之当上司看。
君之早就习惯了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拿起桌上一只笔就砸了过去:“你小子也就这点本事,嘴巴里跑火车没个正经,你这幅德行让外边那些喊你前辈的新人情何以堪啊。”
“嘿嘿,知道真相的他们眼泪掉下来啊~”齐迹嘴里哼着某知名神曲,笑的格外欠扁。
君之无奈的耸耸肩,合上手中的文件夹,支着下巴问:“说吧,你来找我干什么?你可不是那种为了送文件往我办公室跑的人。”
齐迹把最后一块橘子瓣塞进嘴里,颠颠的跑到君之跟前,嘿嘿一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眼睛狡黠的弯起来笑着说,“内个……君之啊,咱们今天晚上不用加班了吧?”
君之挑起眉毛,不动声色的说:“你问这个干什么?告诉你,手头这个案子还没善后,你想自己开溜门都没有。”
“姓张的那小子什么都招了,我们还查什么?门外那些小伙子可都两天没合眼了,君之你不能这么没有人性啊!”
“嗯哼。”君之点点头,把手中的文件夹塞进齐迹怀里说:“既然你这么爱惜后辈,那今天就一个人留下加班吧,我想门外那群小子一定会感动的抱着你的大腿痛哭流涕。”
“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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