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曾良确实没啥背景,他现在的人气其实得来的一点儿也不容易。被周宪章玩儿了大半年之后有了人脉上的机会,再加上他为人处世小心翼翼,从不敢出任何纰漏,这才渐渐爬到今天的位置。
陈生特清楚,要是想从曾良这儿套点儿消息,那只能用强的,整什么套近乎拉关系那磨磨唧唧招儿数是没用的。
只要施加点儿压力,曾良这样儿小心翼翼的,肯定不敢反抗,况且论资历论手段论人脉论势力,随便一个陈生都能甩出他三条街,他也没那个能耐反抗。
陈生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口,说,“曾良这事儿交给我去办就成,你不用操心。”
唐可急了,这哪儿能啊,总不能一直这样儿麻烦陈生不是,他欠了陈生这么多情,到时候可是还都还不清。
“陈哥,我工作上给你添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你就别操心我这事儿了,真的,陈哥,我过意不去。”
他一重生到这个身体就白白得了陈生这么个老实的好人,他心虚着呢,人凭啥就对你这么好啊,还啥也不跟你计较,啥也不想从你这儿讨。
可陈生乐意着呢,他稀罕唐可,帮唐可忙他自个儿心里舒坦。
陈生摆手,“没事儿,我现在就带你一个人,也不太忙。”
唐可不知道该说点儿啥,支支吾吾半天,说,“。。。。。。陈哥你对我这么好,我却啥啥也帮不上忙,也没啥能还你的。”
陈生本来想说,我哪儿也不需要你帮忙啊,可是听到唐可最后那句话就愣了,你想还我啥?我想要的你能给么。
陈生苦笑,一时间啥也说不上来了。
唐可也低着头,不说话。
陈生叹口气,“别整没用的了,帮你也是帮我自个儿。”那可不,把唐可从周宪章那儿弄出来那确实是对陈生有好处的。
唐可抬头笑,“你打算怎么和曾良谈?”
陈生当然不是用谈的,灭了烟对他说,“你在这儿等我,我待会儿过来叫你。”
陈生到包厢里面儿找着曾良给他说了几句,曾良就跟着他出来了。
唐可抬眼一看,曾良脸色有点儿发青,正要开口就听陈生说,“小可跟我来。”
三人一起坐电梯上了三层楼到了一套间,陈生敲了敲门,里面儿有个穿着西服的高大男人来开门。
唐可进去一看,里面儿有好几个穿着西服背着手站着的男人,一看这气势就是保镖,唐可愣了,这气氛咋有点儿不对头。
陈生招呼唐可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他边儿上点了支烟,指着对面儿的沙发对曾良说,“坐。”
曾良脸色铁青,坐到沙发上,强自镇定,说,“找我什么事?”
陈生闲闲地吸了口烟,说,“你别紧张,就是想打听点儿事儿。”说着示意唐可,“问吧。”
唐可愣了,这样儿对曾良真的没问题么,人毕竟也挺红的啊,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陈生压低声音对他说,“别担心,你尽管问就好了,他会回答的。”
唐可摆手,“不是这个。。。。”
娱乐圈挺乱他也知道,可是除了周宪章这事儿之外,他还真没直接接触过。看现在这状况,明显是陈生利用手段来压曾良呢。
唐可心里五味杂陈,这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是必须要问的,可是他从,没做过这种事儿,这下还真有点儿难开口。
陈生先开口了,“曾良,说说你和周宪章的事儿吧。”
曾良看着他,没说话。
陈生弹了弹烟灰,“他为什么看上你又为什么甩了你,说说看。”
曾良还是啥也不说。
陈生冷了脸,“你也是过来人了,啥也不说咱们都不好过。”
曾良也是怕的,没硬气一会儿就全都说了,毕竟他是真的斗不过陈生。
唐可就在边儿上听着,心里渐渐有谱了。
根据曾良说的,只要他不闹,乖乖地听周宪章的话,周宪章说啥他都一言不发地顺着,过不了多久周宪章就会腻了他了。
说到底还是那句话,人都是贱,他越是闹周宪章就越是要把他治服帖了,他越是较劲,周宪章就越是揪着他不放,可只要他先松了服软了,周宪章就会觉着没意思了,玩儿够了他的身体就会彻底对他不感兴趣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樱桃肉丸子,卿黎的地雷,么么哒~
这章是不是很粗长!!
放一张我最爱的温柔深情攻~
(*/ω\*)'脸红掩面'
45
45、见朋友 。。。
曾良被周宪章狠狠教训了之后就变乖了;一开始周宪章特受用;心里特满意,可是过不多久曾良就变得越来越死气沉沉了。
刚开始周宪章还挺耐心的,问他怎么了;还哄着他。
可是曾良还是那幅要死不死的模样;周宪章忙得很;养他本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乐子,可是这人倒好,天天儿的一幅死气沉沉的模样,就给人添堵了。
那天周宪章让他跪下口|交;他也乖乖跪下含住了;周宪章揪着他的头发说,看着我!曾良也抬眼看他了;也表现出了一幅很享受的模样。
可周宪章就是觉着不爽了,当即一巴掌挥过去把人抡到一边儿去了,从那时候开始周宪章就觉着他腻味了。
也是,都玩儿了大半年了,每天回去床上躺的就是那一个人儿,也该觉着腻烦了。
陈生面儿上从来不提,可是背地里那些手段当然也一个不少,虽然对付周宪章显然是不可能,但是处理像曾良这样儿的小问题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样儿的事儿唐可虽然说心里明白,可是也没咋直接接触过,这下心里忽然就明镜儿了。
他以前就着陈生对他好,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而且在圈里也算是一挺受人尊敬的人,可是他从没往深处去想过。
这下才忽然惊觉他以前看到的全是面儿上的那些东西,往深处去说,他对周围的人,包括陈生,吴泽,古清和,甚至周宪章,是一点儿也不了解。
*
那天晚上周宪章和朋友骑马去了,之后一帮人又去会馆里打台球。
周宪章手指骨节分明白净修长,身材又好,他那样叼着烟俯□眯着眼瞄准出杆的一套动作简直像艺术品般让人移不开眼。
一帮朋友有的是爱打台球,专门来拼的,还有的人就是来找乐呵的,玩玩台球也就是顺手。
周宪章打完一局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之后就坐在边儿上的沙发上休息了。
这个台球厅也是专门开给K区周宪章这一阶层的人的,里面有陪坐的男孩女孩,来玩儿的时候可以随意挑几个过来,要么有的人就是带着自己的伴儿来的,现在坐在周宪章边儿上的就有一个男人是带着他最近养的小情人来的。
那男人是周宪章朋友圈里的一个人,两人也认识很多年了,算是挺熟的,那人和自家小情人亲亲热热腻歪了一会儿,一抬眼看着周宪章正一个人坐着就打了个响指叫来两个男孩,笑着说,“三少,自个儿玩儿多没意思,挑一个陪你玩儿玩儿?”
这种一起玩儿的狐朋狗友都是叫周宪章周三少的,一听就忒不正经。
周宪章吹了口烟,懒洋洋的眯着眼看跟前儿站着的两个小男孩。
他边儿上那一朋友看他这反映就说,“怎么?三少是不是还惦记着sandy?哎哟,你早说啊,我这就叫人把sandy给你送来。”说着就要打电话叫人。
周宪章嗤笑,“不用。”说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两个男孩一边儿待着去。
那朋友说,“不是吧?三少,我可是听说最近你家里养了个小美人儿,美得你连sandy都不要了,怎么不领出来给大伙瞧瞧?也忒不够意思了吧?”
周宪章轻蔑地笑,这么无聊的玩笑,可正好他现在也确实挺闲,况且跟前儿的那些小男孩他也看不上眼,勾了勾手示意在后面儿站着的保镖拿过手机给唐可去个电话。
唐可这边儿,陈生才刚刚问完话把曾良给打发走,两人正坐在套间里寻思着以后该咋办,就听着唐可的手机嗡嗡震动了。
掏出手机一看是周宪章,唐可犹豫了一会儿,接起来,“喂。”
周宪章轻笑着说,“我派人去接你过来。”
唐可一愣,“去哪儿?”
“我在这边太无聊了,你来陪我。”
唐可沉了脸,静了片刻,说,“。。。。好,我在半岛酒店。”
周宪章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后面儿的保镖,说,“派人去半岛把唐可接过来。”
唐可撂了电话就笑着说,“操,我要去履行作为一个小情人儿的义务了。”
陈生又掏出烟,点上,说,“去吧,路上小心点儿。”说着沉沉地出了口气,“就按照刚才咱们商量的那么办,我不能在你身边儿看着,你自个儿要多留个心眼儿,别让周宪章占便宜。”
唐可点头,转身说,“那陈哥我先走了。”
陈生挥手,“去吧。”
唐可一走,陈生转身就把沙发旁的茶几一脚踢翻了,茶杯顺着地毯骨碌碌滚了好远。
他憋着口气憋好长时间了。
他这么稀罕唐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去给别的男人当小情人儿,自个儿一点儿办法没有。
唐可跟着司机七拐八拐地顺着走廊到了台球厅。
台球厅里挺昏暗,就各各台球桌上面儿有灯管散发着惨白的光,这屋里空气晦暗让人昏昏欲睡,唐可跟着司机往里边儿走,边儿上昏暗的空气里总有抱在亲热的男男女女,唐可路过他们身边,时不时会听到他们调笑着呻|吟低声耳语的暧昧声音。
唐可眯着眼往里瞅,周宪章正叼着烟坐在沙发上和边儿上的人说话。
他跟在司机后边儿,司机站定在周宪章旁边儿低声说,“老板,唐少爷带来了。”
周宪章这才抬眼瞅唐可,说,“过来。”
唐可乖乖地走到他跟前儿,站着没动。
周宪章拍了拍自己大腿,啥也不说,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唐可深呼吸,紧了紧拳头,心一横往前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到周宪章大腿上。
周宪章似是挺满意,一手摸上他的腰,一手夹着烟指着边儿上他那个朋友说,“这是我朋友,你认认脸儿,以后遇着了就算是认识了。”
唐可不明白他这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反正也无所谓,周宪章让他认那就认呗,就顺了他的意,点头说,“嗯,知道了。”
周宪章那朋友一看着唐可就啧啧地说,“怪不得,这少爷长得确实好啊,三少你什么时候搞到手的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周宪章嗤笑,没理他,只是捏了捏唐可的脸,笑着说,“今儿怎么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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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就先更这么多,别打我!!
46
46、
唐可抿了抿唇;啥也没说。
周宪章扣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亲他的嘴唇;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说,“想我了么。”
周宪章亲过来的时候唐可只觉着有淡淡的烟草气息钻进口腔里;他抬眼瞅周宪章;周宪章看他这眼神心跳骤然就快了;抚摸着他的脸,低沉地说,“问你话呢,想我了么。”
唐可眼神闪了闪;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这里的空气色调太过暧昧迷离;唐可透过烟雾缭绕看到周宪章的脸一时间觉着有点儿恍惚,这人的眼神在这暧昧昏暗的空气里竟显得特温柔;唐可有点儿走神了。
周宪章手指在唐可腰上摩挲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两人脸颊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周宪章呼吸越来越重,唐可身体有点儿僵,特想起身从周宪章腿上下来。可是刚刚才决定以后要顺着周宪章的意,这才刚开始,他不能这就破了自己的界线。
可是听周宪章这动静,唐可心里越来越慌,这混蛋不会发起情来就在这儿做了吧?
周宪章嘴唇在唐可耳边摩挲着,鼻子抵着他的颈窝深呼吸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控制不住,情动了。
这个台球室共有四个台球桌,房间不太大,屋子里也就周宪章这一帮人,大家彼此都特熟悉所以这气氛也就特随便。
两个人激吻成一团手探进对方衣服里互相抚慰也是很平常的举动,根本不会有人当成个事儿,即使是两人就在这儿干起来大家也顶多拍拍手吹几声口哨调笑几句,这帮人玩儿起来那可是一个比一个没下限,面儿越是光鲜亮丽,背地里就越是糜|烂不堪。
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彼此心照不宣。
所以即使现在周宪章把唐可压在沙发上上下摸一番也不会有人怎么样。
况且以前周宪章不是没这样儿过,他虽没兴趣把自己的性|事展示给人看,可亲亲嘴摸摸身体这样儿的小事儿他倒是不介意的,如果真的来了性趣的话。
周宪章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唐可心里急得直冒火,即使是要顺着周宪章的意,他也不能就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他干。
说什么也不行,这已经不是什么委屈一时的问题了,这是底线问题。
周宪章手已经要探进唐可裤子里了,唐可一着急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周宪章停住了,低沉暗哑地笑,说,“。。。怎么?”
两人的脸离得特别近,唐可抬眼瞅周宪章。
周宪章眼神幽暗深邃,黑沉沉的,就那么盯着唐可,意味深长,一种强势的掠夺感扑面而来。
唐可别开眼,该死的,这个模样的周宪章简直性感的要死。
周宪章手却退了出来,只是扣着唐可的后腰往自己身上一摁,两人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他亲了亲唐可的后脖颈儿,一抬眼看到跟前儿有一男孩正在跳脱衣舞。
周宪章还以为这男孩是别的人叫来陪客的,漫不经心看了一眼,却听边儿上他那朋友说,“三少,怎么样?这男孩不错吧?李铭刚搞到手的,听说身体忒有滋味儿!”
李铭算是这个圈子里和周宪章最熟悉的,两人几乎是一起从小玩儿到大的。
“他不是正喜欢sandy呢么?这才几天就把sandy给扔了?”周宪章嗤笑。
前几天周宪章刚把sandy给甩了李铭就屁颠屁颠把sandy弄走了,他可是眼馋sandy好久了。
边儿那朋友也笑,“李铭那小子你也知道,操,换人比三少你换的还勤。”
周宪章嗤笑,他和李铭一起玩儿到大的,李铭这些嗜好他可是一清二楚。
那男孩跳得越来越火热,身上就剩一内裤了,周围的人都吹着口哨拍手叫好,喊着脱!脱!李铭在边儿上坐着笑,摩挲着嘴唇盯着那男孩。
那男孩踢了内裤一个转身坐到李铭身上,李铭当即一个翻身把他压到沙发上,两人激烈地吻在一起,李铭手在那男孩身上上下游走,那男孩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周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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